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医闹”,我们只想为宝宝讨公道(2)
王丽萍说,在抢救安安那么紧张的时候,医护人员竟然还在讨论如何把固体药的“克”转化成液体的“滴”。她给记者看一个医生在便笺上写的含有X、Y的公式,她哭着问记者:“这种事情他们不应该早就熟知吗?怎么会在抢救的时候讨论计算?他们的医务水平就这么差吗?”抢救从中午12点一直持续到下午4点半,王丽萍已经蒙了,傻傻地看着医生一次次从安安的鼻子、嘴里抽出血,小小的人好像是个取之不尽的血库。安安的生命体征开始渐渐消失,医护人员不得不一次次重击他小小的胸脯。张立国对妻子说:“老婆,咱们别让儿子遭罪了,让医生们停了吧。”
医护人员一停手,安安的心跳戛然而止;从他的嘴里、鼻子拔出吸管时,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鲜血喷涌而出!医护人员拿棉花和纱布去塞安安的嘴巴和鼻子,可鲜血依旧汩汩往外流。最后医生用纱布把安安的头紧紧缠住一圈,把嘴巴兜住,才算止住了血……
讲到这里,王丽萍已是泣不成声。记者递给她纸巾,让她休息一会儿。一旁的张立国轻轻拍了拍妻子肩膀。停了好半天,王丽萍才抬起头,满眼泪水地说:“青霉素过敏能抢救成口鼻喷血吗?他们是用吸痰的管子扎破了我儿子的肺,我觉得我儿子是被谋杀的!”
王丽萍给记者看照片:安安穿得整整齐齐躺在那里,小脑袋上缠了一条白纱布,他穿着开裆裤,像极了一个沉浸在甜美梦乡的宝宝,只是身体四周垫了一圈纯净水瓶。王丽萍泪如雨下:“这是我最后的安安,可他已经没有了温度,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我们要讨说法
安安死后,王丽萍家人提出质疑:如果医生认真负责,没有浪费时间;如果设备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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