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疼痛的雷区(2)
我在痛苦中呻吟着,就像发散着过多的酒精一样,尽情地发散着痛苦,似乎理直气壮,在那样的痛苦中,我有什么理由不痛快地吆喝。微型车在苍茫的夜色中快速行驶,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无论是坐着,还是躺着,都一样难熬。二三十年来,我经常往返县城,对公路的里程和路边的景物,了如指掌。但是,与平时不同,那天晚上的车速好像显得出奇的缓慢,好像是在爬行,公路的里程好像突然之间,成倍地加长,时间也好像在故意作对,变得那么漫长,正在修建中的坑坑洼洼的公路,使得车辆异常颠簸,车辆每跳动一下,我的疼痛就好像加剧一次,忍受着煎熬,很久很久都赶不到县城,无情的痛苦钻进了我身体中的每一个毛孔,久久得不到解除。无可奈何,我只得尽情地吆喝,无奈地忍耐,顽强地坚持。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医院,我躺在医院里的坐椅上,邻居和驾驶员师傅叫出了医生,询问了病情,测量的病理数据,我被安排进了抢救室,医生开出药液,我再次接受滴灌治疗。痛苦虽然依旧,但是我的处境和危险,我自认为少了许多。
但是快要到了拂晓来临的时候,我感到痛苦突然加剧,明显比以前剧烈了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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