出卖肉体的男人(上)
“来喜来登酒店──七○五室。”
他把地址记住後，开着他的那部八八年份红色伦田喜美车，在法拉盛闹区兜了一个圈子，然後，慢慢地驶入停车场找了个空位把车停下，关掉引擎，他的心却跳的更加急速，他的脑海里不断想像着即将接触的女人是什麽模样，听声音不象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他想起两天前在《世界日报》分类广告栏上刊登的广告词∶“英俊男士，健康、细心、体贴、专为寂寞善心女士”当他的BP响的时候，他的整个人仿佛被电击了一下，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而且，这一切都是背着小秋做的。当他走进酒店大门，他想，大概不会有什麽意外吧，就算遇到个丑八怪，顶多忍一忍，回去吐一吐後，不会有什麽损失，而且金钱的力量，应该也足以填平心中的疙瘩。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他躲避着周围的目光，伸出不受控制而微微颤抖的手按了电梯开关，双脚发软地踩进电梯里，他气愤于自己懦弱的模样，发狠地戳了“7”一下，然後把脑子里那乱七八糟的思绪通通抹去，专心一意地盯着跳动的数字。
, 百拇医药
在七○五室门口站定，他做了数次深呼吸後才敲门，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跳的像在抽搐，一阵眼花过後，站在门口的人才渐渐清晰起来。娇小而丰满的身材，桃形脸，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的微弯着，大大的猫眼感兴趣的注视着他，使他觉得自己像一条躺在鱼摊上的鱼，不过他不在乎。
她像一只庸懒的猫，悠闲的踱到床边，他装出老练的样子，动手解开她的衣服，她没有说话，但望着他的眼神逐渐炽热起来，他发觉要在一个漂亮的女人面前脱衣服，其实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尤其是在一切只需要动作，而不用语言的时候。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对於男女关系他不陌生，但利用它来做交易却是第一次，没有感情，少了那份刺激，似乎更能持久。完事後，他拿了钱，一语不发的离去，口袋里的充实感，令他不再有一种负罪感。
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开课了，小秋白天不能再去餐馆打工，她父母病的很重，他们需要用钱，也许咬咬牙，挺过这一阵，也就好了。
, 百拇医药
想起了小秋，他便满心的歉疚，同居了两年，连买件像样的衣服送她都没有，更别提什麽有价值的首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怨言，默默的温柔地爱他，把租来的小鸽子笼布置得像天堂。
他和小秋是在同一家餐厅服务时认识的，小秋的温顺乖巧和洁身自爱，使他着魔般展开热烈的追求，第叁个月便开始同居了，因为小秋所赚的钱，大部份得寄回去给他在沈阳的父母治病，住在一起，一来可以简省她的开支，二来也好彼此照顾，平时两人一块上下班，日子虽然不是过得很舒适，但也还算平顺，後来，他去另一家餐厅打工，要忙到凌晨才能回家，现在却干上了这一行，真不知到时该如何跟小秋交代。
他暂时抛下这个恼人的问题，掏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然後蹑手蹑脚的爬上楼梯，他知道若不慎弄出一点声响，吵醒那个生性唠叨的房东太太，包管明天一早就会来敲门念经，他可不愿意听一只老母鸡报晓。
小秋抱着椅垫在沙发上沉睡，大概又有事等着和他商量了，他轻轻的拿开她怀中的椅垫，把她抱起来。
, 百拇医药
小秋眨着惺忪的睡眼道∶“你回来啦？饿不饿？我煮面给你吃。”
近来小秋的体态比以前丰满了许多，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使她的胸部在透明的睡衣下更加撩人，而且由於沉睡初醒，白皙的皮肤带着一丝醉人的酡红，使他不禁冲动起来，今天那场没有感情的交易，反而令他更觉空虚，他渴望着那灵肉结合的满足。
“你想吃什麽？”小秋斜睨着他，眼神逐渐明亮起来。
“我想吃你。”他把她放到床上，跟着压在她身上。
他的唇热烈的堵住小秋的嘴，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动，点燃小秋体内的欲火，她的呻吟如他泉涌的快乐，不断从心底激升，蔓延至四肢百骸，然後，他便像一只驶过惊涛骇浪的小舟，憩息在充满光和热，色彩缤纷而祥和的港口。
“我爱你。”他在彼此的心跳声中感动的对她耳语。
, 百拇医药
“我也爱你。”她拉下他的脸给他一个甜蜜的吻。
他想着是不是该利用这个机会向她说明，便随口问∶
“今晚是不是有事在等我？”
“嗯。”她的神色一黯。
“什麽事？”
“我怀孕了。”她忧虑的道。
“中奖了吗？”他开玩笑。
“你怎麽一点也不烦恼？”她埋怨着。
他考虑着该如何启口。
“你连一台象样的电脑都没有，我们没有一点经济基础，是不是该把孩子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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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些时候我们就结婚。”他点起一根烟抽着。
“结了婚，还不是一样没有能力抚养孩子。”小秋平平的音调带着些许失落。
他深吸了一口烟才缓缓的道∶“小秋，目前有一个很容易赚钱的机会在等着我，可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爱我够深？”
小秋疑惑的问∶“为什麽这样问？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无论我从事什麽样的工作，你还是一样爱我吗？”他凝视着她再问。
“当然，你有什麽话就直说好了，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的。”
他努力的把语气放得冷静自然∶“我想兼职帮女人按摩赚钱。今天已经接了第一个人，很对不起，不敢提前跟你商量。”
把话说出口後，他猛吸着烟，不敢看小秋的表情，许久，没有半点声息传来，他知道爱与谅解时常很难一致，便又像解释又像恳求的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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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一行赚的钱多，对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麽特别的影响，反正我还年轻，支持得住的。很快我们就有能力组织一个小家庭，你也可以不必再到餐厅去工作，专心在家整理家务，照顾孩子。等孩子大一点，再挤时间把书念完。”
小秋还是不说话，但她沉重而带着哭音的呼吸声，使他的心痛苦的缩成一团。
他又安慰似的道∶“只要做满一年，赚够了钱，我就洗手不干，你不是一直向往把学位拿到手吗？”
小秋终于伏在他的胸膛上痛哭失声，他的鼻子酸酸的，眼睛也跟着湿润起来。
他装出愉快的音调∶“还记得你说要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吗？今天你已经给了我。”
他停止说话，轻抚着小秋的头发，让她在他怀里尽情的哭泣，好一会儿，她才渐渐平静下来。她吸吸鼻子，稍带哽咽道∶“睡吧，已经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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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小秋已经默许，抱紧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贫贱夫妻百事衰，在美国没有钱想生存也难哪，他发誓要让小秋过不再为钱发愁的生活。
他开始拚命地赚钱，白天在餐馆打工，晚上出去接一些生意。他的BP机不时地响起来，有的只是问两句，就把电话给本断了。他也接了数个漂亮的女人，其中的一个是某家衣厂的老板，很狂热也很健谈，常常是约好地点，由她驾着车带着他去她的公寓，她的出手还算大方。
习惯成自然，他已经变得只要有钱，便什麽也无所谓了。各个阶层，各种心态，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尊随着钞票的增厚而变薄了。
不必再为经济所困，他们搬离那个鸽子笼，换了一个较像样的家，房东是一对年老的台湾夫妇，非常和气。小秋已辞去餐厅的工作，怕她无聊寂寞，他买了全新的电视、音响、录影机来伴她度过每个他不在家的夜晚，这样他也才能无所牵本地全心工作。他且买了一台全新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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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卖命的抓住每个赚钱的机会，有时甚至应接不暇。在不必陪宿的时候，他也要深更半夜才回家，然後倒床就呼呼大睡，直到日上叁竿才起来，即使如此，依然无法恢复透支的精力，他根本记不得究竟忽略了小秋多久，有一天，当他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却看见小秋孤独的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手掌贴放在隆起的腹部，满脸落寞的望着窗外的天空，他才蓦然发现有好一段时间，他的所有心思与精神全让花花绿绿的钞票给占据了，根本不曾关心过她肚柑正在孕育的小生命，他觉得好惭愧。
“小秋”，他轻声唤她。
小秋一动也不动，他悄悄的下床走近她。
他把手放在她肩上惊醒了她。“在想什麽？”
“想以前的日子。”她仍然望着天空说。
“以前的日子有什麽好想的？连要去逛梅西的钱都没有。”他握紧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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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时候心里还是很快乐。”
“现在你觉得不快乐吗？”他绕到她的面前蹲下，执起她的手问。
“我们获得了物质的满足，却使心灵越来越空虚。”她深深的看进他的眼里。
“小秋，我知道我最近一直忽略你──”他想讲些安慰的话。
“不”小秋打断他的话∶“我们所失去的，不是相处的时间，而是人生的意义，心灵的愉悦，还有尊严。”
她接着说∶“我真不知道，要是被熟人知道了，该怎麽抬起头来。”
虽然在他心中已经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是经由小秋的口中说出，他仍不免感到刺痛。
“做完一年，我们还是可以再有尊严，我们可以搬到外州去。”他缓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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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小秋淡然的道，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便带开话题∶“我抓了一帖补身体的中药，炖了一只鸡在锅里，你自己去盛。”
“待会再吃，小秋，你想要什麽样的婚礼？”他想该是结婚的时候了，不然小秋的肚子再大下去就不方便了。
“随便，节约一点，请几个熟人吃顿饭就行了。”小秋无所谓的道，拉平睡袍，露出圆圆的腹部。
“你想邀请哪些人？”他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抚着问。
“我大舅他们一家，再怎麽说，也是他们担保我来留学的呀”。她看着他的手漫不经心的说。
“既然这样，就没有什麽需要准备的，後天我们就去市府公证结婚，你看怎样？”他干脆的提议。
“好。”她答应的语气好像这只是一件芝麻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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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马上打电话给你大舅，明天我陪你去买衣服，然後订一桌酒席。”他兴匆匆地说着。
隔天一早，他便让莫名的喜悦给唤醒，拉着小秋兴高采烈的添购了一些布置新房的用品，又东奔西跑的忙着婚宴的种种琐事。直到傍晚事情才告一段落，他和小秋到西餐厅吃了一顿极富情调的晚餐，七点回到家，洗了一个澡，他们开始用心的布置起新房，小秋斜倚在床上，用红纸剪着“喜”字，偶而抬起头来和他交换一下深情的目光，此时无声胜有声，在这静静的夜柑，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甜蜜。
突然，一阵急促的BP声使正沉醉在温馨气氛里的两人吓了一跳，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他才走过去从裤腰上摘起BP，然後拿起电话。
“喂?”
“小林吗？”是一个叫董太太的女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嗯。”他回答得有些不耐烦。
, 百拇医药
“今晚你能不能出来陪陪我？”
“明天我就要结婚──”
“是吗？那恭喜你了?你太太知道你在做这一行吗？”
“这与你不相干，我跟你说这两天不出来了。”他冷冷的道。
“我知道，”她照样坚持，“小林，看在我们以往的份上，你就来一趟吧。今晚我实在很难熬的，我出双倍的价钱。”
他转头看了小秋一眼，她漠然的背转过身去，略一考虑後，他才没好气的问∶
“什麽地方？”
他又看了小秋一眼，她的头垂得低低的，依然在剪纸。
“假日宾馆，叁○七。”
, 百拇医药
“我等一下过去。”
他沉重的放下电话，在床缘坐下，扳过小秋的肩，给她一个带着歉意的轻吻，小秋的嘴唇僵硬的紧闭着。
“我只好去一下了，不过我会尽快回来。”
他咬着牙根硬起心肠离开，一路急驶，进了房间，看到了那个死了丈夫的老寡妇，董太太，他一面脱衣服，一面沉默不语。
“急什么嘛?反正我们有整夜的时间。”董太太以虚假的嗲声道，露出一嘴假牙媚笑着，一叠钞票显眼的摆在床边，这是她的作风。
“抱歉，今天我不能陪宿，太太在等我。”他爬上床，粗手粗脚的解开董太太的衣服。
“好吧，你可要卖力点啊。”董太太以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他，像一只盯着小白兔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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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不容易才解开紧绷在一圈肥肉下的裙扣，想到忘了带药出来，他的心头一片惨淡。
干这一行的，每天接客一、两次是很平常的事，所以有时也不得不依靠药物来支持，但长久如此，药物的用量便越来越多，使用次数也越频繁，最近如果没有吃药，他便会感觉力不从心，尤其遇见像董太太这样没有半点吸引力，甚至还有点厌恶的客人，小家伙更是不听话，看来今晚不使出浑身解数是应付不过去。
他闭起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刺鼻的香水味，幻想着所抚摸的胸脯，是小秋那雪白、小巧、浑圆的乳房，可是触觉却很清楚的告诉他，手里所握的，是一团松弛、下垂、没有弹性的赘肉，再加上董太太那宛如母猪的哼叫，使她那小眼、塌鼻、大嘴而肥肿的尊容，不时在他脑海浮现，打散他好不容易才编织成的幻梦。
“赶快，赶快。”董大太饥渴的催促。
他厌恶的避开她送上来的大嘴，颇费手脚的解开缠在他身上的四肢，爬起来。
, 百拇医药
“我去浴室一下。”
董太太贪婪的眼光在他赤裸的身上溜转了一回，接着发出不满意的叫声。
“怎麽这次这麽不行？”
“抱歉，它实在太挑剔了。”他带着微笑含蓄的讽刺。
丢下正在费力思考他的话音的董太太，走进浴室用力的带上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後坐到马桶上，闭起眼睛，脑海裹只留下小秋美丽动人的倩影。
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小家伙弄生气了，虽然不是很行，但勉强上马还是可以，加上丰富的经验，没多久就使董太太攀上快乐的高峰，他被勒得几乎快断气，好不容易等她瘫软下来，他迫不及待的抽身而起。
“难怪你先生会早死。”他在心里暗骂，走进浴室快速的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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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开始动手穿衣服，董太太仿佛意犹未尽似的问∶“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我再加钱给你。”
“留下来我会失眠。”这是他省略的话，他只以淡漠的语气解释∶“今天绝对不能不回去，难道我没告诉你我明天结婚？”
“说是说过，可是你们的关系有结婚和没结婚还不是一样？”董太太不以为然的说。
他知道跟她谈这些是多余的，拿起桌上的钱数了数放进口袋，把剩余的放在一边。
“我该走了。”
“那些钱都赏给你。”董太太慷慨的道。
每次她只有这点可爱，他无所谓的又拿起那些钱，反正不拿白不拿。(待续)
摘自伽玛医生网转自华报网, http://www.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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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什麽？”小秋斜睨着他，眼神逐渐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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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急促的BP声使正沉醉在温馨气氛里的两人吓了一跳，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他才走过去从裤腰上摘起BP，然後拿起电话。
“喂?”
“小林吗？”是一个叫董太太的女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嗯。”他回答得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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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能不能出来陪陪我？”
“明天我就要结婚──”
“是吗？那恭喜你了?你太太知道你在做这一行吗？”
“这与你不相干，我跟你说这两天不出来了。”他冷冷的道。
“我知道，”她照样坚持，“小林，看在我们以往的份上，你就来一趟吧。今晚我实在很难熬的，我出双倍的价钱。”
他转头看了小秋一眼，她漠然的背转过身去，略一考虑後，他才没好气的问∶
“什麽地方？”
他又看了小秋一眼，她的头垂得低低的，依然在剪纸。
“假日宾馆，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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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去一下了，不过我会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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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嘛?反正我们有整夜的时间。”董太太以虚假的嗲声道，露出一嘴假牙媚笑着，一叠钞票显眼的摆在床边，这是她的作风。
“抱歉，今天我不能陪宿，太太在等我。”他爬上床，粗手粗脚的解开董太太的衣服。
“好吧，你可要卖力点啊。”董太太以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他，像一只盯着小白兔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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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起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刺鼻的香水味，幻想着所抚摸的胸脯，是小秋那雪白、小巧、浑圆的乳房，可是触觉却很清楚的告诉他，手里所握的，是一团松弛、下垂、没有弹性的赘肉，再加上董太太那宛如母猪的哼叫，使她那小眼、塌鼻、大嘴而肥肿的尊容，不时在他脑海浮现，打散他好不容易才编织成的幻梦。
“赶快，赶快。”董大太饥渴的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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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太太贪婪的眼光在他赤裸的身上溜转了一回，接着发出不满意的叫声。
“怎麽这次这麽不行？”
“抱歉，它实在太挑剔了。”他带着微笑含蓄的讽刺。
丢下正在费力思考他的话音的董太太，走进浴室用力的带上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後坐到马桶上，闭起眼睛，脑海裹只留下小秋美丽动人的倩影。
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小家伙弄生气了，虽然不是很行，但勉强上马还是可以，加上丰富的经验，没多久就使董太太攀上快乐的高峰，他被勒得几乎快断气，好不容易等她瘫软下来，他迫不及待的抽身而起。
“难怪你先生会早死。”他在心里暗骂，走进浴室快速的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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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我会失眠。”这是他省略的话，他只以淡漠的语气解释∶“今天绝对不能不回去，难道我没告诉你我明天结婚？”
“说是说过，可是你们的关系有结婚和没结婚还不是一样？”董太太不以为然的说。
他知道跟她谈这些是多余的，拿起桌上的钱数了数放进口袋，把剩余的放在一边。
“我该走了。”
“那些钱都赏给你。”董太太慷慨的道。
每次她只有这点可爱，他无所谓的又拿起那些钱，反正不拿白不拿。(待续)
摘自伽玛医生网转自华报网,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