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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杀人的面纱
http://www.100md.com 2007年4月27日 网易博客
     著名经济学家韩德强《中医是怎样被淘汰的?》原著

    去年11月下旬我在桂林讲课时,连续接到两个电话,都是告诉我,杨德明老师得了肺癌,而且是晚期,能不能想想办法。我的第一反映是找一位好中医。回到北京后,杨老师仍在北大医院接受化疗。一个多月的化疗下来,钱花了6万多,人瘦得皮包骨头。据医生说,化疗延缓了病情的发展,不过最多还有三、五个月时间。好在杨老师头脑还很清醒,我强烈建议杨老师接受中医治疗,杨老师欣然同意。但是,北大医院拒绝接受中医进场治疗,杨老师一时有些犹豫。后来,科技部中医战略课题组的朋友推荐了王文奎医师,终于决定转出北大医院,单独接受中医治疗。一个多月后,我在家接到杨老师的一个电话,他兴奋地告诉我,最新一次胸腔积水化验结果发现,积水中的癌细胞已经消失了,而原来在北大医院化验时,积水中癌细胞密度很高。现在,饭吃得下了,睡觉也有改善,精神状态好多了。这个好消息在朋友们中间立刻传开了,一位朋友说,看来,接受中医治疗是一个战略转折点。

    我为什么对中医情有独钟呢?起因是5年前我母亲得胃癌去世。她的胃癌发现得很晚,多次做胃镜以为只是一般性的胃炎,最后一次从绍兴到北京来做胃镜,才发现癌细胞。北京肿瘤医院的一位大夫认为可以动手术切除,但一打开发现已经广泛扩散,只好合上等死。这期间,我目睹了母亲的痛苦万状,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为什么西医一定要找到癌细胞才能确诊病情?在没有胃镜的时代,西医怎么诊断癌症?不能诊断,又怎么治疗?西方古代和近代的人得了病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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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逐渐发现,20世纪西方医学界的进步首先是在诊断手段上。然而,严格地说,这种诊断手段的进步是光、机、电技术的进步,而不是医学的进步。例如,小肠镜是一粒类似感冒胶囊的东西,实际上是一架自带光源的微型摄像机,能够把小肠内部的情况拍摄下来,并通过无线电波传递到身体外的接收器上,再将接收到的信号输入计算机进行处理。这是医学的进步吗?还是光、机、电技术的进步?大医院最先进的诊断设备,如CT、彩色B超、核磁共振等等,全都是光、机、电技术的进步。当然,光机电技术不仅应用于诊断,还应用于治疗。我有一位搞计算机的朋友,发明了一种电化学治癌仪。当时我很惊讶,一个根本不懂医学的人,怎么可能发明治疗癌症的仪器呢?现在明白了,治疗癌症的人并不需要懂得癌症的发病原因,亦即不需要懂得医学,只要能找到某种杀死癌细胞的技术手段就可以了。发明X光、CT、肠镜、胃镜的人,我相信都不懂得人体的复杂性,都只把人体看成一架由无数零部件构成的机器。用X光照射人体,就像海关用超声波探测集装箱里的走私货物一样。

    西医第二大给人印象深刻的成就是外科手术。20世纪的外科对于人体的骨胳、肌肉、神经、血管和各种器官的细微结构研究得更清楚了,然而,在人体观念上,仍然是19世纪尸体解剖学的观念,即把人体看成是一架静止的、结构复杂的机器,对于人体内部各种复杂的相互关系则完全缺乏了解。例如,有的人由于长期心情忧郁而导致胃溃疡甚至胃癌,但是,无论在什么时刻打开人体,外科技术能够发现这种联系吗?外科医生只能看到人体某一时刻的状态,严格地说,甚至某时刻都看不到。由于人体被打开,人体内部的各种状态就发生了重要变化。打个比方说,人体是一条奇妙的不停运动的河流,外科医生甚至一次都不能踏进这条河流。非要踏进去,则河流必将发生改变。所以,外科技术的进步实际上只能解决骨折等瞬间性、局部性的疾病。有人可能以为,对于那些长期积累形成的器质性病变,外科也是挺有效的呀,比如心脏搭桥,比如肾脏移植。但是,如果能够了解器质性病变的发生、发展机理,中断甚至逆转这一进程,为什么要开刀呢?要知道,开刀并不能消除导致器质性病变的原因。这部分胃切除了,可能下一部分的胃又出问题了。这个肾换了,另一个肾又坏了。外科技术如此滥用,这究竟是病人的福音,还是病人的祸根?正如杨老师的肺癌,如果有药物可以使癌细胞转化为正常细胞,为什么要开刀,为什么要化疗、放疗?究竟是只能靠开刀算医学,还是能够诊断病因、病机,调动人体自身免疫功能的中医算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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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医给人印象深刻的第三大成就是抗生素。现在通过肠镜、胃镜、CT、核磁共振,诊断结果出来了,在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例如,结肠部分发现了一处炎症。为什么会发炎呢?按照中医理论,炎症只是一个结果,是人体内外部环境发生某种失衡的结果。只要调节好平衡,即调节好阴阳、寒热、虚实等平衡,炎症自然就消失了。问题表现在局部,但原因可能在整体。问题表现在结肠,但原因可能在脾胃。这是对病情因果关系的一种整体论观点。但是按照西医的原子论观点,结肠发炎肯定是由于某种细菌引起的,只要找到能够专门杀死这种细菌的某种抗生素,炎症就会消失。正是按照这种理论,西医在20世纪发明了无数种抗生素、消炎药。现在医院药费收入中各类抗生素的销售额大约占40%--50%。怎么知道某种药物能够杀死某种细菌呢?化学合成药物,在小白鼠身上做动物实验。因为人和小白鼠都是由细胞构成的,能够杀死小白鼠身上的细菌,就能够杀死人身上的细菌。如果找不到某种特定的化学药物呢?病人就只好等待最新实验成果了。事实上,据我所知,西医至今就没有找到治疗结肠炎的特定抗生素。靠一些广谱抗生素,服药时好了,药一停又犯。进一步,就算找到了某种特效抗生素,还会产生副作用。人体内部是一个百万细菌的生态俱乐部,抗生素杀死某种致病细菌的同时,也会杀死起正常作用的其他细菌,破坏人体内部的各种微妙的转换和合成机制,产生广泛的副作用。更加麻烦的问题是,细菌与抗生素之间还会“博弈”。很多人知道棉铃虫和杀虫剂的故事。一些棉铃虫被杀死了,另一些具有抗杀虫剂能力的棉铃虫生存下来,继续繁衍,需要研制新的杀虫剂。正是这种机制,迫使中国产棉区从华北平原迁移到新疆地区,因为山东一带的棉铃虫具有抗药性,而新疆地区的棉铃虫还不具有抗药性。同样,一些致病细菌被抗生素杀死了,另一些具有耐药性的细菌又产生了,需要研制新的抗生素。由此,我以为,这第三大成就即种类繁多的抗生素的研制,实际上是化学的进步,而不是医学。化学的进步还表现在化验技术上,通过对人的各种体液如尿、血液、唾液等的化验分析,统计出人体的正常值和异常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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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上所述,20世纪西医的成就主要是靠光、机、电、化学、生物学等技术手段取得的,在医学观念上,则仍然停留于19世纪的原子论和机械论上,因而对人体内在的整体性、变化性还一无所知,对于解决复杂疾病无能为力。相反,在缺乏光、机、电、化学、生物等技术手段的古代,由于在人体哲学上持整体的、变化的观念,中医能够解释病因和病机,并发展出相应的治疗手段和药物,能够治疗复杂疾病。事实上,我自身的结肠炎就是靠中医治好的。究竟什么时候好?靠什么药治好?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吃了一段时间中药后,再做肠镜,就找不到炎症处了。一位朋友听我讲了对中西医的看法后,告诉我一个发生在他夫人身上的故事。10年前,他夫人也得了癌症,西医告诉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这位朋友病急乱投医,找到东直门中医院的施汉章大夫。病人已经失去信心,没敢去医院。就凭口述病情,施大夫开了处方。一个多月后,病情明显好转。现在,他夫人还活得好好的。去年春节,我们两家还一起吃了饭。一旦认识到中西医在人体哲学上的不同,我便对中医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终生抱憾!母亲生病时,我还不懂比较中西医优劣长短,我还像普通人一样迷信西医。如果西医宣布一个人的死刑,那就是科学在宣布一个人的死刑。现在我知道,西医宣布死刑,常常是西医在宣布自己的无能,是西医在宣布自己的人体哲学的错误。我甚至认为,西方医学体系在错误的人体哲学支配下,正在从错误走向更深的错误,其具体表现就是从细胞生物学(产生抗生素理念)走向基因生物学(寻找犯罪基因、疾病基因),从基因生物学走向分子生物学。这是西方医学的原子论思维的继续。如果病因不能在细胞层被找到,就到基因层去找;如果基因层找不到,就到蛋白质层次去找。这样,很可能就根本上颠倒了疾病的因果关系。现在,医学院的学生都把分子生物学当作未来医学的至高点,甚至一部分中医学院的学生也如此,这是非常值得担心的。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很可能离单细胞生命越近,而离人体越远。在一定程度上,我认为马克思的理论也有强烈的原子论倾向。所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在人体就是细胞决定整体,基因决定整体,直至分子决定整体,原子决定整体。窃以为,他的理论并不能很好地解释社会运动。在新中国,原子论的思维方式在相当程度上是通过马克思主义传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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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我担忧的是,如此幼稚的原子论、机械论的人体哲学,居然统治了全世界的医学界。西医把自己宣布为唯一的科学,扼杀其他各种整体论、运动论的人体哲学指导下的传统医学,特别是扼杀中医。如果在西医治疗下病人死了,这是病人该死;如果在中医治疗下病人死了,这是医疗事故。如果在西医治疗下病人好了,这是西医的科学性、必然性的结果;如果在中医的治疗下病人好了,这是偶然的、无科学根据的、不可重复的奇迹。

    更加严重的是,即使中医能够按西医的统计标准可重复地治疗疾病,西医还是傲慢地拒绝承认。2003年的SARS疫情在广州爆发时,广州普遍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疗效非常明显。到2003年5月中旬,广州中医药大学附属一院治疗50余名病人,无一例死亡,平均退烧时间3天,且医护人员无一人感染。而钟南山院士所在的西医型医院治疗的117名病人,有10人死亡;其中有71名病人接受中医介入治疗,仅一例死亡。也就是说,在人称“抗击非典第一功臣”的钟南山领导下的医院里,接受纯西医治疗的46名病人中,有9人死亡。[1]同样值得提及的,接受中医治疗的病人没有后遗症,而接受西医治疗的病人则大量出现肺部纤维化和股骨头坏死症。治疗费用对比也极其明显。北京小汤山医院的西医治疗调集了亚洲地区各国的呼吸机,每台呼吸机用完后就被焚烧销毁,仅此一项每人花费即达上万元。本来,广州中医治SARS疗效明显,应该可以在北京推广。但是,由于SARS后来被定为传染病,按规定病人只能由传染病院收治,北京各中医院就不敢收治病人了。因为没有哪个中医院的的领导敢保证,中医治疗不死人。西医治死多少人都是允许的,中医治死一个人就是医疗事故。按照西医理论,治疗SARS,需要研制出特效抗生素。然而,在至今仍无特效抗生素的情况下,某些领导机关仍然只允许西医治疗SARS,这就是非常令人奇怪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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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我甚至激愤地联想到,法lun功不允许信徒在生病时去医院治疗,西医不允许病人在西医治不好的情况下接受中医治疗;法lun功可以用信仰的名义宣布信徒的死亡为上层次,西医可以用科学的名义宣布病人的死亡为天命;这两者的逻辑为什么竟然如此相似?难道我们都是西医的信徒?难道我们都是西医的人质?谁把我们的生命权交给西医的?法lun功信徒还有一次选择,而我们绝大多数人则是生下来就别无选择,就天然地成为西医的信徒?

    昨天,我在电话中向一位朋友推荐王文奎大夫。这位朋友的父亲得了肺炎,也在北大医院接受治疗。肺炎固然有所好转,但其他脏器却出了问题。通话快结束时,我突然意识到,社会上的确普遍存在着西医迷信。如果作为儿女让父母接受中医治疗,父母和亲友都会私下里认为是孩子不孝。可悲啊!可惜啊!

    转自明月青山

    本人很赞成作者的观点特收为珍藏且推给大家。别让西医杀了你还不知道呢!!!, 百拇医药(绿色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