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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迪伦:我确实从来都只是我自己
http://www.100md.com 2017年7月23日 期刊网
     事实上,虽然迪伦曾与马丁·路德·金共同站在民权运动的街头,虽然他与美国文化“旗手”艾伦·金斯伯格、杰克·凯鲁亚克一度过从甚密,但迪伦从来都与主流的社会运动若即若离,他反对外界对他的作品过度解读。曾有记者问迪伦,他那首著名的《暴雨将至》是否在影射“古巴导弹危机”,他没好气地回答:“暴雨就是很大的雨,不是原子弹。”

    20世纪60年代是迪伦最辉煌的时期,也是他对自己怀疑最多的时期,鲜花和掌声把这个敏感的男人淹没了,他第一次感到迷茫,开始“希望寻找回家的路”,找回自己。他开始渐渐改变自己的音乐风格,重新拾起他当年迷恋过的摇滚乐,并试图将民谣与摇滚合二为一。

    1965年,迪伦发行了专辑《重返61号公路》,其中的歌曲《像一块滚石》成为他向摇滚曲风转型的代表作。在那年7月的一场民谣音乐节中,迪伦登上舞台,使用电吉他演奏这首作品。结果,很快他便被愤怒的观众赶下了台。他被指责为“民谣的叛徒”,遭众人唾骂。

    也许迪伦会感激那场被他的歌迷们痛恨的车祸。1966年,他骑着摩托车被重重地摔了出去,脊椎骨断裂。很多人说这是一场阴谋,真相如何,无从得知。而迪伦从此谜一样地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了,他逃回了一个安静的世界,他的解释是:“真实地面对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随后的若干年里,迪伦一直努力寻找自己,并把注意力从音乐扩展到绘画和诗歌。他拜画家诺曼·鲁宾为师,在世界各地举办画展,从绘画中找到了另外一种自我表达的方式。而同时,他也在不断地歌唱,不断地改变自己的风格。他的歌渐渐褪去了时代的符号,回归到个人的内心世界。

    时间如浮光掠影般闪过,迪伦不但没有褪色,反而散发出更强大的影响力,让一代代人痴迷。

    从1988年起,迪伦开始了“永不落幕巡演”,平均每年100场;他的《敲击天堂之门》等歌曲被众多大师级音乐人翻唱,包括埃里克·克莱普顿、U2乐队等;关于迪伦的书籍,仅在亚马逊网站上就可以找到五六百种;好莱坞大导演马丁·斯科塞斯专门为他拍摄了传记片《无处为家》;美国甚至有了“迪伦学”的专门研究--人们对他的关注可以说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

    在中国,迪伦的意义也超出了音乐本身。改革开放后,第一批欧美乐迷开始了解迪伦的音乐,尤其是他诗一般的歌词,使他成了美国文化的一个标志。

    而人们喜欢鲍勃·迪伦,又何止是因为音乐?

    他仿佛是自由自在的灵魂,从不为他人改变方向。在人人把他树为偶像的时代,他一再宣称:“我不想出现在(20世纪60年代)那幅集体图景中。”

    当他开始搞摇滚时,原来的民谣歌迷表达了最激烈的反对:迪伦唱民歌时歌迷就欢呼,唱摇滚时就起哄、吐口水,迪伦丝毫不为所动,不惜与歌迷发生激烈冲突。

    他傲慢地对待记者,感情、私生活从不向外界透露半分。人们知道的只是,迪伦有过两次婚姻。

    63岁时,迪伦写完了自传,其中最著名的一句话,也是他对自己最直接的评价:“我确实从来都只是我自己--一个民谣音乐家,用噙着泪水的眼睛注视灰色的迷雾,写一些在朦胧光亮中漂浮的歌谣。现在我的名声已經在我的脸上炸开,正笼罩在我头上。我不是一个表演奇迹的传教士……”

    摘自参考网, 百拇医药(宛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