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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214056
裘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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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经络学说的研究“经络学说是祖国医学的机体联系学说,是阐述人体内各部分之间的相互关系及其密切影响,说明这些联系是人体生命活动、疾病机转和诊断治疗的重要依据,它体现了祖国医学理论中的整体观点”。这是裘沛然对经络学说理论和实践价值的概括。虽然目前的科学水平无法找到其实质内容,随着科学的发展,国内外不少学者已经能从实验中寻找到某些有关经络的线索,而经络的传感现象更为大量的临床实践所证实。经络在人体生理情况下担负着转输气血、运行营卫、联系脏腑、濡养组织等重要作用;当机体发生异常变化时,经络具有反映病候、传导病邪的作用;在应用针灸或汤药施治时,又有接受刺激和传递治疗效应的作用,针灸的循经取穴和药物的归经理论的例子,都说明它在临床应用方面有极为重要的价值。

    裘沛然指出,经络包括“点”、“线”、“面”3个部分。近代医家所发现的压痛点与过敏带等,也是经络反映的印证和充实。有人认为某些压痛点与皮肤活动点同经络俞穴不尽符合。这是因为经穴仅仅是经络学说中的一部分,它还包括经别、奇经、经筋、皮部及标本,根结之类。经络在人体分部的情况,不仅仅是“线”或“点”的联系,还应当从它分部隶属范围较大的“面”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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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十二经病的“是动”与“所生病”的涵义,千百年来众说纷纭。历代医家或从阴阳气血论,或从本经他经论,或从内因外因论,或从经络脏腑论等等。裘沛然认为,历代诸说虽各言之近理,但《内经》中“是动”的原意是从经气发生病理变化方面而言,“所生病”是从经脉和俞穴所主治的病证方面来说,两者相互补充和相互印证”。由病理变化而产生的症状,即是动病,也就是该俞穴的主治范围;而十二经脉所主治的病症(即主某所生病)也正由于该经经气的异常所导致”。他分析是动的“动”字,示经气之动乱,是主某所生病的“主”字,含有主管、主治的意义。它之所以分成两个部分叙述,“仅仅是古代医家从临床症状观察和治疗体验两个方面所获得的材料之汇合”。据此就不难理解它们在内容上既有重复,也有补充。

    关于奇经八脉问题历来未能引起学术界的足够重视,明代李时珍独对此作过整理阐发。50年代裘沛然曾发表《奇经八脉循行经路考正》一文,在李氏基础上进一步对奇经的循行路线详加厘订,勘谬正误,为后来的教科书所征引。1960年,又在《文汇报》上发表了《奇经八脉研究》,展示了他对该领域的研究成果。文章首先肯定奇经八脉具有“经脉”的性质,起着主导作用;同时兼具“络脉”的特点,发挥着联络、灌溉的效能;加之其在走向径路与脏腑联系等方面有别于一般经脉,故以“奇”命名。他归纳奇经有联系、渗灌、统辖、主导诸经的生理作用。长期以来,人们对奇经八脉的病候及其治疗多不甚深究。裘沛然对此别有心得,认为“中医临床应用的药物与方剂,几乎无不可以治奇经疾患”,针灸治疗亦然,除任督二脉外,其余六脉脉气所发之穴位,均附寄于十二经脉的俞穴,故在治疗配穴上有相通的意义。”治疗奇经疾病的方法,不离于该奇经所统属的经脉或脏腑范围,采用能入原来经脉的方药或俞穴,运用得当,即可获得佳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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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各家学说的研究裘沛然对中医历代各家学说的研究尤多独到之见。1977年曾任上海中医学院各家学说教研室主任,积其多年研究成果并汇集诸同道之长,编成《中医历代各家学说》。他研究各家学说主张不先存成见,既不轻易否定,也不盲目接受。特别对某些遭人非议的学术观点,尤当独立思考,并经过临床的反复验证,然后提出己见。

    明代医家张景岳以常用熟地而遭后世不少医家的贬斥。裘沛然经过长期的思索和躬亲实践,深知景岳有独到之长。仅以金水六君一方为例,他常常用大剂量的熟地、当归配合半夏、获苓、甘草等,治愈了不少用一般常法久而无效的痰涎壅盛、气急胸闷、纳呆苔腻的疑难重证。一破百余年来所谓胸闷纳呆忌用熟地的禁区。他由此感叹医生“可为而不可为”,并服膺“绝知此事要躬行”这句可贵的名言。

    金元医家朱丹溪在中医学上作出了可贵的贡献。裘沛然对丹溪学说的研究颇多独到。他归纳其学术特色有6条,即生命延续皆由于动,凡“动”皆属于火,而主要是相火的作用,相火妄动则可致病;精血易耗难生,形质易衰难长,阴精有奉,则阳气始终鼓荡于生命的全过程,故谓“阳常有余,阴常不足”;发生疾病多因正气虚,故施治不主张峻攻,但也反对呆补,而常用“治病不伤正,扶正不碍邪”的方法;认为气有余能使火炎,火有余亦可致气滞,而气火郁遏又常与有形之邪相附着;刘河间主火而未能深明火的燔灼之源,李东垣以为“火与元气不两立”,未谙相火有养身之功,张子和主攻,未免忽视正气在治病中的关键作用,朱丹溪吸取了三家之长而补其偏;朱丹溪处方用药一扫宋代刚燥积习,着重补阴和清、泄、利、散及疏调等。

    裘沛然还对唐代医家孙思邈学术思想和诊治经验尽发掘能事。他倡言“孙氏医论,重在‘诚’字”,“孙氏选方,克臻‘精’字”,并系统研讨了《千金要方》、《千金翼方》中近6000个处方,归纳其遣方用药的特点为:简易见长、平正取胜,奇崛跳脱、杂乱有章等,给人以很大启示。后世有些医家对孙氏某些处方的“庞杂繁乱”颇有微词。裘沛然通过艰难摸索和临床体察,乃悟其方之杂正是奥妙之所在。姜桂与大黄并用,人参与硝黄相伍,体现了“制方之反、激、逆、从”的妙用。故他在晚年治疑难杂症,亦常效法思邈,以庞杂组方或奇特配伍而起沉疴、愈危疾。, http://www.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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