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应该拥有胃溃疡细菌病因第一发现权
一项原始创新性科研夭折的历史教训
http://www.100md.com
2007年3月23日
看到网友和专家对澳大利亚两学者获2005年诺贝尔医学奖的诸多评论，令人十分感慨。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表示20年里新中国科学家完全可以拿到诺贝尔奖，杨振宁教授说20年内大陆科学家可拿到诺贝尔奖。难道此前中国就没有具备获诺贝尔奖的科研课题和研究条件？获诺贝尔奖的科研成果并不一定都是高、难科技水平项目。关键在于是原始创新，并具有世界范围重要影响。以澳大利亚两学者的胃溃疡的细菌病因学研究为例，中国在60年代，有条件医院早已具备相关的细菌培养、分离、检验、鉴定等技术，如果有科研课题，完成这项科研并无困难。这样的课题研究何须等待几十年？其实45年前(1962年)，我们就已经成功的单用抗菌药物治愈胃、十二指肠溃疡,从临床治疗角度上初步证明了细菌是胃、十二指肠溃疡疾病的主要病因，并于1977年发表于“黑龙江医药”第六期。这是澳大利亚两位学者获诺奖的同一研究课题。这本来是中国人志在必得，或者至少同澳大利亚两学者分享的诺贝尔医学奖项目。由于医界学术保守导致夭折，这是一个值得吸取的历史教训。
1954年秋，我刚从佳木斯医士学校毕业，在内科门诊临床工作中的一次偶然机会，发现一位胃溃疡病人用青霉素治愈胃痛。这个违背病因的治疗结果，引起我的极大兴趣。从1955年5月开始进行“青霉素治疗胃、十二指肠溃疡”的临床观察。1955年末出席黑龙江省第一届卫生系统先进工作者会议时做了交流。1956年国家卫生部建议，卫生厅派去佳木斯医士学校附属医院专题研究了三个月，因无X线支持，无果而终。
, 百拇医药
随着时间的推移，青霉素细菌耐药性日益严重，随着青霉素治疗感染性疾病疗效下降，已经看不到几十分钟明显减轻胃痛效果了，有的甚至无效。按着我的设想，如果这是一个细菌感染性疾病，任何抗菌药物都不会永远有效，而且，无耐药性的其他抗菌药物也应该有效。这个予想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1962年发现呋喃西林、链霉素……等多种抗菌药物单用均可治愈溃疡。从1955年——1962年的7年期间，已积累门诊观察胃炎和溃疡病例101例，58例溃疡病有56例经x线钡餐确诊。在56例经x线钡餐确诊的病例中，有11个病例，分别单用多种抗菌药物治疗，治后4-6周X线复查，其中8例溃疡龛影消失治愈，而不是仅仅减轻症状。与之相比，病人治前在门诊条件下，用制酸解痉剂经久不愈是一个明显反差的对比。这些病例的治愈效果，只要认真思考就会毫无异议的得出——细菌感染是胃、十二指肠溃疡主要病因的结论。实际上，此前美国人曾发现胃内存在细菌，提出过“感染学说”，但胃内存在细菌并不能确定与病因的直接联系，临床疗效则是关键证据。单纯抗菌药物可以治愈胃、十二指肠溃疡，是同公认的传统病因学说矛盾结论，因而也遭到一些人以所谓奇谈怪论、不合理用药……等强烈反对，并以不是双盲随机对照的临床观察加以否定，甚至县级科学大会都上不了台面。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发现者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年轻的医士。这虽然还只是初步的原始创新幼苗，但客观的临床观察效果，却是一个确定无疑，成功的新发现。
, 百拇医药
1962年牡丹江内科学术年会曾以论文：“感染与胃12指肠溃疡”做过交流、1973年东宁县科学技术科的国内交流刊物“科技通讯”，(此内部刊物国内交流达500个县市)，以“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14例疗效观察”为题在国内交流、1977年“黑龙江医药”第六期发表了“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1978年初黑龙江省消化病经验交流会又以“ 抗菌疗法治疗胃、十二指肠溃疡”论文交流。这些交流无疑促进了基层和某些医院应用抗菌药物治疗胃病。或者，与此同时有更多的中国人有同一发现，70 年代抗菌药物治疗胃病已有较为普遍的应用，这意味着中国人已经认识到细菌感染病因的重要意义。
1977年“黑龙江医药”第六期发表的“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论文比澳两科学家1983年发表在“柳叶刀”的胃炎细菌学假说文献早6年，比澳两科学家1985年开始用抗菌素治疗胃炎和胃、12指肠溃疡临床试验时间早8年，如果按发表在1973年东宁县科学技术科国内交流刊物“科技通讯”的记载，分别早10-12年，按参加1962年牡丹江内科学术年会交流论文“感染与胃12指肠溃疡”则早22年。
, 百拇医药
在观察的101名胃病病例中，有X线复查的系统病例，虽仅限于11个，做为理论证据也远为不足，但做为新发现的依据，却是一个无法否认的证据。这些发现和论文说明，中国人发现细菌是胃、12指肠溃疡的主要病因比澳两科学家早22年，按发表刊物计算则至少早8-12年。我们虽然失去了这次诺贝尔医学奖机会，但中国应该拥有第一发现权。
证明胃、12指肠溃疡细菌病因说的关键是：一、发现胃粘膜病变存在细菌，二、临床治疗证明抗菌药物可更有效治愈溃疡。而后者，则是关键中的关键。因为，如果发现胃内存在幽门弯曲菌后 ，不进行抗菌药物临床治疗试验，以确定细菌感染同病因的必然联系，无疑将重蹈美国科学家的“感染学说”覆辙。而这一关键的临床观察我们开始于1955年——1962年，比澳两科学家1985年开始用抗菌素治疗胃炎和胃、12指肠溃疡临床试验时间早23——30年。如果，1962年后，或者1977年“黑龙江医药”第六期发表了“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后，国内医界学术不保守，对这一发现比较关注，有条件医院的医生在国家级刊物发表“抗菌药物治疗胃、12指肠溃疡”那怕是50例，2005年诺贝尔医学奖将不会属于澳大利亚。如果，1976年中华内科杂志来函称拟作简篇报道实现，也许会引起国内外重视，会有更多医生观察验证发表论文，诺贝尔医学奖也可能不是2005年的结果。“蝴蝶效应”可推想好多，但如果没有勇于创新的科技群体和环境，不论有多少可获诺奖项目，都可能被压制擦肩而过。实际上，这项研究曾经得到县卫生科、科技科、黑龙江省卫生厅医政处、国家卫生部有关同志和国内最权威的消化病专家协和医学院张孝骞教授的肯定与支持，但仍然无法抗衡众多反对者的声音。历史上违背常规的新发现争论最多，而且，不可能达到理想完美程度，反对者可以任何理由使新生幼苗步步艰难。希望这些历史教训，不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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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占鳌 2007年3月10日
科学时报社：
看到网友和专家对澳大利亚两学者获2005年诺贝尔医学奖的诸多评论，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表示20年里新中国科学家完全可以拿到诺贝尔奖，杨振宁教授说20年内大陆科学家可拿到诺贝尔奖，以及2006年8月16日11版参考消息“谁发现了HIV？”的争论，鼓动我写了这篇文章。我希望此搞能在贵报社发表，不知可否？核实此文有下列关键证据：
1、1977年“黑龙江医药”第六期发表的“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论文在医生传阅中丢失。但“黑龙江医药”杂志社必有1977——1980年存档。此外，哈尔滨、齐齐哈尔、牡丹江、佳木斯市各大医院、以及黑龙江省内的县级以上较大医院、只要图书室保存完好，均可能找到发表论文的1977或1978年“黑龙江医药”杂志。东宁县医院曾有这本杂志，但现在图书室已不存在，该杂志已找不到。
2、黑龙江省卫生厅医政处，1976年处长刘绍珠是“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论文发表的推荐者。省卫生厅可查到住址
3、原1977年“黑龙江医药” 主编郭荣惠审稿发表。现已退休，省医学会或“黑龙江医学”杂志社可查到住址
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于占鳌 2007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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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秋，我刚从佳木斯医士学校毕业，在内科门诊临床工作中的一次偶然机会，发现一位胃溃疡病人用青霉素治愈胃痛。这个违背病因的治疗结果，引起我的极大兴趣。从1955年5月开始进行“青霉素治疗胃、十二指肠溃疡”的临床观察。1955年末出席黑龙江省第一届卫生系统先进工作者会议时做了交流。1956年国家卫生部建议，卫生厅派去佳木斯医士学校附属医院专题研究了三个月，因无X线支持，无果而终。
, 百拇医药
随着时间的推移，青霉素细菌耐药性日益严重，随着青霉素治疗感染性疾病疗效下降，已经看不到几十分钟明显减轻胃痛效果了，有的甚至无效。按着我的设想，如果这是一个细菌感染性疾病，任何抗菌药物都不会永远有效，而且，无耐药性的其他抗菌药物也应该有效。这个予想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1962年发现呋喃西林、链霉素……等多种抗菌药物单用均可治愈溃疡。从1955年——1962年的7年期间，已积累门诊观察胃炎和溃疡病例101例，58例溃疡病有56例经x线钡餐确诊。在56例经x线钡餐确诊的病例中，有11个病例，分别单用多种抗菌药物治疗，治后4-6周X线复查，其中8例溃疡龛影消失治愈，而不是仅仅减轻症状。与之相比，病人治前在门诊条件下，用制酸解痉剂经久不愈是一个明显反差的对比。这些病例的治愈效果，只要认真思考就会毫无异议的得出——细菌感染是胃、十二指肠溃疡主要病因的结论。实际上，此前美国人曾发现胃内存在细菌，提出过“感染学说”，但胃内存在细菌并不能确定与病因的直接联系，临床疗效则是关键证据。单纯抗菌药物可以治愈胃、十二指肠溃疡，是同公认的传统病因学说矛盾结论，因而也遭到一些人以所谓奇谈怪论、不合理用药……等强烈反对，并以不是双盲随机对照的临床观察加以否定，甚至县级科学大会都上不了台面。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发现者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年轻的医士。这虽然还只是初步的原始创新幼苗，但客观的临床观察效果，却是一个确定无疑，成功的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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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牡丹江内科学术年会曾以论文：“感染与胃12指肠溃疡”做过交流、1973年东宁县科学技术科的国内交流刊物“科技通讯”，(此内部刊物国内交流达500个县市)，以“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14例疗效观察”为题在国内交流、1977年“黑龙江医药”第六期发表了“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1978年初黑龙江省消化病经验交流会又以“ 抗菌疗法治疗胃、十二指肠溃疡”论文交流。这些交流无疑促进了基层和某些医院应用抗菌药物治疗胃病。或者，与此同时有更多的中国人有同一发现，70 年代抗菌药物治疗胃病已有较为普遍的应用，这意味着中国人已经认识到细菌感染病因的重要意义。
1977年“黑龙江医药”第六期发表的“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论文比澳两科学家1983年发表在“柳叶刀”的胃炎细菌学假说文献早6年，比澳两科学家1985年开始用抗菌素治疗胃炎和胃、12指肠溃疡临床试验时间早8年，如果按发表在1973年东宁县科学技术科国内交流刊物“科技通讯”的记载，分别早10-12年，按参加1962年牡丹江内科学术年会交流论文“感染与胃12指肠溃疡”则早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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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察的101名胃病病例中，有X线复查的系统病例，虽仅限于11个，做为理论证据也远为不足，但做为新发现的依据，却是一个无法否认的证据。这些发现和论文说明，中国人发现细菌是胃、12指肠溃疡的主要病因比澳两科学家早22年，按发表刊物计算则至少早8-12年。我们虽然失去了这次诺贝尔医学奖机会，但中国应该拥有第一发现权。
证明胃、12指肠溃疡细菌病因说的关键是：一、发现胃粘膜病变存在细菌，二、临床治疗证明抗菌药物可更有效治愈溃疡。而后者，则是关键中的关键。因为，如果发现胃内存在幽门弯曲菌后 ，不进行抗菌药物临床治疗试验，以确定细菌感染同病因的必然联系，无疑将重蹈美国科学家的“感染学说”覆辙。而这一关键的临床观察我们开始于1955年——1962年，比澳两科学家1985年开始用抗菌素治疗胃炎和胃、12指肠溃疡临床试验时间早23——30年。如果，1962年后，或者1977年“黑龙江医药”第六期发表了“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后，国内医界学术不保守，对这一发现比较关注，有条件医院的医生在国家级刊物发表“抗菌药物治疗胃、12指肠溃疡”那怕是50例，2005年诺贝尔医学奖将不会属于澳大利亚。如果，1976年中华内科杂志来函称拟作简篇报道实现，也许会引起国内外重视，会有更多医生观察验证发表论文，诺贝尔医学奖也可能不是2005年的结果。“蝴蝶效应”可推想好多，但如果没有勇于创新的科技群体和环境，不论有多少可获诺奖项目，都可能被压制擦肩而过。实际上，这项研究曾经得到县卫生科、科技科、黑龙江省卫生厅医政处、国家卫生部有关同志和国内最权威的消化病专家协和医学院张孝骞教授的肯定与支持，但仍然无法抗衡众多反对者的声音。历史上违背常规的新发现争论最多，而且，不可能达到理想完美程度，反对者可以任何理由使新生幼苗步步艰难。希望这些历史教训，不再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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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占鳌 2007年3月10日
科学时报社：
看到网友和专家对澳大利亚两学者获2005年诺贝尔医学奖的诸多评论，中国科学院院长路甬祥表示20年里新中国科学家完全可以拿到诺贝尔奖，杨振宁教授说20年内大陆科学家可拿到诺贝尔奖，以及2006年8月16日11版参考消息“谁发现了HIV？”的争论，鼓动我写了这篇文章。我希望此搞能在贵报社发表，不知可否？核实此文有下列关键证据：
1、1977年“黑龙江医药”第六期发表的“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论文在医生传阅中丢失。但“黑龙江医药”杂志社必有1977——1980年存档。此外，哈尔滨、齐齐哈尔、牡丹江、佳木斯市各大医院、以及黑龙江省内的县级以上较大医院、只要图书室保存完好，均可能找到发表论文的1977或1978年“黑龙江医药”杂志。东宁县医院曾有这本杂志，但现在图书室已不存在，该杂志已找不到。
2、黑龙江省卫生厅医政处，1976年处长刘绍珠是“抗菌疗法治疗胃12指肠溃疡”论文发表的推荐者。省卫生厅可查到住址
3、原1977年“黑龙江医药” 主编郭荣惠审稿发表。现已退休，省医学会或“黑龙江医学”杂志社可查到住址
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于占鳌 2007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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