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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响人生大气歌 ——高树良《秋韵新笔》序
http://www.100md.com 2019年2月21日 中国中医药报 第5027期
     好友高树良教授的诗词集《秋韵新笔》出版,向人们展示着一位中医人的甘甜与辛酸,是一本难得的好书。

    高树良是我20世纪末北上玉田结交的好友,我为弘扬清代医家王清任的学术而来,他是王清任的同乡,又时任玉田县医院院长。在他的支持和参与下,我们一起见证了王清任研究会、王清任纪念馆、王清任医学研究所、王清任制药有限公司的诞生和运作。后来,我又在他主持的医院连续坐了六年的专家门诊,几乎每周都有接触。谈工作之外,自然也少不了对共同的爱好——诗词欣赏和创作话题的交流。

    “言志”是诗词之本

    “言志”是《秋韵新笔》之本。他从事医学临床工作40余年,中医立世,中西合璧,著作等身,学验俱丰,特别是在皮肤病学科有颇多建树,曾荣获“唐山市名中医”称号,是京东一带的名医;从事医院管理工作20余年,曾担任过四家二级甲等医院的院长,注重学术,尊重人才,勇于开拓,善于管理,多次荣获“唐山市劳动模范”“十佳院长”等光荣称号,算得上名藻周边的风云人物。他有远大的志向,“黄鸡生凤谢苍穹,厚德载物化真龙”(《浣溪沙·风雨过后言志》),及小以见大;他有宽阔的胸怀,“恬淡虚无心未乱,志高水远天一片”(《蝶恋花·卸职励志》),就近而远观。他热爱中医,称赞中医“华夏繁衍,杏林耀祖,万物国学天地彰”(《沁园春·国医怎么啦》);他担忧中医的命运和前途,决心“尚有一息力挽狂”(《采桑子·杏林殇》)。他重视中医人才的培养和教育,“弟子入门园,师傅开明,御诣真心带”(《醉花阴·中医教育误》);他倾情医学事业,“霜剑风刀人未老,悠悠怡态又清香”(《忆江南·悠然自得》)。他敢于担当,“金菊傲骨迎霜立,功满德成授锦旗”(《鹧鹄天·二线励志》);他不顾腰疾疼痛,一心扑在中医的传承和发展上,“纵有千金才五斗,何如腰挺撑国事”(《满江红·养腰感思》)……他的词,浩气与霸气并存,奴性与惰性全无,催人奋进,使人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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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情”是诗词之根

    “缘情”是《秋韵新笔》之根。他把爱国家、爱江山的一腔热情融入诗词之中,用绘声绘色之韵放声讴歌:写大江,“今日望江雄,滚滚桥东,岸拍船荡浪千层”(《浪淘沙·风鼓江雄》),汹涌澎湃的气势;写小溪,“悄无涛浪,烁灯映水,若秀女花枝彩”(《永遇乐·夜溪》),娓娓诱人的细语。写鲜花,“雨飘千万片,纤丝蕊举,粉黛无敌”(《戚氏·神奇野兰花》),万般娇媚的仙姿;写绿叶,“小扇翩翩迎客舞,情亲”(《南乡子·银杏叶落》),翩翩起舞的倩影;写大树,“仰观天上,万马奔腾浪”(《点绛唇·公园听声》),昂首挺拔的身躯;写小草,“万彩早干枯,路边偶绿株”(《菩萨蛮·唯一绿草》),倔强不屈的生机;写禽鸟,“春来冬去林木里,树虫作饭风当水”(《菩萨蛮·又见喯得木》),劳苦功高的卫士;写昆虫,“无奈春来谁报晓,更待清云有雨期”(《破阵子·蜘蛛》),啾啾传话的生灵。风雨雪霜,也是作者抒情的对象:那雨,“高速雨灯天地暗,水刷急摆流飞溅”(《满江红·高速行车,风云变幻》);那雪,“千万万,絮花仙,不守天宫怎下凡”(《捣练子·问雪两首》);那雾,“烟霭苍茫,人游迷海无天地”(《点绛唇·雪雾吟》);那霾,“近在眼前惊,五指弄,谁能看清”(《太常引·京霾》)……他的词,热情与激情奔放,怨气与暮气顿消,催人向上,使人精神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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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真”是诗词之魂

    “求真”是《秋韵新笔》之魂。他的词,其情也真,有民情、乡情,“儿饿涩哭声,卧榻白翁,青壮不知昼”(《醉花阴·六十年代三年困难时期》),是对远去自然灾害的深沉回忆;“鞭炮响,喜红墙,大锅肉酒香”(《醉桃园·赴乡村喜宴》),是对乡间婚嫁民俗的生动描绘。有亲情、友情,“为报倾国甘寂寞,师孔孟,史留芳”(《江城子·国学大师、古韵泰斗——钱超尘教授》),盛赞钱超尘教授精研经典、教书育人的高风;“孜孜未卷天才路,华夏精英孔孟徒”(《鹧鸪天·中医大师、高产作家——温长路》),连我也成为他描写的对象。这些词,真情流露,入脑入心,带人于生活的苦甜酸辣之中。他的词,其景也美,有国美、地美,“悬仰丹崖,百窟辉映,天地奇观古韵彰”(《沁园春·敦煌莫高窟今昔》),敦煌石窟,一轴美不胜收的画卷;“金世纪,看我华夏势,奋勇征鸿”(《沁园春·习近平来唐山参加唐山大地震四十周年纪念》),唐山新城,一幅高山仰止的壮图。有山美、水美,“叠嶂层峰,斜径从天挂。”(《蝶恋花·五莲山——国画山》),五莲圣山,一个彪炳宇宙的天神;“绿波两岸,摩天翠谷,湖碧潭深”(《沁园春·北京龙庆峡》),龙庆长峡,一条横绕长城的巨龙。这些词,自然天成,别致弥新,带人到山河的金碧辉煌之间。他的词,其理也明,有天理、情理,“唤醒天苍,来年丰谷,未负我遗香”(《少年游·有感落叶》),勾勒时代前进的步伐;“弹指世间刮目看,岸边交耸华灯”(《临江仙·大江游晚》),追忆历史变幻的沧桑;有哲理、事理,“试问絮仙来甚事,必有情意献凡间”(《捣练子·问雪两首》),以飞雪喻人间之大美;“惟有凌云多壮志,族类精魂”(《浪淘沙·喜鹊坚守》),用鹊鸟颂民族之精神。这些词,理趣情浓,旋律分明,传递着时代的正能量。

    古体诗词,音韵格律有诸多约束,要求严格,词犹难矣。高树良十年间竟用了100多个词牌填了500余首,功夫之外,足见他的才华。自然,仿古之学,又出“新笔”之手,加之唐山语音之异,有点“出格”“破格”之事也在所难免。这并不影响它的本来美和本质美,因为“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办。”(清·袁枚《随园诗话》)。高树良的词,长处正是后者。相信通过他的不断探索和锤炼,格调与内容会有更加完美的结合,一个中医界的新词人会受到时代的接纳、读者的爱戴。

    以上这些话,是我拜读高树良《秋韵新笔》的心语,作为序言可否为他的这本书增加一丝光亮,实乃是个人的愿望。(温长路), 百拇医药(温长路 中华中医药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