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兴医院事件看民营医院如何发展
近日媒体频频报道北京新兴医院，也引发了人们对民营医院的关注。北京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卫生经济学研究中心主任雷海潮博士为此专门作客搜狐网“医疗百家谈”，与主持人一起探讨民营医院如何生存和发展的问题。本报特摘发其部分内容，以飨读者。
主持人：现在民营医院采用广告形式宣传自己，像这种模式运作的医院是不是很多？
雷海潮：民营医院在我国发展的历史比较短，且大多数属于规模比较小、服务内容比较单一的经营机构。在我国过去30多年计划经济体制下，几乎都是国营医院一统天下，所以民营医院面临的市场压力很大，如果要占领医疗市场份额，就必须要采取各种的形式宣传自己，那么广告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式。不管是大的民营医院还是小的诊所，有实力的就到大的媒体做广告宣传，一些小的诊所也想办法做一些小广告。核心的问题是他们面临的市场压力很大，争取生存空间和发展机会的动力非常强，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就出现了医疗广告，而且这往往是他们非常重要的营销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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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对广告的监管，目前是不是一个空白？
雷海潮：监管是政府重要的职责。我国政府在机构体制改革以后，在这方面投入的资源是非常有限的。实际上有许多应该是政府执法的事情，政府没有这个精力去做。另一个是力度问题，导致时效性也受到一些影响。比如说政府没有最终的执法权。
主持人：现在民营医院大概有多少？
雷海潮：我国还没有专门按照分类的方法来统计民营医院的准确数字，目前大约有2万家左右民营医院。
主持人：是不是还包括小的诊所？
雷海潮：以上2万是指能够称得上医院的，如果把诊所、医务室、门诊部都统计上，全国大概约有14万家。
现在私立医院规模比较小，服务项目相对比较单一。其中专科医院占的比较多一些，而公立医院综合类占的比较多。这些私立医院专科特点比较突出，大多是以专科专治为主要特点的医院。就民营医院这个说法来讲，我觉得非常不确定。实际上民营医院是从民营经济，或者是民营企业叫过来的，意思是民间经营的医院，并不能说明它的所有权归谁，谁投资举办的。比如说国家举办的医院，放在一个民间去经营，叫不叫民营医院呢？应该叫，但是显然跟其他的民营医院不一样。所以有必要对民营医院做进一步的界定，叫私立医院或者是公立医院，这样叫起来比较清楚。从称呼来讲也应该还它本来的面目，而且是国际通例的私营医院。叫民营这种概念非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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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国家对私立医院的管理是否到位？
雷海潮：我们国家发展私立医院时间比较短，它面临市场的压力非常大，如果作为一个民间的投资，它必须在较短的时间内收回投资，从商业角度来讲必须有好的回报率。但是一个规范的投资者想取得回报的话，周期往往比较长，他们需要在这个行业当中有比较长的积累摸索。而投资商都希望在较短的时间内得到较大的收益，就需要做广告，这也叫做营销。我国一些私立的医疗机构，他们可能更看中各种营销的手段，对于医院的内涵建设、质量的改善、技术的提高以及医疗安全等问题，也许并不特别的关注，或者工作做得不到位。而且周期比较长，投入也比较大。医院不像一些其他商业的投资，可能会在短期内运作得很好。像协和医院这样的医院都是上百年的历史，才能锻造出这么一个名医院。所以我在这里想对一些要进入医疗服务市场的投资者说句话，国家现在虽然鼓励私人进行医疗方面的投资，但是在投资的过程当中，投资者应该对服务市场特点有所了解，不能想今年进入这个市场，明年就一定要取利，甚至采取一种投机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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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计划经济情况下，公立医院几乎都是国家投的钱，医院也不用去考虑如何解决吃饭和发展的问题，所以他们可以把自己主要的方向定位在提高服务上，而不是考虑怎么赚钱。所以医疗市场不会存在让患者多花冤枉钱，或者医生诱导患者多消费的现象。现在我们开放的医疗市场，包括外资的医院和医生都可以来华设立机构和行医，就是说投资主体已经多元化，跟以前的那些纯粹以提供服务为目的的机构不一样了。里面有一些是想赚钱的医院，而且这种程度越来越大，现在民营医院几乎就是完全需要自己解决。现在即使是公立医院，90%以上费用还需要自己赚。这种情况下医院就完全变成一个经济实体，味道已经变了，以前叫事业单位，叫做公立机构。现在私立医院已经出现了，所以这种机构实际上从投资的目的来看，就是为了取得利润最大化。也就是说，赚钱越多越好，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监管不到位的话，它就会不择手段来增加自己的收入。比如说医生或医疗机构会利用自己的职责，利用患者“有病乱投医”的心理，大赚患者的钱。就是说医生给他出什么方，让他接受什么检查，患者都可以接受。如果把医疗机构变成了赚钱的场所和机器的话，我们相应的价格监管、医疗服务过程的监管、不能够及时到位或者力度不够的话，势必会出现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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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公立医院或者私立医院各有各的生存空间，不能说出现了今天的问题，就看不到民营医院发展的将来和发展的空间。其实发展不发展民营医院，以及民营医院怎么发展，这些都是公共政策，公共政策不能完全靠感情处理，包括媒体的报道，监督都需要从理性的角度看。民营医院和公立医院都有自己的市场定位和空间。我也相信民营医院将来的空间越来越广，越来越有前景。但是这个过程可能是曲折的，因为大家都需要调整。包括民营医院自身的激励和约束。还有法制的环境、政策的环境都需要做。实际上，发展民营医院对国家有很重要的作用。一个社会当中的人群，在医疗服务方面的需求，是分层次的。有一些就愿意得到高端的舒适型的服务，这些服务花的资源比较多，如果把公共财政的钱和税收的钱都放在这个上面，那么可能就剥夺另外一些人的权利。公立医院主要是做基本的医疗，面向社会普通大众提供的基本的医疗服务，公立医院和私立医院有相同的地方，但是也有不同的地方，第一就是市场定位不一样。因为商业的角度很讲究细分，从市场细分的角度来看，能够把这个市场稍微分一分，那么民营医院的市场压力也会轻一些。
, 百拇医药 主持人：为什么医疗服务市场没有细分？
雷海潮：这是一个过程。现在整个宏观经济也是处在转型的过程当中，所以有一个逐渐完善和发育的过程。我们今天讨论这个问题才会思考这个问题，才会想到医疗服务市场细分、政府监管甚至医疗广告规范的问题。一开始很难预计到这些问题，从技术和环节都考虑不周全，都需要在细节当中完善。但是不要都去争目前所看到的对常见病、多发病和基本医疗这一块医疗市场，可以细分一下。公立医院把主要的功能是定位在提供医疗服务和弱势人群上。而中外合资的医院还有私立医院主要把眼光定在舒适型和高端服务上。将来在医院机构的设施上，我们可以调整思路，并不是都让所有的民营医院自己决定这个服务的方向和内容，这样造成的重复和恶性竞争越来越加剧。如果能够引导一下，主要发展那些特需和高端的医疗服务需求。比如说北京有一些中外合资医院主要就是面向白领。这样和其他医院也没有什么竞争，也可以有自己的盈利空间，还可以减轻政府保障多数人医疗健康问题的压力，能够腾出精力和资源满足广大人群对基本医疗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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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在医疗广告方面，私营医院应该遵循什么样的规则？
雷海潮：在医疗广告方面，国家有一个规范性的文件。如果你想在这个市场当中，真的是要作为一个长期投资者发展下去的话，你就应该非常负责任地、明明白白地把自己的特色宣传出去。采用一些营销手段，只要在广告管理办法的许可范围内也是可以的。但是信息必须真实，如果你靠欺骗患者或靠虚假的信息占领市场的话，这是非常短视的行为。你可能在一段时间内做得比较好，但是假的东西永远不可能成为真的，迟早有被揭露的那一天。也就是说，你不是最终的赢家。你可能会在短时间内为自己牟取最大的商业利润，但是从长远来看注定要失败。
主持人：听说医疗广告监管目前还是用1993年制定的医疗广告规范，现在到底有没有做医疗广告的必要？
雷海潮：在有的国家，根本没有做医疗广告的现象，包括药品。因为医药的专业性非常强，必须在狭小的专业范围内讨论。一旦做成盈利机构的话，目的就是赚钱，就容易夸大这些药品的疗效。比如说我们想把广告完全治理好，从理论上也许有这种可能，但是需要动用很多的人力物力做这个事情。这样做划算不划算，或者是取得的效果好不好？这些都需要反思。如果需要很高成本才可以监管好的话，我认为索性就不去开放这个医疗广告市场，或者在一个非常狭小的专业角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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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现在的“院中院”都是承包出去的，但是很多患者不知道内情，“院中院”的医疗服务比较乱。
雷海潮：国家在2000年的时候专门针对合资合作的项目或者病房、病区的情况发过文件。如果医院有这种情况的话，必须要完成剥离，就是单独注册为独立的法人机构，国家已经有明确的规定。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打擦边球。这个情况确实需要制止。本来它是应该纳税的，跟公立医院是合资伙伴关系，可是它现在逃避了国家的税收。它从一定层次上也刺激了公立医院，让公立医院的行为也发生了扭曲。比如说共同投资设备、承包一个病房，为了提高这个设备，为了提高病房的使用率就势必意味着把哪些不该治疗和检查的收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提高使用率。我个人观点，这种情况必须要严厉制止。你可以赚钱，但是要明明白白地赚钱。这种情况，跟私立医院比起来的话，更应该得到质疑。至少私立医院是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但是这些投资，这些跟公立医院之间的联合，给国家造成多大的税收流失啊!这里面除了监管以外，还要考虑行政不监管的情况。有些人就是视而不见，比如说奶粉的情况很早就发现了，但是为什么一开始不监管，最后由温总理亲自过问后才查管呢？, 百拇医药
主持人：现在民营医院采用广告形式宣传自己，像这种模式运作的医院是不是很多？
雷海潮：民营医院在我国发展的历史比较短，且大多数属于规模比较小、服务内容比较单一的经营机构。在我国过去30多年计划经济体制下，几乎都是国营医院一统天下，所以民营医院面临的市场压力很大，如果要占领医疗市场份额，就必须要采取各种的形式宣传自己，那么广告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式。不管是大的民营医院还是小的诊所，有实力的就到大的媒体做广告宣传，一些小的诊所也想办法做一些小广告。核心的问题是他们面临的市场压力很大，争取生存空间和发展机会的动力非常强，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就出现了医疗广告，而且这往往是他们非常重要的营销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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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对广告的监管，目前是不是一个空白？
雷海潮：监管是政府重要的职责。我国政府在机构体制改革以后，在这方面投入的资源是非常有限的。实际上有许多应该是政府执法的事情，政府没有这个精力去做。另一个是力度问题，导致时效性也受到一些影响。比如说政府没有最终的执法权。
主持人：现在民营医院大概有多少？
雷海潮：我国还没有专门按照分类的方法来统计民营医院的准确数字，目前大约有2万家左右民营医院。
主持人：是不是还包括小的诊所？
雷海潮：以上2万是指能够称得上医院的，如果把诊所、医务室、门诊部都统计上，全国大概约有14万家。
现在私立医院规模比较小，服务项目相对比较单一。其中专科医院占的比较多一些，而公立医院综合类占的比较多。这些私立医院专科特点比较突出，大多是以专科专治为主要特点的医院。就民营医院这个说法来讲，我觉得非常不确定。实际上民营医院是从民营经济，或者是民营企业叫过来的，意思是民间经营的医院，并不能说明它的所有权归谁，谁投资举办的。比如说国家举办的医院，放在一个民间去经营，叫不叫民营医院呢？应该叫，但是显然跟其他的民营医院不一样。所以有必要对民营医院做进一步的界定，叫私立医院或者是公立医院，这样叫起来比较清楚。从称呼来讲也应该还它本来的面目，而且是国际通例的私营医院。叫民营这种概念非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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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国家对私立医院的管理是否到位？
雷海潮：我们国家发展私立医院时间比较短，它面临市场的压力非常大，如果作为一个民间的投资，它必须在较短的时间内收回投资，从商业角度来讲必须有好的回报率。但是一个规范的投资者想取得回报的话，周期往往比较长，他们需要在这个行业当中有比较长的积累摸索。而投资商都希望在较短的时间内得到较大的收益，就需要做广告，这也叫做营销。我国一些私立的医疗机构，他们可能更看中各种营销的手段，对于医院的内涵建设、质量的改善、技术的提高以及医疗安全等问题，也许并不特别的关注，或者工作做得不到位。而且周期比较长，投入也比较大。医院不像一些其他商业的投资，可能会在短期内运作得很好。像协和医院这样的医院都是上百年的历史，才能锻造出这么一个名医院。所以我在这里想对一些要进入医疗服务市场的投资者说句话，国家现在虽然鼓励私人进行医疗方面的投资，但是在投资的过程当中，投资者应该对服务市场特点有所了解，不能想今年进入这个市场，明年就一定要取利，甚至采取一种投机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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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国计划经济情况下，公立医院几乎都是国家投的钱，医院也不用去考虑如何解决吃饭和发展的问题，所以他们可以把自己主要的方向定位在提高服务上，而不是考虑怎么赚钱。所以医疗市场不会存在让患者多花冤枉钱，或者医生诱导患者多消费的现象。现在我们开放的医疗市场，包括外资的医院和医生都可以来华设立机构和行医，就是说投资主体已经多元化，跟以前的那些纯粹以提供服务为目的的机构不一样了。里面有一些是想赚钱的医院，而且这种程度越来越大，现在民营医院几乎就是完全需要自己解决。现在即使是公立医院，90%以上费用还需要自己赚。这种情况下医院就完全变成一个经济实体，味道已经变了，以前叫事业单位，叫做公立机构。现在私立医院已经出现了，所以这种机构实际上从投资的目的来看，就是为了取得利润最大化。也就是说，赚钱越多越好，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监管不到位的话，它就会不择手段来增加自己的收入。比如说医生或医疗机构会利用自己的职责，利用患者“有病乱投医”的心理，大赚患者的钱。就是说医生给他出什么方，让他接受什么检查，患者都可以接受。如果把医疗机构变成了赚钱的场所和机器的话，我们相应的价格监管、医疗服务过程的监管、不能够及时到位或者力度不够的话，势必会出现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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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海潮：这是一个过程。现在整个宏观经济也是处在转型的过程当中，所以有一个逐渐完善和发育的过程。我们今天讨论这个问题才会思考这个问题，才会想到医疗服务市场细分、政府监管甚至医疗广告规范的问题。一开始很难预计到这些问题，从技术和环节都考虑不周全，都需要在细节当中完善。但是不要都去争目前所看到的对常见病、多发病和基本医疗这一块医疗市场，可以细分一下。公立医院把主要的功能是定位在提供医疗服务和弱势人群上。而中外合资的医院还有私立医院主要把眼光定在舒适型和高端服务上。将来在医院机构的设施上，我们可以调整思路，并不是都让所有的民营医院自己决定这个服务的方向和内容，这样造成的重复和恶性竞争越来越加剧。如果能够引导一下，主要发展那些特需和高端的医疗服务需求。比如说北京有一些中外合资医院主要就是面向白领。这样和其他医院也没有什么竞争，也可以有自己的盈利空间，还可以减轻政府保障多数人医疗健康问题的压力，能够腾出精力和资源满足广大人群对基本医疗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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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海潮：在医疗广告方面，国家有一个规范性的文件。如果你想在这个市场当中，真的是要作为一个长期投资者发展下去的话，你就应该非常负责任地、明明白白地把自己的特色宣传出去。采用一些营销手段，只要在广告管理办法的许可范围内也是可以的。但是信息必须真实，如果你靠欺骗患者或靠虚假的信息占领市场的话，这是非常短视的行为。你可能在一段时间内做得比较好，但是假的东西永远不可能成为真的，迟早有被揭露的那一天。也就是说，你不是最终的赢家。你可能会在短时间内为自己牟取最大的商业利润，但是从长远来看注定要失败。
主持人：听说医疗广告监管目前还是用1993年制定的医疗广告规范，现在到底有没有做医疗广告的必要？
雷海潮：在有的国家，根本没有做医疗广告的现象，包括药品。因为医药的专业性非常强，必须在狭小的专业范围内讨论。一旦做成盈利机构的话，目的就是赚钱，就容易夸大这些药品的疗效。比如说我们想把广告完全治理好，从理论上也许有这种可能，但是需要动用很多的人力物力做这个事情。这样做划算不划算，或者是取得的效果好不好？这些都需要反思。如果需要很高成本才可以监管好的话，我认为索性就不去开放这个医疗广告市场，或者在一个非常狭小的专业角度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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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现在的“院中院”都是承包出去的，但是很多患者不知道内情，“院中院”的医疗服务比较乱。
雷海潮：国家在2000年的时候专门针对合资合作的项目或者病房、病区的情况发过文件。如果医院有这种情况的话，必须要完成剥离，就是单独注册为独立的法人机构，国家已经有明确的规定。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打擦边球。这个情况确实需要制止。本来它是应该纳税的，跟公立医院是合资伙伴关系，可是它现在逃避了国家的税收。它从一定层次上也刺激了公立医院，让公立医院的行为也发生了扭曲。比如说共同投资设备、承包一个病房，为了提高这个设备，为了提高病房的使用率就势必意味着把哪些不该治疗和检查的收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提高使用率。我个人观点，这种情况必须要严厉制止。你可以赚钱，但是要明明白白地赚钱。这种情况，跟私立医院比起来的话，更应该得到质疑。至少私立医院是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但是这些投资，这些跟公立医院之间的联合，给国家造成多大的税收流失啊!这里面除了监管以外，还要考虑行政不监管的情况。有些人就是视而不见，比如说奶粉的情况很早就发现了，但是为什么一开始不监管，最后由温总理亲自过问后才查管呢？,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