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鲜花,足临深渊
手捧鲜花,足临深渊沈阳市第一人民医院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 李 海
很多年前,我刚刚毕业入科。因为年轻,教授特意安排了一位有经验的护士跟我值夜班,以老带新,希望这样能稳妥一些。这位护士,我叫她大姐,现在已经退休多年了。
有一次夜班,大姐来说,丘脑出血一周的患者不断呃逆(即打嗝),于是我就下了医嘱——给予阿托品0.5毫克肌注。
“李医生快来监护室!” 没过一会儿,走廊里传来大姐焦急的喊声。我心想,不好,一定是那位患者出事了!我赶紧箭一样冲进了监护室,她颤抖地指着患者说:“突然就这样了!”
病床上,原本之前虽瘫痪但还清醒的患者正烦躁着、打砸着、叫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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