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退费管理“黑洞”
近日，发生在北京市某医疗机构的经济犯罪案震动了医疗界：北京某三甲医院X医院下属门诊收费处收费员马某，利用医院退费环节的漏洞做文章，大肆侵吞公款，日前被有关部门查出并判处7年有期徒刑。无独有偶，北京另一家三甲医院Z医院住院处主任石某此前也利用退费环节大肆贪污，而且数额更为巨大。
石、马二人的犯罪情节如出一辙，这给医院管理者们敲响了警钟：医院退费管理亟待加强。6月28日卫生部公布的《医疗机构财务会计内部控制规定(试行)》中，也提出必须加强规范医院财务管理，治理医疗行业腐败现象。其中，退费是重要环节之一。
两宗贪污案触目惊心
患者的一次偶然收费查询，让马某东窗事发。今年6月，患者赵某持5月17日的门诊收费收据到北京X医院下属门诊收费处打印收费明细。而经电脑查询，该笔收费已由马某于5月20日为病人办理了退费。按照医院工作流程，患者办理退费后不可能还持有收费收据，医院对此疑窦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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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检察机关的审问之下，马某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1999年至2004年6月期间，马某利用职务便利，使用电脑收费系统F5键的特殊打印功能，重复打印门诊收费专用收据，或拣拾患者丢弃的门诊收费专用收据后，伪造、骗取与患者交费内容相关的检查、退药单据，凭此共获虚假退费61.3万多元。近日，北京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做出终审判决：以贪污罪判处其7年有期徒刑，并且继续追缴其非法所得。
北京Z医院石某的犯罪事实则是在账目核查时被发现的。1999年12月，Z医院财务处在财务报表中发现，该院医疗预收款期末结存金额数目过少，而患者出院结清所有住院账目却又发生了退费情况。医院财务处随后核查发现，由该院住院处主任石某经手的退费手续中，约300笔、共计300多万元与计算机记账不符。石某编造《退费书》贪污公款的行为败露。而法院随后进一步查明，石某通过退费环节贪污的还远不止这300多万元。
据记者了解，Z医院当时的退费程序是这样的：按规定，病人在办理住院手续时需要交住院预交金，住院处收到病人预交金后，使用Z医院记账凭证(一式两联)将所交款项注明，然后撕下两联，一联交病人保存，以便出院结账时使用，同时将病人姓名、病案号及所交款项输入电脑。另一联交出纳员作为当日收入记账。病人出院时，到住院处结账窗口结账，要出示记账凭证收据。结账员用电脑调出病人用费情况，核实病人预交金及所用各项费用情况，无误后开始给病人结账。如果病人费用有余额，开出一张《退费书》，让病人在领款人签字处签字并输入电脑，如果费用不够，则开出记账凭证让病人补交欠费，并输入电脑，平账后，打出《住院费结账单》(一式3份)，一联交病人，一联放入病历，一联住院处留存。同时开出一张《北京市住院收费专用收据》，交病人作为报销之用。如有退费，结账员告知病人去退费窗口等候退费，同时由结账员将《退费书》直接交退费员。退费员接到《退费书》后，呼叫《退费书》上的病人姓名，并让病人出示《住院费结账单》及《北京市住院收费专用收据》，核对病人姓名无误后，给病人退费。所退费用计入当日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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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反复查证，石某作为住院处主任，有权使用住院处全部软件，包括“出院结账软件”和“住、出院登记软件”。石在自己使用的电脑中可以随意调出曾经住过院的病人费用情况，将该病人《住院费结账单》复制，然后以该病人姓名开出《退费书》和《北京市住院收费专用收据》，石将《退费书》交退费员，又伙同外单位的小梅(化名，已判刑)等人，由他们从退费窗口将“假”的《住院费结账单》、《北京市住院收费专用收据》交给退费员，从退费窗口取走了900余万元现金。
石某贪污公款作案次数之多，作案时间之长，涉案数额之巨，在全国卫生系统是罕见的。她也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了生命的代价：2001年10月，北京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以贪污罪终审判决石某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财务漏洞有办法可堵
在两家大型三甲医院，石某和马某两人作案分别长达三四年，且均发生在医院退费环节上，为何迟迟无人发现呢？两案凸现出的医院管理漏洞值得业界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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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一：
住院处财务缺乏监管
据知情人士介绍，Z医院当时对住院处的管理存在漏洞。
身为住院处主任的石某掌握着住院处全部计算机应用软件的最高使用权限。她可以随意调用“出院结账软件”和“住、出院登记软件”。在手工记账时，她就利用职务上的便利造假单据，通过退款途径侵吞公款。过渡到电算化以后，用计算机管理也没及时对石某这种“特权人物”进行必要的监控。
案发时该院住院处归医务处领导，住院处的财务不归医院财务处直接管理，这种管理体制不利于医院财务处对住院处财务的及时监督。住院处财务相对独立，各种病人费用明细账、原始票据和预交金账目自行保管，医院财务处只掌握住院处病人预交金额汇总数字，而不掌握明细账。多年来，医院财务处仅核对住院处上报的报表，对报表的真实性不予核查，对住院处的明细账和原始票据更是从未审查，因而未能及时发现石某的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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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界提醒：据悉，石某案件暴露后，Z医院加强了对住院处财务的管理和监督。撤销住院处建制，分设收费科、住院科。收费科隶属财务处，住院科隶属医务处，财务处副处长兼任收费科科长职务。同时，Z医院把财务处、住院收费科、住院收费收支情况的审计监督纳入到重点监督部门和重点监督事项，要求审计部门每年定期对上述部门的收支情况进行审计。医院还改变了住院收费科计算机应用软件使用权限办法，并明确各部门和每个工作岗位的职责，内部互相监督。
浙江一位三甲医院财务科负责人向记者介绍说，为了防范经济犯罪发生，他们也经常通过思想教育等方式，要求财务人员时刻保持警觉性，“像案例中出现的情况，这么大的数额，财务人员应该有所察觉。比如住院部今天有1000个病人，大概现在有多少按金，应该能大体估到。”
而广东某三甲医院财务科科长介绍，在他们医院，办退款手续时，必须3人以上签名，而且当天收费员就要把预收款交到财务科，不给其挪用公款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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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二：
票据管理不严
据法官介绍，石某之所以能千余次伪造退费单，马某能假冒医生或患者在各种收费票据上签名，甚至办理了实际已接受检查、治疗的患者的退费，是钻了医院管理中的其他空子：医院在案发前住院处退款书无专人管理，没有领取手续，不签字；退款员对从结账组传来的退款书不作审查；有的医院对医生开具的化疗单、检查单及科室公章管理不严，为罪犯获取医生同意退费的单据提供了方便。
业界提醒：广东某三甲医院财务科科长在接受采访时认为，本案例主要涉及到票据管理，票据核对非常重要。在他们医院，从领用票据到收款结账，都有专人核算；有严格的领取手续，领了多少张票据，从几号到多少号；收款时都会仔细核对每个号所对应的款数。
浙江某三甲医院财务科负责人对记者表示，要防范此类案件发生，一是从制度上对所有涉及票据的财务规范化、制度化、流程化；二是检查监督，这个非常关键。按规定，他们医院财务科的会计必须不定期地对收费员进行检查，即去某个收费员那里，把所有的现金、票据拿出来，点完，看能不能对上。“每月都会突击查几个。一般是轮着查，但也可能这次查某人，下次还查他。如果长期作案的话，这样肯定会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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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了解，石某案件暴露后，Z医院所有票据的印刷、保管均由财务处统一管理，一本换一本；“退费书”也必须填写病历号和付款人姓名，并定期抽查。
漏洞三：
电脑程序有待改进
对于马某“使用电脑收费系统F5键的特殊打印功能，重复打印门诊收费专用收据”的做法，海南农垦总局医院财务科科长、高级国际财务管理师庞兆森认为，这是属于程序漏洞。对此广东某三甲医院财务科科长告诉记者，目前各医院开发的软件都不一样，一般是各医院与供应商协商，根据各自医院的实际情况而设计。但对于退费管理各个医院不尽相同，比较复杂。
业界提醒：庞兆森认为，这个问题其实也不难解决，只要改进电脑程序设计就可以了，就像银行打印一次票据后，再打印一次就有相关标识，“而且在我们这里，医院的计算机软件要经过财政部门批准才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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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医院，住院处退款书以前有专人管理，后来用电脑软件管理了。但要改动软件相关内容的话，只有维护员可以，其他收费员则没有此权限。而且软件上一些固有的内容，连维护员也改不了。”浙江某三甲医院财务科负责人告诉记者。
链接
6月28日，卫生部公布了《医疗机构财务会计内部控制规定(试行)》，其中明确提出要建立退费管理制度及岗位责任制，明确相关岗位的职责、权限，收入票据保管与使用、办理退费与退费审批、收入稽核与收入经办等不相容职务相互分离，合理设置岗位，加强制约和监督；要加强流程控制，防范收入流失，确保收入的全过程得到有效控制；各类收入票据由财务部门统一管理；建立健全财务电子信息化管理制度和岗位责任制；建立财务会计内部控制监督检查制度；医疗机构可聘请中介机构或相关专业人员对本单位财务会计内部控制制度的建立健全及实施进行评价，并对财务会计内部控制中的重大缺陷提出书面报告。
医药经济报2006年 医院周刊第27期, 百拇医药(张永超 摄影报道)
石、马二人的犯罪情节如出一辙，这给医院管理者们敲响了警钟：医院退费管理亟待加强。6月28日卫生部公布的《医疗机构财务会计内部控制规定(试行)》中，也提出必须加强规范医院财务管理，治理医疗行业腐败现象。其中，退费是重要环节之一。
两宗贪污案触目惊心
患者的一次偶然收费查询，让马某东窗事发。今年6月，患者赵某持5月17日的门诊收费收据到北京X医院下属门诊收费处打印收费明细。而经电脑查询，该笔收费已由马某于5月20日为病人办理了退费。按照医院工作流程，患者办理退费后不可能还持有收费收据，医院对此疑窦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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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检察机关的审问之下，马某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1999年至2004年6月期间，马某利用职务便利，使用电脑收费系统F5键的特殊打印功能，重复打印门诊收费专用收据，或拣拾患者丢弃的门诊收费专用收据后，伪造、骗取与患者交费内容相关的检查、退药单据，凭此共获虚假退费61.3万多元。近日，北京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做出终审判决：以贪污罪判处其7年有期徒刑，并且继续追缴其非法所得。
北京Z医院石某的犯罪事实则是在账目核查时被发现的。1999年12月，Z医院财务处在财务报表中发现，该院医疗预收款期末结存金额数目过少，而患者出院结清所有住院账目却又发生了退费情况。医院财务处随后核查发现，由该院住院处主任石某经手的退费手续中，约300笔、共计300多万元与计算机记账不符。石某编造《退费书》贪污公款的行为败露。而法院随后进一步查明，石某通过退费环节贪污的还远不止这300多万元。
据记者了解，Z医院当时的退费程序是这样的：按规定，病人在办理住院手续时需要交住院预交金，住院处收到病人预交金后，使用Z医院记账凭证(一式两联)将所交款项注明，然后撕下两联，一联交病人保存，以便出院结账时使用，同时将病人姓名、病案号及所交款项输入电脑。另一联交出纳员作为当日收入记账。病人出院时，到住院处结账窗口结账，要出示记账凭证收据。结账员用电脑调出病人用费情况，核实病人预交金及所用各项费用情况，无误后开始给病人结账。如果病人费用有余额，开出一张《退费书》，让病人在领款人签字处签字并输入电脑，如果费用不够，则开出记账凭证让病人补交欠费，并输入电脑，平账后，打出《住院费结账单》(一式3份)，一联交病人，一联放入病历，一联住院处留存。同时开出一张《北京市住院收费专用收据》，交病人作为报销之用。如有退费，结账员告知病人去退费窗口等候退费，同时由结账员将《退费书》直接交退费员。退费员接到《退费书》后，呼叫《退费书》上的病人姓名，并让病人出示《住院费结账单》及《北京市住院收费专用收据》，核对病人姓名无误后，给病人退费。所退费用计入当日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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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反复查证，石某作为住院处主任，有权使用住院处全部软件，包括“出院结账软件”和“住、出院登记软件”。石在自己使用的电脑中可以随意调出曾经住过院的病人费用情况，将该病人《住院费结账单》复制，然后以该病人姓名开出《退费书》和《北京市住院收费专用收据》，石将《退费书》交退费员，又伙同外单位的小梅(化名，已判刑)等人，由他们从退费窗口将“假”的《住院费结账单》、《北京市住院收费专用收据》交给退费员，从退费窗口取走了900余万元现金。
石某贪污公款作案次数之多，作案时间之长，涉案数额之巨，在全国卫生系统是罕见的。她也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了生命的代价：2001年10月，北京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以贪污罪终审判决石某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
财务漏洞有办法可堵
在两家大型三甲医院，石某和马某两人作案分别长达三四年，且均发生在医院退费环节上，为何迟迟无人发现呢？两案凸现出的医院管理漏洞值得业界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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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一：
住院处财务缺乏监管
据知情人士介绍，Z医院当时对住院处的管理存在漏洞。
身为住院处主任的石某掌握着住院处全部计算机应用软件的最高使用权限。她可以随意调用“出院结账软件”和“住、出院登记软件”。在手工记账时，她就利用职务上的便利造假单据，通过退款途径侵吞公款。过渡到电算化以后，用计算机管理也没及时对石某这种“特权人物”进行必要的监控。
案发时该院住院处归医务处领导，住院处的财务不归医院财务处直接管理，这种管理体制不利于医院财务处对住院处财务的及时监督。住院处财务相对独立，各种病人费用明细账、原始票据和预交金账目自行保管，医院财务处只掌握住院处病人预交金额汇总数字，而不掌握明细账。多年来，医院财务处仅核对住院处上报的报表，对报表的真实性不予核查，对住院处的明细账和原始票据更是从未审查，因而未能及时发现石某的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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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一位三甲医院财务科负责人向记者介绍说，为了防范经济犯罪发生，他们也经常通过思想教育等方式，要求财务人员时刻保持警觉性，“像案例中出现的情况，这么大的数额，财务人员应该有所察觉。比如住院部今天有1000个病人，大概现在有多少按金，应该能大体估到。”
而广东某三甲医院财务科科长介绍，在他们医院，办退款手续时，必须3人以上签名，而且当天收费员就要把预收款交到财务科，不给其挪用公款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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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二：
票据管理不严
据法官介绍，石某之所以能千余次伪造退费单，马某能假冒医生或患者在各种收费票据上签名，甚至办理了实际已接受检查、治疗的患者的退费，是钻了医院管理中的其他空子：医院在案发前住院处退款书无专人管理，没有领取手续，不签字；退款员对从结账组传来的退款书不作审查；有的医院对医生开具的化疗单、检查单及科室公章管理不严，为罪犯获取医生同意退费的单据提供了方便。
业界提醒：广东某三甲医院财务科科长在接受采访时认为，本案例主要涉及到票据管理，票据核对非常重要。在他们医院，从领用票据到收款结账，都有专人核算；有严格的领取手续，领了多少张票据，从几号到多少号；收款时都会仔细核对每个号所对应的款数。
浙江某三甲医院财务科负责人对记者表示，要防范此类案件发生，一是从制度上对所有涉及票据的财务规范化、制度化、流程化；二是检查监督，这个非常关键。按规定，他们医院财务科的会计必须不定期地对收费员进行检查，即去某个收费员那里，把所有的现金、票据拿出来，点完，看能不能对上。“每月都会突击查几个。一般是轮着查，但也可能这次查某人，下次还查他。如果长期作案的话，这样肯定会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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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了解，石某案件暴露后，Z医院所有票据的印刷、保管均由财务处统一管理，一本换一本；“退费书”也必须填写病历号和付款人姓名，并定期抽查。
漏洞三：
电脑程序有待改进
对于马某“使用电脑收费系统F5键的特殊打印功能，重复打印门诊收费专用收据”的做法，海南农垦总局医院财务科科长、高级国际财务管理师庞兆森认为，这是属于程序漏洞。对此广东某三甲医院财务科科长告诉记者，目前各医院开发的软件都不一样，一般是各医院与供应商协商，根据各自医院的实际情况而设计。但对于退费管理各个医院不尽相同，比较复杂。
业界提醒：庞兆森认为，这个问题其实也不难解决，只要改进电脑程序设计就可以了，就像银行打印一次票据后，再打印一次就有相关标识，“而且在我们这里，医院的计算机软件要经过财政部门批准才可使用。”
, 百拇医药
“在我们医院，住院处退款书以前有专人管理，后来用电脑软件管理了。但要改动软件相关内容的话，只有维护员可以，其他收费员则没有此权限。而且软件上一些固有的内容，连维护员也改不了。”浙江某三甲医院财务科负责人告诉记者。
链接
6月28日，卫生部公布了《医疗机构财务会计内部控制规定(试行)》，其中明确提出要建立退费管理制度及岗位责任制，明确相关岗位的职责、权限，收入票据保管与使用、办理退费与退费审批、收入稽核与收入经办等不相容职务相互分离，合理设置岗位，加强制约和监督；要加强流程控制，防范收入流失，确保收入的全过程得到有效控制；各类收入票据由财务部门统一管理；建立健全财务电子信息化管理制度和岗位责任制；建立财务会计内部控制监督检查制度；医疗机构可聘请中介机构或相关专业人员对本单位财务会计内部控制制度的建立健全及实施进行评价，并对财务会计内部控制中的重大缺陷提出书面报告。
医药经济报2006年 医院周刊第27期, 百拇医药(张永超 摄影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