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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闷片男人是好男人
http://www.100md.com 2008年3月18日
     不管怎么说,像闷片的男人,绝对不会是坏男人。要不就会不经意时震你一下,要不就很边缘很深刻,因为他有思想,或者说看上去有思想,再不济也能落个老实可靠的印象,虽然有时可能有点无聊,但他们努力工作善待女人,永远不会像一班花花公子对女人咋咋呼呼。

    阿德里安·布洛迪:嘴唇冰点眼神沸点

    这么早就给布洛迪定性为“闷片”,实在显得有些武断。事实上,他靠大闷片《钢琴家》拿了奥斯卡影帝的时候,离到30岁还差20天。但是他有张神经质的脸,不太讨通俗商业片的好,却恰恰是闷片最喜欢的长法。

    每一部闷片都有一个缺口。《钢琴家》的缺口是希望。影片一开始,你看见的是已经重获自由的波兰钢琴家,正如我们认识阿德里安一样,我们看见他时他已经是奥斯卡影帝了。影片开始倒叙,我们则从这个缺口开始,试图去打开一段关于成长、激情、艺术与挫折的回忆。

    和所有闷片一样,这样的过程冗长而苦闷,和大多数的成长没有什么不同。当然是有想法的,小布洛迪说长大要当演员。本来可能和大多数孩子一样,也就是想想而已,到12岁他才在夏令营获得登台表演一个魔术的机会,这个机会也许只会在长大工作以后成为值得骄傲一下的往事。可是他有一个摄影师妈妈,这个在时尚杂志工作的女人从家庭照片中看出他的表演天赋,她开始鼓励他去参加各种表演班,她带这个有着“8:20”眉毛的儿子去各种服装大片的现场,她送他先后进入表演艺术高中和美国戏剧艺术学院就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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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一般电影里一夕成名,少年得志的情节,这个个子瘦长,有黑色头发的家伙很快被埋没在学校的年轻人当中。虽然不太讨大家喜欢,但和其他同学一样,也能接到一些百老汇的零碎而让人记不住名字的舞台剧小角色。1988年,阿德里安获得第一次出镜的机会,他参加了美国公共广播公司的电视剧《终于回家》。这年稍晚时候,他又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情景短剧《安妮·麦圭尔》中饰演了一个角色。这些似乎来得有些快,阿德里安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不久,他只好回到大学继续他的学业。

    这样的节奏是冗长而拖沓的。除了在1989年又接了一个小角色以外,直到1993年,阿德里安才又获得了可以称之为机会的角色。在著名导演斯蒂文·索得伯格知道的《山丘之王》里,阿德里安的表演终于赢得了一些赞誉,这些赞誉又帮助他获得了许多新的机会。接下来的几年,阿德里安以平均每年3部的速度接电影,其间甚至和基努·里维斯合演了《意气风发》,可惜的是,即便如此,也没有一部片子成功到足以让人们记住他。

    阿德里安开始费尽心思和一些大明星争一些甚至只出镜几分钟的角色。他知道只有和大导演合作,才有可能从好莱坞数万等待成名的人堆中脱颖而出。1998年,在后来夺得第71届奥斯卡奖7项提名的《红色警戒线》中,他终于得到了出演法伊夫下士的机会,不幸的是影片剪辑过后,他在片中差不多只是一闪而过,这几乎将他当演员的雄心一扫落地。[img][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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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闷片爱用的手法,犯“轴”,“一根筋”,让一个人不停地找只狗,或者,让一个孩子不停地找双鞋。这个男人开始就犯起“轴”来,他开始怀疑自己:“合作,合作,和那些大导演合作,每个角色我都要苦苦地争,是不是注定成不了气候?”这个举着一个硕大无朋的鼻子和倒挂眉毛的男人只要得到一次机会,就忍不住加倍地演好,《山姆的夏天》中那个连环杀手的替罪羊里奇;《飞扬的年代》里那个憎恨种族意识的白种男人;《面包与玫瑰》中那个多情的工会组织者,直到2002年,罗曼·波兰斯基在1400次面试失败之后,终于主动“找到”了身为纽约人的他。

    他为这个角色付出了很多——纽约的房子、车子以及六星期里30磅的体重,到法国拍片时,每天要练习4小时的琴。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是在饥饿的状态下拍摄影片:“饥饿让你真正清晰地了解到茨皮尔曼被剥夺了什么。尽管我的饥饿是自愿的,但它还是让我从某种程度上和这个男人有了沟通。”阿德里安说,“我感到内心空荡荡的,看到的世界也是空荡荡的。有些人说茨皮尔曼这个角色在电影中太被动消极了,但事实上,他也只能做这些。他得找到生存下去的办法,他不是一个斗士,不是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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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琴师》果然成功了,奥斯卡颁奖时,被提名的阿德里安甚至没有准备获奖感言。领奖台上那个与上届影后哈里贝瑞3分钟的热吻和即兴发挥的反战辞,领奖台下那个从不缺席的给他最深层力量的女人——他的母亲,这也许是这么多年的沉闷里最富有戏剧性的一刻。讨厌的记者在后台追问哈里有没有回吻他,因为他们看见他在吻后突然特别调皮舔自己的下唇,他的回答是“oh,yeah!”,当然吻了还是当然没有,这个回答狡猾得超过白宫发言人。

    他可爱的一面一发不可收拾的表现出来,虽然一直有点闷,但他始终是有趣的,于是他甚至走上了Zegna的舞台,这个曾经只让竹野内丰闪烁的男装品牌居然选定他做夏季服装代言人,于是他带着那种最欢畅时也带着0.2 分忧郁的笑容踏上T型台,像他童年时代表演魔术一样。Zegna本人则说,他是真男人,有趣的,积极的真男人。

    拉尔夫·费因斯:肌肉偏硬情肠偏软

    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看电影时,明明这个微笑,这个眼神那么熟悉地触动了你的神经,但是,你偏偏总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像在《英国病人》里那样,这个男人作为男主角实际一早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可是我一直完全地忽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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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23分钟,他以没有化妆的模样正式登场,我惊呼这不就是《辛德勒的名单》里那个阴冷的德国军官,《爱情的尽头》里那个昏迷的痴情郎嘛!现在,我才记住了这个名字,拉尔夫·费因斯。记住了,就忘不掉了。即使他满脸烧伤,即使他在《红龙》里变成一个变态杀手,即使他又在《曼哈顿女佣》里成为一个虚伪政客……不妨碍的,你会被一直笼罩在一道温柔的,蓝灰色的忧郁眼神里。

    闷片和好男人的一个共同点,是沉默。闷片不像通俗电影,几下就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它用镜头,用细节让你慢慢找;而沉默的男人不像有话痨的男同事,他们擅长说话的部位只有:眼睛。每当这个英国男人紧抿他薄薄的两片嘴唇的时候,我知道,女人的劫数到了。这个男人有最严谨的面部表情和最激情的眼神,他长久的凝视足以使女性的心中燃烧起火焰。

    但是他又确实是一个干净的有良好习惯的绅士,决不像他的眼睛那么复杂,除非角色需要,他厌恶在公众面前吸烟,他滴酒不沾,甚至只喝欧脱咖啡因的咖啡。这个英国男人,出生在一个最传统的家庭 ——母亲是一个家庭主妇,父亲是一位行销经理。事实上,拉尔夫的妈妈还创作。有个作家妈妈,对费氏兄弟的影响是,让他们都具有了“文艺气质”。目前为止,费因斯家族7个孩子里已经拥有了两名世界级明星:拉尔夫和弟弟约瑟夫。拉尔夫可能没有弟弟那么幸运,约瑟夫凭借《恋爱中的莎士比亚》一炮蹿红,而拉尔夫则花了长久的时间来修炼自己的状态。就像看闷片,你一定要能忍。忍过长长的铺垫,你就能感到厚实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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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年,史蒂文·斯皮尔博格真正帮助他把自己挖掘出来。正在看电视的斯皮尔博格看见了“一个危险的男人”,他马上相信他已经发现了最适合演《辛德勒的名单》里纳粹党司令官的人。最后,这个角色帮拉尔夫赢得了第一个奥斯卡提名。这是一个被奥斯卡漏过的奖项,也许他对一个纳粹军官的诠释太令观众“不寒而栗”了,导致了奥斯卡评委不喜欢他的结果吧。这以后的拉尔夫开始真正成为一个在好莱坞里说着美式英语,演着美国电影,却散发着英伦独有的贵族气质和绅士风度的英派显贵。

    缺乏幽默感,这是不是大闷片的一大特色之一呢?拉尔夫很知道自己“适合悲伤的角色胜于喜剧一些”。当然,他也佩服像金· 凯利一样富有幽默感的演员。他甚至常说:“能在喜剧中扮演好角色的演员能胜任任何角色。”即使这样,依然不能阻止他成为大家印象里那个沉默寡言的人,就想你不能把一部艺术电影最终看成搞笑片。

    虽然拉尔夫可能很愤恨他的私人生活已经变成公众话题,但他清楚地知道他已经是这个传媒时代的性别符号。“所以有时人们认为我是胆怯的 ,” 他在媒体前闪烁其词,“我并不真是那样害羞。 我认为我给人胆怯的印象是因为我的自然防御。当我接近一些不舒服的报道的时候,也许那是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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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尔夫有时面对媒体提问会巧妙地绕开陷阱。他习惯把自己藏起来,“我推想演员总是忧虑、神经质和有轻微不安全感”。可是公众总能从这样那样的蛛丝马迹里最后发现命运的轨迹。

    比如有一阵,大家热烈地讨论着拉尔夫和阿丽克斯·金斯顿婚姻的破裂。阿丽克斯是他在戏剧艺术王室学院的同学,他们在一起待了10年,然而再长的时间也不能成为一切的维系。还没完全解除婚约的拉尔夫甚至扮演起了他在电影里擅长的偷情者的角色。

    在出演百老汇《哈姆雷特》的时候他认识了小她17岁的弗郎西斯卡·安妮斯,并勇敢地和她住在了一起。就像《英国病人》那样,影片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情节忽然丰富紧凑起来,像此时的拉尔夫,在生命的中段,忽然有了头一次纷繁复杂的变化。他甚至像被爱情冲昏了头的毛小子:“我已经被一个朋友警告了,他曾遇见过安妮斯,他说在我们这个年龄,千万不要碰到这样的女孩,她是危险的。” 显然这个男人失陷了。他甚至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描述安妮斯对他那不可阻挡的魔力。

    就是这样的男人。人生路已经走了一半了,还可能发生一些问题,永远对爱情抱有出发时的幻想,有时候文艺得让你胃酸。这也是欧洲艺术片爱讨论的范畴:关于中年危机、性、理智以及情感。,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