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艾滋病流行报告
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
2002年6月
致谢
本报告由Hein Marais和Andrew Wilson准备, 核心工作组成员包括:MichaelBartos,Michel Carael, Marika Fahlen, Peter Ghys, Craig McClure, MichelSidibe, Neff Walker, Brian Williams and Anne Winter. 制作小组成员包括:EfrenFadriquela, Nathalie Gouiran, Marie-Laure Granchamp, Lon Rahn, ElenaSannikova, Olga Sheean, Susan Squarey, Susan Timberlake, Sandra Woods 和Elizabeth Zaniews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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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共同发起组织的同事、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秘书处、世界各国艾滋病防治项目和研究机构的支持和无私奉献,本报告不可能出版。特别感谢下列人员给予的支持及做出的突出贡献:Peter Aggleton,Calle Almedal,RachelBaggeley,Andrew Ball,Hakan Bjorkman, Tim Brown,Jesus-Maria GarciaCalleja,Mark Connolly,Mary Crewe,Karl Dehne,Susan Erskine,José Esparza,NinaFerencic,Julian Fleet,Michael Fox,Jacob Gayle,Amaya Gillespie, JohnHarker,Mary Haour-Knipe,Jean-Louis Lamboray,Susan Leather,Gael Lescornec,EricLief,Miriam Maluwa,William McGreevey,Aurorita Mendoza,HenningMikkelsen,Nicolette Moodie,Roeland Monasch,Francis Ndowa,SalvatorNiyonzima,Jeanette Olsson,Victor Ortega,Connie Osborne,Cyril Pervilhac,JosPerriens,Elizabeth Pisani,Badara Samb,Godfrey Sikipa,Stephanie Urdang,BruceWaring and Alan White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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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2001年是艾滋病流行的第20个年头。它是一个令人伤心的时刻,艾滋病流行的实际情况远比人们预想的严重,人们会说“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就好了”。但是现在我们知道了。我们知道艾滋病仍然处于流行的初期,有效地开展艾滋病防治工作是可能的,但只有获得强有力的政治支持和开展大规模的防治工作,并且在现在和未来采取更为有力的措施,否则艾滋病的流行将继续蔓延。
本报告所反映的关于艾滋病流行状况的观点反映了由8个联合国组织组成的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UNAIDS)经过深思熟虑的观点,同时也是政府、商业部门及社会团体在内的众多艾滋病防治的参与者积极参与艾滋病防治工作的证据。
本报告提供了确凿的证据,那就是如果让艾滋病的流行顺其自然的话,它将会在不可预见的范围内导致巨大的破坏。一个又一个充满危险的自满神话被打得粉碎。
在南非,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还没有达到自限的稳定状态。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仍然在上升,这使得在一些地方所有孕妇中艾滋病病毒的感染率超过了40%。在西非,显然,稳定的低流行状况目前看来也已经成为幻想,目前艾滋病的流行也已经开始出现上升的势头。此报告否定了那种安逸的假想,认为亚洲部分地区对艾滋病具有免疫力。例如印度尼西亚,到目前为止几乎还没有出现艾滋病流行,尽管存在着可以预见的危险因素,但近期发现流行也在增长。在东欧和中亚,人们曾设想艾滋病的流行将仅局限在边缘人群中,例如注射吸毒者,但目前看来这是最为糟糕的幻想。急剧上升的感染率正在对广泛的人群产生不可逆转的损害。另外,在发达国家,艾滋病死亡率下降的消息在近些年已经成为头条新闻,但不安全性行为的加剧几乎在不知不觉中促进着艾滋病病毒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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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对艾滋病无所作为被证明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但另一方面从来都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显示对艾滋病所采取的行动已经获得了正面的结果。本报告有许多成功的例子,包括社会团体自身、学校及工作场所开展的艾滋病防治项目、杰出的国家政治领导及新措施(从人权条约到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采用来控制艾滋病的流行。有两个人群被认为对艾滋病的防治工作具有决定性的作用:青少年,因为他们在改变行为和社会准则的战役中起领导作用,他们不均衡的受到艾滋病流行的影响,同时因为他们的未来取决于他们持续的改变;另外,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无论是年轻人还是年长者,男性和女性,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已经生活在死亡线上,而是因为他们是与艾滋病流行进行斗争的最为强大的但尚未开发的最有利的资源。
这里所报告的成功必须冷静 地、现实地面对所面临的挑战。这其中最为突出的挑战是关怀。这里所列举的事实无法让人更加心灰意冷:关怀是他们所急需的,但却是最难于得到的。向需要关怀的人提供关怀方面的能力建设显然已经提到了议事日程。而且,在整个预防与关怀过程中,增加资源已经获得了令人注目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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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而废和零星的防治工作是难以奏效的,一个促进改变的议程已经得到了联合国及世界上所有国家的 支 持, 他们批准 了2001年6月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的>。
将所有的努力集中在一起的时机已经到来。计划已经制定。需求是明确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已经摆在那里。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领导也已经蓄势待发。现在是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裴 爱 德 ( 彼 得. 皮 澳 特)
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执行主任
全球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 (成人和儿童 )总数
全球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成人和儿童 )总数: 4000万(2001年底 )
2001年艾滋病病毒新感染数合计成人妇女小于15岁的儿童500万420万200万80万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数合计成人妇女小于15岁的儿童4000万3710万1850万300万2001年艾滋病死亡数合计成人妇女小于15岁的儿童300万240万110万58万2001年底现存的艾滋病孤儿**总数 14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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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迎战艾滋病:一个新的全球决议
在过去两年中,全球共同防治艾滋病的意识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历史上任何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如此短的流行时间内,将地方或国家的成功经验扩展为全球行动。
迎战艾滋病的政治承诺已经形成。许多国家的公众意愿已经为媒体、非政府组织、活动家、医生、经济学家、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等所动员。社会和国家政府正进一步加强政治承诺、增加资源和组织保障以领导艾滋病防治工作。但这种政治意愿并不是随处可见的。还有许多政府和社会机构仍然否认艾滋病流行的存在,还没有采取行动来遏制艾滋病的进一步蔓延或减轻其社会危害。
如果不采取行动,那么政府和社会团体就等于回避可能控制艾滋病流行的机遇。在那些抓住行动机遇的地方,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防治艾滋病的工作取得了进展。在人们熟知的塞内加尔, 泰国和乌干达取得成功的同时,世界各大洲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成功经验。尽管存在种族灭绝和战争冲突,但柬埔寨早在1990抯年代中期就开始对艾滋病的威胁作出应对,并且在艾滋病感染率和与艾滋病传播相关的高危行为方面已经出现了显著的下降。柬埔寨孕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1997年到2000年间几乎下降了三分之一。菲律宾很早就开展了艾滋病防治工作,在强有力的艾滋病防治行动和社会及商业机构动员的共同作用下,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持续维持在较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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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仍然是综合关怀和预防承诺不断改善的典范。艾滋病病毒新感染数量比不到10年前的预期数字要维持在更低的水平,而1996年法律上作出的提供免费治疗的决定使得10万多个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得到了治疗和关怀。其结果是巴西2000年的艾滋病年死亡数字是1996年的三分之一。药物的年花费(包括授权生产的巴西制药商的药物生产)远远低于医疗护理和相关的费用。中部和南部美洲也在争取同样的通过立法来保障药物供给的模式。
在非洲,赞比亚正针对青少年开展艾滋病预防活动,他们努力促进商业、农民、学校和宗教组织的参与并取得了成功。城市15-19岁孕妇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3年的28.4%下降为5年以后的14.8%。
成功的经验既有来自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低的国家(避免了艾滋病流行的进一步扩展),也有来自艾滋病所造成的危害已经十分严重的国家。两种情况都面临着挑战。即使是在艾滋病快速增长十分明显的地区,由于艾滋病在人口中的流行率仍然较低,这很容易导致艾滋病的边缘化。如俄罗斯联邦,人们认识到艾滋病的流行不仅仅局限于那些传统的人群和受歧视的“吸毒者”,而是已经在青少年中开始蔓延,这对于加强国家的艾滋病防治工作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在艾滋病流行严重的国家(如南非),他们所面临的挑战是要建立政治信念:在艾滋病流行影响随处可见的情况下还是有办法解决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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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团体和政府承诺
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政治承诺早在20年前就已经开始,它是在艾滋病活动家的倡议下,在受艾滋病影响的个人和社会团体的领导下进行的。各种各样的组织如纽约男性同性恋健康危机机构、乌干达的艾滋病支持组织、埃塞俄比亚的拯救同代人协会、Riode Janeiro的Grupo Pela Vidda及上百个这样的组织,正在同样的基础上建立:起初由少数的人针对艾滋病的影响采取行动逐渐演变为组织起来相互提供支持并采取行动。
活动家们所倡导的艾滋病防治运动目前已经在全球全面展开。它包括许多方面:社区小组提供以家庭为基础的关怀,治疗方面的活动家通过媒体开展工作及通过法律程序来扩大艾滋病治疗药物的供给,一些网络组织包括艾滋病服务国际咨询组织及其地区分支机构,国际和国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协会,及艾滋病感染妇女工作网络等。
非政府组织和以社区为基础的组织在2001年6月出席了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向成员国表明了艾滋病防治工作的紧迫性和共识。全球艾滋病、结核、疟疾防治基金向人们展示了一个新的模式,那就是不仅要有非政府组织的代表参与,也要有受艾滋病直接影响的人员的参与。社会活动家们的活动基础仍然在于动员社会采取行动防治艾滋病,它是推动地方、国家和全球政治承诺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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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合国内部,联合国秘书长Kofi Annan曾经帮助促进全球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参与。在2001年4月非洲艾滋病、结核和其它相关传染病大会上,在尼日利亚的Abuja,他向全球发出迎战艾滋病的倡议。他个人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重视已经帮助联合国系统以及政治和商业领袖们参与到这一挑战中来。
在2000年联合国千年大会上,来自43个国家和政府的首脑,无论是受艾滋病影响严重的还是影响较轻的国家,都将艾滋病视为全球最为紧迫的问题之一。总统和首相们,特别是那些来自非洲和加勒比海地区国家的领导,同时也包括来自亚洲、西欧和东欧国家的领导,都表达了个人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支持。扩大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呼声也得到了宗教领导人士的支持-无论是信仰天主教还是基督教以及所有俄罗斯人信仰的主教、伊斯兰教及遍布东南亚的佛教。
现在艾滋病问题已成为国际聚会讨论的重要问题-无论是在南方还是在北方。它已经列入8国首脑及77国会议、美洲各国组织、非洲统一组织、英联邦国家、欧盟、东南亚国家联合会、加勒比海社会秘书处(CARICOM)等论坛和聚会的议事议程。无论是全球经济论坛还是全球社会论坛(设在PortoAlegre)都召开专门会议讨论艾滋病问题及防治工作在全球的落实问题。联合国安全理事会于2000年1月首次就艾滋病问题进行讨论-这是它首次研究一个卫生和发展问题。自此以后,它专门召开了另外两次关于艾滋病的公开讨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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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全球的工作重点是清晰的
2001年6月,在联合国各成员国举行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共商全球艾滋病综合防治策略和合作时,一种全新的政治势能开始积聚。成员国通过了一个强有力的宣言,重申(全球领袖们在千年宣言中做出的决定)宣誓,要阻止艾滋病的蔓延并且在2015年扭转艾滋病流行的形势。
此时召开的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不同于过去20年的历史上召开的数百次有关艾滋病的会议和聚会:它是所有国家参加的会议,是政府的行动。因此,它产生了共同的纲领和政治基础。特别会议的承诺宣言,获得一致通过,现在已成为全球行动的里程碑。它的目标和目的包括:
争取更多的资源来控制艾滋病的流行,在中低收入国家每年增加70-100亿美元的费用;
到2005年,确保在所有国家有大规模的艾滋病防治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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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005年,确保至少90%以上的15-24岁青年人能够获得所需要的信息、教育和服务以使他们具备减少艾滋病病毒感染的生活技能,到2010年要达到95%;
到2005年,使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国家15-24岁的青年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下降25%,2010年在全球达到这一目标。
到2005年,新生儿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下降20%,到2010年下降50%;
到2003年,实施和加强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易感人群的反歧视活动和人权保护措施;
到2003年,设立和加强参与性项目,保护易受艾滋病影响的人群的健康;
提高妇女地位,将其作为减少妇女对艾滋病易感性的重要组成部分;
到2003年,制定加强卫生系统建设的国家策略,克服影响艾滋病治疗药物供应的因素,包括药物的可负担性及药物价格;及将针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的治疗和关怀工作与预防工作一样作为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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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上的争论显示,各国之间在对待边缘人群的处理方法方面继续存在着分歧,如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注射吸毒者及性服务者。但是,宣言反映了一致通过的防治艾滋病的基本措施,那就是要以坦诚和直率的态度,在尊重人权的基础上开展艾滋病防治工作。
共同承诺宣言为有效的政治行动提供了基础和职责的度量尺度。自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以后,在国际、地区和国家聚会上,共同宣言已经开始为确定议程服务,并促进形成共同的行动平台。
在联合国特别会议召开后的数周内,对宣言的落实在地区一级得到了响应-如加勒比海地区各国首脑卫生问题Nassau宣言以及独立国家共荣地区行动方案中都得到了体现。
由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秘书处和发起组织与其它决策者共同制定的指标将促使宣言中所规定的各个方面能够沿着正确的轨道前进。联合国秘书长将每年向联合国大会汇报与宣言相关的各方面工作的进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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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目标
表1列出了世界上25个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国家最近所进行的基线调查结果,这些指标都是与联合宣言中规定的目标密切相关的。这些调查结果反映目前年轻人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的水平,如果要实现相应的目标的话,年轻人的艾滋病知识水平和防治意识需要提高多少水平。这些指标也提示艾滋病相关的危险行为发生的水平相对较高(特别是男性),而男性和女性中保护性行为的水平普遍较低-这些都是需要不断努力去提高的领域。
如表1中所描述的那样,有关降低新生儿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目标只有在孕妇接受艾滋病病毒检测的比例大幅度升高之后才有可能达到。最后,孤儿就学率的指标提出了另一个需要进一步工作的领域,因为就学率也是一个反映孤儿在各方面得到支持的指标。
为了实现承诺宣言的目标,2001年首次采纳了统一的联合国战略规划,不单单将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及其发起组织统一到一起,而是将29个联合国组织和机构的艾滋病活动统一起来。在增加了透明度和协调之后取得了重大成绩,这一规划将指导联合国系统在今后5年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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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范转变
为了落实全球艾滋病防治的新决定,需要从最基本的思想上进行一系列的改变。
首先,我们现在认识到艾滋病的流行处于流行的早期并且其长期演变的规律还不清楚。尽管艾滋病流行所表现出来的是可以在数年之内出现潜在的爆发流行,但它的总的流行动态过程还需要在数十年的时间内才能清晰。
其次,已经发现了被证明是成功有效的预防措施,人们已经认识到需要针对青年人来采取各种预防措施。在任何一个艾滋病病毒传播减少的国家,青年人(在他们自我决定的情况下)中的感染都发生了显著的下降。
第三,社区动员是那些艾滋病防治措施获得成功的国家的核心策略。要形成这种社会动员的局面,必须消除歧视,在社会和政府之间建立起合作关系,并且要让社会、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及受其影响的人系统地参与。
, 百拇医药 第四,获得对艾滋病的综合关怀与治疗并不是全球艾滋病防治措施中可以任选的奢侈的办法。获得关怀是每一个国家艾滋病防治项目所必须具备的基本活动-从最富有的到最贫穷的国家-并且需要保持项目的连续性,包括家庭护理和减轻痛苦方面的关怀、机会性感染的治疗和抗逆转录病毒治疗。
针对更加公平地获得关怀的需求采取行动是创立广泛的、以需求为动力的整体策略的一部分,这一策略要求要有效地保护社区和家庭免受艾滋病的影响,就必须考虑社区与家庭的愿望。以需求为动力的艾滋病防治项目比以供应为动力的防治项目更有可能获得成功。
第五,针对促使人们感染艾滋病的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因素采取措施,对于持续开展更大规模的艾滋病防治活动是至关重要的。
在2000年9月联合国千年大会上的千年发展目标中,包含一个到2015年遏制与逆转艾滋病流行的承诺。它也包括以下目标:使全球的贫困减少一半;确保所有的人都能获得初级学校教育;促进性别平等和提高妇女地位;在改善其健康状况的同时减少儿童死亡率。全部这些内容是减轻艾滋病影响取得成功的有机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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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挑战面前,缺乏能力来使用逐渐增长的艾滋病防治资源不能成为艾滋病防治工作滞后的理由,特别是在那些已经获得政治承诺的国家。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将对是否准备好开展项目进行评估,对全球防治艾滋病、结核和疟疾基金要求递交项目书的快速反应,都是世界上许多地区展示其对艾滋病防治项目迫切和巨大需求的时机。
为获得成功而进行新的能力建设
艾滋病防治工作中正在出现合作机制。跨政府多部门的参与方面以及政府、社会团体和商业部门之间的合作方面都在不断加强。贸易组织、妇女及青年组织正在参与艾滋病相关的活动,但通常都是第一次参与。针对艾滋病的商业联合会已经开始扩展,特别是在亚洲和非洲。在全球,商业部门已经意识到需要有一个积极的防治艾滋病日程,这一努力正在全球艾滋病商业联合会的指导下向前推进。
联合国劳工组织(ILO)于2001年成为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的第8个发起组织。它已经制定了一个新的法典以保护和支持艾滋病病毒感染的工人并且更加充分地利用工作场所来开展艾滋病防治工作(参见“重点领域:艾滋病与世界劳工”)。同时,慈善基金,如比尔盖茨基金会,正在大量增加他们的捐助-既包括资金上的支持又包括技术方面的支持-以开展预防、关怀工作、减少母婴传播、寻找疫苗及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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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冲突还是在灾难情况下,目前正在开始更有效地在紧急状态下开展艾滋病防治工作,如难民营或发生战争的区域。世界粮食规划署正在他们工作的领域向艾滋病防治项目提供支持,同时国际红十字会联盟及红新月团体也开始通过他们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开展反对艾滋病相关的歧视活动。
获取关怀的新的方法正在发挥作用,全球长期存在的不平等正在面临挑战。从世界贸易组织中以前所进行的争论到发生在南非法庭上的案例,关于必备药物方面的争论已经导致人们可以逐渐减少药物供应方面的障碍。中低收入国家抗艾滋病病毒药物优惠价格的原则已经为制药工业所广泛接受。药物价格开始出现下降,国家在强行或自愿授权生产专利药物或医疗用品方面的权力于2001年底在多哈,Qatar召开的世界贸易组织会议上得到了明确的认同。现在已经出现了各种类型的抗艾滋病病毒非注册药物。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开始对艾滋病治疗药物(商标名称及基因类型)的质量开始评估,并将广泛地公布评估结果以促进各国以可负担的价格合理地使用药物。
在非洲,需求和资源之间的差别最大,在一些相对富裕的国家(如博茨瓦纳,加蓬和尼日利亚);在那些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数量仍然较少的国家(如塞内加尔);及从目前的首府城市机构向外扩展建设的国家(如乌干达)正在这些方面得到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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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预防艾滋病的母婴传播方面也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有关艾滋病病毒感染的母亲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和婴儿喂养方面的新指南已经制定出来。2001年7月制药商Boehringer向中低收入国家提供的免费Nevirapine药物已经被逐渐接受。但这也意味着自愿咨询检测需要在撒哈拉以南非洲从原来妇女中1%的检测水平进一步提高。产前关怀的机构需要扩大。艾滋病病毒感染母亲安全的婴儿喂养方式必须变成切实的行动,而不应当只停留在理论上。将试点项目的成功经验应用在更大规模的项目中,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由于艾滋病流行的广泛性,艾滋病治疗的可得性也涉及到政府领导和世界安全问题。既使是在最为贫穷的国家,特别是在城区,现在已经存在巨大的对治疗方面的需求。如果治疗仍然无法获得的话,或治疗只能在非常局限的范围内获得的话,社会紧张的局势可能进一步恶化。在印度、尼日利亚,泰国和其它地方,艾滋病的“神奇治疗”已经带来了当地的不稳定。
支付帐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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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解全球有效的艾滋病防治工作所需要的资源及如何获得这些资源方面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变化。正如联合国大会所同意的那样,目前艾滋病相关的预算要提高到每年70-100亿美元,这样才能满足中低收入国家艾滋病预防和关怀工作的主要需求(见“满足需求”章节)。
为了为各国政府创造一个最好的环境来加强他们的艾滋病防治工作,需要通过减轻债务或债务免除的方式来获得更多的资金。但是,世界上高收入国家也不可避免地要向贫穷国家提供支持和援助。
2002年3月在墨西哥Monterrey召开的资助发展国际会议上,会议结束时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呼吁:要在全球经济平等和全部包括的前提下铲除贫穷、争取持续的经济增长并促进持续的发展。会议一致呼吁要大大增加国际发展援助,有许多国家承诺增加援助资金。会议认识到国内发展、国际发展资源和外部直接投资、国际贸易、国际金融和技术合作以及外债等之间的相互关联性。会议赞同在适当的情况下,采取创新性的措施进行债务减免及债务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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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会议讨论中所认识到的,艾滋病的影响与这种正在进行的国际合作与经济发展密切相关。在受艾滋病严重影响的国家,艾滋病已经消耗了50年来发展所取得的成就,度量这一进步的指标是人均预期寿命。通过加强国内和国际经济能力与合作,从改善政府领导到增加资金流动和更加稳定的经济环境等同样的指标,是减少艾滋病相关的易感性和减轻艾滋病影响的核心策略。
全球所面临的挑战
全球所面临的巨大挑战仍然决定着世界面对艾滋病流行的各方面的细节。控制艾滋病的失败是发展不平衡及领导不利的表现。收入不平衡、性别不平等、流动劳工、冲突与难民流动等所有这些因素都促进艾滋病的流行。
尽管人们普遍认识到了全球化的好处,但全球60亿人口中仍然有10亿多人无法满足食物、水、卫生、保健、住房和教育方面最基本的需求。全球估计有11亿人口营养不良。有一项估计认为全球有12亿人口每天的生存费用不足1美元。在30多个经济最为贫穷的国家(大多数是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早在1980抯年代初人均收入就已经开始下降。同时,国家所面临的提供最基本服务和机构方面的压力没有消除。艾滋病流行伴随着其他疾病的流行,战争与干旱等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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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全球的艾滋病防治工作显示,全球化的负面效应没有必要“生活的事实”。更多地接触发达国家的市场、债务减免及更多的经济援助等在帮助各国减少贫穷方面将有很长的路要走。发达国家在2001年花费了3000亿美元的资金用于农业补助-相当于撒哈拉以南非洲国民生产总值的总和。很明显,艾滋病对数以百万的人来讲,无论他们是感染者或没有感染,都是一个长期的毁灭性的负担。
不断扩展的艾滋病流行向全世界提出了一个加速变革的挑战,它要求更好地支持地方的艾滋病防治工作。可以通过下述方式来实现:
在人权原则的指导下,建立更强的国际合作;
赋予国际机构更多的责任和透明度;
加强国家保障健康权利的能力(包括提供艾滋病预防服务,获取艾滋病关怀或开发艾滋病疫苗),并且将商业部门列入防治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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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事务中,通过:至少用0.7%的国民生产总值(1969年国际社会首次同意的水平,自此以后,屡次通过,包括2002年Monterrey国际金融和发展会议)来增加官方的发展援助等来重申贫穷问题(艾滋病流行的促进因素)。
第二章: 全球艾滋病流行概况
目前艾滋病危机所涉及的范围远远超过10年以前人们最坏的预测,许多国家已经处于艾滋病的严重流行期,还有许多国家也处于严重流行的边缘。
世界范围内,2001年全球艾滋病新感染估计数字是500万,其中80万人是儿童。在今后的10年内,如果没有有效的治疗和关怀的话,他们将加入1981年首次报告艾滋病以来死于艾滋病的2千多万人的行列。同样我们也非常清楚,大多数人(包括那些生活在艾滋病病毒感染率非常高的国家的人们)还没有感染艾滋病病毒。使他们具备预防艾滋病病毒感染的能力,并且向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提供足够的和能负担得起的治疗和关怀,是目前人类所面临的两个最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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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以南非洲
艾滋病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引起了严重的发展危机,到目前为止是世界上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地区。在塞内加尔和乌干达,一些新的有希望的迹象显示,这一地区的艾滋病流行是可以得到控制的。但如果要保持这一成果或向这一地区的其它国家推广这些成功经验的话,需要动员更多资源。
在2001年,撒哈拉以南非洲大约有350万人新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使得这一地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的总数达到了2850万。到2001年底,估计不到3万人受益于抗逆转录病毒治疗。这一地区因艾滋病而出现的孤儿估计数量约1100万,既使有非常有效的艾滋病防治项目,并且迅速开展治疗与关怀项目,危机的规模仍然意味着将有数代人要承受流行给人类和社会经济带来的巨大负担。
承诺宣言
到2003年(…), 所有国家都要制订战略、政策和方案,查明并开始对付那些使个人特别易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因素,例如发展不足、经济不稳定、贫穷、妇女欠缺权力、缺乏教育、社会排斥、文盲、歧视、缺少自我保护的信息和/或商品、为商业目的和其他目的对妇女、女孩和男孩进行的一切形式的性剥削;(…)(62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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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2001年6月,纽约
前面的路还很长
在南非(世界上艾滋病流行最为严重的地区)曾经弥漫着一种期望,那就是认为艾滋病可能会达到一种“自限状态”,到此为止就不会增长了。因此,人们假定一些国家非常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可能已经达到了平台。不幸的是,事情似乎不是这样。在博茨瓦纳,城市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中位数早在1997年就已经达到了38.5%,2001年这一数字已经上升到了44.9%。在其它地区也有类似的情况。在津巴布韦,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7年的29%上升到了2000年的35%,而在纳米尼亚此感染率从1998年的26%上升到了2000年的29.6%,在斯威士兰,此数字同期从30.3%上升到32.3%。如果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自限状态”在这些国家不存在的话,这些数字显然比预想的要高得多。
尽管存在如此高的感染率,但它并没有真实反映出艾滋病病毒感染的危险。而且某些特定年龄组人群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甚至更高。在博茨瓦纳,城市中25-29岁年龄组产前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达到了55.6%。在斯威士兰,2000年相应的感染率数字是33.9%,在津巴布韦此数字是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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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南非卫生部的资料,2001年产前门诊孕妇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达到了24.8%,2000年相应的数字是24.5%。南非每9个人中就约有1个人(或500万人)感染艾滋病病毒。但还有更让人痛心的迹象表明青少年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可能还会继续上升,这个人群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自1998年以来有过轻度下降。大规模的宣传教育活动和安全套促进项目似乎已经开始产生效果。近期的研究显示,约有55%的性活跃的十几岁少女报告她们每次性交时都使用安全套。但这一现象的同时也伴随着一些麻烦,那就是20-34岁年龄组人群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上升,这提示需要在相对大一些的人群中开展艾滋病预防活动,并且要针对他们的实际情况和他们所关心的问题。
在这一州的东部,乌干达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弧线下降正在继续-这是非洲第一个艾滋病流行出现下降的国家。通过持续的开展艾滋病防治项目,已经可以看到在他们国家的Kampala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连续8年下降,从1992年的29.5%下降到2000年的11.25%(见图1)。但仍然存在巨大的挑战。新感染率持续居高不下,而且农村地区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2001年底达到了5%。在扩大治疗和关怀覆盖面方面,通过努力使乌干达有更多的人能够接受抗病毒治疗,但乌干达大多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尚无法获得这样的治疗。而且乌干达所出现的孤儿危机将在数十年对社会资源产生持续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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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对艾滋病都不具备免疫力
在西部和中部非洲,有证据显示近期艾滋病流行有迅速地增长。塞内加尔似乎还在受益于其早期协同的艾滋病防治工作,在马里,2001年在以社区为基础的调查中发现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为1.7%。尽管一些国家如布基纳法索、喀麦隆、科特迪瓦、尼日利亚和多哥成人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很久以前就已经超过了5%,但感染率在过去的5-8年内一直保持在较低的水平。其中的危险可能在于这错误的反映了一种潜在的流行趋势。来自喀麦隆的最新资料确认了这种假设是错误的。喀麦隆城市地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早在1998年就已经达到了2%的水平。在随后的8年时间内,感染率处于波动状态,高的时候在1996年达到了4.7%。然而,在2000年开展的艾滋病监测发现孕产妇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达到了11%(见图2)。这可能意味着是一个新的开端,15-19岁年龄组怀孕妇女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已经攀升到11.5%以及20-24岁年龄组达到12.2%的事实标志着感染率的直线上升。同时令人关注的是农村和城市中的感染率几乎保持在相同的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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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数据对这一地区的其它国家来讲似乎可以起到警示的作用,会促使人们强烈地关注流行的进程,如尼日利亚这个撒哈拉以南非洲人口最多的国家。尽管尼日利亚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3年的1.9%缓慢上升到了2001年的5.8%,但直到最近,其国家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一直保持在较低的水平(邻近喀麦隆的地区是这样)。但尼日利亚的某些州的艾滋病病毒感染已经和喀麦隆的某些高发地区有相同的感染率。目前,尼日利亚估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数字有300多万。
什么因素促使艾滋病在非洲的流行?
没有一个单一的因素,无论是生物学因素还是行为学因素可以决定艾滋病感染的传播。撒哈拉以南非洲艾滋病病毒的传播多是通过性途径传播的,有一小部分是通过不安全输血和不安全注射传播的。一方面,性行为是影响艾滋病在非洲传播的最重要因素,但人们的行为随着文化、年龄组、社会经济阶层及性别的不同而有很大的差别。性行为本身受一系列的因素影响,从日常和环境(如经济和社会氛围)因素到复杂和抽象(如文化)因素。持续的资料显示,如性伴数量越多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可能性越大,但在大量单身、流动的男性民工聚集居住的地方,个人接触妓女并有多个性伴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这些单身、流动男性社区(如南非矿工社区)是由于复杂经济和历史的原因而形成的。这只是一个例子。由于战争、经济原因而不断地长期迁移以及缺乏生活来源等是促使人口流动的另外一些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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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种因素交互作用使因果关系混淆不清,因此无法对结论进行分类。一项在4个非洲(Cotonou, Kisumu,Ndola和Yaounde)进行的研究显示,在这些城市中与艾滋病高感染率相关的行为和生物学因素为:女性首次性交年龄较早;过早结婚;配偶之间年龄差别过大;单纯疱疹-2型病毒的感染及Trichononiasis(一种性病)感染;男性未实行包皮环切术。这是性传播感染可以增加艾滋病病毒传播危险的重要证据,另外还有其它的分析提示,男性包皮环切术有可能降低艾滋病病毒传播的危险性。
持续的资料证明,年轻女性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远远高于同龄男性的感染率。人们将此归因于女性倾向与年长的男性发生性行为,这提示不同年代男性向女性传播的可能性。例如,1998年在肯尼亚的Kisumu,15-19岁女性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23%;同龄男性的感染率是3.5%,许多情况下社会文化因素也会导致女性无法控制她们的性生活。
除此之外,撒哈拉以南非洲人口中年轻人所占的比例较高,因此他们的性行为更为活跃。这进一步解释了他们艾滋病病毒感染和性传播感染发生率较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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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这些促进因素的地方,艾滋病病毒感染可以“潜伏”多年。但在促进艾滋病病毒传播的社会、社会经济和生物学因素存在的地方,艾滋病的传播速度将会大大加快。尽管各种因素的交互作用使得对流行增长可能性的估计十分困难,但过去十年的证据显示艾滋病可以从非常低的血清感染率迅速而广泛地传播。所有存在危险因素的国家必须制定一系列的政策和开展各种项目(详见本报告全文)来避免出现艾滋病的高发流行。
正确的防治工作可以获得成功
乌干达的事实表明严重的艾滋病流行仍然可以得到控制。事实不断证明既使在艾滋病流行十分严重的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预防工作已经开始结出硕果。但是,许多类似的进展在各地还正在发生。
在赞比亚开展的一项最新研究发现,城市男性和女性报告的性活动减少了,性伴数减少了,持续的安全套使用增加了。这与最近公布的15-29岁城市女性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显著下降(从1996年的28.3%下降到1999年的24.1%),以及15-24岁农村妇女中感染率下降(同期从16.1%下降到12.2%)的发现相一致。尽管这一感染率仍然高得令人难以接受,但这一下降向人们展示了这样一个希望,那就是如果赞比亚继续加强防治工作的话,它将变成第二个逆转艾滋病高感染率的非洲国家(继乌干达之后)。然而,许多障碍仍然使许多国家无法达到这一目标。农村男性使用安全套的比例非常低(最后一次偶发或商业性行为安全套的使用率2001年报告为15%,而相应的城市的使用率为68%)。在大量外债的沉重负担下,经济运转不良及巨大的社会经济挑战,赞比亚与其他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在国内没有什么不同,经济自主能力较差。由社会和宗教组织所推动的大规模社会动员和宣传运动仍然能够促进人们改变行为以减少新的感染发生。分散的以家庭为基础的关怀项目也向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提供了更好的关怀和治疗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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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州的另一端也有进一步的资料显示防治工作取得了成效。一项在科特迪瓦Abidjan卖淫妇女中开展的调查发现,妓女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1年的89%下降的了1998年的32%。这种感染率变化的部分解释是1992年有20%的妓女报告其最后一天的性服务使用安全套,而1998年的使用率上升到了78%。当地所开展的这种持续的预防工作对这种变化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战争地区需要新的关注
在安哥拉发现了令人担忧的艾滋病病毒流行。尽管这个国家的内战妨碍了资料的收集,首都Luanda产前诊所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出现了大幅度增长。2001年,孕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8.6%,而1995年的感染率仅为1.2%。考虑到首都居住着数万名由于战争而离家出走的难民这一因素,这种上升趋势得到了高度重视。(在Huila和Benguela省相对比,感染率分别为4.4%和2.6%)。人们也担心在大湖地区也可能有类似的流行趋势。尽管战争和其它因素使得获得准确的监测资料变得非常困难,人口的大量迁移,社会和政府领导系统的破坏无疑会使得大量人口更加容易被感染。目前在安哥拉部分地区出现的感染率上升的趋势在其它国家如布隆迪、民主刚果共和国、卢旺达也不能排除。其它一些地方也在开始一些努力,如在Mano河组织(包括科特迪瓦、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已经开始通过促进地区经济发展和加强和平努力来着手解决战争地区难民流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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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债务堆积
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许多地区,与世界其他地区一样,性别不平等和经济落后促进了流行的发展。同时,控制流行的努力因资源不足而受到削弱,尽管过去20年中进行了经济结构调整,但贸易额低下及经济增长率仍然较低。
然而,有一些惊人的迹象显示越来越多的政府不愿意让这些因素阻碍了他们的艾滋病防治工作。在治疗和关怀方面正在取得不断和缓慢的进步。在南部非洲地区,相对富裕的博茨瓦纳首先采取政策通过他们的公共卫生系统向所有需要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人提供药物。
遏制艾滋病流行的政治承诺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各种聚会,如2000年的非洲发展论坛及2001年4月召开的非洲统一组织关于艾滋病、结核及其它相关传染病大会都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在后一个会上,各国首脑同意至少要花费15%的年度预算来改善卫生部门的条件(参见“满足需求”章节)。几项控制艾滋病流行的地区性合作项目已经开始。其它一些项目,如大湖地区及大湖Chad盆地周边国家及西非国家正在努力减少那里难民和其它流动人口的易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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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一些努力是覆盖全州的活动,如非洲艾滋病防治国际合作项目。通过其成员(政府,联合国,资助者及私立和社区部门)的努力,此合作项目在头两年里已经帮助各国政府加强了艾滋病防治工作。19个国家已经成立了国家艾滋病委员会或政府高层委员会,地方的艾滋病防治工作也正方兴未艾。该地区的43个国家已经制定了国家艾滋病战略规划,另外7个规划将于2002年3月完成。这些规划将是政府各部门、各省、地区、社会团体和商业部门详细战略计划的基础。
尽管取得了各种进步,许多国家的事实表明长期有效的艾滋病防治工作是滞后的,要改变艾滋病的流行进程是非常困难的。需要采取长期有效的规划才可能减缓流行及其造成的影响。同样重要的是要采取行动保护那些数以百万记的没有感染的人(特别是年轻人)免受感染。这意味着要使90%以上的没有感染艾滋病病毒的非洲人自己保护自己免受感染。另外一项巨大的挑战是要保证让估计9%的感染艾滋病病毒的非洲成年人(15-49岁)能够得到治疗和关怀。
亚洲和太平洋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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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几个国家中存在记录良好和成功的艾滋病防治项目以外,艾滋病流行继续在亚太地区传播。在过去2年中,这一地区几个国家的流行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这一地区的流行情况向人们提示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对艾滋病的流行是具有免疫力的。低的全国艾滋病流行率隐藏着在几个地方严重的、局部的流行,包括中国和印度在内,在那里大量的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并且受到了流行的影响-这说明国家的艾滋病流行率不能告诉我们流行的全部信息。事实上,除了撒哈拉以南非洲以外,整个地区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数量最多的地区-2001年底估计感染者数量为660万,包括100万在2001年新感染的成人和儿童。这一地区不到3万人能够获得抗逆转录病毒治疗。
表面现象可以具有欺骗性
中国居住着世界上五分之一的人口,艾滋病病毒感染正在侵犯新的人群从而使流行的覆盖面进一步扩展。对于中国如此巨大人口来讲,监测资料是概括性的,但到2001年底估计有85万中国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2001年上半年报告的感染者数量上升了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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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国一些地区的某些人群中正存在着不同类型的艾滋病流行。注射吸毒者中严重的局部艾滋病流行至少在7个省中都存在。在新疆的伊犁地区和云南的瑞丽地区注射吸毒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高达70%。另外9个省也处于类似流行的边缘,因为那里也存在着非常高的共用注射针头现象。也有迹象表明至少在3个省中存在着经性传播的流行。
中国中部地区河南省严重的艾滋病流行曾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那里有数万(也许更多)农村人口于1990s年代初因为向采血中心卖血时,由于采血中心没有按照安全的采血操作程序采血而感染了艾滋病。人们担心类似的悲剧可能在其它省也存在,如安徽和山西省。总而言之,人们估计通过这一途径感染的人数可能有15万(也许更多)。
其他方面因素也强调了如果要避免出现更大规模的艾滋病流行的话,需要在行动措施上做重要改变。性传播疾病的报告数从1997年的43万大幅度上升到2000年的86万。这表明与非婚性伴之间的无保护性行为在中国存在上升的趋势。除此之外,中国大量的流动人口(估计中国有1亿人口暂时或永久离开他们的户口注册地),不断增加的社会经济不平衡也增加了艾滋病传播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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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在全国范围内扩展预防与关怀项目,中国可以避免数百万人感染艾滋病,从而在今后十年内拯救数百万人的生命。2001年下发的防治艾滋病五年行动规划是承诺应对这种挑战的一个很强的信号。
印度同样面临着严重的局部艾滋病流行。到2001年底,印度的全国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低于1%,但这意味着估计有397万印度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除了南非之外比任何一个国家的感染者数量都多。流行正向一般人群中传播并且已经超出了高危人群的范围。实际上,AndhraPradesh的产前门诊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中位数已经高达2%,并且在其它4个州(Karnataka, Maharashtra, Manipur,Tamil Nadu)的孕妇感染率已经超过了1%。印度的流行也存在很大的差异,无论是在州内还是州间。
在阴影中
促进艾滋病快速流行的各种因素在这一地区到处存在。这反映在一些国家的某些人群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很高这一事实上-这主要是注射吸毒者、妓女和男性同性性行为者。如在越南的胡志明市,妓女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自1998年以来迅速上升,到2000年感染率超过了20%。在本地区之内,注射吸毒者对流行的增长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缅甸、尼泊尔、泰国和印度Manipur的注射吸毒者中早已经有50%以上的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近期的调查显示其它国家的注射吸毒者中存在较高的共用注射针具比例,这些国家包括孟加拉国和越南。在注射吸毒者中引入更多有效的预防项目是十分关键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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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官方否认,但这一地区所有国家中都存在着男性同性性行为现象,并且它对艾滋病的流行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一些在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开展感染率调查的国家都发现了较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如在柬埔寨,2000年的感染率是14%,在泰国也有类似的感染率,在马来西亚的几个州感染率达到10%(参见“预防”章节)。
印度尼西亚是世界上第四大人口大国,那里显示出艾滋病的流行可以如何突然出现。在经过了十多年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之后,这个国家在注射吸毒者和妓女人群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出现了快速增长,在一些地方,还伴随着献血人群中特别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这表明艾滋病已经向一般人群传播)。尽管注射吸毒者中的艾滋病流行在这个国家只是最近才发生的现象,但在首都Jakarta的一个戒毒治疗中心监测到的注射吸毒者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2000年的15.4%上升到了2001年的40%。印度尼西亚的形势所反映出的事实表明,那里存在高危行为,那里的流行将可能逐渐传播,尽管可能需要数年才能使流行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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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平洋岛屿国家和地区,巴布亚新几内亚所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最高。尽管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更为广泛的人群中仍然较低,最近在首都的研究表明,Moresby港口,妓女人群(17%)和性传播疾病门诊病人(7%,1999)中发现了较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考虑到安全套的使用率非常低,性传播疾病的感染率很高,这个国家中艾滋病病毒的传播将会超出这些人群的范围。
菲律宾同时也采取了强有力的行动来预防艾滋病的传播。到目前为止,这对将艾滋病流行控制在较低水平起到了作用,但是流行有进一步增长的危险,特别是防治工作不能迅速扩展的话。菲律宾妓女人群、嫖客及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较高的性病感染率,表明安全套的使用率是很低的。不到一半的菲律宾妓女报告与每一位嫖客发生性交时都使用安全套。
努力得到了回报
泰国和柬埔寨已经表现出艾滋病流行的“自然”进程可以被改变。早期、大规模的预防项目,既包括直接针对高危行为的干预措施也包括针对更广泛人群的宣传活动,能够使某些特殊人群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保持在较低水平,并且减少了艾滋病向更广泛人群传播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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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两年里,柬埔寨的经验表明,在各级保持持续的政治承诺可以有效地控制艾滋病的流行。主要城市中孕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7年的3.2%下降为2000年底的2.7%。感谢多方面参与艾滋病防治项目,这既包括100%的安全套使用项目也包括减少歧视和减少人群易感性的步骤。在2001年,该国采取了另一项措施,即是柬埔寨政府在进行形势分析的基础上制定并颁布了一个新的全面的艾滋病防治战略规划。现在艾滋病防治工作已经整合到了包括国防部在内的几个部门的战略规划之中。这使得柬埔寨能够在全国范围内扩展成功的项目,并能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如令人一直担心的血液安全问题。
争分夺秒开展工作
孟加拉国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仍然较低,即使是在高危人群中的感染率也是如此。但是,高危行为的分布在孟加拉国是如此广泛,一旦艾滋病病毒进入,就可能迅速传播开来。例如在孟加拉国中部,只有0.2%的妓院妓女报告在发生商业性性行为时总是使用安全套,同时,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安全套的使用率也非常低。孟加拉国中部,几乎93%的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报告他们性交时很少或从来不使用安全套。在男性嫖客中,95%的男性给予同样的回答。而同时,共用针具在注射吸毒者中十分普遍,2001年的调查发现,孟加拉国北部吸毒者中60%以上、中部有93%以上的人共用针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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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这些危险因素之后,孟加拉国通过政治承诺开始了其早期的预防活动。该国的总统是艾滋病性病防治项目的主任,并且有一个多部门组成的特别委员会专门帮助协调政府中的艾滋病防治工作。非政府组织正在高危人群、流动工人和青年人中开展创新性的项目。这样一个遍布全国的艾滋病工作网络参与了国家艾滋病协调委员会并参与了艾滋病防治政策的制定。而且,作为联合国维和部队最主要的提供国之一,孟加拉国也已经在其维和人员中成功地开展了艾滋病预防项目。
尽管泰国也属于获得成功的国家。它的资金充足,政治支持和综合的艾滋病预防项目已经拯救了数百万人的生命,使艾滋病病毒新感染数量从1991年的每年14.3万下降到了2001年的每年2.9万人。但是,在泰国的6360万人口中,仍然有1%的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艾滋病已经成为其首要的死亡原因。有一种担心认为,除非所采取的预防措施能够改变流行的进程,否则流行将打破现在的格局传播得更为深远。最危险的人群是妓女嫖客的配偶、年轻人、注射吸毒者、男性同性性行为者和流动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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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欧和中亚
艾滋病病毒在这一地区各国中的流行非常迅速,这里也是世界上艾滋病流行继续迅速扩展的地区。2001年有25万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使得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总数达到了1百万。估计不到1000人得到了抗逆转录病毒药物的治疗。
俄罗斯联盟仍然处在这一地区流行的前沿,但这一地区的许多国家艾滋病流行在迅速出现,如图5所示。除了1990抯年代初期出现的孤立的流行(波兰注射吸毒者中的流行和罗马尼亚数千名儿童中的医源性感染)之外,这一地区没有哪个国家在1994年报告有艾滋病病毒感染。这一形势被1995年乌克兰和白俄罗斯首次出现的大规模艾滋病流行所打破。然后这一地区其它国家的流行开始上升-摩尔多瓦始于1996年,俄罗斯联盟始于1998年,随后是立陶宛和哈萨克斯坦。
俄罗斯联盟近年来艾滋病流行继续呈现惊人的上升趋势,自1998年以来,报告的感染数字每年翻倍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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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几乎报告了8.3万个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诊断,使得自艾滋病流行以来报告的感染者数量到2001年达到了17.3万人-从1998年底的10993人上升到这一数字。目前认为俄罗斯联邦估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数量可能是这一报告数字的大约4倍。
报告的艾滋病新发感染率在其它国家也有迅速上升的趋势。在爱沙尼亚,报告的感染者数量从1999年的12例迅速上升到2001年的1474例。在拉脱维亚也有类似的趋势,艾滋病新发感染的报告数从1997年的25例上升到2001年的807例。艾滋病的流行在哈萨克斯坦也有上升的趋势,2001年报告了1175例艾滋病病毒感染。阿塞拜疆、格鲁吉亚、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也有艾滋病流行迅速传播的证据。
乌克兰成人中估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为1%,仍然是这一地区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国家,实际上,是整个欧洲受艾滋病影响最严重的国家。在其接近5千万的人口中估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约为25万。尽管四分之三的累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与注射吸毒有关,但艾滋病经性传播的比例正在上升。尽管这一传播方式的绝对数字仍然较小,但越来越多的人(多数是女性)通过性途径感染艾滋病病毒,而且越来越多的孕妇检测发现艾滋病病毒阳性,这提示艾滋病流行在向更为广泛的人群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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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期巴尔干地区冲突的心理和社会经济恶梦之后,年轻人变得更为易感。目前很少有证据能够说明那里的艾滋病流行已经达到了成熟的程度,但有限的资料说明实际的流行水平和趋势还不清楚。近期由世界卫生组织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组织的一项快速评估发现在一些地方存在高水平的注射吸毒行为,并伴有频繁的共用针具行为。在男性同性性行为者和妓女中,报告的安全套使用率很低。此项研究也发现这些高危人群之间存在严重的行为交叉。如在Serbia, 发现20%妓女和18%的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注射吸毒。
有利于流行的环境
几类因素正在促进流行。边境的开放使这一地区的几个国家成为世界毒品贩卖的集散地。大量的人口失业及经济的不稳定充斥这里的大部分地区。过去僵化的社会控制力量已经消失,但新的社会规范和价值观还没有形成。公共卫生和其它的服务在一些国家正在被摧毁。不计其数的年轻人甚至无法完成他们的高中教育。白俄罗斯,保加利亚、拉脱维亚、立陶宛、摩尔多瓦共和国、罗马尼亚、俄罗斯联盟和乌克兰所有这些国家在过去的20年中人类发展指数都有倒退的现象(这一指标反映一个国家在人均预期寿命、接受教育水平、以及真正的人均GDP方面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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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独联体国家,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大多数是青年人-主要发生在注射吸毒者中。人们估计,那些国家的人口中有1%的人在注射吸毒,从而使这些人及其性伴处于艾滋病病毒感染的危险之中。如2000年在Petersburg的哨点监测发现在一年内注射吸毒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2%上升到19.3%。在白俄罗斯的一个城市Svetlogorsk,2000年吸毒哨点监测发现高达62%的注射吸毒者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有证据显示几个国家的年轻人性活跃年龄正变得越来越早,婚前性行为的现象越来越普遍。如,发现罗马尼亚青少年女性(15-19岁)婚前性行为比例的逐渐上升。1993年报告的婚前性行为的比例是9%,1999年这一比例翻了一倍还多。而2000年在乌克兰的一项研究报告发现15-24岁的女性中51%的人有婚前性关系。
在一些中亚共和国,2001年易感人群中的艾滋病意识仍然非常淡漠,如青少年(15-19岁)女性-塔吉克斯坦只有10%的女孩曾经听说过艾滋病。2001年在阿塞拜疆和乌兹别克斯坦,不到60%的女孩知道这一疾病。在这些国家的青少年女性中有94%-98%的人对艾滋病存在至少一项严重的错误认识。乌克兰是欧洲艾滋病流行率最高的国家,只有9%的青少年女性知道艾滋病的预防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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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套的使用尽管在一些国家有所提高,但仍然保持在较低水平。2000年乌克兰的一项回顾早期性行为的报告显示,只有28%的年轻女性在首次性行为时使用过安全套。同时,在东亚和中亚,性传播疾病的感染率继续保持较高的水平。造成艾滋病经无保护的性行为而传播。2000年,俄罗斯新报告的梅毒患病人数是157/10万,相对应的1998年的患病率为4.2/10万。其它独联体国家、波罗的海国家及罗马尼亚也可以看到类似的趋势。
艾滋病的危险行为在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的发生率也较高,他们中间的多性伴、无保护性交非常普遍。尽管对同性恋活动处以监禁处罚的规定在大多数前苏联国家的法典上已经被消除,但这一人群仍然受到严重的社会歧视。近来,白俄罗斯、乌克兰和几个中亚共和国的同性恋人群已经在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开始了艾滋病预防活动。但总的来讲,覆盖面非常小。
乐观的理由
中欧存在适度乐观的理由。波兰政府通过强有力的政府行动,已经成功地阻断了艾滋病在注射吸毒人群中的流行,预防了艾滋病向更广泛人群的传播。一些国家如捷克共和国、匈牙利和索洛维尼亚已经建立了良好的国家艾滋病防治项目,那里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持续保持在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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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地区也有其它迹象表明其政治承诺在不断加强。独联体成员国是针对2001年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首先组织地区行动的国家,并且近期批准了一项区域艾滋病防治项目。一些国家如保加利亚、罗马尼亚、俄罗斯联盟和乌克兰,国家的艾滋病防治项目预算有了大幅度地提高。政府与私立部门和非政府组织之间的进一步合作也正在形成,在这方面乌克兰是一个典范。
尽管经济困境和公共费用的消减正在消弱许多国家的卫生系统和公共设施,总的来讲,该地区在这方面的能力还保持良好。这一点在人力资源方面的确是这样。那里的人通常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文盲率继续保持较低。许多国家已经开始采用最佳实践经验,并且在预防与关怀领域正在进行培训和能力建设。许多国家已经制定了艾滋病防治战略规划,并且将年轻人作为重点开展工作的易感人群。目前这一地区有150多个在注射吸毒者中开展的艾滋病防治项目在运转。同时还有针对其它易感人群如监狱犯人、妓女及男性同性性行为者的项目。
在这些成绩的基础上,目前所面临的挑战是扩大覆盖面、开发和实施更为综合的防治措施以减轻年轻人对艾滋病的易感性,并且使那些已经发病的人能够获得更好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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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
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已经存在成熟的艾滋病流行,在缺乏有效的艾滋病防治工作的情况下,有加速传播和广泛传播的危险。据估计,有190万成人和儿童感染了艾滋病病毒-这一数字包括2001年新感染的20万感染者。在拉丁美洲有150万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加勒比海地区有42万感染者。到2001年底,估计有17万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接受了抗逆转录病毒治疗。
这一地区的20个国家(包括多米尼加共和国和海地,几个中部美洲国家如伯利兹和洪都拉斯,圭亚那和苏里南)孕产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估计达到了1%或更高。在这一地区,艾滋病的流行在一般人群中已经根深蒂固,并且其传播方式主要是通过异性性行为。
在构成加勒比海盆地的几个国家,只有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的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比那里高,使那里成为全球受艾滋病影响第二的地区。目前艾滋病是这些国家的首要死亡原因。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国家是海地(全国的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超过6%)和巴哈马(成人感染率达4%)。在1990s年代艾滋病流行出现增长以后,多米尼加共和国2001年公布的监测资料表明,成年人口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保持在2%的稳定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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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进艾滋病流行的因素
正如中部美洲所表现出的那样,促进艾滋病流行的因素是不平等的经济发展水平和高度的人口流动二者的结合。在那里,艾滋病在边缘人群中最为严重和集中。人口流动(因大量失业和极度贫穷而驱动)作为促进艾滋病流行的重要因素正在出现,研究提示需要在边境地区和中转站的流动人口和妓女中开展干预活动来预防他们可能感染艾滋病病毒。中部美洲的地理位置也决定它是这一地区的其它国家与北美国家的人口中转地区。保护流动中的易感人群目前已经变成这一地区的核心工作。
在墨西哥,广泛人群中的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仍不足1%,但该国一些地区某些特殊人群的感染率已经很高-在注射吸毒者中达到了6%,男性同性性行为人群中的感染率达到了15%。在一些南美和加勒比海国家,流行主要是通过这些模式传播。这两种人群中的危险行为存在着严重的交叉,特别是注射吸毒在社会上越来越普遍的巴西和一些南部国家。
令人鼓舞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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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西,国家的艾滋病防治工作十分重视在吸毒人群中预防艾滋病病毒的传播,在几个大城市中,注射吸毒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出现了大幅度下降。另外,一项全国性的调查发现注射吸毒者中安全套的使用率有了上升(从1999年的42%上升到2000年的65%)。这一迹象表明持续的教育和预防工作已经取得成果。在2001年,阿根廷授权其卫生部引进减 少危害的国家政策,并与智利、巴拉圭及乌拉圭合作,在注射吸毒人群中实施类似的计划。
这些国家在控制艾滋病流行和减少艾滋病影响方面所做出的承诺,在向艾滋病病人分发抗逆转录病毒药物方面表现得最为明显。正如“治疗、关怀和支持”章节中所详细描述的那样,这一地区在治疗和关怀的可获得性方面取得了巨大的进步。通过减少艾滋病相关的发病率,巴西的治疗和关怀项目在1996-2000年期间估计已经避免了23.4万人住院。
加强政治承诺在这一地区的几项 活 活 动中是明显的。如2001年2月启动的泛加勒比海地区艾滋病防治合作项目将政府和国际社会的资源与社会团体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共同支持国家和地区的艾滋病防治行动。它由加勒比海地区社会秘书处(CARICOM)负责协调。国家的艾滋病防治项目也制定了一项合作计划,以在加勒比海地区共享技术援助。作为横向技术合作小组,它将这一地区的20多个国家组织在一起。并且以2001年7月Nassau宣言为基础,作为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的后续行动,加勒比海地区的国家首脑已形成了一种机制,各国之间相互支持艾滋病防治工作,并且联合起来共同协商, 争 取获得可负担的抗逆转录病毒药物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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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和北美
在中东和北美,尽管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仍然处在较低水平,但也可以看到感染率上升的趋势。这一地区许多国家现存的艾滋病监测系统已经得到了加强,估计2001年有8万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使这一地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的数量达到了50万。
尽管这一地区艾滋病的流行来得相对较晚,但几个地方,特别是在某些人群中也出现了艾滋病病毒感染的 大 幅增长。尽管人们认识到这一地区需要更加有效、持续和广泛地开展艾滋病预防工作,但现存的防治能力仍然非常有限,艾滋病防治工作仍然仅仅局限在卫生部门。而且只有极少数的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少于2000例)从抗逆转录病毒治疗中受益。
不幸的是在这一地区大多数国家,促使艾滋病流行的各种因素仍然没有得到系统的分析。其结果是艾滋病防治工作很少能够按照对流行特点和行为的明确理解和根据高危人群的需求而设计。然而,基于目前对流行的了解,尽管注射吸毒者中出现了艾滋病病毒感染的暴发流行,但性交仍然是这里的最主要传播途径。更为严重的是这一地区还存在着促使艾滋病流行更为迅速和更为广泛的条件(如人口的高度流动,社会经济不平衡及复杂的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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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经济不平衡和大规模人口流动及政治动荡的综合作用推动下,吉布提和苏丹已经出现了广泛的艾滋病流行,其它一些国家可能也正朝着这种广泛流行的方向发展。
阿尔及利亚的监测表明其南部一些地区孕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已经达到了1%。这些发现使人们担心,在有内部冲突所引发社会动荡的情况下,广泛的艾滋病流行可以迅速出现。2001年开始出现强有力的政治承诺来扭转这种流行,目前有几个部门正积极地去迎接艾滋病这一挑战。
在邻国的摩洛哥,2001年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低于1%。然而,2001年国家艾滋病防治项目提示有相对较高的其它性传播感染发病率-这提示流行的危险因素(如多性伴及商业性性行为)可能比人们通常想象的还要广泛得多。
危险的新的高感染率
除了苏丹和也门共和国以外,这一地区所有的国家都报告了注射吸毒者中艾滋病病毒的感染。除了迅速采取减少吸毒危害措施及其它预防措施,吸毒者中的艾滋病流行可以迅速的增长并传播到更为广泛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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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的爆发流行在北非的其它地方也正在出现,包括Libyan Arab Jamahiriya, 那里2000年报告的所有的新感染者都是注射吸毒者。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监狱犯人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9年的1.37%上升到2000年的2.28%。到2001年底,有10个伊朗监狱报告了注射吸毒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监狱注射吸毒犯人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2000年为12%,但有一个监狱报告的感染率高达63%。这些数字可能说明注射吸毒者可能更容易被抓起来并且监禁,但它几乎也可以显示某些艾滋病病毒的传播可以在监狱高墙背后发生。
也有迹象显示艾滋病和结核的双重疾病负担在某些国家正在上升。结核病人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正在上升,并且到2001年中,苏丹的感染率为8%,阿曼的感染率为4.8%,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感染率为4.2%。
同时,可以在几个国家中看到开展强有力防治工作的政治意愿。一些国家正在引进一些创新性的措施。例如黎巴嫩动员非政府组织团结在政府预防项目周围,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在注射吸毒者中开展减少危害的工作。当2001年底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和这一地区的国家艾滋病防治项目的管理者聚会,并且首次在地区水平同意尝试新的努力来保护青少年、流动人群、离家出走者和注射吸毒者预防艾滋病流行时,这里的艾滋病预防工作出现了潜在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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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收入国家
艾滋病继续威胁着高收入国家,那里2001年大约有7.5万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目前这些国家中总共有150万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并且近年来有两个显著的变化。大约有50万人接受过抗逆转录病毒药物治疗。
性传播疾病的高发标志着不安全性行为的增加,它提示需要新的预防项目,特别是在青年人中开展工作。除此之外,异性传播造成的艾滋病病毒感染在所有新感染中占有较大的比例,青年人,边缘人群似乎具有特别高的感染危险。如果公众中存在的自满问题得不到解决,并且如果适当的预防措施不能改变流行的进程的话,出现大规模艾滋病流行的可能就不可能消除。
西欧的艾滋病流行是多种流行的结果,多种流行在流行时间上、规模上和所影响的人群上都不同。在西班牙,较大比例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是通过异性性行为感染的(24%)。但注射吸毒是最主要的传播方式。2000年整个国家注射吸毒者中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20-30%(尽管两项研究显示有下降的趋势,从1996年的44%下降到1999年的36%)。而在法国,感染率在10%到23%之间。葡萄牙同时也面临着注射吸毒者中较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在2000年报告的3680例新感染中,半数以上是由注射吸毒传播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是通过异性性交传播的。葡萄牙报告的新发感染比例在人口中达到了37.3/10万,是西欧所有报告感染的国家中新发感染率最高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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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比例的增加主要是通过异性性行为传播的。如在英国,2000年报告的3400例新感染中近一半的人是通过异性性行为传播的,与此相对应的10年前的比例是21%。在英国,如同其它几个欧洲国家一样,大量的艾滋病病毒感染是在艾滋病存在广泛流行的国家感染的。英国不安全性行为比例的上升在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上升中可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为无论是异性性交还是同性性交,报告的淋病病例数在增加。
有证据显示在高收入国家,艾滋病正向更为贫穷和落后的社区转移,其中女性感染艾滋病的危险特别高。在美国,属于少数民族(包括男性同性性行为者)的青年男性被认为比以前更容易被感染。例如非裔美国人,在美国人口中所占的比例仅仅为13%,但2000年新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中它所占的比例估计达到了54%。一项在美国6个城市进行的调查发现,23-29岁非裔美国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达到了30%。有70%的新发感染报告发生在男性中,并且主要的传播方式是男性同性性行为。但是年轻的弱势妇女(特别是非裔美国人和西班牙裔妇女)对艾滋病易感性正在增加。2000年报告新感染的妇女中约82%的人是非裔和西班牙裔美国妇女。总的来讲,2000年新艾滋病病毒感染报告中几乎三分之一的人是妇女。在后面这一组中,注射吸毒和异性性行为之间的交叉似乎正在促进流行的发生。实际上注射吸毒已经便成了更为显著的艾滋病传播途径,估计报告的新感染者中30%的人与此感染方式有关。在加拿大也是如此,目前新报告的感染者中妇女占24%,而1995年与此相对应的比例是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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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迹象显示日本青年人性行为可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从而使得这一人群处于感染艾滋病的特别危险之中。过去5年中,女性中高发的衣原体感染率和男性中高发的淋病感染率以及青少年女性中大量的引产流产表明无保护性交的比例在上升。男性之间的性行为仍然是几个国家重要的艾滋病病毒传播方式,而近来在日本已成为更为重要的传播方式。在那里的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监测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数量近年来有了迅速上升。同性性行为所造成的艾滋病病毒感染数量是异性传播的2倍;两年以前,报告新感染的数量在两类人群中几乎相同。
在澳大利亚、加拿大、美国和西欧国家,不安全性行为的明显增加正在引起性传播感染率的升高,在某些情况下,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也会升高。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的新发艾滋病病毒感染数量的上升是惊人的。如图7 所示。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如在阿姆斯特丹、悉尼、伦敦和南加利福尼亚州)其它性传播感染发病率的上升证明更为广泛的危险行为正在侵蚀1980s-1990s年代积极推崇的安全性行为。洛杉矶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梅毒的爆发流行证实了认为这个城市安全性行为比例下降的警告。2000年一项在法国的研究表明,38%的艾滋病病毒阳性的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报告他们最近发生过无保护性行为,而这一比例在1997年是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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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有争论的。对原因的部分解释是高收入国家1996年引入的抗病毒治疗所产生的作用,人们认为它可以挽救生命。如在美国,由艾滋病所导致的死亡在1996-1997年度显著下降了42%。自此以后,艾滋病死亡率有了明显的下降,2001年估计有1.5万人死于艾滋病。另一方面,监测显示只有少数民族的男性同性恋人群报告他们的危险行为发生率增高,并认为他们的这种行为是因为他们对是否感染不关心或是对艾滋病治疗的乐观所造成的。
艾滋病治疗的可获得性与不安全性行为
最近出现了这样一种争议,认为高收入国家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普及有可能鼓励人们的不安全性行为的发生,这会导致一部分人认为艾滋病病毒感染不再那么可怕。然而,没有研究数据证明这种所谓的“治疗的乐观主义”与无保护性行为具有因果关系。2001年的一项综述研究发现,自1996年以来所开展的各项活动中,只有一小部分应答者(10-20%)报告新的治疗方法使他们对艾滋病病毒感染的关注减少了。另外,极少数的少数民族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伦敦的研究是30%,2000年法国是16%,美国1997年是13%)在引进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后认为艾滋病不再那么重要了。
一方面认为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可能是一种促进因素,其他方面的解释也有很强的说服力。在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广泛可及的地方,针对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所开展的预防工作的强度和广度在近年来有所减弱,对其他性传播疾病的预防和治疗也是这样。这可能也是因为预防性宣传工作过于一般化,不能对社会分化非常明显的社区产生适当的效果。, http://www.100md.com
2002年6月
致谢
本报告由Hein Marais和Andrew Wilson准备, 核心工作组成员包括:MichaelBartos,Michel Carael, Marika Fahlen, Peter Ghys, Craig McClure, MichelSidibe, Neff Walker, Brian Williams and Anne Winter. 制作小组成员包括:EfrenFadriquela, Nathalie Gouiran, Marie-Laure Granchamp, Lon Rahn, ElenaSannikova, Olga Sheean, Susan Squarey, Susan Timberlake, Sandra Woods 和Elizabeth Zaniews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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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共同发起组织的同事、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秘书处、世界各国艾滋病防治项目和研究机构的支持和无私奉献,本报告不可能出版。特别感谢下列人员给予的支持及做出的突出贡献:Peter Aggleton,Calle Almedal,RachelBaggeley,Andrew Ball,Hakan Bjorkman, Tim Brown,Jesus-Maria GarciaCalleja,Mark Connolly,Mary Crewe,Karl Dehne,Susan Erskine,José Esparza,NinaFerencic,Julian Fleet,Michael Fox,Jacob Gayle,Amaya Gillespie, JohnHarker,Mary Haour-Knipe,Jean-Louis Lamboray,Susan Leather,Gael Lescornec,EricLief,Miriam Maluwa,William McGreevey,Aurorita Mendoza,HenningMikkelsen,Nicolette Moodie,Roeland Monasch,Francis Ndowa,SalvatorNiyonzima,Jeanette Olsson,Victor Ortega,Connie Osborne,Cyril Pervilhac,JosPerriens,Elizabeth Pisani,Badara Samb,Godfrey Sikipa,Stephanie Urdang,BruceWaring and Alan White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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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2001年是艾滋病流行的第20个年头。它是一个令人伤心的时刻,艾滋病流行的实际情况远比人们预想的严重,人们会说“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就好了”。但是现在我们知道了。我们知道艾滋病仍然处于流行的初期,有效地开展艾滋病防治工作是可能的,但只有获得强有力的政治支持和开展大规模的防治工作,并且在现在和未来采取更为有力的措施,否则艾滋病的流行将继续蔓延。
本报告所反映的关于艾滋病流行状况的观点反映了由8个联合国组织组成的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UNAIDS)经过深思熟虑的观点,同时也是政府、商业部门及社会团体在内的众多艾滋病防治的参与者积极参与艾滋病防治工作的证据。
本报告提供了确凿的证据,那就是如果让艾滋病的流行顺其自然的话,它将会在不可预见的范围内导致巨大的破坏。一个又一个充满危险的自满神话被打得粉碎。
在南非,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还没有达到自限的稳定状态。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仍然在上升,这使得在一些地方所有孕妇中艾滋病病毒的感染率超过了40%。在西非,显然,稳定的低流行状况目前看来也已经成为幻想,目前艾滋病的流行也已经开始出现上升的势头。此报告否定了那种安逸的假想,认为亚洲部分地区对艾滋病具有免疫力。例如印度尼西亚,到目前为止几乎还没有出现艾滋病流行,尽管存在着可以预见的危险因素,但近期发现流行也在增长。在东欧和中亚,人们曾设想艾滋病的流行将仅局限在边缘人群中,例如注射吸毒者,但目前看来这是最为糟糕的幻想。急剧上升的感染率正在对广泛的人群产生不可逆转的损害。另外,在发达国家,艾滋病死亡率下降的消息在近些年已经成为头条新闻,但不安全性行为的加剧几乎在不知不觉中促进着艾滋病病毒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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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对艾滋病无所作为被证明是一个致命的错误,但另一方面从来都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显示对艾滋病所采取的行动已经获得了正面的结果。本报告有许多成功的例子,包括社会团体自身、学校及工作场所开展的艾滋病防治项目、杰出的国家政治领导及新措施(从人权条约到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采用来控制艾滋病的流行。有两个人群被认为对艾滋病的防治工作具有决定性的作用:青少年,因为他们在改变行为和社会准则的战役中起领导作用,他们不均衡的受到艾滋病流行的影响,同时因为他们的未来取决于他们持续的改变;另外,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无论是年轻人还是年长者,男性和女性,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已经生活在死亡线上,而是因为他们是与艾滋病流行进行斗争的最为强大的但尚未开发的最有利的资源。
这里所报告的成功必须冷静 地、现实地面对所面临的挑战。这其中最为突出的挑战是关怀。这里所列举的事实无法让人更加心灰意冷:关怀是他们所急需的,但却是最难于得到的。向需要关怀的人提供关怀方面的能力建设显然已经提到了议事日程。而且,在整个预防与关怀过程中,增加资源已经获得了令人注目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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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而废和零星的防治工作是难以奏效的,一个促进改变的议程已经得到了联合国及世界上所有国家的 支 持, 他们批准 了2001年6月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的>。
将所有的努力集中在一起的时机已经到来。计划已经制定。需求是明确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已经摆在那里。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领导也已经蓄势待发。现在是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裴 爱 德 ( 彼 得. 皮 澳 特)
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执行主任
全球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 (成人和儿童 )总数
全球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成人和儿童 )总数: 4000万(2001年底 )
2001年艾滋病病毒新感染数合计成人妇女小于15岁的儿童500万420万200万80万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数合计成人妇女小于15岁的儿童4000万3710万1850万300万2001年艾滋病死亡数合计成人妇女小于15岁的儿童300万240万110万58万2001年底现存的艾滋病孤儿**总数 14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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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迎战艾滋病:一个新的全球决议
在过去两年中,全球共同防治艾滋病的意识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历史上任何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如此短的流行时间内,将地方或国家的成功经验扩展为全球行动。
迎战艾滋病的政治承诺已经形成。许多国家的公众意愿已经为媒体、非政府组织、活动家、医生、经济学家、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等所动员。社会和国家政府正进一步加强政治承诺、增加资源和组织保障以领导艾滋病防治工作。但这种政治意愿并不是随处可见的。还有许多政府和社会机构仍然否认艾滋病流行的存在,还没有采取行动来遏制艾滋病的进一步蔓延或减轻其社会危害。
如果不采取行动,那么政府和社会团体就等于回避可能控制艾滋病流行的机遇。在那些抓住行动机遇的地方,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防治艾滋病的工作取得了进展。在人们熟知的塞内加尔, 泰国和乌干达取得成功的同时,世界各大洲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成功经验。尽管存在种族灭绝和战争冲突,但柬埔寨早在1990抯年代中期就开始对艾滋病的威胁作出应对,并且在艾滋病感染率和与艾滋病传播相关的高危行为方面已经出现了显著的下降。柬埔寨孕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1997年到2000年间几乎下降了三分之一。菲律宾很早就开展了艾滋病防治工作,在强有力的艾滋病防治行动和社会及商业机构动员的共同作用下,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持续维持在较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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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仍然是综合关怀和预防承诺不断改善的典范。艾滋病病毒新感染数量比不到10年前的预期数字要维持在更低的水平,而1996年法律上作出的提供免费治疗的决定使得10万多个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得到了治疗和关怀。其结果是巴西2000年的艾滋病年死亡数字是1996年的三分之一。药物的年花费(包括授权生产的巴西制药商的药物生产)远远低于医疗护理和相关的费用。中部和南部美洲也在争取同样的通过立法来保障药物供给的模式。
在非洲,赞比亚正针对青少年开展艾滋病预防活动,他们努力促进商业、农民、学校和宗教组织的参与并取得了成功。城市15-19岁孕妇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3年的28.4%下降为5年以后的14.8%。
成功的经验既有来自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低的国家(避免了艾滋病流行的进一步扩展),也有来自艾滋病所造成的危害已经十分严重的国家。两种情况都面临着挑战。即使是在艾滋病快速增长十分明显的地区,由于艾滋病在人口中的流行率仍然较低,这很容易导致艾滋病的边缘化。如俄罗斯联邦,人们认识到艾滋病的流行不仅仅局限于那些传统的人群和受歧视的“吸毒者”,而是已经在青少年中开始蔓延,这对于加强国家的艾滋病防治工作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在艾滋病流行严重的国家(如南非),他们所面临的挑战是要建立政治信念:在艾滋病流行影响随处可见的情况下还是有办法解决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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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团体和政府承诺
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政治承诺早在20年前就已经开始,它是在艾滋病活动家的倡议下,在受艾滋病影响的个人和社会团体的领导下进行的。各种各样的组织如纽约男性同性恋健康危机机构、乌干达的艾滋病支持组织、埃塞俄比亚的拯救同代人协会、Riode Janeiro的Grupo Pela Vidda及上百个这样的组织,正在同样的基础上建立:起初由少数的人针对艾滋病的影响采取行动逐渐演变为组织起来相互提供支持并采取行动。
活动家们所倡导的艾滋病防治运动目前已经在全球全面展开。它包括许多方面:社区小组提供以家庭为基础的关怀,治疗方面的活动家通过媒体开展工作及通过法律程序来扩大艾滋病治疗药物的供给,一些网络组织包括艾滋病服务国际咨询组织及其地区分支机构,国际和国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协会,及艾滋病感染妇女工作网络等。
非政府组织和以社区为基础的组织在2001年6月出席了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向成员国表明了艾滋病防治工作的紧迫性和共识。全球艾滋病、结核、疟疾防治基金向人们展示了一个新的模式,那就是不仅要有非政府组织的代表参与,也要有受艾滋病直接影响的人员的参与。社会活动家们的活动基础仍然在于动员社会采取行动防治艾滋病,它是推动地方、国家和全球政治承诺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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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合国内部,联合国秘书长Kofi Annan曾经帮助促进全球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参与。在2001年4月非洲艾滋病、结核和其它相关传染病大会上,在尼日利亚的Abuja,他向全球发出迎战艾滋病的倡议。他个人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重视已经帮助联合国系统以及政治和商业领袖们参与到这一挑战中来。
在2000年联合国千年大会上,来自43个国家和政府的首脑,无论是受艾滋病影响严重的还是影响较轻的国家,都将艾滋病视为全球最为紧迫的问题之一。总统和首相们,特别是那些来自非洲和加勒比海地区国家的领导,同时也包括来自亚洲、西欧和东欧国家的领导,都表达了个人对艾滋病防治工作的支持。扩大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呼声也得到了宗教领导人士的支持-无论是信仰天主教还是基督教以及所有俄罗斯人信仰的主教、伊斯兰教及遍布东南亚的佛教。
现在艾滋病问题已成为国际聚会讨论的重要问题-无论是在南方还是在北方。它已经列入8国首脑及77国会议、美洲各国组织、非洲统一组织、英联邦国家、欧盟、东南亚国家联合会、加勒比海社会秘书处(CARICOM)等论坛和聚会的议事议程。无论是全球经济论坛还是全球社会论坛(设在PortoAlegre)都召开专门会议讨论艾滋病问题及防治工作在全球的落实问题。联合国安全理事会于2000年1月首次就艾滋病问题进行讨论-这是它首次研究一个卫生和发展问题。自此以后,它专门召开了另外两次关于艾滋病的公开讨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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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全球的工作重点是清晰的
2001年6月,在联合国各成员国举行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共商全球艾滋病综合防治策略和合作时,一种全新的政治势能开始积聚。成员国通过了一个强有力的宣言,重申(全球领袖们在千年宣言中做出的决定)宣誓,要阻止艾滋病的蔓延并且在2015年扭转艾滋病流行的形势。
此时召开的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不同于过去20年的历史上召开的数百次有关艾滋病的会议和聚会:它是所有国家参加的会议,是政府的行动。因此,它产生了共同的纲领和政治基础。特别会议的承诺宣言,获得一致通过,现在已成为全球行动的里程碑。它的目标和目的包括:
争取更多的资源来控制艾滋病的流行,在中低收入国家每年增加70-100亿美元的费用;
到2005年,确保在所有国家有大规模的艾滋病防治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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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005年,确保至少90%以上的15-24岁青年人能够获得所需要的信息、教育和服务以使他们具备减少艾滋病病毒感染的生活技能,到2010年要达到95%;
到2005年,使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国家15-24岁的青年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下降25%,2010年在全球达到这一目标。
到2005年,新生儿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下降20%,到2010年下降50%;
到2003年,实施和加强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易感人群的反歧视活动和人权保护措施;
到2003年,设立和加强参与性项目,保护易受艾滋病影响的人群的健康;
提高妇女地位,将其作为减少妇女对艾滋病易感性的重要组成部分;
到2003年,制定加强卫生系统建设的国家策略,克服影响艾滋病治疗药物供应的因素,包括药物的可负担性及药物价格;及将针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的治疗和关怀工作与预防工作一样作为艾滋病防治工作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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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上的争论显示,各国之间在对待边缘人群的处理方法方面继续存在着分歧,如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注射吸毒者及性服务者。但是,宣言反映了一致通过的防治艾滋病的基本措施,那就是要以坦诚和直率的态度,在尊重人权的基础上开展艾滋病防治工作。
共同承诺宣言为有效的政治行动提供了基础和职责的度量尺度。自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以后,在国际、地区和国家聚会上,共同宣言已经开始为确定议程服务,并促进形成共同的行动平台。
在联合国特别会议召开后的数周内,对宣言的落实在地区一级得到了响应-如加勒比海地区各国首脑卫生问题Nassau宣言以及独立国家共荣地区行动方案中都得到了体现。
由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秘书处和发起组织与其它决策者共同制定的指标将促使宣言中所规定的各个方面能够沿着正确的轨道前进。联合国秘书长将每年向联合国大会汇报与宣言相关的各方面工作的进展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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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目标
表1列出了世界上25个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国家最近所进行的基线调查结果,这些指标都是与联合宣言中规定的目标密切相关的。这些调查结果反映目前年轻人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的水平,如果要实现相应的目标的话,年轻人的艾滋病知识水平和防治意识需要提高多少水平。这些指标也提示艾滋病相关的危险行为发生的水平相对较高(特别是男性),而男性和女性中保护性行为的水平普遍较低-这些都是需要不断努力去提高的领域。
如表1中所描述的那样,有关降低新生儿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目标只有在孕妇接受艾滋病病毒检测的比例大幅度升高之后才有可能达到。最后,孤儿就学率的指标提出了另一个需要进一步工作的领域,因为就学率也是一个反映孤儿在各方面得到支持的指标。
为了实现承诺宣言的目标,2001年首次采纳了统一的联合国战略规划,不单单将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及其发起组织统一到一起,而是将29个联合国组织和机构的艾滋病活动统一起来。在增加了透明度和协调之后取得了重大成绩,这一规划将指导联合国系统在今后5年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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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范转变
为了落实全球艾滋病防治的新决定,需要从最基本的思想上进行一系列的改变。
首先,我们现在认识到艾滋病的流行处于流行的早期并且其长期演变的规律还不清楚。尽管艾滋病流行所表现出来的是可以在数年之内出现潜在的爆发流行,但它的总的流行动态过程还需要在数十年的时间内才能清晰。
其次,已经发现了被证明是成功有效的预防措施,人们已经认识到需要针对青年人来采取各种预防措施。在任何一个艾滋病病毒传播减少的国家,青年人(在他们自我决定的情况下)中的感染都发生了显著的下降。
第三,社区动员是那些艾滋病防治措施获得成功的国家的核心策略。要形成这种社会动员的局面,必须消除歧视,在社会和政府之间建立起合作关系,并且要让社会、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及受其影响的人系统地参与。
, 百拇医药 第四,获得对艾滋病的综合关怀与治疗并不是全球艾滋病防治措施中可以任选的奢侈的办法。获得关怀是每一个国家艾滋病防治项目所必须具备的基本活动-从最富有的到最贫穷的国家-并且需要保持项目的连续性,包括家庭护理和减轻痛苦方面的关怀、机会性感染的治疗和抗逆转录病毒治疗。
针对更加公平地获得关怀的需求采取行动是创立广泛的、以需求为动力的整体策略的一部分,这一策略要求要有效地保护社区和家庭免受艾滋病的影响,就必须考虑社区与家庭的愿望。以需求为动力的艾滋病防治项目比以供应为动力的防治项目更有可能获得成功。
第五,针对促使人们感染艾滋病的经济、政治、社会和文化因素采取措施,对于持续开展更大规模的艾滋病防治活动是至关重要的。
在2000年9月联合国千年大会上的千年发展目标中,包含一个到2015年遏制与逆转艾滋病流行的承诺。它也包括以下目标:使全球的贫困减少一半;确保所有的人都能获得初级学校教育;促进性别平等和提高妇女地位;在改善其健康状况的同时减少儿童死亡率。全部这些内容是减轻艾滋病影响取得成功的有机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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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挑战面前,缺乏能力来使用逐渐增长的艾滋病防治资源不能成为艾滋病防治工作滞后的理由,特别是在那些已经获得政治承诺的国家。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将对是否准备好开展项目进行评估,对全球防治艾滋病、结核和疟疾基金要求递交项目书的快速反应,都是世界上许多地区展示其对艾滋病防治项目迫切和巨大需求的时机。
为获得成功而进行新的能力建设
艾滋病防治工作中正在出现合作机制。跨政府多部门的参与方面以及政府、社会团体和商业部门之间的合作方面都在不断加强。贸易组织、妇女及青年组织正在参与艾滋病相关的活动,但通常都是第一次参与。针对艾滋病的商业联合会已经开始扩展,特别是在亚洲和非洲。在全球,商业部门已经意识到需要有一个积极的防治艾滋病日程,这一努力正在全球艾滋病商业联合会的指导下向前推进。
联合国劳工组织(ILO)于2001年成为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的第8个发起组织。它已经制定了一个新的法典以保护和支持艾滋病病毒感染的工人并且更加充分地利用工作场所来开展艾滋病防治工作(参见“重点领域:艾滋病与世界劳工”)。同时,慈善基金,如比尔盖茨基金会,正在大量增加他们的捐助-既包括资金上的支持又包括技术方面的支持-以开展预防、关怀工作、减少母婴传播、寻找疫苗及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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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冲突还是在灾难情况下,目前正在开始更有效地在紧急状态下开展艾滋病防治工作,如难民营或发生战争的区域。世界粮食规划署正在他们工作的领域向艾滋病防治项目提供支持,同时国际红十字会联盟及红新月团体也开始通过他们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开展反对艾滋病相关的歧视活动。
获取关怀的新的方法正在发挥作用,全球长期存在的不平等正在面临挑战。从世界贸易组织中以前所进行的争论到发生在南非法庭上的案例,关于必备药物方面的争论已经导致人们可以逐渐减少药物供应方面的障碍。中低收入国家抗艾滋病病毒药物优惠价格的原则已经为制药工业所广泛接受。药物价格开始出现下降,国家在强行或自愿授权生产专利药物或医疗用品方面的权力于2001年底在多哈,Qatar召开的世界贸易组织会议上得到了明确的认同。现在已经出现了各种类型的抗艾滋病病毒非注册药物。世界卫生组织已经开始对艾滋病治疗药物(商标名称及基因类型)的质量开始评估,并将广泛地公布评估结果以促进各国以可负担的价格合理地使用药物。
在非洲,需求和资源之间的差别最大,在一些相对富裕的国家(如博茨瓦纳,加蓬和尼日利亚);在那些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数量仍然较少的国家(如塞内加尔);及从目前的首府城市机构向外扩展建设的国家(如乌干达)正在这些方面得到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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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预防艾滋病的母婴传播方面也已经取得了重大进展。有关艾滋病病毒感染的母亲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和婴儿喂养方面的新指南已经制定出来。2001年7月制药商Boehringer向中低收入国家提供的免费Nevirapine药物已经被逐渐接受。但这也意味着自愿咨询检测需要在撒哈拉以南非洲从原来妇女中1%的检测水平进一步提高。产前关怀的机构需要扩大。艾滋病病毒感染母亲安全的婴儿喂养方式必须变成切实的行动,而不应当只停留在理论上。将试点项目的成功经验应用在更大规模的项目中,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由于艾滋病流行的广泛性,艾滋病治疗的可得性也涉及到政府领导和世界安全问题。既使是在最为贫穷的国家,特别是在城区,现在已经存在巨大的对治疗方面的需求。如果治疗仍然无法获得的话,或治疗只能在非常局限的范围内获得的话,社会紧张的局势可能进一步恶化。在印度、尼日利亚,泰国和其它地方,艾滋病的“神奇治疗”已经带来了当地的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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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解全球有效的艾滋病防治工作所需要的资源及如何获得这些资源方面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变化。正如联合国大会所同意的那样,目前艾滋病相关的预算要提高到每年70-100亿美元,这样才能满足中低收入国家艾滋病预防和关怀工作的主要需求(见“满足需求”章节)。
为了为各国政府创造一个最好的环境来加强他们的艾滋病防治工作,需要通过减轻债务或债务免除的方式来获得更多的资金。但是,世界上高收入国家也不可避免地要向贫穷国家提供支持和援助。
2002年3月在墨西哥Monterrey召开的资助发展国际会议上,会议结束时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呼吁:要在全球经济平等和全部包括的前提下铲除贫穷、争取持续的经济增长并促进持续的发展。会议一致呼吁要大大增加国际发展援助,有许多国家承诺增加援助资金。会议认识到国内发展、国际发展资源和外部直接投资、国际贸易、国际金融和技术合作以及外债等之间的相互关联性。会议赞同在适当的情况下,采取创新性的措施进行债务减免及债务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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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会议讨论中所认识到的,艾滋病的影响与这种正在进行的国际合作与经济发展密切相关。在受艾滋病严重影响的国家,艾滋病已经消耗了50年来发展所取得的成就,度量这一进步的指标是人均预期寿命。通过加强国内和国际经济能力与合作,从改善政府领导到增加资金流动和更加稳定的经济环境等同样的指标,是减少艾滋病相关的易感性和减轻艾滋病影响的核心策略。
全球所面临的挑战
全球所面临的巨大挑战仍然决定着世界面对艾滋病流行的各方面的细节。控制艾滋病的失败是发展不平衡及领导不利的表现。收入不平衡、性别不平等、流动劳工、冲突与难民流动等所有这些因素都促进艾滋病的流行。
尽管人们普遍认识到了全球化的好处,但全球60亿人口中仍然有10亿多人无法满足食物、水、卫生、保健、住房和教育方面最基本的需求。全球估计有11亿人口营养不良。有一项估计认为全球有12亿人口每天的生存费用不足1美元。在30多个经济最为贫穷的国家(大多数是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早在1980抯年代初人均收入就已经开始下降。同时,国家所面临的提供最基本服务和机构方面的压力没有消除。艾滋病流行伴随着其他疾病的流行,战争与干旱等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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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全球的艾滋病防治工作显示,全球化的负面效应没有必要“生活的事实”。更多地接触发达国家的市场、债务减免及更多的经济援助等在帮助各国减少贫穷方面将有很长的路要走。发达国家在2001年花费了3000亿美元的资金用于农业补助-相当于撒哈拉以南非洲国民生产总值的总和。很明显,艾滋病对数以百万的人来讲,无论他们是感染者或没有感染,都是一个长期的毁灭性的负担。
不断扩展的艾滋病流行向全世界提出了一个加速变革的挑战,它要求更好地支持地方的艾滋病防治工作。可以通过下述方式来实现:
在人权原则的指导下,建立更强的国际合作;
赋予国际机构更多的责任和透明度;
加强国家保障健康权利的能力(包括提供艾滋病预防服务,获取艾滋病关怀或开发艾滋病疫苗),并且将商业部门列入防治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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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事务中,通过:至少用0.7%的国民生产总值(1969年国际社会首次同意的水平,自此以后,屡次通过,包括2002年Monterrey国际金融和发展会议)来增加官方的发展援助等来重申贫穷问题(艾滋病流行的促进因素)。
第二章: 全球艾滋病流行概况
目前艾滋病危机所涉及的范围远远超过10年以前人们最坏的预测,许多国家已经处于艾滋病的严重流行期,还有许多国家也处于严重流行的边缘。
世界范围内,2001年全球艾滋病新感染估计数字是500万,其中80万人是儿童。在今后的10年内,如果没有有效的治疗和关怀的话,他们将加入1981年首次报告艾滋病以来死于艾滋病的2千多万人的行列。同样我们也非常清楚,大多数人(包括那些生活在艾滋病病毒感染率非常高的国家的人们)还没有感染艾滋病病毒。使他们具备预防艾滋病病毒感染的能力,并且向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提供足够的和能负担得起的治疗和关怀,是目前人类所面临的两个最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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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哈拉以南非洲
艾滋病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引起了严重的发展危机,到目前为止是世界上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地区。在塞内加尔和乌干达,一些新的有希望的迹象显示,这一地区的艾滋病流行是可以得到控制的。但如果要保持这一成果或向这一地区的其它国家推广这些成功经验的话,需要动员更多资源。
在2001年,撒哈拉以南非洲大约有350万人新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使得这一地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的总数达到了2850万。到2001年底,估计不到3万人受益于抗逆转录病毒治疗。这一地区因艾滋病而出现的孤儿估计数量约1100万,既使有非常有效的艾滋病防治项目,并且迅速开展治疗与关怀项目,危机的规模仍然意味着将有数代人要承受流行给人类和社会经济带来的巨大负担。
承诺宣言
到2003年(…), 所有国家都要制订战略、政策和方案,查明并开始对付那些使个人特别易受艾滋病毒感染的因素,例如发展不足、经济不稳定、贫穷、妇女欠缺权力、缺乏教育、社会排斥、文盲、歧视、缺少自我保护的信息和/或商品、为商业目的和其他目的对妇女、女孩和男孩进行的一切形式的性剥削;(…)(62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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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2001年6月,纽约
前面的路还很长
在南非(世界上艾滋病流行最为严重的地区)曾经弥漫着一种期望,那就是认为艾滋病可能会达到一种“自限状态”,到此为止就不会增长了。因此,人们假定一些国家非常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可能已经达到了平台。不幸的是,事情似乎不是这样。在博茨瓦纳,城市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中位数早在1997年就已经达到了38.5%,2001年这一数字已经上升到了44.9%。在其它地区也有类似的情况。在津巴布韦,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7年的29%上升到了2000年的35%,而在纳米尼亚此感染率从1998年的26%上升到了2000年的29.6%,在斯威士兰,此数字同期从30.3%上升到32.3%。如果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自限状态”在这些国家不存在的话,这些数字显然比预想的要高得多。
尽管存在如此高的感染率,但它并没有真实反映出艾滋病病毒感染的危险。而且某些特定年龄组人群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甚至更高。在博茨瓦纳,城市中25-29岁年龄组产前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达到了55.6%。在斯威士兰,2000年相应的感染率数字是33.9%,在津巴布韦此数字是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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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南非卫生部的资料,2001年产前门诊孕妇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达到了24.8%,2000年相应的数字是24.5%。南非每9个人中就约有1个人(或500万人)感染艾滋病病毒。但还有更让人痛心的迹象表明青少年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可能还会继续上升,这个人群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自1998年以来有过轻度下降。大规模的宣传教育活动和安全套促进项目似乎已经开始产生效果。近期的研究显示,约有55%的性活跃的十几岁少女报告她们每次性交时都使用安全套。但这一现象的同时也伴随着一些麻烦,那就是20-34岁年龄组人群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上升,这提示需要在相对大一些的人群中开展艾滋病预防活动,并且要针对他们的实际情况和他们所关心的问题。
在这一州的东部,乌干达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弧线下降正在继续-这是非洲第一个艾滋病流行出现下降的国家。通过持续的开展艾滋病防治项目,已经可以看到在他们国家的Kampala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连续8年下降,从1992年的29.5%下降到2000年的11.25%(见图1)。但仍然存在巨大的挑战。新感染率持续居高不下,而且农村地区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2001年底达到了5%。在扩大治疗和关怀覆盖面方面,通过努力使乌干达有更多的人能够接受抗病毒治疗,但乌干达大多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尚无法获得这样的治疗。而且乌干达所出现的孤儿危机将在数十年对社会资源产生持续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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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对艾滋病都不具备免疫力
在西部和中部非洲,有证据显示近期艾滋病流行有迅速地增长。塞内加尔似乎还在受益于其早期协同的艾滋病防治工作,在马里,2001年在以社区为基础的调查中发现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为1.7%。尽管一些国家如布基纳法索、喀麦隆、科特迪瓦、尼日利亚和多哥成人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很久以前就已经超过了5%,但感染率在过去的5-8年内一直保持在较低的水平。其中的危险可能在于这错误的反映了一种潜在的流行趋势。来自喀麦隆的最新资料确认了这种假设是错误的。喀麦隆城市地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早在1998年就已经达到了2%的水平。在随后的8年时间内,感染率处于波动状态,高的时候在1996年达到了4.7%。然而,在2000年开展的艾滋病监测发现孕产妇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达到了11%(见图2)。这可能意味着是一个新的开端,15-19岁年龄组怀孕妇女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已经攀升到11.5%以及20-24岁年龄组达到12.2%的事实标志着感染率的直线上升。同时令人关注的是农村和城市中的感染率几乎保持在相同的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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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数据对这一地区的其它国家来讲似乎可以起到警示的作用,会促使人们强烈地关注流行的进程,如尼日利亚这个撒哈拉以南非洲人口最多的国家。尽管尼日利亚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3年的1.9%缓慢上升到了2001年的5.8%,但直到最近,其国家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一直保持在较低的水平(邻近喀麦隆的地区是这样)。但尼日利亚的某些州的艾滋病病毒感染已经和喀麦隆的某些高发地区有相同的感染率。目前,尼日利亚估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数字有300多万。
什么因素促使艾滋病在非洲的流行?
没有一个单一的因素,无论是生物学因素还是行为学因素可以决定艾滋病感染的传播。撒哈拉以南非洲艾滋病病毒的传播多是通过性途径传播的,有一小部分是通过不安全输血和不安全注射传播的。一方面,性行为是影响艾滋病在非洲传播的最重要因素,但人们的行为随着文化、年龄组、社会经济阶层及性别的不同而有很大的差别。性行为本身受一系列的因素影响,从日常和环境(如经济和社会氛围)因素到复杂和抽象(如文化)因素。持续的资料显示,如性伴数量越多感染艾滋病病毒的可能性越大,但在大量单身、流动的男性民工聚集居住的地方,个人接触妓女并有多个性伴的可能性将大大增加。这些单身、流动男性社区(如南非矿工社区)是由于复杂经济和历史的原因而形成的。这只是一个例子。由于战争、经济原因而不断地长期迁移以及缺乏生活来源等是促使人口流动的另外一些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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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种因素交互作用使因果关系混淆不清,因此无法对结论进行分类。一项在4个非洲(Cotonou, Kisumu,Ndola和Yaounde)进行的研究显示,在这些城市中与艾滋病高感染率相关的行为和生物学因素为:女性首次性交年龄较早;过早结婚;配偶之间年龄差别过大;单纯疱疹-2型病毒的感染及Trichononiasis(一种性病)感染;男性未实行包皮环切术。这是性传播感染可以增加艾滋病病毒传播危险的重要证据,另外还有其它的分析提示,男性包皮环切术有可能降低艾滋病病毒传播的危险性。
持续的资料证明,年轻女性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远远高于同龄男性的感染率。人们将此归因于女性倾向与年长的男性发生性行为,这提示不同年代男性向女性传播的可能性。例如,1998年在肯尼亚的Kisumu,15-19岁女性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23%;同龄男性的感染率是3.5%,许多情况下社会文化因素也会导致女性无法控制她们的性生活。
除此之外,撒哈拉以南非洲人口中年轻人所占的比例较高,因此他们的性行为更为活跃。这进一步解释了他们艾滋病病毒感染和性传播感染发生率较高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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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这些促进因素的地方,艾滋病病毒感染可以“潜伏”多年。但在促进艾滋病病毒传播的社会、社会经济和生物学因素存在的地方,艾滋病的传播速度将会大大加快。尽管各种因素的交互作用使得对流行增长可能性的估计十分困难,但过去十年的证据显示艾滋病可以从非常低的血清感染率迅速而广泛地传播。所有存在危险因素的国家必须制定一系列的政策和开展各种项目(详见本报告全文)来避免出现艾滋病的高发流行。
正确的防治工作可以获得成功
乌干达的事实表明严重的艾滋病流行仍然可以得到控制。事实不断证明既使在艾滋病流行十分严重的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预防工作已经开始结出硕果。但是,许多类似的进展在各地还正在发生。
在赞比亚开展的一项最新研究发现,城市男性和女性报告的性活动减少了,性伴数减少了,持续的安全套使用增加了。这与最近公布的15-29岁城市女性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显著下降(从1996年的28.3%下降到1999年的24.1%),以及15-24岁农村妇女中感染率下降(同期从16.1%下降到12.2%)的发现相一致。尽管这一感染率仍然高得令人难以接受,但这一下降向人们展示了这样一个希望,那就是如果赞比亚继续加强防治工作的话,它将变成第二个逆转艾滋病高感染率的非洲国家(继乌干达之后)。然而,许多障碍仍然使许多国家无法达到这一目标。农村男性使用安全套的比例非常低(最后一次偶发或商业性行为安全套的使用率2001年报告为15%,而相应的城市的使用率为68%)。在大量外债的沉重负担下,经济运转不良及巨大的社会经济挑战,赞比亚与其他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在国内没有什么不同,经济自主能力较差。由社会和宗教组织所推动的大规模社会动员和宣传运动仍然能够促进人们改变行为以减少新的感染发生。分散的以家庭为基础的关怀项目也向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提供了更好的关怀和治疗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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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州的另一端也有进一步的资料显示防治工作取得了成效。一项在科特迪瓦Abidjan卖淫妇女中开展的调查发现,妓女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1年的89%下降的了1998年的32%。这种感染率变化的部分解释是1992年有20%的妓女报告其最后一天的性服务使用安全套,而1998年的使用率上升到了78%。当地所开展的这种持续的预防工作对这种变化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战争地区需要新的关注
在安哥拉发现了令人担忧的艾滋病病毒流行。尽管这个国家的内战妨碍了资料的收集,首都Luanda产前诊所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出现了大幅度增长。2001年,孕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8.6%,而1995年的感染率仅为1.2%。考虑到首都居住着数万名由于战争而离家出走的难民这一因素,这种上升趋势得到了高度重视。(在Huila和Benguela省相对比,感染率分别为4.4%和2.6%)。人们也担心在大湖地区也可能有类似的流行趋势。尽管战争和其它因素使得获得准确的监测资料变得非常困难,人口的大量迁移,社会和政府领导系统的破坏无疑会使得大量人口更加容易被感染。目前在安哥拉部分地区出现的感染率上升的趋势在其它国家如布隆迪、民主刚果共和国、卢旺达也不能排除。其它一些地方也在开始一些努力,如在Mano河组织(包括科特迪瓦、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已经开始通过促进地区经济发展和加强和平努力来着手解决战争地区难民流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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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债务堆积
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许多地区,与世界其他地区一样,性别不平等和经济落后促进了流行的发展。同时,控制流行的努力因资源不足而受到削弱,尽管过去20年中进行了经济结构调整,但贸易额低下及经济增长率仍然较低。
然而,有一些惊人的迹象显示越来越多的政府不愿意让这些因素阻碍了他们的艾滋病防治工作。在治疗和关怀方面正在取得不断和缓慢的进步。在南部非洲地区,相对富裕的博茨瓦纳首先采取政策通过他们的公共卫生系统向所有需要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人提供药物。
遏制艾滋病流行的政治承诺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各种聚会,如2000年的非洲发展论坛及2001年4月召开的非洲统一组织关于艾滋病、结核及其它相关传染病大会都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在后一个会上,各国首脑同意至少要花费15%的年度预算来改善卫生部门的条件(参见“满足需求”章节)。几项控制艾滋病流行的地区性合作项目已经开始。其它一些项目,如大湖地区及大湖Chad盆地周边国家及西非国家正在努力减少那里难民和其它流动人口的易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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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一些努力是覆盖全州的活动,如非洲艾滋病防治国际合作项目。通过其成员(政府,联合国,资助者及私立和社区部门)的努力,此合作项目在头两年里已经帮助各国政府加强了艾滋病防治工作。19个国家已经成立了国家艾滋病委员会或政府高层委员会,地方的艾滋病防治工作也正方兴未艾。该地区的43个国家已经制定了国家艾滋病战略规划,另外7个规划将于2002年3月完成。这些规划将是政府各部门、各省、地区、社会团体和商业部门详细战略计划的基础。
尽管取得了各种进步,许多国家的事实表明长期有效的艾滋病防治工作是滞后的,要改变艾滋病的流行进程是非常困难的。需要采取长期有效的规划才可能减缓流行及其造成的影响。同样重要的是要采取行动保护那些数以百万记的没有感染的人(特别是年轻人)免受感染。这意味着要使90%以上的没有感染艾滋病病毒的非洲人自己保护自己免受感染。另外一项巨大的挑战是要保证让估计9%的感染艾滋病病毒的非洲成年人(15-49岁)能够得到治疗和关怀。
亚洲和太平洋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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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几个国家中存在记录良好和成功的艾滋病防治项目以外,艾滋病流行继续在亚太地区传播。在过去2年中,这一地区几个国家的流行形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这一地区的流行情况向人们提示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对艾滋病的流行是具有免疫力的。低的全国艾滋病流行率隐藏着在几个地方严重的、局部的流行,包括中国和印度在内,在那里大量的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并且受到了流行的影响-这说明国家的艾滋病流行率不能告诉我们流行的全部信息。事实上,除了撒哈拉以南非洲以外,整个地区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数量最多的地区-2001年底估计感染者数量为660万,包括100万在2001年新感染的成人和儿童。这一地区不到3万人能够获得抗逆转录病毒治疗。
表面现象可以具有欺骗性
中国居住着世界上五分之一的人口,艾滋病病毒感染正在侵犯新的人群从而使流行的覆盖面进一步扩展。对于中国如此巨大人口来讲,监测资料是概括性的,但到2001年底估计有85万中国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2001年上半年报告的感染者数量上升了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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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国一些地区的某些人群中正存在着不同类型的艾滋病流行。注射吸毒者中严重的局部艾滋病流行至少在7个省中都存在。在新疆的伊犁地区和云南的瑞丽地区注射吸毒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高达70%。另外9个省也处于类似流行的边缘,因为那里也存在着非常高的共用注射针头现象。也有迹象表明至少在3个省中存在着经性传播的流行。
中国中部地区河南省严重的艾滋病流行曾经得到了广泛的关注,那里有数万(也许更多)农村人口于1990s年代初因为向采血中心卖血时,由于采血中心没有按照安全的采血操作程序采血而感染了艾滋病。人们担心类似的悲剧可能在其它省也存在,如安徽和山西省。总而言之,人们估计通过这一途径感染的人数可能有15万(也许更多)。
其他方面因素也强调了如果要避免出现更大规模的艾滋病流行的话,需要在行动措施上做重要改变。性传播疾病的报告数从1997年的43万大幅度上升到2000年的86万。这表明与非婚性伴之间的无保护性行为在中国存在上升的趋势。除此之外,中国大量的流动人口(估计中国有1亿人口暂时或永久离开他们的户口注册地),不断增加的社会经济不平衡也增加了艾滋病传播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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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在全国范围内扩展预防与关怀项目,中国可以避免数百万人感染艾滋病,从而在今后十年内拯救数百万人的生命。2001年下发的防治艾滋病五年行动规划是承诺应对这种挑战的一个很强的信号。
印度同样面临着严重的局部艾滋病流行。到2001年底,印度的全国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低于1%,但这意味着估计有397万印度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除了南非之外比任何一个国家的感染者数量都多。流行正向一般人群中传播并且已经超出了高危人群的范围。实际上,AndhraPradesh的产前门诊孕妇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中位数已经高达2%,并且在其它4个州(Karnataka, Maharashtra, Manipur,Tamil Nadu)的孕妇感染率已经超过了1%。印度的流行也存在很大的差异,无论是在州内还是州间。
在阴影中
促进艾滋病快速流行的各种因素在这一地区到处存在。这反映在一些国家的某些人群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很高这一事实上-这主要是注射吸毒者、妓女和男性同性性行为者。如在越南的胡志明市,妓女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自1998年以来迅速上升,到2000年感染率超过了20%。在本地区之内,注射吸毒者对流行的增长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缅甸、尼泊尔、泰国和印度Manipur的注射吸毒者中早已经有50%以上的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近期的调查显示其它国家的注射吸毒者中存在较高的共用注射针具比例,这些国家包括孟加拉国和越南。在注射吸毒者中引入更多有效的预防项目是十分关键的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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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官方否认,但这一地区所有国家中都存在着男性同性性行为现象,并且它对艾滋病的流行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一些在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开展感染率调查的国家都发现了较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如在柬埔寨,2000年的感染率是14%,在泰国也有类似的感染率,在马来西亚的几个州感染率达到10%(参见“预防”章节)。
印度尼西亚是世界上第四大人口大国,那里显示出艾滋病的流行可以如何突然出现。在经过了十多年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之后,这个国家在注射吸毒者和妓女人群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出现了快速增长,在一些地方,还伴随着献血人群中特别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这表明艾滋病已经向一般人群传播)。尽管注射吸毒者中的艾滋病流行在这个国家只是最近才发生的现象,但在首都Jakarta的一个戒毒治疗中心监测到的注射吸毒者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2000年的15.4%上升到了2001年的40%。印度尼西亚的形势所反映出的事实表明,那里存在高危行为,那里的流行将可能逐渐传播,尽管可能需要数年才能使流行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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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平洋岛屿国家和地区,巴布亚新几内亚所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最高。尽管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更为广泛的人群中仍然较低,最近在首都的研究表明,Moresby港口,妓女人群(17%)和性传播疾病门诊病人(7%,1999)中发现了较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考虑到安全套的使用率非常低,性传播疾病的感染率很高,这个国家中艾滋病病毒的传播将会超出这些人群的范围。
菲律宾同时也采取了强有力的行动来预防艾滋病的传播。到目前为止,这对将艾滋病流行控制在较低水平起到了作用,但是流行有进一步增长的危险,特别是防治工作不能迅速扩展的话。菲律宾妓女人群、嫖客及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较高的性病感染率,表明安全套的使用率是很低的。不到一半的菲律宾妓女报告与每一位嫖客发生性交时都使用安全套。
努力得到了回报
泰国和柬埔寨已经表现出艾滋病流行的“自然”进程可以被改变。早期、大规模的预防项目,既包括直接针对高危行为的干预措施也包括针对更广泛人群的宣传活动,能够使某些特殊人群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保持在较低水平,并且减少了艾滋病向更广泛人群传播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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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两年里,柬埔寨的经验表明,在各级保持持续的政治承诺可以有效地控制艾滋病的流行。主要城市中孕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7年的3.2%下降为2000年底的2.7%。感谢多方面参与艾滋病防治项目,这既包括100%的安全套使用项目也包括减少歧视和减少人群易感性的步骤。在2001年,该国采取了另一项措施,即是柬埔寨政府在进行形势分析的基础上制定并颁布了一个新的全面的艾滋病防治战略规划。现在艾滋病防治工作已经整合到了包括国防部在内的几个部门的战略规划之中。这使得柬埔寨能够在全国范围内扩展成功的项目,并能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如令人一直担心的血液安全问题。
争分夺秒开展工作
孟加拉国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仍然较低,即使是在高危人群中的感染率也是如此。但是,高危行为的分布在孟加拉国是如此广泛,一旦艾滋病病毒进入,就可能迅速传播开来。例如在孟加拉国中部,只有0.2%的妓院妓女报告在发生商业性性行为时总是使用安全套,同时,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安全套的使用率也非常低。孟加拉国中部,几乎93%的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报告他们性交时很少或从来不使用安全套。在男性嫖客中,95%的男性给予同样的回答。而同时,共用针具在注射吸毒者中十分普遍,2001年的调查发现,孟加拉国北部吸毒者中60%以上、中部有93%以上的人共用针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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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这些危险因素之后,孟加拉国通过政治承诺开始了其早期的预防活动。该国的总统是艾滋病性病防治项目的主任,并且有一个多部门组成的特别委员会专门帮助协调政府中的艾滋病防治工作。非政府组织正在高危人群、流动工人和青年人中开展创新性的项目。这样一个遍布全国的艾滋病工作网络参与了国家艾滋病协调委员会并参与了艾滋病防治政策的制定。而且,作为联合国维和部队最主要的提供国之一,孟加拉国也已经在其维和人员中成功地开展了艾滋病预防项目。
尽管泰国也属于获得成功的国家。它的资金充足,政治支持和综合的艾滋病预防项目已经拯救了数百万人的生命,使艾滋病病毒新感染数量从1991年的每年14.3万下降到了2001年的每年2.9万人。但是,在泰国的6360万人口中,仍然有1%的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艾滋病已经成为其首要的死亡原因。有一种担心认为,除非所采取的预防措施能够改变流行的进程,否则流行将打破现在的格局传播得更为深远。最危险的人群是妓女嫖客的配偶、年轻人、注射吸毒者、男性同性性行为者和流动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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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欧和中亚
艾滋病病毒在这一地区各国中的流行非常迅速,这里也是世界上艾滋病流行继续迅速扩展的地区。2001年有25万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使得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总数达到了1百万。估计不到1000人得到了抗逆转录病毒药物的治疗。
俄罗斯联盟仍然处在这一地区流行的前沿,但这一地区的许多国家艾滋病流行在迅速出现,如图5所示。除了1990抯年代初期出现的孤立的流行(波兰注射吸毒者中的流行和罗马尼亚数千名儿童中的医源性感染)之外,这一地区没有哪个国家在1994年报告有艾滋病病毒感染。这一形势被1995年乌克兰和白俄罗斯首次出现的大规模艾滋病流行所打破。然后这一地区其它国家的流行开始上升-摩尔多瓦始于1996年,俄罗斯联盟始于1998年,随后是立陶宛和哈萨克斯坦。
俄罗斯联盟近年来艾滋病流行继续呈现惊人的上升趋势,自1998年以来,报告的感染数字每年翻倍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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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几乎报告了8.3万个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诊断,使得自艾滋病流行以来报告的感染者数量到2001年达到了17.3万人-从1998年底的10993人上升到这一数字。目前认为俄罗斯联邦估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数量可能是这一报告数字的大约4倍。
报告的艾滋病新发感染率在其它国家也有迅速上升的趋势。在爱沙尼亚,报告的感染者数量从1999年的12例迅速上升到2001年的1474例。在拉脱维亚也有类似的趋势,艾滋病新发感染的报告数从1997年的25例上升到2001年的807例。艾滋病的流行在哈萨克斯坦也有上升的趋势,2001年报告了1175例艾滋病病毒感染。阿塞拜疆、格鲁吉亚、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也有艾滋病流行迅速传播的证据。
乌克兰成人中估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为1%,仍然是这一地区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国家,实际上,是整个欧洲受艾滋病影响最严重的国家。在其接近5千万的人口中估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约为25万。尽管四分之三的累计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与注射吸毒有关,但艾滋病经性传播的比例正在上升。尽管这一传播方式的绝对数字仍然较小,但越来越多的人(多数是女性)通过性途径感染艾滋病病毒,而且越来越多的孕妇检测发现艾滋病病毒阳性,这提示艾滋病流行在向更为广泛的人群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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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期巴尔干地区冲突的心理和社会经济恶梦之后,年轻人变得更为易感。目前很少有证据能够说明那里的艾滋病流行已经达到了成熟的程度,但有限的资料说明实际的流行水平和趋势还不清楚。近期由世界卫生组织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组织的一项快速评估发现在一些地方存在高水平的注射吸毒行为,并伴有频繁的共用针具行为。在男性同性性行为者和妓女中,报告的安全套使用率很低。此项研究也发现这些高危人群之间存在严重的行为交叉。如在Serbia, 发现20%妓女和18%的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注射吸毒。
有利于流行的环境
几类因素正在促进流行。边境的开放使这一地区的几个国家成为世界毒品贩卖的集散地。大量的人口失业及经济的不稳定充斥这里的大部分地区。过去僵化的社会控制力量已经消失,但新的社会规范和价值观还没有形成。公共卫生和其它的服务在一些国家正在被摧毁。不计其数的年轻人甚至无法完成他们的高中教育。白俄罗斯,保加利亚、拉脱维亚、立陶宛、摩尔多瓦共和国、罗马尼亚、俄罗斯联盟和乌克兰所有这些国家在过去的20年中人类发展指数都有倒退的现象(这一指标反映一个国家在人均预期寿命、接受教育水平、以及真正的人均GDP方面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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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独联体国家,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大多数是青年人-主要发生在注射吸毒者中。人们估计,那些国家的人口中有1%的人在注射吸毒,从而使这些人及其性伴处于艾滋病病毒感染的危险之中。如2000年在Petersburg的哨点监测发现在一年内注射吸毒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2%上升到19.3%。在白俄罗斯的一个城市Svetlogorsk,2000年吸毒哨点监测发现高达62%的注射吸毒者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有证据显示几个国家的年轻人性活跃年龄正变得越来越早,婚前性行为的现象越来越普遍。如,发现罗马尼亚青少年女性(15-19岁)婚前性行为比例的逐渐上升。1993年报告的婚前性行为的比例是9%,1999年这一比例翻了一倍还多。而2000年在乌克兰的一项研究报告发现15-24岁的女性中51%的人有婚前性关系。
在一些中亚共和国,2001年易感人群中的艾滋病意识仍然非常淡漠,如青少年(15-19岁)女性-塔吉克斯坦只有10%的女孩曾经听说过艾滋病。2001年在阿塞拜疆和乌兹别克斯坦,不到60%的女孩知道这一疾病。在这些国家的青少年女性中有94%-98%的人对艾滋病存在至少一项严重的错误认识。乌克兰是欧洲艾滋病流行率最高的国家,只有9%的青少年女性知道艾滋病的预防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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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套的使用尽管在一些国家有所提高,但仍然保持在较低水平。2000年乌克兰的一项回顾早期性行为的报告显示,只有28%的年轻女性在首次性行为时使用过安全套。同时,在东亚和中亚,性传播疾病的感染率继续保持较高的水平。造成艾滋病经无保护的性行为而传播。2000年,俄罗斯新报告的梅毒患病人数是157/10万,相对应的1998年的患病率为4.2/10万。其它独联体国家、波罗的海国家及罗马尼亚也可以看到类似的趋势。
艾滋病的危险行为在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的发生率也较高,他们中间的多性伴、无保护性交非常普遍。尽管对同性恋活动处以监禁处罚的规定在大多数前苏联国家的法典上已经被消除,但这一人群仍然受到严重的社会歧视。近来,白俄罗斯、乌克兰和几个中亚共和国的同性恋人群已经在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开始了艾滋病预防活动。但总的来讲,覆盖面非常小。
乐观的理由
中欧存在适度乐观的理由。波兰政府通过强有力的政府行动,已经成功地阻断了艾滋病在注射吸毒人群中的流行,预防了艾滋病向更广泛人群的传播。一些国家如捷克共和国、匈牙利和索洛维尼亚已经建立了良好的国家艾滋病防治项目,那里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持续保持在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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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地区也有其它迹象表明其政治承诺在不断加强。独联体成员国是针对2001年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首先组织地区行动的国家,并且近期批准了一项区域艾滋病防治项目。一些国家如保加利亚、罗马尼亚、俄罗斯联盟和乌克兰,国家的艾滋病防治项目预算有了大幅度地提高。政府与私立部门和非政府组织之间的进一步合作也正在形成,在这方面乌克兰是一个典范。
尽管经济困境和公共费用的消减正在消弱许多国家的卫生系统和公共设施,总的来讲,该地区在这方面的能力还保持良好。这一点在人力资源方面的确是这样。那里的人通常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文盲率继续保持较低。许多国家已经开始采用最佳实践经验,并且在预防与关怀领域正在进行培训和能力建设。许多国家已经制定了艾滋病防治战略规划,并且将年轻人作为重点开展工作的易感人群。目前这一地区有150多个在注射吸毒者中开展的艾滋病防治项目在运转。同时还有针对其它易感人群如监狱犯人、妓女及男性同性性行为者的项目。
在这些成绩的基础上,目前所面临的挑战是扩大覆盖面、开发和实施更为综合的防治措施以减轻年轻人对艾滋病的易感性,并且使那些已经发病的人能够获得更好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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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
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地区已经存在成熟的艾滋病流行,在缺乏有效的艾滋病防治工作的情况下,有加速传播和广泛传播的危险。据估计,有190万成人和儿童感染了艾滋病病毒-这一数字包括2001年新感染的20万感染者。在拉丁美洲有150万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加勒比海地区有42万感染者。到2001年底,估计有17万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接受了抗逆转录病毒治疗。
这一地区的20个国家(包括多米尼加共和国和海地,几个中部美洲国家如伯利兹和洪都拉斯,圭亚那和苏里南)孕产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估计达到了1%或更高。在这一地区,艾滋病的流行在一般人群中已经根深蒂固,并且其传播方式主要是通过异性性行为。
在构成加勒比海盆地的几个国家,只有撒哈拉以南非洲国家的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比那里高,使那里成为全球受艾滋病影响第二的地区。目前艾滋病是这些国家的首要死亡原因。受艾滋病影响最为严重的国家是海地(全国的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超过6%)和巴哈马(成人感染率达4%)。在1990s年代艾滋病流行出现增长以后,多米尼加共和国2001年公布的监测资料表明,成年人口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保持在2%的稳定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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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进艾滋病流行的因素
正如中部美洲所表现出的那样,促进艾滋病流行的因素是不平等的经济发展水平和高度的人口流动二者的结合。在那里,艾滋病在边缘人群中最为严重和集中。人口流动(因大量失业和极度贫穷而驱动)作为促进艾滋病流行的重要因素正在出现,研究提示需要在边境地区和中转站的流动人口和妓女中开展干预活动来预防他们可能感染艾滋病病毒。中部美洲的地理位置也决定它是这一地区的其它国家与北美国家的人口中转地区。保护流动中的易感人群目前已经变成这一地区的核心工作。
在墨西哥,广泛人群中的成人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仍不足1%,但该国一些地区某些特殊人群的感染率已经很高-在注射吸毒者中达到了6%,男性同性性行为人群中的感染率达到了15%。在一些南美和加勒比海国家,流行主要是通过这些模式传播。这两种人群中的危险行为存在着严重的交叉,特别是注射吸毒在社会上越来越普遍的巴西和一些南部国家。
令人鼓舞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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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西,国家的艾滋病防治工作十分重视在吸毒人群中预防艾滋病病毒的传播,在几个大城市中,注射吸毒者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出现了大幅度下降。另外,一项全国性的调查发现注射吸毒者中安全套的使用率有了上升(从1999年的42%上升到2000年的65%)。这一迹象表明持续的教育和预防工作已经取得成果。在2001年,阿根廷授权其卫生部引进减 少危害的国家政策,并与智利、巴拉圭及乌拉圭合作,在注射吸毒人群中实施类似的计划。
这些国家在控制艾滋病流行和减少艾滋病影响方面所做出的承诺,在向艾滋病病人分发抗逆转录病毒药物方面表现得最为明显。正如“治疗、关怀和支持”章节中所详细描述的那样,这一地区在治疗和关怀的可获得性方面取得了巨大的进步。通过减少艾滋病相关的发病率,巴西的治疗和关怀项目在1996-2000年期间估计已经避免了23.4万人住院。
加强政治承诺在这一地区的几项 活 活 动中是明显的。如2001年2月启动的泛加勒比海地区艾滋病防治合作项目将政府和国际社会的资源与社会团体的力量结合在一起,共同支持国家和地区的艾滋病防治行动。它由加勒比海地区社会秘书处(CARICOM)负责协调。国家的艾滋病防治项目也制定了一项合作计划,以在加勒比海地区共享技术援助。作为横向技术合作小组,它将这一地区的20多个国家组织在一起。并且以2001年7月Nassau宣言为基础,作为联合国大会艾滋病特别会议的后续行动,加勒比海地区的国家首脑已形成了一种机制,各国之间相互支持艾滋病防治工作,并且联合起来共同协商, 争 取获得可负担的抗逆转录病毒药物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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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和北美
在中东和北美,尽管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仍然处在较低水平,但也可以看到感染率上升的趋势。这一地区许多国家现存的艾滋病监测系统已经得到了加强,估计2001年有8万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使这一地区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的数量达到了50万。
尽管这一地区艾滋病的流行来得相对较晚,但几个地方,特别是在某些人群中也出现了艾滋病病毒感染的 大 幅增长。尽管人们认识到这一地区需要更加有效、持续和广泛地开展艾滋病预防工作,但现存的防治能力仍然非常有限,艾滋病防治工作仍然仅仅局限在卫生部门。而且只有极少数的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少于2000例)从抗逆转录病毒治疗中受益。
不幸的是在这一地区大多数国家,促使艾滋病流行的各种因素仍然没有得到系统的分析。其结果是艾滋病防治工作很少能够按照对流行特点和行为的明确理解和根据高危人群的需求而设计。然而,基于目前对流行的了解,尽管注射吸毒者中出现了艾滋病病毒感染的暴发流行,但性交仍然是这里的最主要传播途径。更为严重的是这一地区还存在着促使艾滋病流行更为迅速和更为广泛的条件(如人口的高度流动,社会经济不平衡及复杂的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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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会经济不平衡和大规模人口流动及政治动荡的综合作用推动下,吉布提和苏丹已经出现了广泛的艾滋病流行,其它一些国家可能也正朝着这种广泛流行的方向发展。
阿尔及利亚的监测表明其南部一些地区孕妇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已经达到了1%。这些发现使人们担心,在有内部冲突所引发社会动荡的情况下,广泛的艾滋病流行可以迅速出现。2001年开始出现强有力的政治承诺来扭转这种流行,目前有几个部门正积极地去迎接艾滋病这一挑战。
在邻国的摩洛哥,2001年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低于1%。然而,2001年国家艾滋病防治项目提示有相对较高的其它性传播感染发病率-这提示流行的危险因素(如多性伴及商业性性行为)可能比人们通常想象的还要广泛得多。
危险的新的高感染率
除了苏丹和也门共和国以外,这一地区所有的国家都报告了注射吸毒者中艾滋病病毒的感染。除了迅速采取减少吸毒危害措施及其它预防措施,吸毒者中的艾滋病流行可以迅速的增长并传播到更为广泛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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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病的爆发流行在北非的其它地方也正在出现,包括Libyan Arab Jamahiriya, 那里2000年报告的所有的新感染者都是注射吸毒者。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监狱犯人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从1999年的1.37%上升到2000年的2.28%。到2001年底,有10个伊朗监狱报告了注射吸毒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监狱注射吸毒犯人中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在2000年为12%,但有一个监狱报告的感染率高达63%。这些数字可能说明注射吸毒者可能更容易被抓起来并且监禁,但它几乎也可以显示某些艾滋病病毒的传播可以在监狱高墙背后发生。
也有迹象显示艾滋病和结核的双重疾病负担在某些国家正在上升。结核病人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正在上升,并且到2001年中,苏丹的感染率为8%,阿曼的感染率为4.8%,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感染率为4.2%。
同时,可以在几个国家中看到开展强有力防治工作的政治意愿。一些国家正在引进一些创新性的措施。例如黎巴嫩动员非政府组织团结在政府预防项目周围,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在注射吸毒者中开展减少危害的工作。当2001年底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和这一地区的国家艾滋病防治项目的管理者聚会,并且首次在地区水平同意尝试新的努力来保护青少年、流动人群、离家出走者和注射吸毒者预防艾滋病流行时,这里的艾滋病预防工作出现了潜在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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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收入国家
艾滋病继续威胁着高收入国家,那里2001年大约有7.5万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目前这些国家中总共有150万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并且近年来有两个显著的变化。大约有50万人接受过抗逆转录病毒药物治疗。
性传播疾病的高发标志着不安全性行为的增加,它提示需要新的预防项目,特别是在青年人中开展工作。除此之外,异性传播造成的艾滋病病毒感染在所有新感染中占有较大的比例,青年人,边缘人群似乎具有特别高的感染危险。如果公众中存在的自满问题得不到解决,并且如果适当的预防措施不能改变流行的进程的话,出现大规模艾滋病流行的可能就不可能消除。
西欧的艾滋病流行是多种流行的结果,多种流行在流行时间上、规模上和所影响的人群上都不同。在西班牙,较大比例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是通过异性性行为感染的(24%)。但注射吸毒是最主要的传播方式。2000年整个国家注射吸毒者中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是20-30%(尽管两项研究显示有下降的趋势,从1996年的44%下降到1999年的36%)。而在法国,感染率在10%到23%之间。葡萄牙同时也面临着注射吸毒者中较高的艾滋病病毒感染。在2000年报告的3680例新感染中,半数以上是由注射吸毒传播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是通过异性性交传播的。葡萄牙报告的新发感染比例在人口中达到了37.3/10万,是西欧所有报告感染的国家中新发感染率最高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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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比例的增加主要是通过异性性行为传播的。如在英国,2000年报告的3400例新感染中近一半的人是通过异性性行为传播的,与此相对应的10年前的比例是21%。在英国,如同其它几个欧洲国家一样,大量的艾滋病病毒感染是在艾滋病存在广泛流行的国家感染的。英国不安全性行为比例的上升在艾滋病病毒感染率的上升中可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为无论是异性性交还是同性性交,报告的淋病病例数在增加。
有证据显示在高收入国家,艾滋病正向更为贫穷和落后的社区转移,其中女性感染艾滋病的危险特别高。在美国,属于少数民族(包括男性同性性行为者)的青年男性被认为比以前更容易被感染。例如非裔美国人,在美国人口中所占的比例仅仅为13%,但2000年新报告的艾滋病病毒感染中它所占的比例估计达到了54%。一项在美国6个城市进行的调查发现,23-29岁非裔美国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达到了30%。有70%的新发感染报告发生在男性中,并且主要的传播方式是男性同性性行为。但是年轻的弱势妇女(特别是非裔美国人和西班牙裔妇女)对艾滋病易感性正在增加。2000年报告新感染的妇女中约82%的人是非裔和西班牙裔美国妇女。总的来讲,2000年新艾滋病病毒感染报告中几乎三分之一的人是妇女。在后面这一组中,注射吸毒和异性性行为之间的交叉似乎正在促进流行的发生。实际上注射吸毒已经便成了更为显著的艾滋病传播途径,估计报告的新感染者中30%的人与此感染方式有关。在加拿大也是如此,目前新报告的感染者中妇女占24%,而1995年与此相对应的比例是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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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迹象显示日本青年人性行为可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从而使得这一人群处于感染艾滋病的特别危险之中。过去5年中,女性中高发的衣原体感染率和男性中高发的淋病感染率以及青少年女性中大量的引产流产表明无保护性交的比例在上升。男性之间的性行为仍然是几个国家重要的艾滋病病毒传播方式,而近来在日本已成为更为重要的传播方式。在那里的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监测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数量近年来有了迅速上升。同性性行为所造成的艾滋病病毒感染数量是异性传播的2倍;两年以前,报告新感染的数量在两类人群中几乎相同。
在澳大利亚、加拿大、美国和西欧国家,不安全性行为的明显增加正在引起性传播感染率的升高,在某些情况下,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艾滋病病毒感染率也会升高。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的新发艾滋病病毒感染数量的上升是惊人的。如图7 所示。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如在阿姆斯特丹、悉尼、伦敦和南加利福尼亚州)其它性传播感染发病率的上升证明更为广泛的危险行为正在侵蚀1980s-1990s年代积极推崇的安全性行为。洛杉矶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中梅毒的爆发流行证实了认为这个城市安全性行为比例下降的警告。2000年一项在法国的研究表明,38%的艾滋病病毒阳性的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报告他们最近发生过无保护性行为,而这一比例在1997年是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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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有争论的。对原因的部分解释是高收入国家1996年引入的抗病毒治疗所产生的作用,人们认为它可以挽救生命。如在美国,由艾滋病所导致的死亡在1996-1997年度显著下降了42%。自此以后,艾滋病死亡率有了明显的下降,2001年估计有1.5万人死于艾滋病。另一方面,监测显示只有少数民族的男性同性恋人群报告他们的危险行为发生率增高,并认为他们的这种行为是因为他们对是否感染不关心或是对艾滋病治疗的乐观所造成的。
艾滋病治疗的可获得性与不安全性行为
最近出现了这样一种争议,认为高收入国家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普及有可能鼓励人们的不安全性行为的发生,这会导致一部分人认为艾滋病病毒感染不再那么可怕。然而,没有研究数据证明这种所谓的“治疗的乐观主义”与无保护性行为具有因果关系。2001年的一项综述研究发现,自1996年以来所开展的各项活动中,只有一小部分应答者(10-20%)报告新的治疗方法使他们对艾滋病病毒感染的关注减少了。另外,极少数的少数民族男性同性性行为者(伦敦的研究是30%,2000年法国是16%,美国1997年是13%)在引进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后认为艾滋病不再那么重要了。
一方面认为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可能是一种促进因素,其他方面的解释也有很强的说服力。在高效抗逆转录病毒治疗广泛可及的地方,针对男性同性性行为者所开展的预防工作的强度和广度在近年来有所减弱,对其他性传播疾病的预防和治疗也是这样。这可能也是因为预防性宣传工作过于一般化,不能对社会分化非常明显的社区产生适当的效果。,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