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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维忠:从经典对临床的指导价值谈中医的传承、创新与发展
http://www.100md.com 2014年8月3日 国医在线
     刘维忠(甘肃省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主任、党组书记)

    一、甘肃为什么要走中西医并重的医改道路

    (一)为甘肃经济发展做贡献。2013年甘肃卫生厅与乌克兰基辅卫生厅签订合作协议,在乌克兰国立医科大学挂牌成立了岐黄中医学院,开展了中医学术讲座和中医义诊活动,推广中医药文化技术。甘肃口腔专业进修班12人赴乌培训,乌克兰25人来甘肃进修中医并自费赴平凉、庆阳地区体验中医生态养生旅游活动。乌克兰中国医药公司来甘肃洽谈陇药产品在乌注册认证和联合成立中医中心,推广中医中药事宜。并与甘肃佛慈制药签订了500万桶肖助理饮料合同。2013年甘肃中医学院与韩国釜山大学、甘肃省卫生学校与韩国女子大学达成互换学生等合作协议,甘肃省中医院与韩国针灸协会实现了互派进修人员进修学习中医和韩医等。甘肃省卫生计生委已经派出4批医生赴韩国大邱市和首尔JK学习毛发移植和美容整形技术,在甘肃省第二人民医院建立了中西医美容中心并对韩国技术进行了中医改造,开展了相关业务。组织全省市县级医院中西医美容和毛发移植医生100多人来省二院开展了进修学习,在全省发展中西医美容和毛发移植产业。兰大一院、张掖市高台县也成立了中西医美容和毛发移植中心,开展了相关业务。与新西兰、同摩尔多瓦、吉尔吉斯斯坦、匈牙利开展了合作,甘肃中医药学会与新西兰联合在新成立了中医药文化中心,新西兰卫生部高级顾问大卫和针灸公会主席徐昕分别两次来甘肃访问,与甘肃陇西签订了108吨中药材出口合同,已经出口5吨。正在协调甘肃医疗器械对新西兰出口。另外,甘肃已经在近20个国家建立了进修关系,2013年派出400多医护人员到国外进修,有108名外国人来甘肃学习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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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为了用“中国式办法”解决甘肃的医疗问题。2009年起,甘肃组织经济、社会、环境、食品、人口、卫生等专家分7个课题开展了为期3年的《健康中国2020甘肃战略研究》,研究了甘肃目前的主要健康风险是什么,医疗投资的方向和医学人才培养的重点领域是什么,医改发展的方向是什么,研究提出了三句话的甘肃医改思路。什么是用中国式办法解决甘肃医改问题呢?中国式办法就是用《健康中国2020甘肃战略研究》提出的三句话:

    1.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最基本的医疗问题,一是用最简单的检查,最少的药物进行治疗。而不是美国式的对高新技术和昂贵的检查、贵重药物无限追求的医疗模式(庆阳校车事件及媒体应对)。二是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难题。如建立并落实了各级医院医疗事故月分析会使医疗事故减少40%,又如,招标加谈判用70万元完成了农合软件节约1500万元、安装防统方软件基本解决了医生开单回扣问题。

    2.用尽可能少的费用维护居民健康。如建立医生药品、抗菌素、自费药使用量等五排队,医院平均住院费等八排队制度,6年处罚6000医生,加上发展中医等措施使甘肃近5年平均住院费、门诊费除西藏外全国最低,2013年甘肃这两个指标全国最低。舟曲泥石流部分受灾群众产生抑郁和皮肤病,我们运用的中药价值在0.8~1.4元就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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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走中医特色的医改之路。

    (三)为了把医药产业链留在国内,保障国家药品安全、产业安全、人口安全乃至国家安全。中医产业链在国内,治疗甲流的达菲在国外,莲花清瘟胶囊在国内。甘肃中医生态旅游产业已出台规划,各市县已投资几十个亿建成了一批中医生态园区,乌克兰已有两批游客赴甘体验,这个项目既提高农民收入又提高他们的健康素养。改造大棚防关节炎项目,在大棚旁建缓冲室、艾灸关节防农民大棚关节炎、牛奶安全草产业、栽树就载中药树,种草就种中药,药膳业、菊粉减肥降血脂项目,已有4个企业开始生产。药菜两用蔬菜产业正在开展。中医肿瘤、中医儿科、中医肝病等已经开展。“两后生”药膳、推拿、家护、月嫂培训已纳入扶贫款支出范围。

    (四)中医和针灸的发源地在甘肃,我们的中医发展不好上对不起祖先,下对不起后代。8000年前“味百药而制九针”的伏羲是甘肃天水人,伏羲是中医阴阳理论的发明者,是《易经》理论的奠基人,他创造了河图、洛书、阴阳鱼,提出了禁止近亲结婚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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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0年前甘肃庆阳又出了个老中医岐伯,黄帝请教了岐伯1080个中医养生的问题,岐伯每天回答一个问题,回答了近三年时间。春秋战国时期及汉代的医学家们把这段对话陆续整理成书即《黄帝内经》。皇甫谧(是甘肃省灵台县人 ,魏晋时期作家、医学家。他编撰了《针灸甲乙经》。其实,除此之外,他还编撰了《帝王世纪》《高士传》《逸士传》《列女传》等书。此外,武威出土的汉简、敦煌医学都是我国最早的医学文献之一。应该说甘肃是中医药最早的发源地,甘肃中医药工作做不好,上对不起祖先,下对不起后代。

    (五)国家提出并实施了公共卫生均等化项目,还没有实施基本医疗均等化项目。单纯搞西医很难实现城乡基本医疗均等化,因为乡村很难像城市一样配备CT等大型设备。中西医并重,特别是发展中医是实现城乡基本医疗均等化的最好手段,农村的中医水平有可能超过城市。要实现城乡基本医疗均等化必须在发展县乡医院西医的同时,大力发展中医药。2011年我陪一位省领导去庆阳市西峰区下乡,村卫生室40多岁的一位中医,每天有80多个病人,省领导问,你这里病人多,还是隔壁乡卫生院病人多,回答是两面差不多,实际是村卫生室病人比乡卫生院病人多,周围几个县的病人都来这村卫生室看病。灵台县张坡村冯海鳌中医治疗精神病,周围几个县的人慕名来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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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甘肃发展陇药必须首先发展中医。甘肃人工种植的中药材是全国人工种植面积最大的省份之一,甘肃省委、省政府作出了发展陇药的决定。2011年全省人才工作会指定财政厅和卫生厅发言,我讲了一个观点:我说甘肃发展陇药必须首先发展中医,人吃中药和牛吃草不一样。牛可以直接吃,而人吃中药不能直接吃,必须让中医开成中药方子才能吃。所以甘肃发展陇药必须首先发展中医。

    (七)我们认为,中医药的疗效非常好。举一些我经历过的例子:

    例1:(省医王和平例子,岷县地震郭嘎女)。2010年兰大一院收治了一例超级细菌患者,发烧41度以上,严重肺炎,痰特别多,25种抗菌素全部耐药。我们安排70多岁的老中医刘东汉诊治,吃完他的一付药后,患者体温降到了37度,再服三付药后,肺部X片清晰,痰也没有了,国家疾控中心再次化验细菌阴性了。卫生部副部长、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局长王国强看到信息后非常重视,派3位中医专家来兰州考察并指导治疗,3位专家对刘东汉先生给予充分肯定。后来刘东汉先生把这个病例写了1万字的论文,《中国中医药报》连载了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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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2:甘肃省奖励的第一个科技功臣、小麦专家周祥春先生70岁了。2010年初体检时发现患有晚期胰头癌,省长刘伟平非常关心,多次看望并安排去上海一家大医院进一步检查、治疗,上海意见与甘肃一致,说已经不能做化疗了,也不能手术,回家调养,估计活不了三个月。回到兰州时病人已经非常虚弱,每天腹泻20~30次,卧床不起。我们安排中西医结合专家、甘肃省名中医裴正学用中西医结合方法治疗半年后,周祥春老人CT片胰头癌从120px×105px缩小到52.5px×45px,腹泻只有3~4次,老人每天上午在医院吃中药、输白蛋白,下午自己就回家了,还去科技厅汇报工作,参加省里的一些活动。治疗12个月后,老人腹泻正常,每天一次,CT片癌块已经缩回胰,看不见了。可惜的是老人有一天回家后,由于霉菌感染肾衰竭去世。

    例3:2011年上半年甘肃著名画家李宝峰先生患脑溢血,昏迷不醒,时任省委书记陆浩同志非常重视,给我打电话要求全力抢救。我们安排老中医刘东汉看了病人,开了安宫牛黄汤。我们要求医院同时给患者通过胃管灌了猪蹄子煮的汤和黄芪水,之后第四天患者就清醒了,通过一段时间的针灸和康复锻炼,患者偏瘫的肢体恢复了功能,画也能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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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4:我的双腿皮肤患淀粉样变,在北京一家大医院看了,说只能是犯病时涂激素,没有根治办法。后来甘肃一个中医说,用蚂蚁、毒蛇、蜈蚣泡酒外涂,涂前用梅花针敲破效果更好。家里没有梅花针,我让儿子用红酒瓶的木塞制作了一个,治疗半月就好了。

    例5:《甘肃日报》副总编2010年患脑溢血,出血40mL。我请了西医会诊,说要动手术。患者的爱人不同意手术,要求药物治疗。我请了一位老中医,吃中药,喝猪蹄子汤和黄芪水,治疗一多月,一切恢复正常。

    例6:一位朋友的母亲在烟台做乳腺癌手术,西医担心老人由于严重糖尿病术后伤口不愈合。我给介绍了中医学院附属医院中医张志明医生,他给老人开了中药,老人术后服中药并按我的建议吃猪蹄子、喝汤,术后伤口愈合很好。

    例7:张掖市肃南县一位30多岁的男子从祁连山上掉下来摔伤了,由于当时没有人发现,被冻了一夜,把脚冻伤了。后来伤者被送到医院治疗,西医提出截肢,张掖市一位领导给我打电话问中医能不能保脚?我问了省中医院院长李盛华,他说让病人来住院试试,后来这位病人来中医院治疗半年后脚保住了,只是截了一个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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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发展中医是治理过度医疗,控制抗菌素、激素滥用,防止超级细菌产生的重要方法。现在抗菌素、激素、退烧药等滥用,特别是对孩子的滥用会导致糖尿病、白血病、肝硬化、肾衰竭等慢性病的大量发生。

    (九)发展中医是中国人民的战略选择。中国人口能占世界人口的1/5,主要原因是历史上几次大的瘟疫欧洲等地每次死亡几千万人,中国死亡很少,中医立了大功。甲流美国死亡12000人,中国死亡不到800人。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的文明只有中华文明流传下来了,原因主要是几次大的瘟疫流行中,中国用中医把人口保住了,文明也就保留下来了。

    解放初,毛主席用微薄的财政收入解决了占世界五分之一人口的基本医疗问题,中医功不可没。西方国家以各种理由阻止中药进入本国市场,就是为了保护本国企业利益。中国大量进口外国西医药产品,把医生变成了外国企业的劳工。派特CT做一次1万元,利润大部分交给了西方国家。大型设备检查和放置心脏支架如果不严格控制适应症,它就会像***一样把医保资金吃进去,其中大部分资金会以耗材的名义被外国企业拿走,老百姓还有什么呢?只有检查和心脏支架术后留下的后遗症,包括放射性肾炎和血管的反复堵塞。所以甘肃正在研制中医大设备,发展民族医疗产业(重离子治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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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中医价格低廉。舟曲泥石流时,治疗抑郁症、皮肤湿疹、感冒、腹泻的中药,每人平均0.2元,每人总共治疗费不到1元钱。中医省去了大量的不必要的检查费,如感冒,3付中药就解决了,省去了不少检查化验费(甲流检查确诊病毒2000元,中医治疗不到200元)。

    (十一)中国医疗体系比作一个人的话中西医是这个人的两条腿。中西医这两条腿必须一样长,一样有力,否则医疗体系就是一个跛脚的人,或独脚人。甘肃在中日友好医院贾海忠先生支持下,设计了一个研究软件,正在研究西药辨证应用,即每个西药对应的中医辨证中的药性、归经、治疗范围。如头孢霉素对湿热型症状80%以上有效,对虚寒型基本无效。在中医辨证论治指导下使用西药,把西药变为中医的化学药,这就是未来甘肃中医指导下的中西医结合。在贾海忠先生指导下,甘肃电信设计了手机版的中医开方软件,包话费软件费每月15元,正在甘肃基层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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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甘肃医改中中西医并重的主要措施

    (一)省政府实施城乡居民健康素养提升工程,以减少患者“看病难”“看病贵”。一是村级三件事即健康文化墙、健康沙龙、发放健康保健包并每年给农民培训6项中医适宜技术。二是90%的村开展中医适宜技术。三是糖尿病、高血压、高血脂、白血病、肾病等5种大病调查和中医干预,涉及1200万人口。

    (二)中医人才建设。“西学中”每年培养850人。2009年生人社厅、卫生厅发文规定西医考高级职称必须考中医,占20%分值。因为中医考职称也有西医内容。外科医生和网民骂声四起,我们找省委书记和省长写了批示肯定了西学中,《甘肃日报》、电视台播发之后才平息事件。《中国中医药报》发评论说甘肃西学中创造了新的医学模式。省市县乡村5级师带徒,1200多中医师傅3年带出3000徒弟,今年第2轮又是3000徒弟。队伍从原来的1.7万人,增加到4万多人。当然,也有失败的措施,如真气运行法的推广(微博事件),猪蹄子等食疗措施的推广。我为了加速实现中西医并重,写了几篇如何发展中医的文章,发在卫生厅网站,后来中青报采访专家说是“公权私用”。我写的《微博问政》一书正在自费出版。书中讲了这类风波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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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中医药100%报销等几十条政策。

    (四)综合医院中医工作:1.中西医结合临床路径。2.医护学15项适宜技术。3.西医科综合治疗室。4.中医每周2次到西医科查房。5.分配政策。6.重症监护中西医联合抢救。7.西药中用。8.中医手术诊断(智慧中医)。9.中医启蒙教育、幼儿园中医推拿。

    (五)贯彻预防为主卫生方针。提出并落实“管理机构下基层、疾控机构进医院、健康教育进家庭”的思路,在乡镇设立卫生办公室,在乡以上医疗机构设立公共卫生科,开展了疾病谱排序工作,建立了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预警机制(酒泉例子)。开展了健康教育进家庭、进基层、进学校、进企业、进大学、进机关活动。减少大病是保证能把更多大病纳入医保报销的前提,最近正在制定方案:把预防和新农合的资金绑起来做总额预付,不论农民得病越少,经过卫生监督所考核,县乡医院(卫生院)、疾控中心、健康教育所、村医、包村计生专干得到的钱就多。如县乡医院卫生院每年给农民体检,把高血压名单交给包村专干,专干每天提醒患者按时吃药、锻炼、食疗等,服从者给予奖励,这样高血压造成的脑中风、心脏病等大病会减少,医生把多开检查、药物增加收入变为预防疾病,让农民少得病增加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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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建立了食品安全等长效机制。建立和落实食品安全、药品质量、药品配送、医疗广告等四个黑名单制度,计划免疫、食品安全、院内感染等三个责任追究制度,重点工作内、外两个月通报制度,一个重点工作排名制度。2008年的三鹿奶粉事件、2012年某奶粉汞超标事件和2013年的某婴儿食品汞超标事件都是甘肃第一个发现并报告的,2次受到原卫生部和国家卫计委的通报表扬,省政府也通报表扬了卫生厅。

    (七)“315”公立医院改革模式健康发展,即加强三个机制建设。

    一是完善监管机制,包括落实医务人员的四排队制度、医疗机构的八排队制度、医疗机构及医务人员不良执业行为积分管理制度、医生处方权管理制度等22项核心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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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是完善政府补偿机制,包括政策补偿、人才补偿、项目补偿、设备补偿和资金补偿,加快医疗保障体系建设,加快区域卫生规划的制定,完善医疗机构分级分工制度。

    三是完善服务机制。实行中西医并重的综合临床路径标准化治疗模式,推广优质护理服务、宾馆式护理经验。发挥一个特色优势,即突出中医药特色。综合医院设中医科和中医管理科,建立中医师每周到西医科查房两次制度,考核西医科中药消耗量、中医诊疗人次、中医病历书写等,要求综合医院中医参与治疗率达到80%以上,重症监护室中西医结合抢救率达到90%以上。

    实现5个目标:一是实现群众就医费用基本稳定、自费比例下降。二是服务质量提高、医德医风好转。三是服务流程合理,群众看病更方便。四是医务人员积极性得到提高。五是医疗机构得到健康和可持续发展。

    (八) 卫生人才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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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合人社厅招聘17000名医学大学生和执业医师到乡镇卫生院工作,解决乡镇卫生员人员不足,甚至抽不出人员到上级医院进修的问题。安排医务人员到上级医院、省外、国外医院进修,每年向国外派出400多人、向省外派出1500人进修,省市每年接受基层3000人进修。村医每周到乡卫生院工作一天或每月工作一周。开展岗位练兵和技术比武。在医院内部和市县层层开展岗位练兵技术比武的基础上,全省每年组织6场技术比武大赛。每年有1200多人晋升高级职称,临床科室亚专业分化进一步加强,人才外流情况明显减少。

    (九)患者维权体系和第三方调处制度基本建立。

    重视维护患者权益和医患矛盾第三方调处工作。各级卫生部门成立了患者权益维护处(科\股) 、第三方调处和维权协会等机构,医院成立了患者权益维护站,把患者维权过程变成医院改进管理和服务的过程。为了减少医患矛盾,建立并落实了医疗事故月分析会议制度落实、院长值周制度(值周院长到抢救第一线,协调会诊,并与家属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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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卫生文化建设。

    排演医学戏剧和文艺节目。与有关部门合作排演了陇剧《医祖岐伯》、秦腔剧《皇甫谧》《百合花开》《黎秀芳》、京剧《草原曼巴》、电视纪录片《记忆626》及其他综合文艺节目的巡演,其中,《百合花开》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和文化部精品工程奖。卫生厅推荐的先进人物王万青获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利用微博平台为群众开展健康咨询,解决血荒、调处医患矛盾等。卫生厅官方微博被北京零点集团等授予“与民沟通奖”和人民网全国10大政务微博。利用微博等新媒体推动卫生工作。动员一万多名医务人员开微博,建立了全国最大的微博矩阵,开发了血液指数、寻医问药服务平台、12320微博问询平台等微博产品。

    (十一)中医药产业发展。

    与10多个有关厅局下发文件,推动甘肃中医药产业发展。与旅游局等下发的中医生态养生旅游产业的通知,已经在庆城县、麦积区、敦煌市、凉州区、和政县等形成大产业,有的已经被列入省委省政府观摩的大项目。国家旅游局和中医药局批准了甘肃陇东南中医养生保健旅游创新区。与商务厅下发了发展药膳产业和中医服务贸易产业的通知。与《读者》集团联合出版100种中医读物。包括《中医启蒙读物》《中医口袋本》《话说中医》《陇上名医》《民间单验方》100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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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省旅游局筛选中医旅游纪念品,包括家用拔罐器、针灸铜人、场效应治疗仪、家用蜡疗机、颈椎治疗仪、前列腺治疗仪、刮痧机、保健锤、艾灸器、特产中药、中药饮片、《民间单验方》《中医汤头歌》《中医三字经》《针灸甲乙经》《黄帝内经》、穴位图、食疗产品等(黄花菜粉治疗痛风、抑郁症,料姜石粉治疗慢性结肠炎)等。

    总之,中国式医改必须是用尽可能少的费用维护居民健康的思路,必须是通过预防疾病和提高居民健康素养,解决“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必须是通过健康管理解决医生收入的思路,必须是突出中医特色的中西医并重的思路,必须是健康融入所有政策,党政牵头、部门参与、全社会推动的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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