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药女,浓烈而孤单的背影
1遇见陆晓白的时候,她21岁。
那天的阳光有罕见的柔软。陆晓白就蹲在酒店后面的空地上,抱着那只被拴住脚的绿孔雀,吧嗒吧嗒地掉眼泪。老板毕恭毕敬告诉我,就是这个过路的丫头,不让把这只孔雀做成我的下酒菜。
我低头看陆晓白,廉价的格子衬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没有光泽的头发。身后背着一个破吉他,眉间有清冷的流浪气息。她看着我倔强地说:这只孔雀我买了。
老板的目光就像狐狸,在我的脸和陆晓白的口袋之间来回刺探,他不想得罪客人,也怕陆晓白举报他买卖野生动物,左右逢源得让我不耐烦。
好了,不吃就不吃,换个菜吧!我不欲惹麻烦,转身迈步,却被陆晓白两眼放光地拦住:先生,好人做到底,能不能让我把这只孔雀带走?我怕它早晚被吃掉。见我不解,她不好意思地嗫嚅说:我,钱不够。
我把陆晓白上上下下地扫描了几遍,确定她不是骗子后,把冲到嘴边的冷笑咽下去。拒绝的话还未出口,电话却响了。
五分钟后,我把那只孔雀塞到陆晓白怀里,慈眉善目地问她:想不想找一份收入高的工作?
陆晓白的喜悦显而易见。
后来陆晓白告诉我,那时候,她正准备用仅剩的37元钱买一张回家的火车票,结束一年多的流浪之旅,也结束自己年轻的梦想。
2
陆晓白喜欢和我说她的梦想。第一次讲是她虚弱地靠在床上的时候,讲她如何在爸爸的耳光下跑到这个城市,一个可以追梦的地方。处处碰壁后,就在街道两边甚至地下通道里卖唱。被流氓骚扰,被地痞欺负,直到遇见我。她说:侯哥你知道吗?你那天简直像尊菩萨。我就笑。一个人在落魄的时候总是容易感动,陆晓白也不例外。
本来,我没打算与陆小白有什么纠葛。我们之间,不过是相互需要而已,她需要我的钱,我需要她的身体。但这关系却与风月无关,陆晓白只是我的敛财罐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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