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脑—心—肾轴”说初探
成都中医药大学针灸推拿学院针灸96级 王文春
提要
提出了中医的脑—心—肾轴说，并重点从调控神明中医是其生理 功能之一，督脉等经络是其信息传递通道，内分泌激素是其传递信息的递质之一等三个方面 对其存在的依据进行了初步探讨。
关键词 脑—心—肾轴中医神明中医经络内分泌激素现代医学有下丘脑—垂体—肾上 腺轴，中医有无轴机制呢?现笔者不揣疏浅，大胆提出中医脑—心—肾轴说，望同道指正。
中医藏象阶层网络系统存在许多轴机制所谓机能轴，是指构成轴的各元素间通过各自分泌的激素或其它信息传播递质互相作用、互相影响和相互制约而形成的一个网络系统。现代内分泌学“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下丘脑—垂体—甲状腺轴”、“下丘脑—— 垂体—睾丸轴”等概念的提出对解释和把握人体的许多生理现象作出了巨大贡献，使现代内 分泌学向前跨进了一大步。那么，同为研究人体生命现象的中医学是否也存在这样的轴机制 呢?在对中医基础理论特别是藏象学说的深入学习的过程中，悟出中医的藏象系统实际上就 是一个包括脑—心—肾轴、脑—心—肺轴、脑—心—肝轴、脑—心—脾轴等的阶层网络系统 。而在这个系统中又以脑—心—肾轴为最重要，可以说是调控人体生命活动的根本机能轴。 故笔者先提出中医脑—心—肾轴概念，并对此作一初步探讨。当然，中医的脑—心—肾轴并 不是一个单纯的内分泌概念，而是对中医藏象学说的脑系统、心系统和肾系统之间关系的最 佳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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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图一所示(见后)
从脑、心、肾共主神明探讨中医脑—心—肾轴：
什么叫神明?《辞海》云：“一指人或物的精灵怪异，一指人的精神” 。中医学的神明，就广义而
言，是泛指统帅一切机能活动的能力和生命活动的外在象征。关于神明谁所主的问题 ，不仅中医、西医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就是在中医界内部也颇有争议。有支持传统心主神 明说的；也有主张中
西医结合脑主神明说的；而且随着中医藏象学说研究的深入，还有人提 出脑、心共主神明说；更有
人认为心肾相交包涵了神明活动。这些争议，一方面体现了中医 学术研究的蓬勃发展，但另一方面
也说明中医对神明这个问题还未搞清楚。大家认为上述学 说都不能完全概括神明所主问题。因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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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提出一个新的假说，为中医神明研究提供一条 新思路。笔者认为脑—心—肾共主神明说、脑—
心—肾轴这个概念有可能解决这一问题。
脑髓、心血、肾精同为神明的物质基础所谓脑、心、肾共主神明，从物质基础来看，脑为元神之
脏.
[1]神明发挥作用 的形态组织结构，而且脑所藏之髓和心血、肾精同为神明最主要的物质基础。
机体任何功能 ，都必须以一定形态之组织结构为基础，脑主元神之功能，就是在脑髓的基础上产生的。而 脑髓之满实，又赖心血之濡养、肾精之充盈。《素问·八正神明论》云：“血气者，人之神，不可不谨养”。《医学入门》所以提出“血 肉质心”、“神明之心”也在于气血对脑主神明的影响，云：“有血肉之心，有神明之心， 神者，气血所生，生之本也”。这里所要说明的是，“心”之神赖心主血脉功能的发挥，脑 之神明是所谓“神明之心”，亦赖血脉的供养，从而才能“谷入于胃，脉道已通，血气乃行 ，神乃自生”。[2]正如现代生物学研究所证实的：每分钟流经脑组织的血液达80 0ml，占心脏每分钟血液输出量的六分之一，比肌肉细胞工作时的耗血量高出15至25倍。神 经系统是机体主要的机能调节系统，大脑是调节机体活动的最高中枢。大脑不仅依赖心脏、 血、脉，而心脏、血、脉同样亦依赖大脑对其调节。肾精则是生成脑髓、血液，产生神明活动的基本物质。《灵枢·经脉》云：“人始成，先成 精，精成而脑髓生。”《灵枢·五癃津液别》又曰：“五谷之津液，和合而为膏者，内渗入 于骨空，补益脑髓。”《素问·逆调论》还说：“肾不生，则髓不能满。”以上经文说明脑 髓之聚皆由肾精所化生，又得益于后天水谷之补充。清·王清任进一步发挥：“灵机记性在 脑者，因饮食生气血、长肌肉，精汁之清者，化而为髓，由脊髓上行入脑，名曰脑髓。两耳 通脑所听之声归脑；两目系如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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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脑，所见之物归脑；鼻通脑，所闻香臭归于脑；小儿周 岁脑渐生，舌能言一、二字。”观王氏所
云之灵机，即指知道而言，他把记忆感官等功能归 于脑。由斯观之，“脑”之所以参与神明相关活
动，实则皆以肾精之奉养为根本。正如朱沛 文在《华洋脏约纂》中指出：“然而内肾为脑之原，脊
髓为脑之本，……岂知脑源于肾，而 外候即与肾同耶。”综上所述，精生于肾，得后天水谷之资助
而孕育神的生成。然肾主骨生 髓，髓由脊上聚为脑，脑又得血之濡养，从而产生“神明”的相关活
动。故谓“神明”抵于 肾、养于心而通于脑。
心神、肾志的三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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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脑、心、肾同主神明，但并不就是说三者的关系同等。因脑为身之元首，十二官之主宰 ，性命
之枢机，具有职司运动，协调全身，主记忆，主思维，主感觉认识的生理功能
[3] 因此，脑神理应是神明活动的绝对主宰，它统帅着心神、肾志，成为协调控制诸脏 器，保证
机体高度有序性的高级中枢。另外，《内经》在提出心主神明我们把它归属于脑 的功能外，同时又
将五神、五志等精神情志活动分属五脏，即《素问·宣明五气论》所说 的：“心藏神，肺藏魄，肝
藏魂，脾藏意，肾藏志。”对于五脏藏神，笔者理解为：一方面 可能是调节各脏象系统自身内部的
低级中枢，另一方面可能起着传达脑神所发生命令的桥梁 作用。由于心为君主之官，为五脏六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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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因此心神虽居脑神之下，但对其他四脏神还 是有统领作用的。
[4]认为肾对肺藏魄悲、哭、脾藏意思、歌、肝藏魂 怒、呼有间接藏五脏精气的促进作用；对
肝的谋虑，胆的中正决断，膻中的臣使喜乐， 脾胃的谏议智周等十二官功能有基本肾气命门真火动
力背景的基础作用。因此，笔者认为 脑、心、肾共主神明的关系可概括如图二所示：LHT5SS脑神
Y主宰Y 心神Y调控Y肾志Y协调、促进YJB{心神喜—心系统脾 意思—脾系统肝魂怒—肝系统肺
魄悲—肺系统肾志恐—肾系统JBY产生 YJB{精神意识思维记忆感觉知觉语言行动新陈代
谢等JB从上图看出，脑、心、肾在主神明方面已形成了一个“脑—心—肾轴”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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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肾相交是脑、心、肾共主神明的关键环节 .肾同为协助脑主宰精神思维活动、甚或全身生命机能活
动的中级中枢，除了心调控肾以 协调全身外，心肾相交机制更是将二者有机结合为一个位于脑与全
身其他各个脏腑组织器官 之间的中级调节系统，起到“上情下达，下情上报”的作用。中医的心肾
相交不仅代表了机 体阴阳升降的协调，更维系着脑神的功能活动。《证治准绳》中说：“心肾是水
火之脏，法 天地施生化成之道，故藏精神，为脏之宗主。”在维系脑神的功能活动上，《中国医学
汇海 》指出：“是以脑为诸髓之主，而肾又为脑之主矣……，盖心肾相交，水火济而后妙用神，心属火，火能烛物，而下照于肾，肾属水，水能鉴物，而上通于心，阳用阴涵，水资火养， 相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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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脑以肾水之流生为体，心火之灵明为用。”详细说明了心肾相交维系着脑神的 功能活动。不
仅如此，心肾相交还与七情之产生有密切关系，《中国医学汇海》说：“人之 所以由感觉而生情志
者，神主之也。神生于肾中精气，上归于心，阴精内含，阳精外护，是 以光明朗润，烛照万物，乃
感触万物，发生七情。”说明七情的产生由乎心肾相交。此外， 心肾相交则智慧生，清代陈士铎
《辨证录·卷四》指出：“人之聪明非生于心肾，而生于心 肾之交也，肾水资于心，则智慧生生不
息；心火资于肾，则智慧生生无穷。”
综上所述，人之神明由脑、心、肾三脏共同产生，以脑为主宰，心肾相交为中级中枢，通过 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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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轴机制调控而发挥其功能的。
从经络理论探讨脑—心—肾轴
在经络系统中，以任督二脉最为重要，任脉总摄诸阴经，督脉总摄诸阳经，而任督二脉中， 又以督
脉为最重要。《素问·骨空论》记载：一“起于少腹以下骨中央……贯脊属肾。” 二“与太阳起于
目内眦，上额交巅上，人络脑，还出别下项……入循膂络肾。”三“其 少腹直上者，贯脐中央，上
贯心、入喉，上颐环唇，上系两目之下中央”与任脉同。从督 脉循行原文看，督脉实际上已包含了
任脉。因此其不仅为阳脉之海，而且沟通阴阳，总摄诸 经。
[5]对此，滑伯仁曾说：“夫人身之有任督，犹天地之子、午，可以分，可以 合。分之以见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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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之不离，合之以见浑沦之无间，一而二，二而一者也”。而且，从督脉循 行的原文我们已看出，督脉作为人体最重要的经络，却只联系了脑、心、肾三个脏腑，这难 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笔者认
为，督脉能够起到沟通阴阳、督领经脉的作用，可能与其联系 的三个脏器所构成的脑—心—肾轴有
关。而且督脉可能本身就是脑—心—肾轴的有机组成部 分，也就是说督脉是将脑、心、肾有机联系
起来，为脑—心—肾轴内部相互传递信息的通路 。有人从控制论角度研究经络，认为经络相当于人
体控制系统的“信息通道”，经络调节全 身机能可能与信息反馈机制有关.
[6] 那么，脑—心—肾轴之所以能够存在并发挥 主宰调控人体生命活动的重要功能，一方面是否与督脉总摄诸经，通过督脉乃至整个经络系 统为其传递信息和反馈信息有关呢?这是一个有待进一步同时代并进与科技齐飞., http://www.100md.com
提要
提出了中医的脑—心—肾轴说，并重点从调控神明中医是其生理 功能之一，督脉等经络是其信息传递通道，内分泌激素是其传递信息的递质之一等三个方面 对其存在的依据进行了初步探讨。
关键词 脑—心—肾轴中医神明中医经络内分泌激素现代医学有下丘脑—垂体—肾上 腺轴，中医有无轴机制呢?现笔者不揣疏浅，大胆提出中医脑—心—肾轴说，望同道指正。
中医藏象阶层网络系统存在许多轴机制所谓机能轴，是指构成轴的各元素间通过各自分泌的激素或其它信息传播递质互相作用、互相影响和相互制约而形成的一个网络系统。现代内分泌学“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下丘脑—垂体—甲状腺轴”、“下丘脑—— 垂体—睾丸轴”等概念的提出对解释和把握人体的许多生理现象作出了巨大贡献，使现代内 分泌学向前跨进了一大步。那么，同为研究人体生命现象的中医学是否也存在这样的轴机制 呢?在对中医基础理论特别是藏象学说的深入学习的过程中，悟出中医的藏象系统实际上就 是一个包括脑—心—肾轴、脑—心—肺轴、脑—心—肝轴、脑—心—脾轴等的阶层网络系统 。而在这个系统中又以脑—心—肾轴为最重要，可以说是调控人体生命活动的根本机能轴。 故笔者先提出中医脑—心—肾轴概念，并对此作一初步探讨。当然，中医的脑—心—肾轴并 不是一个单纯的内分泌概念，而是对中医藏象学说的脑系统、心系统和肾系统之间关系的最 佳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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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图一所示(见后)
从脑、心、肾共主神明探讨中医脑—心—肾轴：
什么叫神明?《辞海》云：“一指人或物的精灵怪异，一指人的精神” 。中医学的神明，就广义而
言，是泛指统帅一切机能活动的能力和生命活动的外在象征。关于神明谁所主的问题 ，不仅中医、西医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就是在中医界内部也颇有争议。有支持传统心主神 明说的；也有主张中
西医结合脑主神明说的；而且随着中医藏象学说研究的深入，还有人提 出脑、心共主神明说；更有
人认为心肾相交包涵了神明活动。这些争议，一方面体现了中医 学术研究的蓬勃发展，但另一方面
也说明中医对神明这个问题还未搞清楚。大家认为上述学 说都不能完全概括神明所主问题。因而有
, 百拇医药
必要提出一个新的假说，为中医神明研究提供一条 新思路。笔者认为脑—心—肾共主神明说、脑—
心—肾轴这个概念有可能解决这一问题。
脑髓、心血、肾精同为神明的物质基础所谓脑、心、肾共主神明，从物质基础来看，脑为元神之
脏.
[1]神明发挥作用 的形态组织结构，而且脑所藏之髓和心血、肾精同为神明最主要的物质基础。
机体任何功能 ，都必须以一定形态之组织结构为基础，脑主元神之功能，就是在脑髓的基础上产生的。而 脑髓之满实，又赖心血之濡养、肾精之充盈。《素问·八正神明论》云：“血气者，人之神，不可不谨养”。《医学入门》所以提出“血 肉质心”、“神明之心”也在于气血对脑主神明的影响，云：“有血肉之心，有神明之心， 神者，气血所生，生之本也”。这里所要说明的是，“心”之神赖心主血脉功能的发挥，脑 之神明是所谓“神明之心”，亦赖血脉的供养，从而才能“谷入于胃，脉道已通，血气乃行 ，神乃自生”。[2]正如现代生物学研究所证实的：每分钟流经脑组织的血液达80 0ml，占心脏每分钟血液输出量的六分之一，比肌肉细胞工作时的耗血量高出15至25倍。神 经系统是机体主要的机能调节系统，大脑是调节机体活动的最高中枢。大脑不仅依赖心脏、 血、脉，而心脏、血、脉同样亦依赖大脑对其调节。肾精则是生成脑髓、血液，产生神明活动的基本物质。《灵枢·经脉》云：“人始成，先成 精，精成而脑髓生。”《灵枢·五癃津液别》又曰：“五谷之津液，和合而为膏者，内渗入 于骨空，补益脑髓。”《素问·逆调论》还说：“肾不生，则髓不能满。”以上经文说明脑 髓之聚皆由肾精所化生，又得益于后天水谷之补充。清·王清任进一步发挥：“灵机记性在 脑者，因饮食生气血、长肌肉，精汁之清者，化而为髓，由脊髓上行入脑，名曰脑髓。两耳 通脑所听之声归脑；两目系如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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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脑，所见之物归脑；鼻通脑，所闻香臭归于脑；小儿周 岁脑渐生，舌能言一、二字。”观王氏所
云之灵机，即指知道而言，他把记忆感官等功能归 于脑。由斯观之，“脑”之所以参与神明相关活
动，实则皆以肾精之奉养为根本。正如朱沛 文在《华洋脏约纂》中指出：“然而内肾为脑之原，脊
髓为脑之本，……岂知脑源于肾，而 外候即与肾同耶。”综上所述，精生于肾，得后天水谷之资助
而孕育神的生成。然肾主骨生 髓，髓由脊上聚为脑，脑又得血之濡养，从而产生“神明”的相关活
动。故谓“神明”抵于 肾、养于心而通于脑。
心神、肾志的三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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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脑、心、肾同主神明，但并不就是说三者的关系同等。因脑为身之元首，十二官之主宰 ，性命
之枢机，具有职司运动，协调全身，主记忆，主思维，主感觉认识的生理功能
[3] 因此，脑神理应是神明活动的绝对主宰，它统帅着心神、肾志，成为协调控制诸脏 器，保证
机体高度有序性的高级中枢。另外，《内经》在提出心主神明我们把它归属于脑 的功能外，同时又
将五神、五志等精神情志活动分属五脏，即《素问·宣明五气论》所说 的：“心藏神，肺藏魄，肝
藏魂，脾藏意，肾藏志。”对于五脏藏神，笔者理解为：一方面 可能是调节各脏象系统自身内部的
低级中枢，另一方面可能起着传达脑神所发生命令的桥梁 作用。由于心为君主之官，为五脏六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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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认为肾对肺藏魄悲、哭、脾藏意思、歌、肝藏魂 怒、呼有间接藏五脏精气的促进作用；对
肝的谋虑，胆的中正决断，膻中的臣使喜乐， 脾胃的谏议智周等十二官功能有基本肾气命门真火动
力背景的基础作用。因此，笔者认为 脑、心、肾共主神明的关系可概括如图二所示：LHT5SS脑神
Y主宰Y 心神Y调控Y肾志Y协调、促进YJB{心神喜—心系统脾 意思—脾系统肝魂怒—肝系统肺
魄悲—肺系统肾志恐—肾系统JBY产生 YJB{精神意识思维记忆感觉知觉语言行动新陈代
谢等JB从上图看出，脑、心、肾在主神明方面已形成了一个“脑—心—肾轴”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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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肾相交是脑、心、肾共主神明的关键环节 .肾同为协助脑主宰精神思维活动、甚或全身生命机能活
动的中级中枢，除了心调控肾以 协调全身外，心肾相交机制更是将二者有机结合为一个位于脑与全
身其他各个脏腑组织器官 之间的中级调节系统，起到“上情下达，下情上报”的作用。中医的心肾
相交不仅代表了机 体阴阳升降的协调，更维系着脑神的功能活动。《证治准绳》中说：“心肾是水
火之脏，法 天地施生化成之道，故藏精神，为脏之宗主。”在维系脑神的功能活动上，《中国医学
汇海 》指出：“是以脑为诸髓之主，而肾又为脑之主矣……，盖心肾相交，水火济而后妙用神，心属火，火能烛物，而下照于肾，肾属水，水能鉴物，而上通于心，阳用阴涵，水资火养， 相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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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脑以肾水之流生为体，心火之灵明为用。”详细说明了心肾相交维系着脑神的 功能活动。不
仅如此，心肾相交还与七情之产生有密切关系，《中国医学汇海》说：“人之 所以由感觉而生情志
者，神主之也。神生于肾中精气，上归于心，阴精内含，阳精外护，是 以光明朗润，烛照万物，乃
感触万物，发生七情。”说明七情的产生由乎心肾相交。此外， 心肾相交则智慧生，清代陈士铎
《辨证录·卷四》指出：“人之聪明非生于心肾，而生于心 肾之交也，肾水资于心，则智慧生生不
息；心火资于肾，则智慧生生无穷。”
综上所述，人之神明由脑、心、肾三脏共同产生，以脑为主宰，心肾相交为中级中枢，通过 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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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轴机制调控而发挥其功能的。
从经络理论探讨脑—心—肾轴
在经络系统中，以任督二脉最为重要，任脉总摄诸阴经，督脉总摄诸阳经，而任督二脉中， 又以督
脉为最重要。《素问·骨空论》记载：一“起于少腹以下骨中央……贯脊属肾。” 二“与太阳起于
目内眦，上额交巅上，人络脑，还出别下项……入循膂络肾。”三“其 少腹直上者，贯脐中央，上
贯心、入喉，上颐环唇，上系两目之下中央”与任脉同。从督 脉循行原文看，督脉实际上已包含了
任脉。因此其不仅为阳脉之海，而且沟通阴阳，总摄诸 经。
[5]对此，滑伯仁曾说：“夫人身之有任督，犹天地之子、午，可以分，可以 合。分之以见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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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之不离，合之以见浑沦之无间，一而二，二而一者也”。而且，从督脉循 行的原文我们已看出，督脉作为人体最重要的经络，却只联系了脑、心、肾三个脏腑，这难 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笔者认
为，督脉能够起到沟通阴阳、督领经脉的作用，可能与其联系 的三个脏器所构成的脑—心—肾轴有
关。而且督脉可能本身就是脑—心—肾轴的有机组成部 分，也就是说督脉是将脑、心、肾有机联系
起来，为脑—心—肾轴内部相互传递信息的通路 。有人从控制论角度研究经络，认为经络相当于人
体控制系统的“信息通道”，经络调节全 身机能可能与信息反馈机制有关.
[6] 那么，脑—心—肾轴之所以能够存在并发挥 主宰调控人体生命活动的重要功能，一方面是否与督脉总摄诸经，通过督脉乃至整个经络系 统为其传递信息和反馈信息有关呢?这是一个有待进一步同时代并进与科技齐飞.,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