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部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石俊英教授访谈录 借我一双慧眼看中药
[采访背景]石俊英(1950—)，女，山东中医药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中药鉴定与资源学科主任。曾荣获“中国百名杰出青年中医”、“全国中西医结合优秀中青年科技工作者”、“山东省专业技术拔尖人才”、“山东中医药大学十大优秀教师”等荣誉称号，并享受政府特殊津贴。2002年12月她荣获“卫生部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称号。日前，记者就中药鉴定的现代技术手段、中药鉴定学科的发展、中药现代化研究等热点问题，对石教授进行了访谈。
记者：石教授，能不能先请您简要介绍一下从事中药鉴定工作的经历？
石俊英(以下简称石)：我毕业于山东大学生物系，从山东中医药大学中药系建立之初(现为中药学院)即在此任教，30多年来一直从事中药质量控制与资源研究工作。近年来我先后主持了国家科技部、省科委、省自然科学基金等研究课题20余项，其中“中药电泳鉴别法研究”、“中药质量评价研究”等项目曾获1995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科技进步一等奖、1996年国家科技进步三等奖、1999年国家教育部科技进步一等奖。目前正在进行主要课题有“金银花基因多态性与有效成分的影响”等。还有一些新的研究课题正在探索起步，如“中药电泳指纹图谱构建与关键技术研究”、“西洋参和胡萝卜体细胞杂交细胞组织培养研究”等。
, 百拇医药
记：中药鉴定意义重大，您是如何看待所从事的这项工作的挑战性的?
石：学中药鉴定，判真伪优劣。在一般的概念上大家对此比较容易理解。药之真与不真，关乎疗病救危，与生命健康息息相关。如以面粉等用模具压出来的假冬虫夏草会没有任何滋补功效，用人参加工而成的西洋参肉眼也很难鉴别，莽草、红茴香、野八角等的果实误作八角茴香使用会造成中毒等。过去我们主要靠传统经验鉴别，如眼看、手摸、口尝、水试、火试等，但现在我们所面临的情况已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手段不创新，就无法谈及中药的质量控制。正像有一首歌所唱的，必须“借我一双慧眼”，绝不能“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而我们所做的就是时时刻刻睁大双眼，追寻一切可行的方法。关乎人民的健康，这是从事中药鉴定研究最大的挑战这一。
目前中药鉴定学的范畴在不断扩大，已不仅仅是进行中药的品种鉴定和质量评价，同时要制定中药规范化的质量标准，扩大和开发中药资源等。随着其深度和广度的不断发展，进行显微鉴别、理化鉴别等也显得非常不够了。中药鉴定学已逐步扩展到应用植物化学、植物分类学、生物化学、细胞生物学、植物生理学、遗传学及现代仪器分析等多学科知识，来研讨中药的来源、分类、资源开发、生产、品质评价、生物合成、药效药理等多方面内容。这是中药鉴定学科另一方面的挑战性。 记：是啊，石教授。事物在发展，研究在深入，这也是符合“与时俱进”的发展要求的。那么在您这么多年的工作经历中，能否划分出几个产生较大飞跃的阶段?
, 百拇医药
石：第一阶段是早期的研究工作，主要集中在中药材的性状、显微鉴别及理化鉴别定性定量研究方面，目的在于进行中药基原鉴定和真伪优劣评价。在此期间我们曾建立了“中药显微定量法”，改进了传统的“石松孢子法”，这一项目获得过1985年省科技进步三等奖。
其次是中药鉴定现代技术方法的突破。进入20世纪90年代，我们的研究重点集中于生物技术在中药质量控制的研究上。我们创建了“中药电泳鉴别法”，为中药品种鉴定和质量评价开辟了新的方法和思路，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在对此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我们进而提出并构建了“中药电泳指纹图谱”，该技术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推广应用价值，如利用同工酶电泳指纹图谱已成功地鉴定了北沙参的三个栽培品种。
还有中药质量控制的先期干预。随着人们对中医药和天然药物的高度关注，以及中药需要走出国门面向世界，人们对中药有了更高的要求，如怎样使中药质量更稳定与可控?如何保证其更有效与安全?如中药材规范化种植技术的研究，就是在中药材进入市场流通之前的质量控制手段。我们主要针对山东省的一些地道药材品种进行了研究，如2000～2002年主持了科技部中药现代化项目中的“北沙参的规范化种植与质量控制研究”课题，按照“中药材生产质量管理规范”(GAP)要求，在秉承北沙参传统种植技术的基础上，进行了多方面的研究，制定出了“北沙参规范化生产标准操作规程(SOP)”。
, http://www.100md.com
更高的层次是综合技术方法的运用。近年来，我们在中药基因研究方面也有较大的突破，如应用随机扩增多态性DNA技术(RAPD)进行了金银花栽培品种基因多态性与成分的影响研究；利用原生质体融合技术进行柴胡与胡萝卜、西洋参与胡萝卜的体细胞杂交与杂种鉴定研究，为中药的种质资源开发、品种改良、优化和良种选育提供理论与实验数据，为中药现代化研究探索一条新的途径。
记：能不能谈一下您所首创的用凝胶电泳层析法鉴别中药的有关情况？
石：电泳是指分散系中带电的分子或颗粒在外加电场作用下，向电极移动的现象。凝胶电泳技术在20世纪80年代初传入我国。在一定pH值的溶液中，不同蛋白质因存在分子大小、空间结构和电荷数目上的差异，可以通过电泳得到分离。根据动物、植物类中药细胞中普遍含有受遗传基因控制的蛋白质分子，且具有种的特异性和稳定性这一规律，我们敏感地意识到，可以将现代生物技术与传统的中药学科相结合，于是在全国率先立项予以研究。经过多年的潜心工作和实际应用，创立了“中药电泳鉴别法”新技术，将传统的中药品种鉴别推进到了分子水平，解决了常规中药鉴定方法分辨率低、专属性不强、同属相近品种不易区分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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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基础上，我们不断进行深入研究，还探讨了同工酶分析在中药鉴定中的应用，进而引入指纹图谱技术，提出了“中药电泳指纹图谱”新理念，2002年底我们已完成了“中药电泳指纹图谱的构建与应用研究”课题，专家认为该项成果达到国际先进水平。中药电泳指纹图谱可准确鉴定中药的不同栽培品种，跨越了传统质量控制方法的障碍，结果稳定、重现性高、操作方法简便，具有很高的实用价值和广阔的推广应用前景。
记：中药材规范化种植既是中药现代化研究的重点课题，又成为某些地区新的经济增长点。请您谈一下中药材规范化种植与中药鉴定的关系。
石：目前，中药质量存在很多问题，如种质不清、质量不稳定、农药污染、重金属超标等，这大大限制了中药走向世界的步伐，甚至有人形容中药在国际市场上出现了“中国来源，韩国开花，日本结果，欧美收获”的尴尬局面。中药要实现现代化、国际化，就必须从源头抓起，饮片、中成药、中药标准提取物都是以中药材为原料，GAP的目的在于借助现代科技手段，生产出符合国际市场要求的标准原药材。实施GAP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多学科、多方面的互相配合，中药鉴定学科在其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中药材规范化种植与生产标准操作规范(SOP)的制定过程中，所必需的种质资源考察、采收加工方法探讨、农药残留及重金属含量的检测、有效成分含量测定等多方面的研究工作，均离不开中药鉴定工作者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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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中药现代化是当前一个十分热门的话题，请您就中药资源鉴定学科与中药现代化的关系谈一下认识。
石：中药现代化就是依靠现代科学技术，对中药进行系统化研究，开发出能够合法进入国际市场的现代化重要产品。“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中药来讲就是没有标准，就难以衡量其质量。在中药现代化的研究中，寻找快速鉴别中药材的标准化方法以及实现中药质量的可控性，建立具有我国知识产权的中药质量检验标准系统，是实现中药现代化的关键，而这正是中药鉴定工作的中心任务所在。因此，中药现代化离不开中药鉴定工作的支持，中药鉴定研究的发展趋向应着重于努力促进中药现代化上。具体来讲，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的内容：第一，研究制定中药质量控制的方法体系和标准规范，并争取成为中药研究开发的国际标准，为中药现代化、国际化发展奠定基础；第二，开展中药应用基础研究，探讨中药理论的现代科学基础，包括药材种质资源考察及可持续利用、生产加工、有效成分、复方研究及质量标准等；另外，大力加强现代技术方法在传统中药研制过程中的应用研究，包括生物技术的应用，如细胞培养、组织培养、中药基因工程等，应着重于开展紧缺品种的研究，探索有效成分的生物合成过程和提高含量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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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作为博士生导师，请您谈谈培养中医药高层次人才的想法。
石：人才培养是事业发展的前提，人才培养也是创新的保证。多年来，我们在中药鉴定学科所取得的成就是勇于创新与不懈努力的结果，更是整个学科团队集体奋斗的结果。我们的研究不断深入，新的人才不断成长并加入到我们的研究队伍之中来。我们在博士、硕士研究生的培养过程中，不仅要求他们具备扎实的理论基础，锻炼坚韧的实干和刻苦钻研精神，更注重引导并提高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对新理论、新技术的敏感度，以利于获得明确新颖的思路和独立的科研工作能力。
[采访后记]中药事业的发展离不开创新。在与石教授的访谈中，从中药鉴定技术方法的“分子水平”、“指纹图谱”，到新研究方向中的“细胞、组织培养”、“中药基因工程”等术语，使笔者深刻感受到中药鉴定学科飞速前进的步伐。我们衷心希望中药鉴定学在今后的发展中不断取得新的研究成果，为中药现代化做出更大的贡献。, 百拇医药(丁兆平)
记者：石教授，能不能先请您简要介绍一下从事中药鉴定工作的经历？
石俊英(以下简称石)：我毕业于山东大学生物系，从山东中医药大学中药系建立之初(现为中药学院)即在此任教，30多年来一直从事中药质量控制与资源研究工作。近年来我先后主持了国家科技部、省科委、省自然科学基金等研究课题20余项，其中“中药电泳鉴别法研究”、“中药质量评价研究”等项目曾获1995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科技进步一等奖、1996年国家科技进步三等奖、1999年国家教育部科技进步一等奖。目前正在进行主要课题有“金银花基因多态性与有效成分的影响”等。还有一些新的研究课题正在探索起步，如“中药电泳指纹图谱构建与关键技术研究”、“西洋参和胡萝卜体细胞杂交细胞组织培养研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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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中药鉴定意义重大，您是如何看待所从事的这项工作的挑战性的?
石：学中药鉴定，判真伪优劣。在一般的概念上大家对此比较容易理解。药之真与不真，关乎疗病救危，与生命健康息息相关。如以面粉等用模具压出来的假冬虫夏草会没有任何滋补功效，用人参加工而成的西洋参肉眼也很难鉴别，莽草、红茴香、野八角等的果实误作八角茴香使用会造成中毒等。过去我们主要靠传统经验鉴别，如眼看、手摸、口尝、水试、火试等，但现在我们所面临的情况已发生了很大变化，如果手段不创新，就无法谈及中药的质量控制。正像有一首歌所唱的，必须“借我一双慧眼”，绝不能“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而我们所做的就是时时刻刻睁大双眼，追寻一切可行的方法。关乎人民的健康，这是从事中药鉴定研究最大的挑战这一。
目前中药鉴定学的范畴在不断扩大，已不仅仅是进行中药的品种鉴定和质量评价，同时要制定中药规范化的质量标准，扩大和开发中药资源等。随着其深度和广度的不断发展，进行显微鉴别、理化鉴别等也显得非常不够了。中药鉴定学已逐步扩展到应用植物化学、植物分类学、生物化学、细胞生物学、植物生理学、遗传学及现代仪器分析等多学科知识，来研讨中药的来源、分类、资源开发、生产、品质评价、生物合成、药效药理等多方面内容。这是中药鉴定学科另一方面的挑战性。 记：是啊，石教授。事物在发展，研究在深入，这也是符合“与时俱进”的发展要求的。那么在您这么多年的工作经历中，能否划分出几个产生较大飞跃的阶段?
, 百拇医药
石：第一阶段是早期的研究工作，主要集中在中药材的性状、显微鉴别及理化鉴别定性定量研究方面，目的在于进行中药基原鉴定和真伪优劣评价。在此期间我们曾建立了“中药显微定量法”，改进了传统的“石松孢子法”，这一项目获得过1985年省科技进步三等奖。
其次是中药鉴定现代技术方法的突破。进入20世纪90年代，我们的研究重点集中于生物技术在中药质量控制的研究上。我们创建了“中药电泳鉴别法”，为中药品种鉴定和质量评价开辟了新的方法和思路，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在对此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我们进而提出并构建了“中药电泳指纹图谱”，该技术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推广应用价值，如利用同工酶电泳指纹图谱已成功地鉴定了北沙参的三个栽培品种。
还有中药质量控制的先期干预。随着人们对中医药和天然药物的高度关注，以及中药需要走出国门面向世界，人们对中药有了更高的要求，如怎样使中药质量更稳定与可控?如何保证其更有效与安全?如中药材规范化种植技术的研究，就是在中药材进入市场流通之前的质量控制手段。我们主要针对山东省的一些地道药材品种进行了研究，如2000～2002年主持了科技部中药现代化项目中的“北沙参的规范化种植与质量控制研究”课题，按照“中药材生产质量管理规范”(GAP)要求，在秉承北沙参传统种植技术的基础上，进行了多方面的研究，制定出了“北沙参规范化生产标准操作规程(SOP)”。
, http://www.100md.com
更高的层次是综合技术方法的运用。近年来，我们在中药基因研究方面也有较大的突破，如应用随机扩增多态性DNA技术(RAPD)进行了金银花栽培品种基因多态性与成分的影响研究；利用原生质体融合技术进行柴胡与胡萝卜、西洋参与胡萝卜的体细胞杂交与杂种鉴定研究，为中药的种质资源开发、品种改良、优化和良种选育提供理论与实验数据，为中药现代化研究探索一条新的途径。
记：能不能谈一下您所首创的用凝胶电泳层析法鉴别中药的有关情况？
石：电泳是指分散系中带电的分子或颗粒在外加电场作用下，向电极移动的现象。凝胶电泳技术在20世纪80年代初传入我国。在一定pH值的溶液中，不同蛋白质因存在分子大小、空间结构和电荷数目上的差异，可以通过电泳得到分离。根据动物、植物类中药细胞中普遍含有受遗传基因控制的蛋白质分子，且具有种的特异性和稳定性这一规律，我们敏感地意识到，可以将现代生物技术与传统的中药学科相结合，于是在全国率先立项予以研究。经过多年的潜心工作和实际应用，创立了“中药电泳鉴别法”新技术，将传统的中药品种鉴别推进到了分子水平，解决了常规中药鉴定方法分辨率低、专属性不强、同属相近品种不易区分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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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基础上，我们不断进行深入研究，还探讨了同工酶分析在中药鉴定中的应用，进而引入指纹图谱技术，提出了“中药电泳指纹图谱”新理念，2002年底我们已完成了“中药电泳指纹图谱的构建与应用研究”课题，专家认为该项成果达到国际先进水平。中药电泳指纹图谱可准确鉴定中药的不同栽培品种，跨越了传统质量控制方法的障碍，结果稳定、重现性高、操作方法简便，具有很高的实用价值和广阔的推广应用前景。
记：中药材规范化种植既是中药现代化研究的重点课题，又成为某些地区新的经济增长点。请您谈一下中药材规范化种植与中药鉴定的关系。
石：目前，中药质量存在很多问题，如种质不清、质量不稳定、农药污染、重金属超标等，这大大限制了中药走向世界的步伐，甚至有人形容中药在国际市场上出现了“中国来源，韩国开花，日本结果，欧美收获”的尴尬局面。中药要实现现代化、国际化，就必须从源头抓起，饮片、中成药、中药标准提取物都是以中药材为原料，GAP的目的在于借助现代科技手段，生产出符合国际市场要求的标准原药材。实施GAP是一项系统工程，需要多学科、多方面的互相配合，中药鉴定学科在其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中药材规范化种植与生产标准操作规范(SOP)的制定过程中，所必需的种质资源考察、采收加工方法探讨、农药残留及重金属含量的检测、有效成分含量测定等多方面的研究工作，均离不开中药鉴定工作者的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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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中药现代化是当前一个十分热门的话题，请您就中药资源鉴定学科与中药现代化的关系谈一下认识。
石：中药现代化就是依靠现代科学技术，对中药进行系统化研究，开发出能够合法进入国际市场的现代化重要产品。“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对中药来讲就是没有标准，就难以衡量其质量。在中药现代化的研究中，寻找快速鉴别中药材的标准化方法以及实现中药质量的可控性，建立具有我国知识产权的中药质量检验标准系统，是实现中药现代化的关键，而这正是中药鉴定工作的中心任务所在。因此，中药现代化离不开中药鉴定工作的支持，中药鉴定研究的发展趋向应着重于努力促进中药现代化上。具体来讲，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的内容：第一，研究制定中药质量控制的方法体系和标准规范，并争取成为中药研究开发的国际标准，为中药现代化、国际化发展奠定基础；第二，开展中药应用基础研究，探讨中药理论的现代科学基础，包括药材种质资源考察及可持续利用、生产加工、有效成分、复方研究及质量标准等；另外，大力加强现代技术方法在传统中药研制过程中的应用研究，包括生物技术的应用，如细胞培养、组织培养、中药基因工程等，应着重于开展紧缺品种的研究，探索有效成分的生物合成过程和提高含量的途径。
, http://www.100md.com
记：作为博士生导师，请您谈谈培养中医药高层次人才的想法。
石：人才培养是事业发展的前提，人才培养也是创新的保证。多年来，我们在中药鉴定学科所取得的成就是勇于创新与不懈努力的结果，更是整个学科团队集体奋斗的结果。我们的研究不断深入，新的人才不断成长并加入到我们的研究队伍之中来。我们在博士、硕士研究生的培养过程中，不仅要求他们具备扎实的理论基础，锻炼坚韧的实干和刻苦钻研精神，更注重引导并提高学生的创新能力和对新理论、新技术的敏感度，以利于获得明确新颖的思路和独立的科研工作能力。
[采访后记]中药事业的发展离不开创新。在与石教授的访谈中，从中药鉴定技术方法的“分子水平”、“指纹图谱”，到新研究方向中的“细胞、组织培养”、“中药基因工程”等术语，使笔者深刻感受到中药鉴定学科飞速前进的步伐。我们衷心希望中药鉴定学在今后的发展中不断取得新的研究成果，为中药现代化做出更大的贡献。, 百拇医药(丁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