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失贞与放荡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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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8月20日
我是捧着一颗破碎的心逃离家乡到广州这座大都市来打工的。与所有的打工者不同,我从湘南那个小镇闯进大都市,目的不是想做一个淘金梦,或者寻找人生和事业的支点,而是完全为了逃避那段丢在家乡的耻辱。
一
1994年,刚满19岁的我高中毕业了。虽然,我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能歌善舞被称之为校花,可学习成绩却平平常常,高考落榜是我预料中的结局。
此刻,家里的情况非常不妙。爷爷奶奶身体不好,弟弟在高中就读,都要花很多钱,而爸爸妈妈所在的单位因效益不好,常常领不到工资,时时受到下岗的威胁。我找不到事做,成天拴在家里读琼瑶的小说,读席慕容的诗,与心情不好的父亲经常产生矛盾。
好在姐姐嫁在镇上的扫把街,姐夫常年在外做生意,姐姐带着个两岁的儿子在家守着一座两层的楼房过着富足的日子。我一与父亲生气了就朝姐姐家跑,跟姐姐说说知心话,逗逗小外甥,一切烦恼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姐姐的房子住不完,把空余的房间全部出租。那年冬天,镇农业银行和镇信用联社各建一栋大楼,承建单位是来自福建的一个建筑队。工人住工棚,包工头租住了姐姐家的一间房。
包工头姓曾,是个颇有点大款气派的三十七八岁的英武男人,因为我常去姐姐家,一来二往便熟悉了。我叫他“曾大哥”,他叫我“阿玲妹”。一天下午,我正在姐姐家玩,外出了个把月的姐夫回来了,留我吃了晚饭再回去。同时,姐夫还请“曾大哥”过来喝酒。他们先谈了一通生意上的事,然后把话题转到了我身上。姐夫叹息说:“小玲能歌善舞,如果送她去艺术学校深造,将来肯定有番作为。不知曾老板有不有这方面的门路?”
“曾大哥”把我夸奖了一番说:“艺术学校我不太熟,福建一所建筑工程学院的领导倒是我的朋友。如果送玲妹去学建筑,出来做女包头,赚大把的钱不也很好吗?”
“算了吧,爸爸没有钱,不会送的。”我虽有些心动,但想到父亲那张阴沉的脸,心里又忍不住悲观。
“读书花得了几个钱?”曾大哥喝了一口酒说,“只要你肯读,全包在我身上了。”
“别取笑我了,我们无亲无故,我哪好意思要你的钱。”我反驳他。
“那就算我借钱给你读书吧,毕业出来后赚了钱再还我吧。”
“这当然好,可是……”
“可是什么?”“曾大哥”笑了,“我有句话早想说了,怕你不同意才没开口。我父母生下三个男儿,没一个女儿,我想认你做个妹子,给不给面子呢?”
“那可是玲妹的造化了!”姐插嘴说。
大家都开心地笑了。
二
酒后之言通常是说着玩的,我并未把那夜在姐夫家吃饭时说的话放在心里。我对于读书已经死了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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