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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后话阴阳
http://www.100md.com 2008年1月28日
     我是个“阴虚火旺”的人。有一段时间,每吃了高热量食物(俗称“发物”)身体就来病。在当地和省城中西医院看病、住院,打针吃药都无法消炎。有时这儿炎症下去,换个地方炎症又上来。身体越来越差。跑了那么多医院,越折腾越痛苦,连得的什么病都无人说得清楚。最后我下决心告别医院,听天由命!没想心理负担反轻了许多,身体开始有些转机。

    人稍好一点,我便开始阅读中西医书籍。先看西医书一无所获,再看中医书心头豁然一亮。发现自己的症状跟中医说的“阴虚火旺”极为相似。发病原因与基因、现代快节奏生活和高热量食物有关。于是我便尝试自组滋阴方药,尽量只吃果蔬,力求少想事儿(息心等于降火),结果没吃一粒消炎药,不用一味败毒药,身上的炎症竟全没了。后来我的双胞胎弟弟出现跟我相似的症状。开头不相信我的话,跑到医院拔了颗牙,拔出后医生才说牙没病。结果还是痛得啥事儿都干不了,不得已才吃了我开的几剂汤药,不想也平复如初。

    后来我看到一本书上有“阴虚者,水亏也”的说法,心中恍然大悟。我分析自己的所有病症都是缺水引起的。皮肤、毛细液管干枯阻塞,皮脂排泄不畅。即使是失眠,根由也是“水不制火”,中医视大脑为“心”而“心”属“火”。这种缺水靠多饮可以缓解,但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关键是体细胞的“蓄水能力”有问题,我感觉“蓄水能力”与呼吸深浅有关。中医认为“肾”属“水”而管“纳气”。平时我练习“卡气”以增大腹压,意守脚部以加深呼吸,缺水症状就会减轻,口中也有唾液。但我认为对“气”不要盲目迷信。要讲究对症练功。我练过小周天,结果越练越糟糕。后来才明白,本来就“虚火上炎”,再来个“引火上行”不糟糕才怪。意守脚部、腿部效果就好些,因为是“引火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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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心而论,在医院间颠来跑去,也不是没有一点儿收获,起码使我了解到中西医各有所长。西医善治外染病,检测手段齐全,药品繁多便捷,但给人的感受是“设备”无能,人也就无能。中医善治内质病,虽诊疗手段落后,但丝毫掩盖不了某些思想的光辉。古代中医称“阴阳乃八纲之首”。名医张景岳认为:“凡诊病施治,必须先审阴阳,乃为医道之纲领。阴阳无谬,治焉有差,医道虽繁,可一言以蔽之者,曰阴阳而已”。回想自己前次中西医都未治好病,究其原因,就在于西医根本不讲阴阳,以至忽视人体和饮食,只偏重于手术和药物。这或许是西医最大的不足。而现在懂阴阳的中医也实难一遇。曾为我把脉的两位大牌中医,一位方中有健脾发表药(助阳);一位让我尝遍了几乎所有“大苦大寒”(制阳而伤阴)。病情加重后我从医书上找出他们与“阴虚”治法相悖。这正应了张景岳的话,未先审阴阳。

    其实“阴虚”类疾病表现出来的“炎症”,并非外部感染造成。对此消炎败毒药当然不起作用,反会进一少摧残患者体质(制阳而伤阴)而加剧“炎症”。有趣的是,这些“炎症”多集中在颈部以上,体现了中医说的“虚火上炎”。这里所谓“虚”,是指“阴虚”或“阳虚”。阴虚火溢,阳虚隔阳。据我体验,“阴虚”者先对“阳”应勿抑勿助,只可一味“扶阴”。等阴阳平衡后再考虑阴阳双补,因为无论“阴虚”还是“阳虚”,都会导致“阴阳两虚”。中医和气功都认为“水升火降”或“水火既济”是身体健康的标志,“阴虚”或“阳虚”会导致火热上行,“火升水降,阴阳相隔”人才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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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中医说的阴阳可以理解为肉体和精神。这就让西医感觉“玄”而无从把握。其实只要稍换个概念就不难把握。照我理解,不妨换成细胞和脑电波。这样西医试验起来就容易得多。就相同年龄段的人而言,脑电波频率高,大体上记忆好,易专注,爱认真,但身体和睡眠稍差;脑电波频率低,大体上身体和睡眠好,而记忆力稍差,遇事随和。脑电波能修复细胞,松驰肌肉,消除疲劳,抵御疾病。所以《内经》说:“精神内守,病安从来”。实际是只有“坐忘”和睡眠中,脑电波才能覆盖全身,失眠的人一般都感觉肌肉放松不了;脑电波振幅越大,呼吸就越深长,身体就好。道圣所谓“踵呼吸”,其实通过意守脚踵加大振幅,呼吸肌会更加有力(松驰比紧绷更利于开合)。儿童脑电波频率比成人低,主要因思维单纯,所以道家特别强调“返朴归真”,“复归于婴儿”。脑力劳动者比体力劳动者脑电波频率高,固脑力劳动者身体相对较弱。古代有关“阳生阴长,阳杀阴藏”,“阴平阳秘”,“水火既济”的论述,都可用脑电波与细胞的相互作用来解释。

    对阴阳还可有另一种解释:脑是人体的太阳,内视是阳光普照。阳光照射丹田水气会蒸腾。而阳光普照和水气蒸腾正是中医和气功形容的水上火下。阳光普照的途径是神经,水气蒸腾的途径是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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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医学认为,发热是人体激活免疫的自我保护功能。从阳、热、免疫三者的紧密联系看,助阳、发热、激活免疫;反之,滋阴、清热、抑制免疫。这样,我们就可通过调控阴阳来调控免疫,靠免疫的适应性来追逐细菌、病毒的抗药性和变异性。

    中医千百年的医疗实践表明,“阴阳”理论确能为人治病造福,可为什么现代西医就不承认呢?现在稍检视一下,就能发现,西医治不好的病,恰恰就是“阴阳失衡”造成的病。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其实中医集医学、哲学、天文学、气功之大成,早就为人体科学研究指明了道路。只是方法局限于体验和比类。这是中医理论形成数千年,屡用屡效却至今让西医望文兴叹的玄奥之处。但能否求证和是否有用本来就是两回事儿。因为个性和特殊性往往是不能抽象,也无法求证的。我们不能因求证不了或暂时求证不了便说某种理论无用。“神农尝百草”也是一种求证,只不过用的不是仪器而是体验。令人欣慰的是,现代科学技术提出的“对称性原理”已充分肯定了中国道家的“阴阳”学说,认为该原理可以涵括世间万物,做为万物灵长的人,又岂可置身“理”外。, http://www.100md.com(庚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