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医院必须靠特色与优势立足——访中国中医研究院广安门医院院长姜在旸
特 色
今年7月19日，头伏的前一天，中国中医研究院广安门医院门诊大厅被前来贴消喘膏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之后二伏三伏病人不减。这种连年出现的火爆场面叫那些门可罗雀病源短缺的医院同行们羡慕不已。广安门医院院长姜在旸对这种备受拥趸的现象有着冷静的思考：“冬病夏治，贴消喘膏是我院的首创，它能长盛不衰，验证了病人对于中医治疗这个病的需求，而且相当有疗效，老百姓认可它。我们不但要坚持做下去，还要研究如何通过工艺的改进使其更具特色。”他说，病人热衷于中医药，传递出的不仅是社会对中医药有着较大的市场需求，更是中医药在特色优势上的魅力以及在价格上的优势。笔者在门诊也听到过这样的说法：“现在西药副作用太多不说，还很昂贵，有的几支用下来，够买半麻袋的中药了。”这不能不说是中医药越来越受到人们青睐的一个重要原因。
责 任
吴仪副总理在今年全国中医药工作会上的讲话中特别提出：在当今世界经济竞争日趋激烈、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形势下，中医药的创新发展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更为紧迫和重要。要树立科学的发展观，坚持中医药继承创新，绝不能丢弃好的，也不能拒绝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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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药事业确实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们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中医研究的国家队，肩负着传承中医药的科学内涵、学术本质和特色优势的历史使命，同时要积极利用现代科学技术，丰富和发展中医药的理论和实践。”姜在旸院长的开场白开宗明义：“现在越来越感觉到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为了医院的生存，如果我们办的医院不具备中医特色，而是和综合性医院拚手术，拚设备，无非只是多了一所医院，我们无论从实力与优势上，从政府和社会对我们的要求上来讲都是不相符的，老百姓也不希望是这样。”
“继承和突出中医特色与优势是我们要做好的事情，也是不可推卸的责任。”姜在旸院长表示，尽管做好这件事有着方方面面的困难，但必须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据了解，该院目前拥有国家级的三个重点专科———全国中医肿瘤医疗中心、全国中医肛肠病医疗中心和全国中医糖尿病诊疗中心；拥有研究院一级相对比较领先的皮肤、消化、针灸、男科等专科；还有颇受病人青睐的一些特色的科室，比如在妇科、骨科、肾病等某些疾病的治疗上，跟现代医学相比，还是非常有特色。“在这些重点学科、领域里，我们必须要有创新、要有学术的带头作用，要有业务开展的幅射作用，对周边或兄弟省市中医治疗能够有指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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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国家队的战袍，姜在旸态度非常明确：“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突出中医特色，能够在简、便、验、廉上下功夫，能够为老百姓提供很好的中医药服务。”
选 择
面对广安门医院门诊量奔着3500余人次飙升的现状，有人说他们得益于医保的政策。因为从2000年北京市开始试行社会医疗保险时，病人到市内所有的定点中医院看病全部放开，都能报销。“这确实是对中医医院的一个政策扶持，”姜在旸院长认可这种说法：“我们受益于这个政策，我们非常感谢北京市中医管理局和市劳动社会保障局对中医事业的支持。但应该说我们不怕与人平等竞争。”姜院长的这番话是有所指的。1997年北京市实施总量控制、结构调整按当时政策规定，参加大病统筹的企业职工只允许定点两家医疗机构，那时大多数人首选了三级的综合性医院，广安门医院尴尬地被挤在了门外。提起当年的往事，姜在旸记忆犹新：“许多医院与有几十万职工的企业签定了这种合同几十万，而我们号称中医国家队的三级医院，却只签下1万多人的固定合同。”姜在旸说，那段时期是医院发展最艰难的阶段，重压之下我们感悟到政策制约是一把双刃剑，在用报销做门槛限制了大量病源到我院的情况下，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在特色上下功夫，让疗效吸引病人，吸引那些可以到我们医院来的一切病人。或许是太渴望能得到一个平等竞争的机会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当2000年北京市开始医保试点工作后，地处宣武区的广安门医院便较早地介入进去，并于去年被评为A类医院。据了解目前北京市的医保定点医院共600家，其中A类医院11家，11家A类医院里中医院只有广安门医院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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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在旸说对争取A类医院院里也有不同的观点。因为这种设置的初衷就是希望在提供基本医疗服务的过程中能让病人得到一个实惠的医疗服务。它需要以低成本的策略去运作，靠社会效益去影响、去争取病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医院的收入会因此受到影响。但是，“定点医院的做法无疑是一种保护性政策，随着社会的发展，迟早有一天它会消失。”对此，姜院长深信不疑，“我们必须居安思危，充分认识到政策保护也同样是一把双刃剑，不努力加强内涵建设，突出特色优势，提高和改善我们的疗效、服务、价位以及环境，病人又凭什么非选择我们不可？”让姜在旸喜忧参半的是通过医保政策、通过全院职工的共同努力，近几年的住院及门诊人次在不断递增，相形之下医院的基础设施与周边医疗机构的差距在加大。姜在旸院长透露扩建医院的征地工作正在进行中，吴仪副总理得知情况后亲自作了批示，北京市王岐山市长及市、区政府各有关部门都给予了大力支持。“我们想通过贷款或引进社会资金，把这件事办成，使病人的住院条件得到改善。因为6个人住的大房间、4个人住的小房间，不要说遇到抢救，就是一个人打呼噜，必然会影响其他病人的休息。”记者见到该院在绿地下面修建的两层停车场，200多个车位多少缓解了病人看病难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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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 势
姜院长认为加强医院内涵建设，靠特色优势吸引病人，是他们投入最多、难度也最大的一项工程。一些特色强的科室逐渐发展壮大，特色差的，便明显处于萎缩的境地。名牌产品肿瘤科的发展轨迹最能印证这种说法。该科当初只有40张病床，发展至今已突破120个床位，但仍然难于满足社会对它的需求。姜院长说，过去西医治疗肿瘤，特别是有些中晚期的肿瘤，通过放化疗，肿瘤瘤体缩小50%以上才算有效，但肿瘤缩小到如此程度，病人的造血系统、消化系统、肝肾功能都会受到影响，甚至瘤体缩小了，病人却不行了。而该院采取中医药早期干预，活血化瘀、扶正培本、减毒增效等方法，提出了肿瘤的早中晚期不同阶段的中医治疗原则，通过几十年经验的总结、积累，有了显著的特色。“我们的疗效比西医并不差，甚至某些方面比单纯的西医治疗效果还要好。好在哪？第一，病人的生存期延长了，第二，生命质量提高了。”姜在旸告诉笔者：“我们提出的观点是，病人的瘤体可能没有明显缩小，达不到50%，有些是带瘤生存，甚至瘤体在这个期间还缓慢地增大，但病人生活的质量好，不至于整天恶心呕吐，什么都干不了，我认为这就是中医特色优势的所在。”据说，像肺癌、乳腺癌、消化道的肿瘤等一些病种，5年、10年生存期该院取得的疗效也得到了西医肿瘤界专家的认可。这些专家在治疗肿瘤的过程中，也配合中医药，特别对耐受不了全疗程化疗的，加上一些抑制化疗副作用的中药后，病人化疗就舒服了许多，不良反应就减少了。“这是中药特有的优势。”姜院长有些感慨：“在肿瘤这个专业里，我们的病人越来越多，市场越来越大，这也是突出中医特色，使业务拓展很有体会的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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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在中医研究院系统内部曾有过这样的说法，叫先中后西，能中不西。“现在不再提了，为什么，因为到我们医院来看病的大多数人还是奔着中医来的，我们的医生通过实践，就要判断选用哪种方法疗效高、疗程短、在安全的角度上费用低，对病人最有利。”姜在旸说：病人来了，如果能用纯中医解决问题，可以不上西药；如果需要用中西医结合治疗，就不单纯地采取西医治疗。但是，中医不能包打天下。的确有些病在目前阶段，纯中药并没有什么优势，比如对于疝气现在我们认为吃什么中药效果都不好，因此遇到这类病人就需要向他们解释不要把钱浪费在吃中药上，而是建议采取手术治疗的方法，我院会提供和西医院相等价格、同等医疗质量的医疗服务。当然有些复杂的手术，比如开颅、开心脏的手术我们还做不到，我们不可能和西医院拚手术，因为这不是我们的发展方向。“客观地说，由于中医医院普遍建院时间比较短，底子薄，人员结构不是很合理，加之过去政府的投入有限、来自社会的赞助支持比较少，基础设施比较落后、医疗设备不够先进，作为中医药国家队，我院至今没有核磁，遇到需要它来进行诊断的病人只有被转走。”姜院长表示，我们赞同按区域规划进行设备准入，不想与西医院拚设备，但如果我们连病人的诊断都不能及时作出的话，不仅意味着病人的流失，更严重的后果是很难在这个学科上有一个大的发展，也就难怪有人批评中医是“蒙着治”。“中医需要与时俱进，中医现代化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不仅在诊疗手段，包括药品的生产、采集、炮制、加工，一直到吃到病人的嘴里，包括提纯，把它制成不同的剂型，都需要现代科学与传统医学相融合，使其得到完善与提高。一些大型的设备放在级别高的医院里利用率会更高，辐射作用会更广。”姜院长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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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待
担任北京市宣武区人大代表的姜在旸，参加调研时注意倾听同行的反映。他说，像医疗机构体制问题、加入世贸，医疗服务如何面对国际大市场、如何留住人才等问题都是医院管理层特别关注的问题。当初有人预言王永庆到北京办医院将带来北京市医疗机构人才的大流动，届时高薪及特色的管理会把一些一流的专家吸引到他办的医院里去。“当某些大牌的专家一旦被挖走后，我们怎么办？”姜院长对记者说，这是大家都在认真思考的问题。姜在旸认为现在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挡住“人才流动”的势头，而且从社会的发展来说，今后医生会和社会其他行业的人一样，越来越社会化，就像知名的教授既可以在北大授课，也可以在南开大学讲学，人力资源社会共享是发展的大趋势。姜在旸坦言：“我不可能把顶尖级的专家都拢到我们医院的名下，但我可以想办法吸引他们，通过他们一周几次到医院出门诊，带动医院学术水平提高。”
姜在旸说，目前许多医院在推进人事制度改革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具体问题，特别是进行后勤社会化改革，医院的保安、保洁、司梯、护工，都推向社会，但过去从事这项工作的正式职工缺乏竞争优势，增加了改革的难度。院长们挺挠头，希望社会和政府能够统筹起来进行管理，医院根据需要向社会提供岗位，由社会为医院提供经过培训的人力资源，不仅是护工服务，包括食堂、洗衣、保洁、空调工、木匠等等都可以社会化。“这是不少院长都希望社会能帮助我们做的事情。”姜在旸强调：“资源共享，这也是社会发展的方向，是件值得探索并很有潜在市场的事情。”
在结束采访前，姜在旸院长对笔者表示：现在医院直面市场经济，必须学会经营，学会资本运作，要进行全成本的核算，要靠经济这个杠杆、市场这只无形的手来运作医院。“我们的管理不是靠单一的经济收入来确定，是要进行综合目标管理，要看医德医风、看是否降低了病人的费用，看有没有提供过度服务，看疗效水平，不是赚得越多拿得奖金越多，但我们必须要进行经济核算。”, http://www.100md.com(丁珠林)
今年7月19日，头伏的前一天，中国中医研究院广安门医院门诊大厅被前来贴消喘膏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之后二伏三伏病人不减。这种连年出现的火爆场面叫那些门可罗雀病源短缺的医院同行们羡慕不已。广安门医院院长姜在旸对这种备受拥趸的现象有着冷静的思考：“冬病夏治，贴消喘膏是我院的首创，它能长盛不衰，验证了病人对于中医治疗这个病的需求，而且相当有疗效，老百姓认可它。我们不但要坚持做下去，还要研究如何通过工艺的改进使其更具特色。”他说，病人热衷于中医药，传递出的不仅是社会对中医药有着较大的市场需求，更是中医药在特色优势上的魅力以及在价格上的优势。笔者在门诊也听到过这样的说法：“现在西药副作用太多不说，还很昂贵，有的几支用下来，够买半麻袋的中药了。”这不能不说是中医药越来越受到人们青睐的一个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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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仪副总理在今年全国中医药工作会上的讲话中特别提出：在当今世界经济竞争日趋激烈、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形势下，中医药的创新发展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更为紧迫和重要。要树立科学的发展观，坚持中医药继承创新，绝不能丢弃好的，也不能拒绝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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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药事业确实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们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中医研究的国家队，肩负着传承中医药的科学内涵、学术本质和特色优势的历史使命，同时要积极利用现代科学技术，丰富和发展中医药的理论和实践。”姜在旸院长的开场白开宗明义：“现在越来越感觉到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为了医院的生存，如果我们办的医院不具备中医特色，而是和综合性医院拚手术，拚设备，无非只是多了一所医院，我们无论从实力与优势上，从政府和社会对我们的要求上来讲都是不相符的，老百姓也不希望是这样。”
“继承和突出中医特色与优势是我们要做好的事情，也是不可推卸的责任。”姜在旸院长表示，尽管做好这件事有着方方面面的困难，但必须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据了解，该院目前拥有国家级的三个重点专科———全国中医肿瘤医疗中心、全国中医肛肠病医疗中心和全国中医糖尿病诊疗中心；拥有研究院一级相对比较领先的皮肤、消化、针灸、男科等专科；还有颇受病人青睐的一些特色的科室，比如在妇科、骨科、肾病等某些疾病的治疗上，跟现代医学相比，还是非常有特色。“在这些重点学科、领域里，我们必须要有创新、要有学术的带头作用，要有业务开展的幅射作用，对周边或兄弟省市中医治疗能够有指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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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在旸说对争取A类医院院里也有不同的观点。因为这种设置的初衷就是希望在提供基本医疗服务的过程中能让病人得到一个实惠的医疗服务。它需要以低成本的策略去运作，靠社会效益去影响、去争取病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医院的收入会因此受到影响。但是，“定点医院的做法无疑是一种保护性政策，随着社会的发展，迟早有一天它会消失。”对此，姜院长深信不疑，“我们必须居安思危，充分认识到政策保护也同样是一把双刃剑，不努力加强内涵建设，突出特色优势，提高和改善我们的疗效、服务、价位以及环境，病人又凭什么非选择我们不可？”让姜在旸喜忧参半的是通过医保政策、通过全院职工的共同努力，近几年的住院及门诊人次在不断递增，相形之下医院的基础设施与周边医疗机构的差距在加大。姜在旸院长透露扩建医院的征地工作正在进行中，吴仪副总理得知情况后亲自作了批示，北京市王岐山市长及市、区政府各有关部门都给予了大力支持。“我们想通过贷款或引进社会资金，把这件事办成，使病人的住院条件得到改善。因为6个人住的大房间、4个人住的小房间，不要说遇到抢救，就是一个人打呼噜，必然会影响其他病人的休息。”记者见到该院在绿地下面修建的两层停车场，200多个车位多少缓解了病人看病难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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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院长认为加强医院内涵建设，靠特色优势吸引病人，是他们投入最多、难度也最大的一项工程。一些特色强的科室逐渐发展壮大，特色差的，便明显处于萎缩的境地。名牌产品肿瘤科的发展轨迹最能印证这种说法。该科当初只有40张病床，发展至今已突破120个床位，但仍然难于满足社会对它的需求。姜院长说，过去西医治疗肿瘤，特别是有些中晚期的肿瘤，通过放化疗，肿瘤瘤体缩小50%以上才算有效，但肿瘤缩小到如此程度，病人的造血系统、消化系统、肝肾功能都会受到影响，甚至瘤体缩小了，病人却不行了。而该院采取中医药早期干预，活血化瘀、扶正培本、减毒增效等方法，提出了肿瘤的早中晚期不同阶段的中医治疗原则，通过几十年经验的总结、积累，有了显著的特色。“我们的疗效比西医并不差，甚至某些方面比单纯的西医治疗效果还要好。好在哪？第一，病人的生存期延长了，第二，生命质量提高了。”姜在旸告诉笔者：“我们提出的观点是，病人的瘤体可能没有明显缩小，达不到50%，有些是带瘤生存，甚至瘤体在这个期间还缓慢地增大，但病人生活的质量好，不至于整天恶心呕吐，什么都干不了，我认为这就是中医特色优势的所在。”据说，像肺癌、乳腺癌、消化道的肿瘤等一些病种，5年、10年生存期该院取得的疗效也得到了西医肿瘤界专家的认可。这些专家在治疗肿瘤的过程中，也配合中医药，特别对耐受不了全疗程化疗的，加上一些抑制化疗副作用的中药后，病人化疗就舒服了许多，不良反应就减少了。“这是中药特有的优势。”姜院长有些感慨：“在肿瘤这个专业里，我们的病人越来越多，市场越来越大，这也是突出中医特色，使业务拓展很有体会的一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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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在旸说，目前许多医院在推进人事制度改革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具体问题，特别是进行后勤社会化改革，医院的保安、保洁、司梯、护工，都推向社会，但过去从事这项工作的正式职工缺乏竞争优势，增加了改革的难度。院长们挺挠头，希望社会和政府能够统筹起来进行管理，医院根据需要向社会提供岗位，由社会为医院提供经过培训的人力资源，不仅是护工服务，包括食堂、洗衣、保洁、空调工、木匠等等都可以社会化。“这是不少院长都希望社会能帮助我们做的事情。”姜在旸强调：“资源共享，这也是社会发展的方向，是件值得探索并很有潜在市场的事情。”
在结束采访前，姜在旸院长对笔者表示：现在医院直面市场经济，必须学会经营，学会资本运作，要进行全成本的核算，要靠经济这个杠杆、市场这只无形的手来运作医院。“我们的管理不是靠单一的经济收入来确定，是要进行综合目标管理，要看医德医风、看是否降低了病人的费用，看有没有提供过度服务，看疗效水平，不是赚得越多拿得奖金越多，但我们必须要进行经济核算。”, http://www.100md.com(丁珠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