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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妞对阵泼妇——白衣咸饭与寻正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http://www.100md.com 2008年4月6日 新语丝
     寻正

    好象以前我也曾提到过,我在商学院学到的极为宝贵的一课就是道歉。美国的商学院大家见了面其实都温文尔雅,但教授们太“恶毒”,不少课程20-30%的成绩要看课堂表现,而且教授们准备一个小本本,你每次发言,他们有兴趣,就记上一笔,他们觉得你说的是废话,就把眼睛望向其他人,到了期中期末给你算总账,商学院的学生本来就竞争意识很强,有了这样的催化剂,在商学院里我基本上不在课堂上睡觉,太热闹了。

    商学院又要做不少案例分析,还要上台报告,教授抱着本本观战,作报告的人就等着下面几十个人为了在教授的小本本上留个印迹而鸡蛋里挑骨头,不少人自认为做得不错,结果花花蛋里挑出骨头后,剩下的都象垃圾了,惨不忍睹。最狼狈莫过于马失前蹄还要继续战斗的人了,平常不善言词的现在都忽然有了机会,“打落水狗”根本就不要呼吁,为错而辩,一错必然再错,原来报告可以得A,越是要坚守阵地,成绩掉得越是历害。诚恳的人从来不吃亏,一句“原来我错了,谢谢提醒”让所有现在的以及更多的未来的攻击都嘎然而止,面对错误抄棒而上的全都得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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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你多么善辩,我就没看见过错误可以辩成正确的,除非有暴力为后盾。

    白衣咸饭自从参与新语丝讨论以来,应该说为中国医疗这个话题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从这一个角度上来说,我是敬重他的。但他死不认错的犟脾气却实在是让人伤脑经,无论是关于举证倒置,还是新生儿缺氧耐寒,还是这一次的维护中医,他总是可以通过不停地软化阵线到最终默认失败,但可以肯定,他是不会认为自己有错的,那多伤面子。

    当然白衣咸饭也不是不认错的,关于产科洗手他就光棍了一回,“向寻正和所有读者表示歉意”。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就相关问题指责寻正是“泼妇骂街”,似乎忘记了此前批评寻正“把外科的这点东西都忘记了”,寻正的“泼妇骂街”无非就是提醒他这样的批评对寻正来说毫无意义。

    寻正之所以成了“泼妇”,其实是此前我所有的针对白衣咸饭的批评都比较客气,这一次把“医科傻妞”的标签贴在白衣咸饭大医生面上了。寻正当然可以继续解释自己骂了白衣咸饭为傻妞,其实还是与其他的傻妞有很大的不同,那样就太矫情了一点,医科傻妞分亚类的事情,太过于无聊了,白衣咸饭在中医问题上所暴露出来的医学、科学、与人文素养,跟我以前对医科傻妞的详细定义一对照,没有什么合不上的,所以这一次也就未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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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正骂白衣咸饭为傻妞,当然白衣咸饭可以骂回来,Fair Play,骂得对与不对,那是其他读者的判断。一个人为了理想当当傻妞与泼妇其实并不痛苦,挑战都算不上。寻正唯一觉得安慰的是,摆上一顶傻妞和一顶泼妇的帽子,非得要选一样,我觉得抓到那顶泼妇的帽子是比较明智的,因此寻正不由得想冒昧地问上白衣咸饭一句,咱哥儿俩是不是各得其所?

    寻正的调侃都是放在现实问题的讨论之中的,上面的废话说完了,当然该为其他读者做点贡献了,下面是我针对白衣咸饭XYS20080404期的评论中的我所谓“傻妞德性”式的思辩进一步的详批,方先生已经在原文中指出来的就不重复了。

    白衣咸饭的辩解其实是越抹越黑,你文章的题目就鲜明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中草药不可以全盘否定,为什么不可以全盘否定呢?因为可能有效。你把文字游戏做穿了,除了你认为大家误解了你,没有人认为误解了你,你的“验证中草药尚需科学研究”又再一次印证了你的一贯立场,啰嗦了一大堆,还是在原有立场上打转:否定中医是两类人的事情,一是中医,二是专门研究中医的人,我么,对不起了,我是临床工作人员,很忙呀,对中医是不懂的。傻妞式的思维的大麻烦,你叫他起来反对某种东西,他挂起不懂的招牌,在这方面我是一个白痴,所以我不会说反对的话,但是把这些废话去除了,他们却处处在维护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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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跟我一样的医生很多,想否定人家,却不知道如何下手。弄不好,还整个‘同行相轻’的恶名来”。我丝毫都不怀疑跟白衣咸饭一样糊涂的医生是很多的,但那绝不意味着这种逻辑与态度是可以接受的。你跟中医先生做了同行,那寻正就不仅仅是骂你医科傻妞了。一名现代医学医生,如果说身在中国,对中医毫无了解,“想否定人家,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无疑是自认其傻,可能不少医科傻妞都会觉得你傻,看来在中国要当“大医生”,不是一般地好混。

    白衣咸饭觉得寻正给他一顶医科傻妞的帽子很冤,“做过外科的人都知道,真正的出血,靠药物是止不住的,唯一的办法是靠手术操作的基本功”,你这话一说,真的是把你放入傻妞一类别人绝对嫌你傻,凡是成年人,没见过出血的,恐怕没有,如何止住的,恐怕也不用白衣咸饭这种“做过外科的人”来教,不过,在白衣咸饭眼里,那哪里是“真正的”出血,什么是“真正的”出血?白衣咸饭这位手术的高人是否可以给我们科普一下?

    白衣咸饭稀里糊涂的辩解就不多评了,一会儿又是传统,一会儿又是社会,还要担心“同行”的饭碗,既然你没有能力从那些角度分析问题,装傻就装到底罢,免得别人说你啰嗦凑字数。一个人讨论某种事物,一定要学会把握对方或者参与者的立场,大家说中药有害、无效、骗病人钱财,这跟你所说的中药要有懂化学分析的人来研究有什么联系?虚拟一个别人不存在的立场、曲解别人的立场向来是傻妞式的分析的惯用技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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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先生告诉你“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你装傻过关,寻正告诉你西医的传统认知是眼见方为实,你又东躲西闪地认为反对中医中药缺乏“科学”的证据,你究竟有没有基本的逻辑理解能力与正面应对讨论的勇气?你还要什么样的“科学”证据?寻正告诉你,我通过美国“阿斯里星相学”结合阴阳三维理论,发明了一个“医科傻妞”透视镜,自从你发表中草药不可全盘否定以来,我通过宇宙星空研究了你两天,结论是你80%的脑细胞是傻妞细胞。请你给我足够的你不是“医科傻妞”的科学证据,否则,新语丝上的网友都可以依据寻正的透视镜结果认定你为“医科傻妞”。

    白衣咸饭似乎很得意于自己的临床证据,患者吃了中药,急切地寻求医生建议,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既不劝他们打胎,也无法知道他们的胎儿有无问题”,寻正迄今为止绝大多数时候是镇静不骂粗口的,但读到这里也忍不住了,这TMD是什么妇产科专家?!毫无专业行为能力,这已经不仅仅是专业精神上的问题了,还是回炉到医学院重修一下医学伦理学与妇产科学再执业罢,最不济,也得读一遍原汁原味的希波克那底誓言。为了节省大家时间,寻正为你摆上中英版,默诵三百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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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文版*** I swear by Apollo, Asclepius, Hygieia, and Panacea, and I take to witness all the gods, all the goddesses, to keep according to my ability and my judgment, the following Oath.

    To consider dear to me, as my parents, him who taught me this art; to live in common with him and, if necessary, to share my goods with him; To look upon his children as my own brothers, to teach them this art.

    I will prescribe regimens for the good of my patients according to my ability and my judgment and never do harm to any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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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please no one will I prescribe a deadly drug nor give advice which may cause his death.

    Nor will I give a woman a pessary to procure abortion.

    But I will preserve the purity of my life and my arts.

    I will not cut for stone, even for patients in whom the disease is manifest; I will leave this operation to be performed by practitioners, specialists in this 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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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 every house where I come I will enter only for the good of my patients, keeping myself far from all intentional ill-doing and all seduction and especially from the pleasures of love with women or with men, be they free or slaves.

    All that may come to my knowledge in the exercise of my profession or in daily commerce with men, which ought not to be spread abroad, I will keep secret and will never reveal.

    If I keep this oath faithfully, may I enjoy my life and practice my art, respected by all men and in all times; but if I swerve from it or violate it, may the reverse be my l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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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正译文*** 我向健康之神阿波罗、医祖阿斯克勒庇俄斯、医神海吉娅、药神潘拉色娅、以及众神祗郑重宣誓,我将尽力尽心遵守如下誓词:

    授吾业者,我将敬之如父,同心同德,若有所需,共享吾业,师之子女,视为兄妹,回传艺业,绝无藏私。

    诊视病患,择善而行,尽心尽力,有害力避,绝不妄行。

    人命关天,终身不处害命之方,终身不予害命之议。

    不行堕胎之术。

    力求生命与艺业的纯洁。

    结石手术非我所长,绝不妄动,留待术业专攻者行之。

    但凡有求,应之则视病患健康为唯一目的。检点自身,无视男女贵贱,一概远离邪恶、奸淫、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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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业所知,日常所获,当为人守秘,决不泄漏。

    以上誓词,若能谨守,当有快乐生命与顺利执业,人所敬重,荣誉永久;若有相违,愿受与之相巅倒而恶劣的命运。 ****

    我劝lw56102要坚守医生的尊严与职业规范,即使是病人要求开什么药也不应当损害医生的专业判断,在道德与法制体系中医生曲从于病人的压力进行了不适当的医疗活动一样地是不能免责的,为什么呢,因为医生是专业人员,医生应该知道什么对病人最好,而病人并不知道,病人可以提无知的要求,但医生却不得行无知的判断。

    对白衣咸饭这种傻妞专家,寻正虽然没有妇产科背景,但还是对你的所谓困境轻而易举地应对,下面是我的建议:

    1.中药成份众多,某些成份可能对胎儿有害。 2.中药对孕妇毫无帮助——花了冤枉钱。 3.不可中药保胎,增加先天性疾病风险。 4.孕期服用过中药,如果不是大量持续服用,孕妇应适当增加孕期监护。 5.堕胎要有明确的医学原因,医生都反对非医学原因堕胎。 6.如果孕妇长期或者大量服用某种中药,医生要回去查书,学习应对方案,当然也不要乱编应对方案,要懂得西医的基本功,让自然做工,增加孕期监护多半是必须的。 7.医生要口气坚定地反对现在以及将来服用中药中成药,要有列举常用中药与中成药对孕妇与胎儿的不利作用的能力。 8.不知道自己怎么办的时候,不妨把孕妇当着自己的姊妹,胎儿当着自己的侄儿侄女,抱诚恳的心,我相信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新语丝的确是一个照妖镜。我原来对白衣咸饭还有几分幻想,幻想着帮他把医科傻妞的帽子摘下来,现在看来是越戴越牢实了。细读希波克拉底誓言,最后的誓词承诺又何尝不是一个诅咒,悬挂在众多中国医生的头上,悲哀。,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