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歌善舞爱弹琴 舞剑摄影炼身心
———身兼作家、医生双职的朱仲丽谈养生(附图片1张)(名人养生录)
电视荧屏前,坐着一位全神贯注收看“十六大”新闻的老人。乍一看,很难相信这是一位87岁的老人。她很健谈,思维敏捷,那双眼睛沉静地观察着你,落落大方,一副慈祥的长者风度。当她谈到有趣的事情,眼神中便流溢出光彩。她就是中国共产党著名的领导人之一王稼祥的夫人,64岁放下听诊器,致力于笔耕,以一本《女皇梦》名传海内外的朱仲丽。
朱仲丽1915年出生在长沙。她是家中的满女(最小的女儿),排行第八。父亲朱剑凡是著名的革命教育家,率先办起了专收女学生的周南女校。向警予、杨开慧、蔡畅、丁玲等都曾是他的学生。朱仲丽从小生活在这样一个背叛了官宦世家的革命家庭中,接触了许多老一辈的革命家。她生性聪慧,5岁上小学;读了两年初中,就跳班上了高中;在高中仅呆了一年又跳上了大学。1939年初,朱仲丽奔赴延安时,已经是读了5年医科大学,又在南京中央医院实习了两年的医生。当时毛泽东见到这位小姑娘时夸赞说,“噢,一共七年,是硕士、博士喽,牌子响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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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仲丽是离休以后才开始笔耕的,且一登文坛就收获颇丰,令人瞩目。她曾以非常豁达乐观的口吻说:“人的脑细胞是用不完的,有几百亿,你尽管用,就是到死也还有一半用不完。脑子是越用越灵,越用越发达。”
“我怕别人为我祝寿”,朱仲丽总是这样说的。孩子过生日意味着长大成人,迈向引以自豪的独立人生,老人过生日显示着自然辨证法不可抗拒的法则,生命又少了一年。对此有的悲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有的慷慨放歌“人间重晚晴”。
有一天,朱仲丽带着调皮的目光考别人:“你猜我一天都干什么?”
“写书。”被问者望着桌上堆放的朱仲丽的著作,不假思索地说。
“不对。”朱仲丽开心地笑了,“那只是我生活中的一小部分。我每天都要跳迪斯科。”
“我喜欢弹施特劳斯的‘蓝色的多瑙河’,喜欢弹柴科夫斯基的‘四季’。”朱仲丽望着客厅边放置的德国钢琴说。朱仲丽喜欢唱歌,也能唱歌。从1979年开始,她已录制下自己唱的240多首歌曲。这里面有美声唱法的歌曲,也有通俗歌曲和民歌,她的歌声与原声带里的歌声混在—起,俨然就是—首女声二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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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因年岁关系离开原有工作岗位的人,往往都会有一种失落感,可朱仲丽没有,她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那样丰富充实,让人羡慕,生活曾给她带来过灾难和痛苦,可她回报的却是愉快的奉献。
下围棋,是她的拿手好戏。还在童年时代,朱仲丽就在父亲影响下,学会了下围棋。早年投身革命后,她曾和不少中央领导同志对过阵。在《灿灿红叶》一书中,她就介绍了自己当时与陈毅下棋的欢愉情景。
她坚持体育锻炼,每天早上走路,这是几十年的习惯了。除此之外,她还学会了舞剑和摄影,养成了温柔开朗的性格,赢得了充沛的精力。离休使她放下了手中的听诊器,但却奋笔耕耘在文学的田野上:写出长篇小说《爱与恨》、《女皇梦》、《灿灿红叶》、《难以忘却的昨天》、《皎洁的月光》、《黎明与晚霞》和自传体小说三部曲《春露润我》、《艳阳照我》、《彩霞伴我》等,以500多万字的作品蜚声海外。
朱仲丽的晚年生活是丰富多彩的。她爱种果树、莳花,让自己沉醉在自然的怀抱。她自己设计剪裁衣服,也设计着自己的生活;她用旧毛线别出心裁地编织了十几件毛衣,也编织着绚丽的晚年。这就是朱仲丽。她说:“让我们团结在党中央周围,在各自的岗位上努力工作,让生活更红火、更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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