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模式和实验模式均是研究中医的重要模式
目前,有不少人认为中医没有解剖,我觉得这种说法值得商榷。中医不仅有解剖,而且解剖模式还是研究中医的一个重要模式。英国学者李约瑟说:“中国古代的解剖学出现较早,从扁鹊就开始了,到王莽时代广泛采用,并持续到稍晚的三国时期,从此以后,也像欧洲一样,解剖学便绝迹了,直到中世纪晚期才再度出现”(赵璞珊《中国古代医学》)。事实确实如此,详阅文献就可以发现,我们的先辈对脏腑和骨度均有较详细的记载。《灵枢·经水篇》曰:“若夫八尺之士,皮肉在此,外可度量切循而得之,其死可解剖而视之,其藏之坚脆,腑之大小,谷之多少,脉之长短,血之精浊,气之多少……皆有大数”。《难经·四十二难》云:“人肠胃长短,受水谷多少,各几何?然。胃大一尺五寸,经五寸,长二尺六寸……故肠胃凡长五丈八尺四寸,合水谷八斗七升六合八分合之一,此肠胃长短受水谷之数也”。《汉书·王莽传》中记载有大医尚方,利用王孙庆的尸体,“刳剥之,度量五脏,以竹筵导其脉,知其始终,云可以治病”。宋代杜杞、吴简绘欧希范及其党“五脏图”不仅有脏腑的研究,还有“蒙干多病嗽,则肺且胆黑”,“欧诠少得目疾,肝有白点”的病理观察。其他如新、旧唐志记载的《五藏论》、《五藏决》,杨介的《存真图》,朱肱的《内外二景图》,宋慈的《洗冤集录》,施沛的《脏腑指掌图书》,王圻(思义)《三才图会》中之《身体图会》七卷,高武的《针灸聚英》,杨继洲的《针灸大成》,孙一奎的《医旨绪余》卷二,元代王与的《无冤录》,清代王清任的《医林改错》载有“古人脏腑图”,“亲见改正脏腑图共二十四件”等等。总之,同类文献还有很多,虽说不能和现代医学解剖相比,但是我们得承认中医确确实实有关于解剖的论述与专著。那么,所谓的中医没解剖的理论是站不住脚的。
我要谈的另一个问题是:中医到底有没有实验。中医并不像有些人说的是个经验学科,重视的是实践而没有实验。其实古代中医对实验研究也是很重视的,从神农氏就开始了人体药物实验研究。淮南王刘安在《淮南鸿列解修务训》中说:“……神农……尝百草之滋味……一日遇七十毒”。唐代陈藏器的《本草拾遗》中已经有了动物药理实验研究的记载:“赤铜屑主折疡,能焊入骨,及六畜有损者,细研酒服,直入骨伤处,六畜死后取骨视之,犹有焊痕,可验。”另外,《本草衍义》中也有自然铜能接骨的动物实验,《朝野金载》中有用小鼠做红矾的毒性实验;到明代,动物实验就更常见。还有太多的文献我也就不一一尽述了。由此可见,实验模式也是中医的一个研究模式。如果我们要以现代医学实验的水平来要求古人,那么未免有些苛刻。但是,歪曲中医没有实验是没有根据的。, 百拇医药(任继学)
我要谈的另一个问题是:中医到底有没有实验。中医并不像有些人说的是个经验学科,重视的是实践而没有实验。其实古代中医对实验研究也是很重视的,从神农氏就开始了人体药物实验研究。淮南王刘安在《淮南鸿列解修务训》中说:“……神农……尝百草之滋味……一日遇七十毒”。唐代陈藏器的《本草拾遗》中已经有了动物药理实验研究的记载:“赤铜屑主折疡,能焊入骨,及六畜有损者,细研酒服,直入骨伤处,六畜死后取骨视之,犹有焊痕,可验。”另外,《本草衍义》中也有自然铜能接骨的动物实验,《朝野金载》中有用小鼠做红矾的毒性实验;到明代,动物实验就更常见。还有太多的文献我也就不一一尽述了。由此可见,实验模式也是中医的一个研究模式。如果我们要以现代医学实验的水平来要求古人,那么未免有些苛刻。但是,歪曲中医没有实验是没有根据的。, 百拇医药(任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