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脑卒中的神经心理研究
作者：肖军 廖振德
单位：四川省人民医院，四川成都610072
关键词：丘脑卒中；神经心理；记忆障碍；失语
现代康复000515
摘要 目的:探讨丘脑卒中后神经心理学改变，特别是记忆功能和言语的改变。方法：通过CT或MRI确诊的丘脑卒中病人64例。采用失语检查法、龚氏修订韦氏记忆量表(WMS)、抑郁自评量表(SDS)和精神状态简易速查表(MMSE)进行检查，对照相关分析。结果：优势侧丘脑卒中病人WMS各项分测验成绩及加权法计算记忆商(MQ)与对照组相比较无论是言语的或视觉的记忆均有显著性差异。结论：优势侧丘脑卒中可引起言语及视觉图形记忆障碍和失语，非优势侧丘脑卒中仅引起视觉图形记忆障碍。
中图分类号 R749.1+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5496(2000)05-0674-02
, 百拇医药
Neuropsychological study in patients with thalamic stroke
XIAO Jun
(The People′ s Hospital of Sichuan Province,Chengdu 610072,China)
LIAO Zhen-de.
(The People′ s Hospital of Sichuan Province,Chengdu 610072,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neuropsychological changes with thalamic stroke.Methods:64 cases of thalamic stroke were determined by CT and MRI.All patients and controls were examined by neuropsychologic examination including Aphasic test,WMS,SDS,MMSE et al.Results:Compared with control group,all subscales score and MQ of WMS have significance in patients with dominant thalamic stroke.Conclusion:The patients with dominant thalamic stroke result in both verbal and visual memory dysfunction and aphasia .Nonominant stroke result in only visual memory disturbance.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thalamic stroke;neuropsychology;memory dysfunction;aphasia
丘脑和丘脑周围的损害可以引起特殊的临床综合征[1,2]，如丘脑性失语症、丘脑性记忆功能障碍及丘脑性痴呆等。丘脑卒中后的神经心理改变国内外都有一些报道，但其机制及确切解剖部位尚不清楚[3～5]。另外，非优势侧丘脑卒中是否会引起记忆障碍尚有不同看法[2,3]。本研究针对这些问题，对优势侧和非优势侧丘脑卒中进行了神经心理测定，并与对照组进行比较，以期了解优势侧和非优势侧丘脑卒中患者在神经心理学方面的异同。
1 资料与方法
1.1 对象 通过CT或MRI证实的丘脑卒中64例，出血59例，梗死5例，其中左侧36例：男性20例，女性16例；年龄51～78岁，平均66.4岁；文化程度大学2例，高中5例，初中6例，小学14例，文盲9例。右侧丘脑卒中28例：男性16例，女性12例；年龄56～76岁，平均69.8岁；文化程度大学1例，高中4例，初中5例，小学10例，文盲8例。57例病人有高血压史，19例病人有糖尿病。所有病人在发病后3～6周内经神经心理测验，均符合下列纳入标准：(1)既往无心、肾、肺、肝脏及内分泌等疾病史。(2)CT或MRI证实为单侧丘脑梗死或出血，无丘脑以外的多发病灶，无明显脑萎缩。(3)精神状态简易速查表(MMSE)：文盲<17分，小学<20分，中学以上<24分。(4)抑郁自评量表(SDS)<50分者。(5)意识清楚、注意力正常者。(6)失语检查，有失语者不纳入记忆功能对照研究中。(7)有显著记忆障碍者不纳入失语研究中。(8)有一侧忽视现象者不纳入研究中。对照组18例，经CT或MRI证实未发现脑内器质性病变，男女各9例，年龄62～78岁，平均71.2岁；文化程度：大学2例，高中3例，初中6例，小学3例，文盲4例。其中11例有高血压病史。
, 百拇医药
1.2 方法 (1)采用龚氏修订的HR神经心理成套检查中的[6]：①侧性优势检查，确定研究对象的优势侧；②感知觉检查，确定有无一侧忽视现象。(2)采用失语检查法[7]进行言语功能检查。(3)采用龚氏修订韦氏记忆量表(WMS甲式)[9]进行记忆功能测验。由于丘脑卒中病人有不同程度的偏瘫和偏身感觉障碍，故未进行触摸测验一项，用加权法计算记忆商(MQ)。(4)抑郁状态采用量表SDS[10]测定。(5)认知功能采用量表MMSE[11]进行测定。根据上海的研究结果，MMSE的正常值下限为：文盲组17分；小学组20分；中学或以上组24分。
2 结果
(1)研究对象的认知功能检查(MMSE)均在正常值上限。(2)抑郁自评量表(SDS)测定均<50。(3)侧性优势检查均为右侧，无一侧忽视现象。(4)记忆功能研究中的36例丘脑卒中患者，优势侧(左侧)19例，非优势侧(右侧)17例，对照组18例，WMS各分测验成绩及记忆商数(MQ)比较见表1。优势侧丘脑卒中的病人各项分测验成绩及MQ无论是言语或视觉的记忆与对照组相比均有显著性差异。非优势侧丘脑卒中病人的MQ与对照组比较有显著性差异，其中主要以图片回忆、视觉再生的视觉记忆显著性明显，而联想、理解的言语记忆与对照组比较无显著性差异。(5)失语研究中优势侧(左侧)17例都有不同程度失语，而非优势侧28例中无1例出现失语。优势侧丘脑卒中失语症的特点为低声调15例，自发性言语减少14例，言语理解障碍15例，此3点最为突出，找词困难12例，错语9例，书写障碍9例，命名障碍10例，阅读障碍6例，而复述功能基本保存，复述障碍仅2例。
, 百拇医药
表1 优势侧、非优势侧卒中患者及
对照组WMS分测验及MQ比较(
±s) 项目
优势侧出血
(n=19)
非优势侧出血
(n=17)
对照组
(n=18)
经历
3.10±0.64*
, 百拇医药 4.32±0.98
4.82±0.36
定向
3.40±0.78*△
4.63±0.51
4.91±0.22
1-100
1.07±0.98*△
4.12±3.27*
12.98±1.75
100-1
, 百拇医药
0*△
2.13±1.12*
9.72±2.36
积累
0.57±0.35*△
7.75±3.12*
10.87±1.98
图片
3.79±1.76*△
5.62±2.28*
, 百拇医药 10.16±2.37
再生
3.34±1.97*
5.00±3.67*
10.96±3.75
再认
3.34±2.15*△
5.75±3.25*
11.76±3.12
联想
2.14±1.21*△
, 百拇医药
9.12±4.15
10.43±3.41
理解
2.21±0.76*△
8.70±5.26
10.53±2.36
背数
3.12±2.26*△
9.75±3.16*
10.97±3.47
MQ
, http://www.100md.com
42.22±5.70*△
75.00±15.90*
102.00±12.60
注：*与对照组比较P<0.05,△优势侧与非优势侧卒中组比较P<0.05.
3 讨论
优势侧半球主要与言语功能有关，优势侧丘脑损害可引起明显的记忆功能障碍[1～4]，特别是言语性记忆障碍，同时也有视觉记忆障碍。而非优势侧半球在视觉空间过程中起主要作用，非优势侧丘脑损害主要引起视觉记忆障碍[2,12,13]。单侧丘脑损害引起记忆障碍有不少报道。左侧丘脑损害引起记忆障碍已被多数学者承认，而右侧丘脑损害是否引起记忆障碍尚有不同看法[3]。赵加林等报道18例丘脑出血，9例左侧丘脑出血后引起了持续的言语性及视觉性记忆障碍，而右侧丘脑出血者未发现有记忆功能障碍[3]。Speedie[13]报道1例左侧丘脑梗死的病例，有严重的言语性顺行性遗忘，而视觉记忆正常；其1例右侧丘脑梗死的病例，有视觉的顺行性遗忘，而言语记忆尚存。Graff-Radford等[2]报道5例丘脑梗死，其中3例左侧丘脑结节动脉梗死病人的视觉性及言语性记忆均有障碍，2例右侧丘脑结节动脉梗死病人仅有视觉性记忆障碍，而言语性记忆保存。从本研究结果来看，优势侧丘脑卒中患者MQ及各分测验成绩均明显降低，无论言语的还是视觉图形记忆功能均有障碍。而非优势侧丘脑卒中患者主要以视觉图形记忆功能下降，其言语性记忆不受影响，与国外文献较为一致。
, http://www.100md.com
在大脑皮质下结构与言语加工关系的研究中，丘脑病变所致言语紊乱的研究较多，普遍认为，孤立的丘脑病变可以导致一种尽管不持久但可以辨认的失语临床象-丘脑性失语症[7,8]。这种失语症是丘脑结构本身病变，还是急性深部病变的“远隔效应”引起仍有争论[13]。
我们报道的17例左侧丘脑卒中的失语症特征与以往报道的基本相同，类似于经皮质性失语，但又与其有所不同。多数表现为皮质感觉性失语，流利、杂乱言语性输出伴听觉理解受损，复述保存，以及在其它经皮质运动性或混合性经皮质失语症中的自发语言输出减少及在应答反应中潜伏期延长，同时伴低声调。所以我们认为丘脑性失语症是一种独立的失语综合征。
关于丘脑的神经心理学精确定位，目前尚不十分清楚[4]。一般认为，两种丘脑结构与记忆功能有关；前核和乳头丘脑束以及背内侧核和内髓板、乳头丘脑束构成了乳头体与丘脑前核之间的往返联系，由此发出纤维再投射至扣带回，该传导束为边缘系统的主要纤维束之一，对于记忆有很重要的作用。背内侧核接受来自额叶前部的纤维。人类和猴的背内侧核受到损害后，可引起记忆障碍。
, 百拇医药
Gorelick等[5]将丘脑病变致言语障碍分为4组，并试图从解剖基础分析此种言语障碍的性质。(1)低声调为初级言语障碍而非失语，基础为锥体外系发出纤维止于丘脑腹前核和腹外侧核前端。(2)错语提示主要在言语的自我调节和警戒上有缺陷。(3)找词困难和命名障碍反映词汇产生有困难，可能与丘脑腹前核投射至辅助运动区、眶额皮质及岛叶前皮质有关。(4)理解障碍与词汇产生有相似的解剖学基础，反映丘脑投射功能不足。腹前核对Broca区有调节和促动作用，并经上纵束作用于Wernicke区，与三级顶枕皮质联系，这些相互联接中断亦可产生理解障碍。
总之，近代研究对丘脑的复杂结构和生理功能有了一些了解，可以认为丘脑参与复杂的高级心理活动是无疑的[6,1]。由于我们报道的大多数为丘脑出血的神经心理学改变，其准确部位和详细机制尚需进一步研究。
作者简介 肖军(1962-)，男，成都人，副主任医师。研究方向：神经心理。
, http://www.100md.com
参考文献
[1]Walsh KW.Neuropsychology:A clinical approach[M].2nd ed,Longman Singapore Publishers Ltd,1987.327～ 328
[2]Graff-Redford NR,Eslinger PJ,Damasio AR, et al.Nonhemorrhagic in farction of the thalamus:behavioral,anatomic and physiologic correlates [J].Neurology,1984,34:14～ 33
[3]赵加林，高素荣.左丘脑出血与遗忘[J].心理学报，1989，1(1)：58
[4]Hankey GJ,Stewart-Wynne EG.Amnesia following thalamic [J].Stroke, 1988,19(6):776
, http://www.100md.com
[5]Gorelick PB,Hier DB.Aphasial after left thalamic infarction[J].Arch Neurol,1984,41:1 296
[6]龚耀先.修订HR神经心理成套测验手册[M].长沙：湖南医科大学，1986.30～55
[7]高素荣.失语症[M].北京：北京医科大学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联合出版社，1993.58
[8]尹文刚.认知神经心理康复-脑机能康复的新方向[J].现代康复，1999，3(2)：134～135
[9]龚耀先.修订韦氏记忆量表手册[M].长沙：湖南医科大学，1986
[10]吴文源.抑郁自评量表(SDS)[J].上海精神医学，1990，新2卷增刊：41
, http://www.100md.com
[11]蔡国钧.精神状态简易速检表(MMSE)[J].上海精神医学，1990，新2卷增刊：50
[12]Speedie LJ,Heilman KM.Anterograde memory deficits for visuospatial material after infarction of the right thalamus[J].Archives of Neurology, 1983,40:183～ 186
[13]Speedie LJ,Heilman KM.Amnestic disturbance following infarction of the left dorsomedial mucleus of the thalamus[J].Neuropsychologia,1982, 20:597～ 604
(收稿：2000-01-25), http://www.100md.com
单位：四川省人民医院，四川成都610072
关键词：丘脑卒中；神经心理；记忆障碍；失语
现代康复000515
摘要 目的:探讨丘脑卒中后神经心理学改变，特别是记忆功能和言语的改变。方法：通过CT或MRI确诊的丘脑卒中病人64例。采用失语检查法、龚氏修订韦氏记忆量表(WMS)、抑郁自评量表(SDS)和精神状态简易速查表(MMSE)进行检查，对照相关分析。结果：优势侧丘脑卒中病人WMS各项分测验成绩及加权法计算记忆商(MQ)与对照组相比较无论是言语的或视觉的记忆均有显著性差异。结论：优势侧丘脑卒中可引起言语及视觉图形记忆障碍和失语，非优势侧丘脑卒中仅引起视觉图形记忆障碍。
中图分类号 R749.1+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5496(2000)05-0674-02
, 百拇医药
Neuropsychological study in patients with thalamic stroke
XIAO Jun
(The People′ s Hospital of Sichuan Province,Chengdu 610072,China)
LIAO Zhen-de.
(The People′ s Hospital of Sichuan Province,Chengdu 610072,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neuropsychological changes with thalamic stroke.Methods:64 cases of thalamic stroke were determined by CT and MRI.All patients and controls were examined by neuropsychologic examination including Aphasic test,WMS,SDS,MMSE et al.Results:Compared with control group,all subscales score and MQ of WMS have significance in patients with dominant thalamic stroke.Conclusion:The patients with dominant thalamic stroke result in both verbal and visual memory dysfunction and aphasia .Nonominant stroke result in only visual memory disturbance.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thalamic stroke;neuropsychology;memory dysfunction;aphasia
丘脑和丘脑周围的损害可以引起特殊的临床综合征[1,2]，如丘脑性失语症、丘脑性记忆功能障碍及丘脑性痴呆等。丘脑卒中后的神经心理改变国内外都有一些报道，但其机制及确切解剖部位尚不清楚[3～5]。另外，非优势侧丘脑卒中是否会引起记忆障碍尚有不同看法[2,3]。本研究针对这些问题，对优势侧和非优势侧丘脑卒中进行了神经心理测定，并与对照组进行比较，以期了解优势侧和非优势侧丘脑卒中患者在神经心理学方面的异同。
1 资料与方法
1.1 对象 通过CT或MRI证实的丘脑卒中64例，出血59例，梗死5例，其中左侧36例：男性20例，女性16例；年龄51～78岁，平均66.4岁；文化程度大学2例，高中5例，初中6例，小学14例，文盲9例。右侧丘脑卒中28例：男性16例，女性12例；年龄56～76岁，平均69.8岁；文化程度大学1例，高中4例，初中5例，小学10例，文盲8例。57例病人有高血压史，19例病人有糖尿病。所有病人在发病后3～6周内经神经心理测验，均符合下列纳入标准：(1)既往无心、肾、肺、肝脏及内分泌等疾病史。(2)CT或MRI证实为单侧丘脑梗死或出血，无丘脑以外的多发病灶，无明显脑萎缩。(3)精神状态简易速查表(MMSE)：文盲<17分，小学<20分，中学以上<24分。(4)抑郁自评量表(SDS)<50分者。(5)意识清楚、注意力正常者。(6)失语检查，有失语者不纳入记忆功能对照研究中。(7)有显著记忆障碍者不纳入失语研究中。(8)有一侧忽视现象者不纳入研究中。对照组18例，经CT或MRI证实未发现脑内器质性病变，男女各9例，年龄62～78岁，平均71.2岁；文化程度：大学2例，高中3例，初中6例，小学3例，文盲4例。其中11例有高血压病史。
, 百拇医药
1.2 方法 (1)采用龚氏修订的HR神经心理成套检查中的[6]：①侧性优势检查，确定研究对象的优势侧；②感知觉检查，确定有无一侧忽视现象。(2)采用失语检查法[7]进行言语功能检查。(3)采用龚氏修订韦氏记忆量表(WMS甲式)[9]进行记忆功能测验。由于丘脑卒中病人有不同程度的偏瘫和偏身感觉障碍，故未进行触摸测验一项，用加权法计算记忆商(MQ)。(4)抑郁状态采用量表SDS[10]测定。(5)认知功能采用量表MMSE[11]进行测定。根据上海的研究结果，MMSE的正常值下限为：文盲组17分；小学组20分；中学或以上组24分。
2 结果
(1)研究对象的认知功能检查(MMSE)均在正常值上限。(2)抑郁自评量表(SDS)测定均<50。(3)侧性优势检查均为右侧，无一侧忽视现象。(4)记忆功能研究中的36例丘脑卒中患者，优势侧(左侧)19例，非优势侧(右侧)17例，对照组18例，WMS各分测验成绩及记忆商数(MQ)比较见表1。优势侧丘脑卒中的病人各项分测验成绩及MQ无论是言语或视觉的记忆与对照组相比均有显著性差异。非优势侧丘脑卒中病人的MQ与对照组比较有显著性差异，其中主要以图片回忆、视觉再生的视觉记忆显著性明显，而联想、理解的言语记忆与对照组比较无显著性差异。(5)失语研究中优势侧(左侧)17例都有不同程度失语，而非优势侧28例中无1例出现失语。优势侧丘脑卒中失语症的特点为低声调15例，自发性言语减少14例，言语理解障碍15例，此3点最为突出，找词困难12例，错语9例，书写障碍9例，命名障碍10例，阅读障碍6例，而复述功能基本保存，复述障碍仅2例。
, 百拇医药
表1 优势侧、非优势侧卒中患者及
对照组WMS分测验及MQ比较(
±s) 项目优势侧出血
(n=19)
非优势侧出血
(n=17)
对照组
(n=18)
经历
3.10±0.64*
, 百拇医药 4.32±0.98
4.82±0.36
定向
3.40±0.78*△
4.63±0.51
4.91±0.22
1-100
1.07±0.98*△
4.12±3.27*
12.98±1.75
100-1
, 百拇医药
0*△
2.13±1.12*
9.72±2.36
积累
0.57±0.35*△
7.75±3.12*
10.87±1.98
图片
3.79±1.76*△
5.62±2.28*
, 百拇医药 10.16±2.37
再生
3.34±1.97*
5.00±3.67*
10.96±3.75
再认
3.34±2.15*△
5.75±3.25*
11.76±3.12
联想
2.14±1.21*△
, 百拇医药
9.12±4.15
10.43±3.41
理解
2.21±0.76*△
8.70±5.26
10.53±2.36
背数
3.12±2.26*△
9.75±3.16*
10.97±3.47
M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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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2±5.70*△
75.00±15.90*
102.00±12.60
注：*与对照组比较P<0.05,△优势侧与非优势侧卒中组比较P<0.05.
3 讨论
优势侧半球主要与言语功能有关，优势侧丘脑损害可引起明显的记忆功能障碍[1～4]，特别是言语性记忆障碍，同时也有视觉记忆障碍。而非优势侧半球在视觉空间过程中起主要作用，非优势侧丘脑损害主要引起视觉记忆障碍[2,12,13]。单侧丘脑损害引起记忆障碍有不少报道。左侧丘脑损害引起记忆障碍已被多数学者承认，而右侧丘脑损害是否引起记忆障碍尚有不同看法[3]。赵加林等报道18例丘脑出血，9例左侧丘脑出血后引起了持续的言语性及视觉性记忆障碍，而右侧丘脑出血者未发现有记忆功能障碍[3]。Speedie[13]报道1例左侧丘脑梗死的病例，有严重的言语性顺行性遗忘，而视觉记忆正常；其1例右侧丘脑梗死的病例，有视觉的顺行性遗忘，而言语记忆尚存。Graff-Radford等[2]报道5例丘脑梗死，其中3例左侧丘脑结节动脉梗死病人的视觉性及言语性记忆均有障碍，2例右侧丘脑结节动脉梗死病人仅有视觉性记忆障碍，而言语性记忆保存。从本研究结果来看，优势侧丘脑卒中患者MQ及各分测验成绩均明显降低，无论言语的还是视觉图形记忆功能均有障碍。而非优势侧丘脑卒中患者主要以视觉图形记忆功能下降，其言语性记忆不受影响，与国外文献较为一致。
, http://www.100md.com
在大脑皮质下结构与言语加工关系的研究中，丘脑病变所致言语紊乱的研究较多，普遍认为，孤立的丘脑病变可以导致一种尽管不持久但可以辨认的失语临床象-丘脑性失语症[7,8]。这种失语症是丘脑结构本身病变，还是急性深部病变的“远隔效应”引起仍有争论[13]。
我们报道的17例左侧丘脑卒中的失语症特征与以往报道的基本相同，类似于经皮质性失语，但又与其有所不同。多数表现为皮质感觉性失语，流利、杂乱言语性输出伴听觉理解受损，复述保存，以及在其它经皮质运动性或混合性经皮质失语症中的自发语言输出减少及在应答反应中潜伏期延长，同时伴低声调。所以我们认为丘脑性失语症是一种独立的失语综合征。
关于丘脑的神经心理学精确定位，目前尚不十分清楚[4]。一般认为，两种丘脑结构与记忆功能有关；前核和乳头丘脑束以及背内侧核和内髓板、乳头丘脑束构成了乳头体与丘脑前核之间的往返联系，由此发出纤维再投射至扣带回，该传导束为边缘系统的主要纤维束之一，对于记忆有很重要的作用。背内侧核接受来自额叶前部的纤维。人类和猴的背内侧核受到损害后，可引起记忆障碍。
, 百拇医药
Gorelick等[5]将丘脑病变致言语障碍分为4组，并试图从解剖基础分析此种言语障碍的性质。(1)低声调为初级言语障碍而非失语，基础为锥体外系发出纤维止于丘脑腹前核和腹外侧核前端。(2)错语提示主要在言语的自我调节和警戒上有缺陷。(3)找词困难和命名障碍反映词汇产生有困难，可能与丘脑腹前核投射至辅助运动区、眶额皮质及岛叶前皮质有关。(4)理解障碍与词汇产生有相似的解剖学基础，反映丘脑投射功能不足。腹前核对Broca区有调节和促动作用，并经上纵束作用于Wernicke区，与三级顶枕皮质联系，这些相互联接中断亦可产生理解障碍。
总之，近代研究对丘脑的复杂结构和生理功能有了一些了解，可以认为丘脑参与复杂的高级心理活动是无疑的[6,1]。由于我们报道的大多数为丘脑出血的神经心理学改变，其准确部位和详细机制尚需进一步研究。
作者简介 肖军(1962-)，男，成都人，副主任医师。研究方向：神经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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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Walsh KW.Neuropsychology:A clinical approach[M].2nd ed,Longman Singapore Publishers Ltd,1987.327～ 328
[2]Graff-Redford NR,Eslinger PJ,Damasio AR, et al.Nonhemorrhagic in farction of the thalamus:behavioral,anatomic and physiologic correlates [J].Neurology,1984,34:14～ 33
[3]赵加林，高素荣.左丘脑出血与遗忘[J].心理学报，1989，1(1)：58
[4]Hankey GJ,Stewart-Wynne EG.Amnesia following thalamic [J].Stroke, 1988,19(6):776
, http://www.100md.com
[5]Gorelick PB,Hier DB.Aphasial after left thalamic infarction[J].Arch Neurol,1984,41:1 296
[6]龚耀先.修订HR神经心理成套测验手册[M].长沙：湖南医科大学，1986.30～55
[7]高素荣.失语症[M].北京：北京医科大学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联合出版社，1993.58
[8]尹文刚.认知神经心理康复-脑机能康复的新方向[J].现代康复，1999，3(2)：134～135
[9]龚耀先.修订韦氏记忆量表手册[M].长沙：湖南医科大学，1986
[10]吴文源.抑郁自评量表(SDS)[J].上海精神医学，1990，新2卷增刊：41
, http://www.100md.com
[11]蔡国钧.精神状态简易速检表(MMSE)[J].上海精神医学，1990，新2卷增刊：50
[12]Speedie LJ,Heilman KM.Anterograde memory deficits for visuospatial material after infarction of the right thalamus[J].Archives of Neurology, 1983,40:183～ 186
[13]Speedie LJ,Heilman KM.Amnestic disturbance following infarction of the left dorsomedial mucleus of the thalamus[J].Neuropsychologia,1982, 20:597～ 604
(收稿：2000-01-25), http://www.100md.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