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扰素抗体对干扰素治疗肝炎疗效的影响
作者：贺永文 轩 泓 曾令兰
单位：同济医科大学附属协和医院传染病教研室(430022)
关键词：肝炎，乙型；肝炎，丙型；干扰素α；肝炎抗体
实用医学杂志990917 摘 要 目的：探讨干扰素抗体(抗-IFN)对干扰素(IFN)治疗肝炎疗效的影响。方法：用间接酶联免疫吸附法，检测72例接受不同种类α干扰素治疗的慢性病毒性肝炎患者的血清抗-IFN。结果：9.72%的患者在IFN治疗前已有抗-IFN存在。随着IFN使用时间的延长，抗-IFN阳性率逐渐上升，至治疗结束时为38.89%，随访期为44.44%，明显高于治疗前(P<0.01)。治疗结束时，完全应答者25例中仅5例(20%)抗-IFN阳性，而部分应答及无应答者分别为9例(50%)和14例(48.28%)，差异显著(P<0.05)。随访结果显示，抗-IFN阳性者复发率略高于阴性者。结论：抗-IFN可影响IFN的疗效，抗-IFN阴性者的疗效明显优于抗-IFN阳性者。治疗前及疗程中监测抗-IFN，对提高IFN的疗效有一定价值。
, 百拇医药
α干扰素(IFN-α)是目前治疗病毒性肝炎疗效较好的药物。但部分患者经停药后病情反复。对此，有研究认为与机体对干扰素产生抗体有关，干扰素抗体(抗-IFN)的产生与干扰素的种类有关，也有认为与之无关[1～3]。我们采用间接酶联免疫吸附法，检测接受不同种类α干扰素治疗前后肝炎患者血清抗-IFN，探讨抗-IFN对IFN疗效的影响。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病毒性肝炎患者72例，均为本院门诊和住院患者，男44例，女28例，年龄16～56岁，既往无IFN使用史。其中慢性乙型肝炎42例，慢性丙型肝炎30例，诊断标准参照1995年5月第五次全国传染病寄生虫病学术会议修订的病毒性肝炎防治方案(试行)[4]。26例接受人淋巴母细胞干扰素αN1(IFN-αN1，惠福仁)治疗，22例接受基因重组干扰素(rIFN-α2b，干扰能，)，24例接受国产rIFN-α2b(隆化诺，)。使用方法为IFN3Mu，肌注，隔日1次，3个月为1疗程。分别于治疗前、结束时及随访期(疗程结束后6个月)各采静脉血1次，检测抗-IFN。选择20例健康献血员作为正常对照。
, 百拇医药
1.2 疗效判断 完全应答(CR)：治疗结束后ALT降至正常，HBVDNA或HBeAg转阴，或HCVRNA转阴；部分应答(PR)：治疗结束后病毒标志物无变化，ALT降至正常或接近正常；无应答(NR)：治疗前、后病毒标志物及ALT均无明显变化。
1.3 抗-IFN的检测 用间接ELISA检测血清抗-IFN，对文献[5]介绍的方法加以改进。即用0.05MNa2CO3-NaHCO3缓冲液稀释rIFN-a2b至每毫升20万u包被酶联板，置湿盒4℃过夜。甩干后用0.015MTBS-Tween液洗涤3min连续3次。0.15MTris-HCl湿盒中37℃封闭1h，洗涤同上。加入系列稀释的浓度为10μ[QX)〗 g/ml～0.1ng/ml的鼠抗人rIFN-α2aMcAb，湿盒中37℃温育2h，洗涤同上。再加入1∶1000稀释的HRP-羊抗鼠IgG，湿盒中37℃温育1h，洗涤同上。0.04%邻苯二胺显色15min，2MH2SO4中止反应，全自动酶标仪上读取标准光密度值。空白对照以0.15MTris-HCl代替McAb，其余步骤相同。测定值为标准值减去空白对照值。以McAb稀释度的负对数值为横坐标，测定值为纵坐标，绘制标准曲线。健康对照和患者血清1∶200稀释代替McAb，HRP-羊抗人IgM、IgG代替HRP-羊抗鼠IgG，其余步骤相同。测定值为血清值减去空白对照值。确定正常值范围为正常对照
±1.96s，高于上限者为抗-IFN阳性血清。
, 百拇医药
1.4 统计学分析 用χ2检验或校正χ2检验。
2 结果
2.1 抗-IFN的检测结果 20例健康献血员中，仅1例抗-IFN弱阳性，余皆阴性。接受干扰素治疗后，IgM型抗-IFN出现较早，在治疗第1个月时，阳性率已达50%，而IgG型到第2个月时才达50%。由于IgM型和IgG型抗-IFN间阳性率(分别为21.82%和27.27%)非常接近，故未分开表示。72例患者抗-IFN的检测结果见表1。
表1 检测的抗-IFN阳性例数及其分布(例) 干扰素
疗效
干扰素
治疗
治疗前
, 百拇医药
治疗后
6个月随访
抗-IFN阳性
抗-IFN阳性
复发
抗-IFN阳性
完全反应
25
1
5
10
7
部分反应
, http://www.100md.com
18
1
9
18
9
无反应
29
5
14
29
15
从表1可见，有7例患者在干扰素治疗前已有抗-IFN存在。随着干扰素使用时间的延长，抗-IFN阳性率逐渐上升，至治疗结束时为38.89%，随访期为43.06%，明显高于治疗前(P<0.01)。治疗前抗-IFN阳性7例中，5例为干扰素治疗无应答者，抗体阴性者65例，24例无应答。显示抗-IFN阳性的无应答发生率略高于抗体阴性者，但差异不显著(P>0.05)。分析发现，抗-IFN阳性和阴性者间，性别、年龄及病程等的差异不明显(P>0.05)。抗-IFN阳性率在乙肝及丙肝间及接受不同种类IFN治疗的患者间亦无明显差异(P>0.05)。
, 百拇医药
2.2 抗-IFN与IFN疗效间的关系 见表2。
表2显示，治疗结束时，完全应答25例中仅5例抗-IFN阳性，而部分应答及无应答分别为9例和14例，差异显著(P<0.05)。疗程结束后6个月随访，25例干扰素治疗为完全应答的患者中，发现抗-IFN阳性者7例，其中5例复发(ALT回升伴阴转的病毒标志物重新阳转)；18例抗体阴性者中，5例复发。显示抗-IFN阳性者复发率略高于抗体阴性者，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表2 不同干扰素治疗慢性肝炎的抗-IFN与疗效的关系(例) 干扰素
慢性乙型肝炎
慢性丙型肝炎
治疗
例数
治疗结束
, 百拇医药
随访CR中
治疗
结束
治疗例数
随访CR中
CR
PR
NR
复发
未复发
CR
NR
PR
, 百拇医药 复发
未复发
惠福仁
12
2(0)
3(2)
7(2)
0(0)
2(1)
14
8(3)
3(2)
3(2)
, http://www.100md.com
4(2)
4(1)
干扰能
12
3(1)
3(1)
6(3)
1(1)
2(0)
10
3(0)
3(2)
4(3)
, http://www.100md.com
1(0)
2(0)
隆化诺
18
7(1)
5(1)
6(3)
3(1)
4(0)
6
2(0)
1(1)
3(1)
, 百拇医药
1(1)
1(0)
*括号内为抗-IFN阳性例数
3 讨论
α-干扰素是一种由单核细胞或感染了病毒的细胞分泌的、具有较强免疫调节作用和抗病毒活性的蛋白质，可刺激机体免疫系统产生相应抗体。病毒感染人体后，刺激免疫细胞产生干扰素等抗病毒物质，并可激活多克隆B细胞，产生多种抗体，包括抗-IFN。本组部分患者在治疗前已出现抗-IFN，可能与此有关。当外源性IFN进入体内后，同样可激活B细胞，产生抗-IFN，并随进入的IFN量的增多及时间的延长而增加。本组资料已证实这一点。
本组观察结果显示，抗-IFN阴性者的疗效明显优于抗-IFN阳性者，且有2例慢性丙型肝炎患者使用干扰能治疗3个月，ALT降至正常，HCVRNA转阴，但停药后复发，继续使用干扰能治疗3个月无效，检测其抗-IFN转为阳性。随后改用惠福仁治疗，ALT降至正常，HCVRNA转阴，抗-IFN阴性。持续治疗1年，保持ALT正常，HCVRNA阴性，抗-IFN阴性。提示，抗-IFN可影响IFN的疗效。这可能与抗-IFN拮抗IFN的抗病毒作用，从而影响疗效有关。
, 百拇医药
有报道抗-IFN的中和型抗体是IgG型，结合型抗体是IgM型，结合型抗体的出现早于中和型抗体。中和型抗体可降低血清IFN的水平，增强病毒的复制[1]。结合型抗体可改变IFN的药代动力学，也可能影响其疗效。本组结果也证实结合型抗体的出现早于中和型抗体。由于本组中IgM和IgG型抗-IFN间除抗体出现时间先后略有差异外，阳性率非常接近。且考虑到IgM、IgG型抗-IFN可能均有中和IFN的作用，故本文未分开表示。有研究认为，IFN种类不同，抗-IFN的出现有一定差异：基因重组α干扰素(rIFN-α)的抗体出现率明显高于淋巴母细胞α干扰素(IFN-αN1)，rIFN-α2a又明显高于rIFN-α2b，rIFN-α之间有高度交叉反应，但与IFN-αN1交叉反应很低，中和抗体、结合抗体均有类似现象[3]。但本组资料显示，不同种类干扰素之间抗-IFN的检出率没有明显差异，未能证实这一点。
治疗前抗-IFN阳性者和阴性者间，干扰素的疗效略有差异，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似提示治疗前抗-IFN的存在对疗效影响不大。可能与体内产生的抗-IFN与外源性干扰素的性质和量的差异有关。随访期抗-IFN阳性者复发率略高于阴性者，差异虽无统计学意义，但由于观察样本尚不够大，抗-IFN阳性者在停止干扰素治疗后，肝炎病情易于复发的可能性仍不能排除，有待于进一步研究证实。
, 百拇医药
我们认为，在对病毒性肝炎患者进行IFN治疗中，动态监测血清抗-IFN。一旦发现抗-IFN阳转时，立即更换另一种类IFN，有助于提高IFN的疗效。
4 参考文献
1 Lok ASF,Lai CL,Leung EKY. Interferon antibodies may negate the an ti viral effects of recombinant alpha-interferon treatmentin patients with chronic hepatitis B virus infection. Hepatology,1990,12:1266.
2 Milella M,Antonelli G,Santantonio T,et al.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to recombinant alpha-interferon and response to therapy in chronic hepatitis C virus infection. Liver,1993，13:146.
, 百拇医药
3 Antonelli G,Currenti M,Turrizioni O,et al.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to interferon-α:relative frequency in patients treated with different interfer on preparations. J Infect Dis,1991,163:882.
4 中华医学会传染病寄生虫病学会修订. 病毒性肝炎防治方案(试行). 中华传染病杂志，1995，13：241.
5 Ikeda Y,Toda G,Hashimoto N,et al. Naturally occuring antiinterferon -α2a antibodies in patients with acute viral hepatitis. Clin Exp Immunol,1 991,85:80., http://www.100md.com
单位：同济医科大学附属协和医院传染病教研室(430022)
关键词：肝炎，乙型；肝炎，丙型；干扰素α；肝炎抗体
实用医学杂志990917 摘 要 目的：探讨干扰素抗体(抗-IFN)对干扰素(IFN)治疗肝炎疗效的影响。方法：用间接酶联免疫吸附法，检测72例接受不同种类α干扰素治疗的慢性病毒性肝炎患者的血清抗-IFN。结果：9.72%的患者在IFN治疗前已有抗-IFN存在。随着IFN使用时间的延长，抗-IFN阳性率逐渐上升，至治疗结束时为38.89%，随访期为44.44%，明显高于治疗前(P<0.01)。治疗结束时，完全应答者25例中仅5例(20%)抗-IFN阳性，而部分应答及无应答者分别为9例(50%)和14例(48.28%)，差异显著(P<0.05)。随访结果显示，抗-IFN阳性者复发率略高于阴性者。结论：抗-IFN可影响IFN的疗效，抗-IFN阴性者的疗效明显优于抗-IFN阳性者。治疗前及疗程中监测抗-IFN，对提高IFN的疗效有一定价值。
, 百拇医药
α干扰素(IFN-α)是目前治疗病毒性肝炎疗效较好的药物。但部分患者经停药后病情反复。对此，有研究认为与机体对干扰素产生抗体有关，干扰素抗体(抗-IFN)的产生与干扰素的种类有关，也有认为与之无关[1～3]。我们采用间接酶联免疫吸附法，检测接受不同种类α干扰素治疗前后肝炎患者血清抗-IFN，探讨抗-IFN对IFN疗效的影响。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病毒性肝炎患者72例，均为本院门诊和住院患者，男44例，女28例，年龄16～56岁，既往无IFN使用史。其中慢性乙型肝炎42例，慢性丙型肝炎30例，诊断标准参照1995年5月第五次全国传染病寄生虫病学术会议修订的病毒性肝炎防治方案(试行)[4]。26例接受人淋巴母细胞干扰素αN1(IFN-αN1，惠福仁)治疗，22例接受基因重组干扰素(rIFN-α2b，干扰能，)，24例接受国产rIFN-α2b(隆化诺，)。使用方法为IFN3Mu，肌注，隔日1次，3个月为1疗程。分别于治疗前、结束时及随访期(疗程结束后6个月)各采静脉血1次，检测抗-IFN。选择20例健康献血员作为正常对照。
, 百拇医药
1.2 疗效判断 完全应答(CR)：治疗结束后ALT降至正常，HBVDNA或HBeAg转阴，或HCVRNA转阴；部分应答(PR)：治疗结束后病毒标志物无变化，ALT降至正常或接近正常；无应答(NR)：治疗前、后病毒标志物及ALT均无明显变化。
1.3 抗-IFN的检测 用间接ELISA检测血清抗-IFN，对文献[5]介绍的方法加以改进。即用0.05MNa2CO3-NaHCO3缓冲液稀释rIFN-a2b至每毫升20万u包被酶联板，置湿盒4℃过夜。甩干后用0.015MTBS-Tween液洗涤3min连续3次。0.15MTris-HCl湿盒中37℃封闭1h，洗涤同上。加入系列稀释的浓度为10μ[QX)〗 g/ml～0.1ng/ml的鼠抗人rIFN-α2aMcAb，湿盒中37℃温育2h，洗涤同上。再加入1∶1000稀释的HRP-羊抗鼠IgG，湿盒中37℃温育1h，洗涤同上。0.04%邻苯二胺显色15min，2MH2SO4中止反应，全自动酶标仪上读取标准光密度值。空白对照以0.15MTris-HCl代替McAb，其余步骤相同。测定值为标准值减去空白对照值。以McAb稀释度的负对数值为横坐标，测定值为纵坐标，绘制标准曲线。健康对照和患者血清1∶200稀释代替McAb，HRP-羊抗人IgM、IgG代替HRP-羊抗鼠IgG，其余步骤相同。测定值为血清值减去空白对照值。确定正常值范围为正常对照
±1.96s，高于上限者为抗-IFN阳性血清。, 百拇医药
1.4 统计学分析 用χ2检验或校正χ2检验。
2 结果
2.1 抗-IFN的检测结果 20例健康献血员中，仅1例抗-IFN弱阳性，余皆阴性。接受干扰素治疗后，IgM型抗-IFN出现较早，在治疗第1个月时，阳性率已达50%，而IgG型到第2个月时才达50%。由于IgM型和IgG型抗-IFN间阳性率(分别为21.82%和27.27%)非常接近，故未分开表示。72例患者抗-IFN的检测结果见表1。
表1 检测的抗-IFN阳性例数及其分布(例) 干扰素
疗效
干扰素
治疗
治疗前
, 百拇医药
治疗后
6个月随访
抗-IFN阳性
抗-IFN阳性
复发
抗-IFN阳性
完全反应
25
1
5
10
7
部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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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1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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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反应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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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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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1可见，有7例患者在干扰素治疗前已有抗-IFN存在。随着干扰素使用时间的延长，抗-IFN阳性率逐渐上升，至治疗结束时为38.89%，随访期为43.06%，明显高于治疗前(P<0.01)。治疗前抗-IFN阳性7例中，5例为干扰素治疗无应答者，抗体阴性者65例，24例无应答。显示抗-IFN阳性的无应答发生率略高于抗体阴性者，但差异不显著(P>0.05)。分析发现，抗-IFN阳性和阴性者间，性别、年龄及病程等的差异不明显(P>0.05)。抗-IFN阳性率在乙肝及丙肝间及接受不同种类IFN治疗的患者间亦无明显差异(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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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抗-IFN与IFN疗效间的关系 见表2。
表2显示，治疗结束时，完全应答25例中仅5例抗-IFN阳性，而部分应答及无应答分别为9例和14例，差异显著(P<0.05)。疗程结束后6个月随访，25例干扰素治疗为完全应答的患者中，发现抗-IFN阳性者7例，其中5例复发(ALT回升伴阴转的病毒标志物重新阳转)；18例抗体阴性者中，5例复发。显示抗-IFN阳性者复发率略高于抗体阴性者，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表2 不同干扰素治疗慢性肝炎的抗-IFN与疗效的关系(例) 干扰素
慢性乙型肝炎
慢性丙型肝炎
治疗
例数
治疗结束
, 百拇医药
随访CR中
治疗
结束
治疗例数
随访CR中
CR
PR
NR
复发
未复发
CR
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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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拇医药 复发
未复发
惠福仁
12
2(0)
3(2)
7(2)
0(0)
2(1)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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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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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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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扰能
12
3(1)
3(1)
6(3)
1(1)
2(0)
10
3(0)
3(2)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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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化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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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3(1)
4(0)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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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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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0)
*括号内为抗-IFN阳性例数
3 讨论
α-干扰素是一种由单核细胞或感染了病毒的细胞分泌的、具有较强免疫调节作用和抗病毒活性的蛋白质，可刺激机体免疫系统产生相应抗体。病毒感染人体后，刺激免疫细胞产生干扰素等抗病毒物质，并可激活多克隆B细胞，产生多种抗体，包括抗-IFN。本组部分患者在治疗前已出现抗-IFN，可能与此有关。当外源性IFN进入体内后，同样可激活B细胞，产生抗-IFN，并随进入的IFN量的增多及时间的延长而增加。本组资料已证实这一点。
本组观察结果显示，抗-IFN阴性者的疗效明显优于抗-IFN阳性者，且有2例慢性丙型肝炎患者使用干扰能治疗3个月，ALT降至正常，HCVRNA转阴，但停药后复发，继续使用干扰能治疗3个月无效，检测其抗-IFN转为阳性。随后改用惠福仁治疗，ALT降至正常，HCVRNA转阴，抗-IFN阴性。持续治疗1年，保持ALT正常，HCVRNA阴性，抗-IFN阴性。提示，抗-IFN可影响IFN的疗效。这可能与抗-IFN拮抗IFN的抗病毒作用，从而影响疗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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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报道抗-IFN的中和型抗体是IgG型，结合型抗体是IgM型，结合型抗体的出现早于中和型抗体。中和型抗体可降低血清IFN的水平，增强病毒的复制[1]。结合型抗体可改变IFN的药代动力学，也可能影响其疗效。本组结果也证实结合型抗体的出现早于中和型抗体。由于本组中IgM和IgG型抗-IFN间除抗体出现时间先后略有差异外，阳性率非常接近。且考虑到IgM、IgG型抗-IFN可能均有中和IFN的作用，故本文未分开表示。有研究认为，IFN种类不同，抗-IFN的出现有一定差异：基因重组α干扰素(rIFN-α)的抗体出现率明显高于淋巴母细胞α干扰素(IFN-αN1)，rIFN-α2a又明显高于rIFN-α2b，rIFN-α之间有高度交叉反应，但与IFN-αN1交叉反应很低，中和抗体、结合抗体均有类似现象[3]。但本组资料显示，不同种类干扰素之间抗-IFN的检出率没有明显差异，未能证实这一点。
治疗前抗-IFN阳性者和阴性者间，干扰素的疗效略有差异，但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似提示治疗前抗-IFN的存在对疗效影响不大。可能与体内产生的抗-IFN与外源性干扰素的性质和量的差异有关。随访期抗-IFN阳性者复发率略高于阴性者，差异虽无统计学意义，但由于观察样本尚不够大，抗-IFN阳性者在停止干扰素治疗后，肝炎病情易于复发的可能性仍不能排除，有待于进一步研究证实。
, 百拇医药
我们认为，在对病毒性肝炎患者进行IFN治疗中，动态监测血清抗-IFN。一旦发现抗-IFN阳转时，立即更换另一种类IFN，有助于提高IFN的疗效。
4 参考文献
1 Lok ASF,Lai CL,Leung EKY. Interferon antibodies may negate the an ti viral effects of recombinant alpha-interferon treatmentin patients with chronic hepatitis B virus infection. Hepatology,1990,12:1266.
2 Milella M,Antonelli G,Santantonio T,et al.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to recombinant alpha-interferon and response to therapy in chronic hepatitis C virus infection. Liver,1993，13:146.
, 百拇医药
3 Antonelli G,Currenti M,Turrizioni O,et al. Neutralizing antibodies to interferon-α:relative frequency in patients treated with different interfer on preparations. J Infect Dis,1991,163:882.
4 中华医学会传染病寄生虫病学会修订. 病毒性肝炎防治方案(试行). 中华传染病杂志，1995，13：241.
5 Ikeda Y,Toda G,Hashimoto N,et al. Naturally occuring antiinterferon -α2a antibodies in patients with acute viral hepatitis. Clin Exp Immunol,1 991,85:80.,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