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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画人体素描差点越轨
http://www.100md.com 2008年2月1日 家庭医生医疗保健网
     我老家在皖南一个集镇的老街上,父亲当年在公社革委会当干部。受家庭影响,我从小就酷爱画画。15岁时,父亲带我拜师学画。教我画画的那位女老师是美院下放的右派,姓刘,四十多岁。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她漂亮的长相和高雅的气质吸引住了。刘老师教我画画时从不训斥我,总是轻言细语唤着我的乳名,目光中充满鼓励和赞许。我年幼时母亲就病故了,与刘老师在一起,让我备感亲切和温暖。在一定程度上,刘老师使我得到了母爱的补偿,我真愿意被她这样一直教下去。

    那时,虽然文革已结束,但刘老师头上的“帽子”还没有摘,她能冒着风险收我为徒,原因一半是由于受过我父亲的关照,一半是见我还有点灵气。

    我每个星期六骑自行车赶到相隔数公里的一所小学,当时刘老师在那里管图书。我常常学画到深夜,才倒在她的单人床上休息,而她继续坐在一边,或看书或思考一些什么。她拿我当自己孩子一样宠爱,等我起床时往往已过中午,她为我做好可口的饭菜,吃完饭后再给我讲一些绘画理论知识,直至下午3点多钟,我才恋恋不舍地回家。那段时间,我和刘老师如母子般,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忘的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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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父亲讲,刘老师的油画是很有名气的,她画的宣传画当时就有人收藏。她时常对我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刻苦学画,以后总会有出息的。坚定的语气使我感到,虽然她身处逆境,但对未来依然充满信心。

    刘老师的丈夫几年前已同她“划清了界线”,两个女儿也由于当时的政治原因,难得来看她一回。我对刘老师怀有一种既尊敬又依恋的复杂情感,每个星期一都盼着星期六早点到来,却总觉得星期天过得太快。

    学美术自然免不了要有人体结构一类的写生。刘老师开始让我临摹她偷藏的人体美术作品。看着一幅幅体现着自然美的裸体素描,正处于青春期的我为之深深震撼,其中细腻而丰满的女性身体尤其令我脸红心跳……

    那年夏天的一个下午,刘老师悄悄地把房门反锁上,她要亲自为我当人体模特。她大方地脱掉衣衫,摆好姿势坐在床上,平和地面对着我。看着老师风韵犹存、肌肤如雪的胴体,我除了惊诧造物主赋予她的美丽和高贵之外,内心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动。她的身体,在从窗帘斜射进来的一缕阳光的照耀下,泛着玉雕般的光泽。我几乎快要陶醉了,而刘老师无邪、自然而庄重的神情提醒我,这是老师在为我做艺术献身呀!我集中精神,排除杂念,手中的画笔自如地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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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我睡在刘老师的小床上,却怎么也难以进入梦乡。看着老师睡在地面凉席上用毛巾被裹着的躯体和微微起伏的胸脯,白天我所看到的,总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接着,我平时私下里从同学们那里听到过的所有关于男女的事情忽而模糊忽而清晰……突然,下身猛然间像过电一样,我被吓醒了,内裤里黏糊糊的一大片。我在床上不安地装睡,一直等到老师一大早出去跑步时,我才匆忙拿草纸擦干净自己……

    后来,关于那天的种种细节老是在我的梦境里出现,刘老师的胴体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的梦里。在梦里,我抚摸着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肌肤,一次次地出现过电般的感觉。我觉得自己下流,不该亵渎老师,我对自己的流氓思想厌恶极了,难以自行解脱。又过了不到两个月,我便借口学习忙,不敢再到刘老师那儿去了。为此,父亲数落我不该半途而废,可我觉得只有离开刘老师,才能对得起她对我的培养和关爱。嗣后几年,刘老师平反后又回到了美院,我也如愿考上了一所师范院校的美术专业。

    再后来,我毕业参加了工作,与常人一样娶妻生子。然而,老师的形象在我脑海里,不仅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越发使我从心底勾起对她的思念——当年如圣母般展示裸体让我画画的刘老师,如今也已是白发老人了吧?她留给我的,是母爱,是师恩,还有我青春年少时躁动不安的回忆。我没有勇气去探望她老人家。我不知道,如果刘老师了解到这些,她会原谅我吗?还会微笑着轻唤我的乳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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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点评:人在进入青春发育期后,产生性兴趣和性要求,这是自然而正常的。由于青少年不可能通过结婚过性生活来满足自己的性要求,于是,性兴趣和性要求就会通过各种途径发泄出来。

    一般而言,除性交行为外,青少年的性宣泄手段大致有几种。第一种就是大家熟知的手淫。第二种为感官淫,即通过窥视异性,如贪婪地看女人身体的性感部位,或是几个人对女人评头论足,说下流话,或反复地看书刊中描写男女情爱的文字,甚至看黄色照片、书刊、录像等,以宣泄性兴趣。第三种为梦幻淫,就是想入非非,独自幻想有个异性怎样和自己在一起,怎样和自己亲热,怎样和自己发生性关系等。这个情欲对象可能是电影或小说中的主人公,可能是邻居、同学或偶尔见过的某个人,通过这些幻想来宣泄性要求。阿康在梦中一次次与老师“亲密接触”,即属于梦幻淫。

    上述种种性宣泄行为,多数青少年都有,但程度不同。例如有的只是偶尔有些有关性的胡思乱想,偶尔对异性的某些方面(例如高耸的乳房)多看几眼,但这种意识稍纵即逝,他的思想和精力主要还是放在工作和学习上,这是完全正常的。没有一点手淫、感官淫或梦幻淫的“圣人”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如果这种宣泄行为超过一定限度,那就不正常了。例如,整天想入非非,情趣低级,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甚至委靡颓废,这就是身心不健康的表现。

    阿康年少时出现的心理困境,一方面是由于当时的性教育缺失,使其将青春发育期的正常性冲动及宣泄方式归于下流想法,不能正确面对;更重要的是,由于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的老师,理应是自己尊重与敬爱的对象,却又一次次难以抑制地对其“思想亵渎”,加重了阿康的心理负担。

    有能量总要释放,水满了总要溢出。明白了这个道理,就不应该对青少年的性宣泄行为简单地横加指责或加以压制。处于困惑之中的当事人,首先要摆脱心里的负罪感,其次要开展丰富多彩的文体活动,以免将思想焦点集中在性需求上,这样就不会沉湎于各种自我宣泄方式之中了。(点评者:李乙),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