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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国粹中医药呼吁
http://www.100md.com 2005年9月16日 hsfchsfc
    中华文化博大深邃,中医药理论自成体系,历史源源流长,与人类社会同进步共发展,是一朵瑰丽的、独特的人文“奇葩”。五千多年的进步与发展,铸就了五千多年的文明与辉煌;今西人、洋人、外国人展转开始注意这片,对他们来说是一片现成的、未曾很好开垦经营的处女地。他们携现代西医药的先进医疗技术设备和质感宏、微观理念的优势来这片处女地上研究发掘淘金。这是在给“国粹”的脸上贴金。这于研习“国粹”的学人来说,那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对他们更是无形的鼓励,责无旁贷地去潜心承继老祖宗传下来的,唯具有中华传统深厚文化底蕴的人才具备有的,运用独特的人与自然相关联和天人合一的思维方式去继承、发掘、发展“她”。让“她”更加发扬光大!

    “国医”在大清王朝中后期。国门被打开,西医药传进来,它用更加质感,方便的形式来打开人们的眼界,弥补“国医”没有的、所不能的、被微观能证明而“国医”理论把它阐释得十分高深玄妙的是是非非;后来又被一大批喝过洋墨水,开过眼界的专家学者们,用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的、感性的、科学的认知观念来,排斥自己民族用“人”亲身体验出来的感知感觉的总汇,在人与自然和天人合一的大地环境,宇宙时空间存在的感悟而不断总结上升、升华出合符“人”的身理、病理、医理、药理,反过来应用实验于临床而无不应验的一套“中医药学”问。鲁迅先生曾经写过一篇回忆,虽说是写一个乡间庸医对他父亲的治疗,留给他儿时的记忆印象;但那小说般艺术之笔,着落去挖苦乡间庸医,而立志于他去东洋学现代“西医学”。由于他的名人效应,可以说直接或间接对“国医”产生出很大的伤害。因这些诸多方面各种因数的影响,致使“国医”的地位受到威胁而被冷落,后继原研发人才匮乏。一个继承和发展中医药的“新医学”却在日本产生而被发展起来,有许多项目研究还独辟蹊径走在我们的前面,这不能不使有识的国人汗颜而难以对炎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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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人有识之士们尚能学习他人的长技后,发展出“新医学”来大行于世;难道国人的有识之士们就甘愿老祖宗原研发的中医药“国粹”,“殉葬”于自己的幼稚和无知不成?挖苦和相煎,不被有关重视而似有被遗弃之嫌的“待遇”,让业内人士不无“寒心”之痛。去年春夏之际,国际名谓SARS也好,国内现代西医学人名谓“非典”也好,国医对其可名谓“湿瘟”或“瘟疫”也好,那不就是一个发热为主症的肺脏病变么?在西医一时还没有针对性极强的,有效药物的情况,宁可病急乱投药都行,就是不愿意让老祖宗的法宝来“辨症施治”,发扬光大那独具的神奇。

    我在写此文时,手边偶然有份二OO二年九月十七日《成都商报》A7版报到“歌星高枫住协和医院用PCP治疗肺炎的事情”。这时还没有“SARS”“非典”那恶魔般,让人闻之丧胆惊颜的名称。他的那些朋友、同事、亲人还能自由进出病房不设防。最终他没有那么幸运,医生们没有找到有效的药物,让他从病魔的纠缠中挣脱出来,他走了。他走得似有些凄楚,我认为应是“悲哀”。“悲哀”的是他那些亲朋好友们,怎么就没有想到“西医药”一时还不行,去找“国医”来看看怎样呢?尽管中医药也无针对性极强的成药成方,但“国医”讲究“辨证施治”,依病设法(治则)、依症用药,法药对症,方药自成。当然“国医”的讲究,临床还有男女、老幼,病的新久、虚实,因人、因地、因时的治宜不同和有别。“国医”认为肺是“清肃”之腑,主气机;肺不清肃,气机不畅,水道失畅、失通,造成水液潴留体内,上犯肺为病,痰液壅塞可为肺水肿,再犯心可为肺心病。“国医”治肺病,讲究清宣,散痰液,畅气机,通水道,如斯则热退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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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革时期,我跟师学艺时,曾听闻老师与几个同道闲谈过蒲辅州的一个医案。国家某个领导人访问东南亚归国后患热病不退,京城医界名流多次聚诊无果;时日延去,病久拖不下,不得已而延“国医”,蒲辅州之辈同侪遗老们齐聚,诊后各抒己见,共识后各自为方。蒲老开出“麻杏石甘汤”加味被决用,随服即效,不几日热退病除。药值八分,立竿见影之功不能唤起医界有识之士的注视而去加以深究那个中奥妙和为什么?这可以说是我国医界的不幸和遗憾。

    余曾在八十年代治愈过一个现代医学定为“胸膜炎”“化脓性胸腔结液”患者。“X”光片不能透视其胸肺,入院一月余,转侧步履不能,寝食难安,大针筒三日一抽液,维系半月余,钱去、病在、沉疴日重一日。后经人介绍来我处就诊,根据临床辨证,患者先有胸部气血损伤,后加外感发烧咳嗽,治不适宜,咳嗽日剧,烧热不退,胸膜与肺磨擦日伤加重,结液日渐增多,肺脏被壅塞,呼吸气机不畅,烧热促其结液恶变而化脓样液,尽管三日一抽液,而病日重。此乃水淤不流,虽一时抽取,无路之水复聚“泥沼”。奈何?“国医”治宜宣肺逐水,清热化痰、化瘀,活血行气。经治一剂后胸闷胸痛减轻,一周后拍片胸肺呈现模糊样,又十天后肋骨始现。拍片师问患者在何处、请何医生调治?他如实告知改请中医治疗的结果。拍片师不敢相信眼前的结果事实是我所为,还亲自专访了我,告诉说:你把这个患者的病历好生整理一下,由他来配片,发表这个典型的治疗病历档案。患者经我一月余的调治后,完全康复,至今康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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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二日,中央电视台教育频道《人物》栏目播放,中国中医药研究院李教授,在去年“非典”期间,组织一批中医药界精英级人才,对应研发中医药对“非典”的临床辨证治疗与处方用药功效的研究,在与协和医院密切默契的配合中,再一次证明了中医药的神奇与博大的魅力。这本是一庄无可后非的好事情;可是主持人刘欣在节目完后的结束语,却道出让听众听后,倍感辛酸和不无遗憾的叹息。他们辛勤工作与第一线医务工作者密切配合,共同抗击“非典”取得最终胜利的医学论文,在不久前却遭到几个有识之士的论文审核团给“枪毙”了。这是否又跟“国医”的阴阳、五行、运气认识理论有关联,涉嫌了封建迷信什么的?科学思想技术发达的今天,依照实践论的观点,能逮“耗子”的难道不是好猫吗?随时都能逮耗子的猫你也要怀疑,难道被披了一件“狐皮”的耗子就把它当成同类而不去逮的猫,你还能把它说成为好猫不成?

    “国医”的神奇,可以说那是超乎寻常。余曾经在八十年代末,治疗过一个四十龄壮汉农人,因秋作牛耕,手持一根细竹鞭笞牛。日近午,牛困人饥,烦热干渴,鞭牛次数增多加重,牛似有不甘。一次犁尽田头,它只扭头却不走,耕者见状鞭其头、叱其吼;谁知竹鞭击打在牛角上,猛弹射反击入耕者的左眼球,耕者惊吓间,迅速拔出插在眼球上的断竹钉样物,倏忽间疼痛难忍,丢下犁牛不顾,奔家而去。家人急送县医院,经处理包扎后收入院,一周后伤眼红肿不消退,头胀裂的痛,昼夜难安。该医院只好把他转入我地医院眼科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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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地医院治疗十余日,伤痛无退有进,甚至大有波及右眼之势;医者告其说“为了保障右眼的安全,会诊认为摘除左眼,确保好眼的治疗方案”。患者家属在积极筹钱准备做摘眼手术时,伤者由于烦躁外游至我诊所外,片刻观察后,信步入室,述其经过后,告我求其能否帮助减轻头疼的痛苦和难眠之疾。余根据患者的讲述和治疗经历过程,确定患者属创伤性眼球破裂,眼球红肿恼热头痛,这说明外伤感染,破伤出血未止,“国医”理论曰:“通者不痛,痛者不通”。活血化瘀之治法是中华中医药的另一神奇。余对其诊过,对症调制一方,连服二剂;第三日患者早早地来复诊,告我说:当日回去至睡时,连服四道药,一觉醒来天已大白,这是眼受伤以来的第一次好觉;醒后始觉头痛减轻。问:老师,我的眼睛伤你有办法给治好不?我过去治过眼伤影响视力的病例,但这例是眼球被刺破伤,自己也无把握。为了鼓励患者,并给予他治疗的信念,我只能告诉他,一定尽力给他治疗,想办法帮他保住伤眼不被摘除;至于能否视物,我还没有把握定夺得失。

    患者在我处连续用药一周后,由于伤痛症状大为缓解,红肿也大为消退,摘除伤眼的必要性已无。对一个全靠田地生产为主要经济来源的农人来说,住医院已无实在意义,他在办理好出院手续后,到我处拿了十天的药后便回家去了。此后他每十天来我处门诊一次,一月后“黑视野”的伤眼已似觉被遮挂一大白幕布样,有光感,无影像;又二十日呈现大雾样,有晃惑物像;再二十日视物逐渐开始放远,能模糊视物。接下来后的治疗,他便从坐车改为走捷径小道,行约三十里山路来我处。告诉说:一路上红的花、黄的土、白的墙,颜色都分得出来,惟独那庄稼草木都是黑色的,那是什么原因?我安慰他不要急,慢慢也会看得见的;确实当患者再能看清楚绿色时,那又过了近一月的时间。他告诉我:那绿色是从黑色里一点一点慢慢亮出来的。这个患者在我处完全用中医药治疗近四个月,保住伤眼,并达到复明,几乎完全恢复视力的事实。有力地证明了“国医”在治疗、康复的功用独具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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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试想,他那天如果无缘走到我处,患者的伤眼会怎样?还在吗?缺眼的痛苦,入不敷出的资金,借贷的困饶,可能还有无休止的眼疾后遗症………。

    中华武功自有它的英武、矫健、神奇而早已荣满全球。中华医学与五千年文化文明几乎都蕴涵交融为一炉,四书五经之学、诸子百家之思想无不在其中侧射出各色光芒,宛如那被加工得十分精美的“宝占”,异彩纷呈,美不胜收;其博大涵天理、地学、人文,其广阔揽世间万事万物。其功用可从“良医可为良相,良相不定可为良医”得出。从“国医”治病讲究“急则治标,缓则治本”“虚则扶之,过则抑之”“高者越之,下者引竭之”,调和阴阳之气为一气——生气,权秤人身太过与不及之平衡等;用药讲究“君、臣、佐、使”,有如用兵之说,与知仁善用同,因每样药都有“四性”寒热温凉、升降浮沉的不同,“五味”酸甜苦辛咸之别等等。不用说,要想真正得到继承和发扬中华中医药的精髓和灵魂,光靠三、五、六年的学院知识那是难以为继的。为什么中医有儒医之说?我们只要把中国历史上挂牌的名医,理一份清单来看,就不难发现他们许多都有官宦仕途的政治背景,或及第不成退而为医的经历。他们个个都是饱读诗书的“儒学”之仕,所以一旦为医,就会有不同凡响,因为他们把仕宦治国的思想理念用来济世活命,这就是他们为医能成大家的真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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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人之为医者。在农村以识药者多,知某药能治某疾,遇简单的病症,许多简、便、验、贱的单方、捷方即能凑效建功。当疾多构成综合性的并病、合病时则不能谋,时有延误之嫌;许多这种属于医理学识不足,造成的延误被一些现代医人概谓是国医的“不科学”之为而蔽之。任何学问对“人”都有粗精、浅深、少多之别。这如同读完小学而辍学者,他就只有小学的知识水平;穷追知识到博士后的人,他就是大学问家样。就拿医学科来说,也有中专、大专、大学本科之别;同是医院也有乡村、县、市、学院的不同。我们试用中等专业医生的水平,乡村医院的医疗事故来言现代医学的成败将会是怎样情况?平心而论,问题往往出在知识的多寡,临床见识的多少,医疗条件的优劣上。“国医”与“现代医学”是两个互有长短、不同源流的,对人怎样抗病救护研究的学问。笔者认为现代医学用九大系统来研究人与疾病是他的细,如今已从细胞进一步细到DNA了;可是“国医”以其博大的认知,用宇宙天体的完整美来对应研究“人”的缺损“病”。用老子的“道”可喻,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来言证其“大”得不可知。有识之士的专家学者们,它们孰是孰非呢?这与我们虽然没有去过土星,土星的存在不会因我们没有去过而消失,“黑洞”也不会因我们的肉眼不能看见而不存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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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陋见。如今我国现代医学的学人们,无趣于“国医”探求的,可以一门心思地去研究发展现代医学,去赶超世界先进水平。有趣于“国医”研究的,可继续走“中西医结合”的路子。有志于“国医”学习研究的,不仅要学好专业课程和专业书籍,还要学习博大的中华文化,了解它的渊源发展和思维思想的由来进程演变;用纯正深厚的国学思想文化底蕴去先继承下来,再用现代新的知识方法去研究发展,以保证“国医”学说的纯正性和朴实性。基于这一点,研究发展“国医”的大任,靠外来的“和尚”是极不现实的,因为他们的介入研究,只会让“国医”学说变味走样。我国现代医学学人用现代医学观点来解释“国医”学说,已是一塌糊涂的别扭和怪味,那毕竟是异国人的“和尚”还能念出什么好经来不成?

    二OO四年七月五日於三味斋, 百拇医药(咸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