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当前布病疫情流行与蔓延的一些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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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30日
河北承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黄志刚
布病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前后出现死灰复燃以来，经历了30余年的努力，防治力度不断加大，防治经费不断增加，防治队伍不断加强。但布病疫情仍以自然的发展速率不断地流行和蔓延，大有愈演愈烈之势。这是非常值得注意的情况。如果当前不在策略导向、防治核心、方法内容方面进行深入研究，认真思考，拿出具体措施，今后卫生部门将仍无所作为，而导致严重后果。
以往研究布病主要是在传染病、流行病层次，这种情况在八十年代以前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简单地概括为，畜间以“检疫、免疫、扑杀”为主，人间以“早发现、早治疗、早处理”为主。
八十年代以后这种办法没有发挥作用，布病出现了流行和蔓延的趋势。人间布病预防与控制处于被动、无奈和束手无策的状态。传染源输入、流通源源不断，疫情节节攀升，病人孤助无援，病区不断扩大蔓延。疫区处理不当，布病流行地区即由输入性转为地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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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原因是人间、畜间协同机制出现了问题。这种问题是结构性、体制性的，短时间内难以解决。因此，要求我们转变思维，以新的视角重新审视布病疫情的扩大和蔓延，以新的观点重新认识布病的预防与控制，以新的思维重新考虑布病防治的政策和策略。
一、认识布病传播的行为因素
长期以来人间布病预防与控制，忽略了人的行为的主导因素。我们注意到，布病有别于一般传染病，其流行是先畜间后人间，特别是布病局限于特定的地区，特定的人群。换句话说，1、一个地方畜间有了布病，可能要传染给人；2、布病对特定的人群易感。这是两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就是说，畜间有了布病需要一定的时间、方式、渠道传染给人；只有接触牲畜或其产品以及其环境的人才得布病。说到底，就是人的行为参与了布病传播。更直接地，在有布病流行的地区，从事牲畜接产、屠宰、皮毛加工的人更易得布病。如果行为因子在布病的传播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改变人的行为就阻断了布病的传播。如果这样，我们就找到了预防与控制布病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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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协同机制的历史局限
协同机制的产生是特定的历史时期出台的政策和策略，实践证明在八十年代以前是有效的。八十年代后我国的政治、经济、社会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在现实，由于牲畜流通渠道多元化、多样化，畜牧检疫难以实现。由于饲养牲畜数量巨大、分布广泛畜牧免疫难以实现。由于经济补偿不到位，淘汰病畜难以实现。由于结构性、体制性的矛盾畜牧疫情监测难以实现。因此，控制畜间疫情难以实现。这导致了传染源输入不能有效控制，染疫家畜（动物）不能及时淘汰，畜间免疫不能构成有效的免疫屏障。布病一旦在一个地区流行，很难再彻底根除。即由输入性转为地方性。
作为卫生部门，过分片面依赖和强调协同机制，一旦这个机制出现了问题，必然陷入被动、无奈和束手无策的尴尬境地。
三、畜间检疫、免疫、扑杀的技术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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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畜间检疫：1、牲畜流动运输一般在１－３天之内，关键在运输的两端（上车、下车）。但目前检疫检测速度跟不上，使商贩不愿检、不敢检、不能检。试验相对复杂，一份材料需作10个以上试管操作，18－20小时后判定结果。因此，不可能作为一种常规监测、检测手段进行。2、牲畜疫病又表现出潜伏期、窗口期等不显性，检疫时无病，交易后发病。使检疫可信性受到质疑。3、牲畜交易数量巨大，牲畜逐头检疫难以实现。抽样检验难以预防或阻断动物疫病的发生以及从一个地区到另一个地区间的传播。
（二）畜间免疫：1、牲畜存栏时间日益缩短，育种、育肥、贩卖、屠宰、加工各有分工。牲畜“快进快出”，免疫体现到防疫上不明显。2、牲畜得了传染病，农牧民们最简单的处理方法是剔除、淘汰。即卖掉活畜或宰杀食用或卖掉肉和皮张。甚至当整群牲畜感染了传染病，可以把整群羊卖掉，然后再整群买入。买卖交易途径畅通无阻。也给饲养牲畜不进行免疫提供了借口、方便和可能。
（三）畜间扑杀：一般情况下，出栏一只羊可盈利200—300元，出栏一头肉牛可盈利400—500元，自繁自养的肉牛一头可盈利800—1000元。头胎怀孕牛0.7－1.2万元/头,日产奶30-40公斤。由于畜牧养殖有较高的利润，一些地方政府把它作为发展经济、脱贫致富的支柱产业来抓。农牧民把它作为发家致富，贴补家用，子女上学、医疗养老的收入来源。因此，当一地发生布病，淘汰病畜措施难以被当地官员或当地农民理解。有的甚至转移病畜，或低价转卖。部分地方当地政府在扶贫开发、招商引资项目中参与牲畜引进，一旦引进病畜使问题更加复杂。畜牧养殖利益和牲畜自身价值使地方保护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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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是遏制布病疫情上升的根本措施
（一）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的基本策略：⑴以自然村为基本单位；⑵以十三项不良生活习惯与行为为核心内容；⑶以乡规民约为约束，形成行为改变的舆论压力；⑷以农牧民自主管理为组织形式，形成行为改变的驱动力。⑸严格界定卫生行为。
（二）让步措施：这是一种策略调整。让步措施有利于卫生部门、畜牧部门各尽职能、分口把关。让步措施实质是不考虑畜间布病因素，而对人实施保护措施。艾滋病防控是成功的先例。
1、让步措施Ⅰ：众所周知，布病流行是先畜间后人间，但畜间“检疫、免疫、扑杀”难以实现。我们知道，畜间布病需要一定的时间、方式、渠道传染给人。那么我们就在人上下功夫，用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的手段阻断布病由畜间向人间的传播。换句话说，作为卫生部门，我们只对人采取措施和施加影响，而不再过分片面依赖和强调协同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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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让步措施Ⅱ：人用菌苗(104M)保护期短，多次接种能引起人体发生迟发性变态反应，会给健康人群带来一定的损害。健康人群不能形成免疫屏障。因此，让步措施还应包括人类免疫接种。
（三）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的实现预期
１、与布病有关的十三项不良生活习惯与行为：（1）购买牲畜不进行检疫；（2）饲养牲畜不进行免疫；（3）牲畜感染布病不能及时淘汰、扑杀；（4）有意使感染布病牲畜进入流通；（5）贩卖、屠宰、加工病、死家畜（动物）及其皮张；（6）接触羊羔、胎盘、病、死家畜（动物）分泌物或为牲畜体内检查时没有防护；（7）食用生、鲜或未熟乳、肉及其制品；（8）食用或喂饲其他动物病、死家畜（动物）；（9）生活环境不进行清洁消毒；饲养环境、栏舍、饲养用具等不进行清洁消毒；（10）畜禽粪便未经过无害化处理；（11）人与畜禽共用生活用品；（12）人和畜禽混杂的生活环境；（13）人感染布病不能及时发现；
２、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是遏制布病疫情上升的有力武器：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是以传播,教育,干预为手段,以帮助个体和群体改变不健康行为和建立健康行为为目标,以促进健康为目的所进行的系列活动及其过程.向受众传播健康信息,对目标人群进行健康观,价值观的认知教育以及保健技能的培训,针对特定行为进行干预,通过这些系列工作可以有效地帮助工作对象掌握健康知识,树立正确的健康价值观,改变不健康行为和采纳健康行为,避免危险因素,预防疾病,主动追求健康,提高健康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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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措施是一项成熟的技术，广泛应用于疾病预防控制领域，特别是慢性非传染病疾病防治，在传染病领域，应用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措施成功的例子是艾滋病防治。
３、布病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的技术措施：有效地进行布病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措施，具体地要做好七个方面的工作。可简化记忆为：“1－7行动”。⑴建立一套组织体系和网络；⑵加强两项措施即组织管理和实施管理措施；⑶区分三个层次即乡、村干部层次，强调一个“管”字，暴露人群层次，强调一个“做”字，乡村医生层次，强调一个“能”字；⑷发挥四种作用即自主管理，乡规民约，引导教化，激励作用；⑸把住五个关口即购销、饲养、淘汰、防护、消毒环节；⑹采取六种方式即语言教育方法、文字教育方法、形象化教育方法、电化教育方法、大众传播方式、组织传播方式；⑺检测七项指标即卫生知识知晓率、卫生知识合格率、卫生知识平均分数、健康信念形成率、健康行为形成率、行为改变率、发病率。
作者单位：河北承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邮编：067000
作者简介：黄志刚（1961－），主任医师专业领域：地方病防治
email：huang1811890@so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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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病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前后出现死灰复燃以来，经历了30余年的努力，防治力度不断加大，防治经费不断增加，防治队伍不断加强。但布病疫情仍以自然的发展速率不断地流行和蔓延，大有愈演愈烈之势。这是非常值得注意的情况。如果当前不在策略导向、防治核心、方法内容方面进行深入研究，认真思考，拿出具体措施，今后卫生部门将仍无所作为，而导致严重后果。
以往研究布病主要是在传染病、流行病层次，这种情况在八十年代以前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简单地概括为，畜间以“检疫、免疫、扑杀”为主，人间以“早发现、早治疗、早处理”为主。
八十年代以后这种办法没有发挥作用，布病出现了流行和蔓延的趋势。人间布病预防与控制处于被动、无奈和束手无策的状态。传染源输入、流通源源不断，疫情节节攀升，病人孤助无援，病区不断扩大蔓延。疫区处理不当，布病流行地区即由输入性转为地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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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原因是人间、畜间协同机制出现了问题。这种问题是结构性、体制性的，短时间内难以解决。因此，要求我们转变思维，以新的视角重新审视布病疫情的扩大和蔓延，以新的观点重新认识布病的预防与控制，以新的思维重新考虑布病防治的政策和策略。
一、认识布病传播的行为因素
长期以来人间布病预防与控制，忽略了人的行为的主导因素。我们注意到，布病有别于一般传染病，其流行是先畜间后人间，特别是布病局限于特定的地区，特定的人群。换句话说，1、一个地方畜间有了布病，可能要传染给人；2、布病对特定的人群易感。这是两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就是说，畜间有了布病需要一定的时间、方式、渠道传染给人；只有接触牲畜或其产品以及其环境的人才得布病。说到底，就是人的行为参与了布病传播。更直接地，在有布病流行的地区，从事牲畜接产、屠宰、皮毛加工的人更易得布病。如果行为因子在布病的传播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改变人的行为就阻断了布病的传播。如果这样，我们就找到了预防与控制布病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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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协同机制的历史局限
协同机制的产生是特定的历史时期出台的政策和策略，实践证明在八十年代以前是有效的。八十年代后我国的政治、经济、社会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在现实，由于牲畜流通渠道多元化、多样化，畜牧检疫难以实现。由于饲养牲畜数量巨大、分布广泛畜牧免疫难以实现。由于经济补偿不到位，淘汰病畜难以实现。由于结构性、体制性的矛盾畜牧疫情监测难以实现。因此，控制畜间疫情难以实现。这导致了传染源输入不能有效控制，染疫家畜（动物）不能及时淘汰，畜间免疫不能构成有效的免疫屏障。布病一旦在一个地区流行，很难再彻底根除。即由输入性转为地方性。
作为卫生部门，过分片面依赖和强调协同机制，一旦这个机制出现了问题，必然陷入被动、无奈和束手无策的尴尬境地。
三、畜间检疫、免疫、扑杀的技术缺陷
, http://www.100md.com
（一）畜间检疫：1、牲畜流动运输一般在１－３天之内，关键在运输的两端（上车、下车）。但目前检疫检测速度跟不上，使商贩不愿检、不敢检、不能检。试验相对复杂，一份材料需作10个以上试管操作，18－20小时后判定结果。因此，不可能作为一种常规监测、检测手段进行。2、牲畜疫病又表现出潜伏期、窗口期等不显性，检疫时无病，交易后发病。使检疫可信性受到质疑。3、牲畜交易数量巨大，牲畜逐头检疫难以实现。抽样检验难以预防或阻断动物疫病的发生以及从一个地区到另一个地区间的传播。
（二）畜间免疫：1、牲畜存栏时间日益缩短，育种、育肥、贩卖、屠宰、加工各有分工。牲畜“快进快出”，免疫体现到防疫上不明显。2、牲畜得了传染病，农牧民们最简单的处理方法是剔除、淘汰。即卖掉活畜或宰杀食用或卖掉肉和皮张。甚至当整群牲畜感染了传染病，可以把整群羊卖掉，然后再整群买入。买卖交易途径畅通无阻。也给饲养牲畜不进行免疫提供了借口、方便和可能。
（三）畜间扑杀：一般情况下，出栏一只羊可盈利200—300元，出栏一头肉牛可盈利400—500元，自繁自养的肉牛一头可盈利800—1000元。头胎怀孕牛0.7－1.2万元/头,日产奶30-40公斤。由于畜牧养殖有较高的利润，一些地方政府把它作为发展经济、脱贫致富的支柱产业来抓。农牧民把它作为发家致富，贴补家用，子女上学、医疗养老的收入来源。因此，当一地发生布病，淘汰病畜措施难以被当地官员或当地农民理解。有的甚至转移病畜，或低价转卖。部分地方当地政府在扶贫开发、招商引资项目中参与牲畜引进，一旦引进病畜使问题更加复杂。畜牧养殖利益和牲畜自身价值使地方保护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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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是遏制布病疫情上升的根本措施
（一）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的基本策略：⑴以自然村为基本单位；⑵以十三项不良生活习惯与行为为核心内容；⑶以乡规民约为约束，形成行为改变的舆论压力；⑷以农牧民自主管理为组织形式，形成行为改变的驱动力。⑸严格界定卫生行为。
（二）让步措施：这是一种策略调整。让步措施有利于卫生部门、畜牧部门各尽职能、分口把关。让步措施实质是不考虑畜间布病因素，而对人实施保护措施。艾滋病防控是成功的先例。
1、让步措施Ⅰ：众所周知，布病流行是先畜间后人间，但畜间“检疫、免疫、扑杀”难以实现。我们知道，畜间布病需要一定的时间、方式、渠道传染给人。那么我们就在人上下功夫，用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的手段阻断布病由畜间向人间的传播。换句话说，作为卫生部门，我们只对人采取措施和施加影响，而不再过分片面依赖和强调协同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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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让步措施Ⅱ：人用菌苗(104M)保护期短，多次接种能引起人体发生迟发性变态反应，会给健康人群带来一定的损害。健康人群不能形成免疫屏障。因此，让步措施还应包括人类免疫接种。
（三）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的实现预期
１、与布病有关的十三项不良生活习惯与行为：（1）购买牲畜不进行检疫；（2）饲养牲畜不进行免疫；（3）牲畜感染布病不能及时淘汰、扑杀；（4）有意使感染布病牲畜进入流通；（5）贩卖、屠宰、加工病、死家畜（动物）及其皮张；（6）接触羊羔、胎盘、病、死家畜（动物）分泌物或为牲畜体内检查时没有防护；（7）食用生、鲜或未熟乳、肉及其制品；（8）食用或喂饲其他动物病、死家畜（动物）；（9）生活环境不进行清洁消毒；饲养环境、栏舍、饲养用具等不进行清洁消毒；（10）畜禽粪便未经过无害化处理；（11）人与畜禽共用生活用品；（12）人和畜禽混杂的生活环境；（13）人感染布病不能及时发现；
２、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是遏制布病疫情上升的有力武器：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是以传播,教育,干预为手段,以帮助个体和群体改变不健康行为和建立健康行为为目标,以促进健康为目的所进行的系列活动及其过程.向受众传播健康信息,对目标人群进行健康观,价值观的认知教育以及保健技能的培训,针对特定行为进行干预,通过这些系列工作可以有效地帮助工作对象掌握健康知识,树立正确的健康价值观,改变不健康行为和采纳健康行为,避免危险因素,预防疾病,主动追求健康,提高健康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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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措施是一项成熟的技术，广泛应用于疾病预防控制领域，特别是慢性非传染病疾病防治，在传染病领域，应用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措施成功的例子是艾滋病防治。
３、布病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的技术措施：有效地进行布病健康教育和行为干预措施，具体地要做好七个方面的工作。可简化记忆为：“1－7行动”。⑴建立一套组织体系和网络；⑵加强两项措施即组织管理和实施管理措施；⑶区分三个层次即乡、村干部层次，强调一个“管”字，暴露人群层次，强调一个“做”字，乡村医生层次，强调一个“能”字；⑷发挥四种作用即自主管理，乡规民约，引导教化，激励作用；⑸把住五个关口即购销、饲养、淘汰、防护、消毒环节；⑹采取六种方式即语言教育方法、文字教育方法、形象化教育方法、电化教育方法、大众传播方式、组织传播方式；⑺检测七项指标即卫生知识知晓率、卫生知识合格率、卫生知识平均分数、健康信念形成率、健康行为形成率、行为改变率、发病率。
作者单位：河北承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邮编：06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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