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健康像毛公鼎
关于楚戈的学术、诗文、美术创作等各方面的成就,将来在纪念他的专书中,必会有连篇谨严的论述,肯定会把他推到历史不朽的高度。这不仅是他传下的“物质现象”足以沁人心脾,且他表现出精神的顽强能量也是感性十足,鼓舞了侪辈。楚戈一生上演一个时代的戏码,在台湾社会荒谬的大舞台上,一个天才不能以明星的身份充当主角,但可为其他天才演出对社会凌霸的反抗,他利用艺术普世的大银幕,施展以性灵驳斥庸腐的软实力,达到个人才华的施展;我这样说,可以略提一下他初进学术界的小插画。他初入台北故宫博物院,原想能继续他已经开始做的绘画研究,但因为一个传统的卡位原因,把他“安置”在“器物部门”;他的性灵告诉他,史前的原始是诗人的来处,就立刻表示乐意接受,进行“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一番崭新的理论建设。1982年我离开台湾14年后,读到楚戈研究铜器的这种创意论文,大为钦服。铜器是我最喜欢的古代艺术品,特别是祭器与酒器合体的天人合一,是人类最美的艺术成就之一,楚戈在学术上做了前人未曾有的解读,将古代文字与物形并合而作美学的处理,为中国文物拓增历史人文价值。却未料竟引来一些霸着学术市场的学贾的忌妒,而唱起酸枣子的反调。那时,听说他患了鼻咽癌,我们都觉得世事的不公平,而他却处之淡然,为此我写了诗赠他,安慰他,祝福他的健康像毛公鼎那样,拙诗如下:
祝福楚戈
铜器无非是盛酒烹狗之用
念你的时候我便
掷书三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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