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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中医 裘沛然
http://www.100md.com 2003年2月17日 央视国际
著名中医裘沛然//

     裘沛然,上海中医药大学教授,1916年出生于浙江慈溪县,1930年进入上海中医学院,师从名医丁济万,擅治内科疑难杂症。

    采访上海中医药大学 裘沛然教授

    社会上有一部分人认为,中医只能调理,像要调理这种毛病我不太看,一般他就是不吃药也会好的。在大医院,或吃过很多西药吃不好的,我愿意看,也不是说一定能看得好。但是至少我看之后,有不少的病人呢,或者是延长了寿命,或者呢,毛病看好了。

    患者:我在长海医院检查出来得的是肝上的血管瘤,我就要求医生是不是好开刀,医生讲,不好开刀,这个没有办法开,它是在血管里面的,结果请裘沛然老医生看的,就吃了中药,吃了三年。三年以后呢,不但我自己血管瘤的毛病消失了,而且其它毛病也没有了。

    裘沛然出生于浙江慈溪,他7岁入学,11岁师从“江南名士”施叔范先生,熟读四书五经及历代诗赋,数年后,他离馆自学,除了温习古籍书外,他对当时的新潮书籍也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后他考入旧时上海中医学院,师从一代宗师丁济万,以年少博学,临床和理论兼备而深得秦伯未、程门雪诸前辈之心。千百年来,中医流派甚多。裘沛然认为,凡称派,必有所专长,但也有所短,因此他主张兼收并蓄、博采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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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呢,是写几本各家学说,每一家都研究,每一家都研究之后呢,结果人家叫我无派之派。学问学到水平越高,越会有两点感觉:一个感觉呢,就是觉得自己水平不够,自己知识很少,越到老越是感觉到自己很贫乏,这是一个感觉;第二个感觉呢,是各门学科表面上看是不同的,科学、文化、艺术、包括医学、农学、天文都是不同的,实际上它是相通的。

    裘沛然在理论上精通各家学说,属无派之派。故而在临床上经常打破中医的“理法方药”。有一次,他仅用玉蝴蝶、冬瓜子两味药即治愈了久咳不止的水肿患者。又有一次,他则用25味以上的“杂乱无章”的兼血方治愈了一位濒死的痢疾患者。

    有许多方子呢,人家不能理解,不要说外行不能理解,药店里不能理解、医生也不能理解。他们说:你这个方子用得很怪,一张方子里既有攻法,又有补法,既有热药,又有寒药,既有利小便的药,又有发汗的药,怎么你这张方子用得乱七八糟的,这个乱七八糟的方子就是奇方,这种方子就是特别有效。古代人用这种方法是有的,但是现代人没有继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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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暇之余,裘沛然喜欢吟诗写词和与人对奕,写诗和下棋也激发了裘沛然对医学的感情,使他治病的思想变得更为开阔。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句诗就是不要为固定的框框所限制了。那一次我咳嗽特别厉害,24小时咳嗽,人精疲力尽,没有办法只能吃药,我自己开方子,五味药。这些药都不是治咳嗽的药,因为我自己用,没有关系。用下去以后,隔了两个小时突然要吐了,要恶心,马上把痰盂拿来吐,从这一吐以后,从此以后咳嗽再也没有了。

    在裘老宽大的客厅内,环壁之书超过十万卷,裘老藏书多,著书也颇丰。他曾主持编写《中国医学百科全书(中医卷)》、《中国医学大成三编》、《中医名家学说》、《针灸学》等30多部著作,而他晚年的力作《壶天散星》,更以“抉择陈言,剖析疑似,俯仰古今,直道心源”而雄视今古。

    对于中医这个学问,很深奥,现在医生,包括我在内,都需要认真地学习,认真钻研。它里面还有许多宝贝没有取攫出来,我只是略微多懂一点,比人们多看一些书,所以这方面,我用药胆子也大一点。

    如今,耄耄之年的裘沛然仍未释卷停诊,思路之敏捷活跃,如少年一般。裘沛然常说学问贵在深思,医道也不例外,必须思入风云变化中,才能学有所成。,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