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临床研究
作者：单怀海 陶明毅 虞一萍 徐一峰 沈文龙 宋立升 瞿正万 李亚明 陈圣祺 韩鹤松 李诚 吴利民 自孝海 邵辉 于开军 李世利
单位：单怀海 沈文龙(200233 上海徐汇区精神卫生中心)；陶明毅 徐一峰 虞一萍 宋立升(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李诚(江苏扬州市五台山医院)；瞿正万 李亚明(上海浦东新区精神卫生中心)；陈圣祺 韩鹤松(上海杨浦区精神卫生中心)；吴利民 自孝海(山东枣庄矿业集团枣庄医院东郊专科医院)；邵辉(山东枣庄矿业集团枣庄医院东郊专科医院)；于开军 李世利(辽河油田第二职工医院)
关键词：法轮功；文化相关综合征；精神障碍
临床精神医学杂志000611 【摘要】 目的：探讨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的临床特征和相关因素。 方法：对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患者42例进行临床分析。 结果：男性12例，女性30例。平均发病年龄(44.07±13.28)岁，67%急性起病。95%表现精神病性发作，精神症状内容与法轮功密切相关。简明精神病评定量表(25例)总分均值(38.96±5.86)。 结论：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的临床特征与法轮功的内容密切相关，发病原因与患者过度片面追求法轮功的心理效应和练功者的心理基础有关。法轮功已被我国政府定为邪教，不能诊断为气功相关精神障碍，建议诊断为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或其他与文化相关的精神障碍。
, 百拇医药
A clinical study on mental disorder associated with “Falungong”
Shan Huaihai Tao Mingyi Yu Yiping,et al.
(Mental Health Center of Xuhui Area,Shanghai 200233)
【Abstract】 Objective：To analysis the clinical features of mental disorder caused by Falungong and the relative factors. Method：42 patients who were diagnosed as mental disorders associated with Falungong were reviewed. Results：Among the 42 patients,male and female were 12 and 30 respectively,and their average age was (44.07±13.28).95%(40/42) had psychotic symptoms which were correlated with Falungong. Conclusion：Falungong has been forbidden to practice in China.Once the practioners are over-doing Falungong,they migh suffer from mental disorders or culture-bound-syndrome.Especially,it is not suitable for vulnerable individuals.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Falungong Culture-bound-syndrome Mental disorder
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的病例已有报道[1]。现对练法轮功诱发精神障碍在精神科诊治的患者进行临床分析，报道如下。
1 临床资料
选择国内7所精神卫生中心1997～1999年首次精神障碍发作的门诊和住院患者共42例。其中门诊9例，住院33例。男性12例，女性30例。发病年龄：19～64岁，平均(44.07±13.28)岁。婚姻状况：在婚30例，离婚4例，丧偶3例，未婚5例。职业：工人19例，教师3例，商业人员7例，农民4例，会计2例，医护3例，科技人员2例，学生和无业者各1例。文化程度：大专以上11例，高中12例，初中12例，小学5例，文盲2例。精神疾病家族史：阳性3例。病前性格：内向型21例，外向型20例，中间型1例。信仰佛教9例，相信迷信5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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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结果
2.1 一般资料
2.1.1 起病形式：急性起病28例(67%)，亚急性12例(27%)，慢性起病2例(5%)。练功至发病时间为7天～4年，平均(9.0±11.6)月。
2.1.2 练功目的：健身15例，治病15例，其他12例(如受到环境和宣传的影响，对法轮功的好奇和心理应激而练功)。18例练功前患各种躯体疾病，其中患2种以上疾病者4例，2例患神经性抑郁症。
2.1.3 练功方式：在社区和公园的法轮功辅导站接受集体训练7例，买书和音带自学自练31例，接受个别辅导练功4例。
2.1.4 练功初期反应：练功初期出现不同程度的心理反应29例，主要表现练功后自感原有的疾病好转，有病不服从治疗。有的认为“天目”已开，能见到特殊的光线、光环，并为人治病。过分相信功法而一味练功和崇拜“大师”，向人叙述练功体会并动员他人练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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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诱发因素：练功过度30例(71%)，(指练功者达痴迷程度，或同时练2种以上功法和练功时间过长)。练功不当6例(14%)，(指练功时受到环境干扰，或他人的诱导)。发病前12个月存在心理应激4例(婚姻挫折、失业、亲人亡故和阻止练功各1例)。
2.2 精神检查与症状频度
2.2.1 发作时主要精神状态：根据精神检查发现，分裂样状态24例，幻觉1例，躁狂状态8例，抑郁状态4例，缄默3例，其他2例(指不能分类的特殊练功状态和与练法轮功相关的行为障碍)。精神病性障碍40例，非精神病性障碍2例。
2.2.2 精神症状频数：意识障碍12例，人格转换或自我意识障碍14例(自称是魔鬼3例,成仙成佛11例)。幻视5例(见内脏、金光、光环、死人、菩萨等)。言语性幻听28例，其中假性幻听6例，命令性5例和评论性1例；内容为听到“大师”声音11例，神仙魔鬼声音4例，“功友”声音1例。幻味1例，幻嗅1例，内脏幻觉3例，感知综合障碍4例，附体感10例(“大师”附体5例，菩萨附体3例，鬼神附体和动物附体各1例)。言语增多10例，超价观念21例，被控制感8例，被害妄想6例，关系妄想2例，“信息”妄想1例(指已从“大师”得到信息，并影响自己的言语和行为)，夸大观念与妄想5例，嫉妒妄想1例，罪恶妄想3例。自言自语18例，自笑5例，思维散漫2例。情感高涨12例，情绪不稳5例，焦虑18例，抑郁10例。做作5例，行为不能自主6例，动作增多8例，手舞足蹈4例，冲动10例，伤人1例，自伤8例，自杀观念6例，自杀行为4例，练功行为或练功状态23例，行为怪异18例，行为紊乱28例，“辟谷”与拒食9例，躯体症状8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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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超价观念与文化特征
“法轮转”11例，升天堂4例，开“天目”7例，崇拜大师13例，地球爆炸4例，消业度人、做宇宙人、偿还罪过及磁电感应各2例，真善忍、善积德、去霉气、“蘑菇命”各1例，见金光“世界末日”，创造世界、接受信息及圆满成仙各1例。
2.4 治疗方法与疗效
7例曾求助气功纠偏治疗无效。33例(79%)住院使用精神药物治疗：如氯丙嗪、氯氮平、奋乃静、利培酮、舒必利、氟哌啶醇和安定等。平均住院(48.9±30.4)天。3例脑CT检查阴性。27例脑电图检查9例轻度至中度弥漫性异常。25例精神障碍发作时初次简明精神病评定量表(BPRS)18项评估：总分30～50分，平均(38.96±5.86)分。出院疗效：痊愈14例(43%)，显效11例(34%)，进步4例(13%)，3例未治疗(9%)。
3 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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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不符合中国医学百科全书《气功学》关于气功的定义和范围[2]。作者认为，法轮功缺乏传统中医理论，强调神秘效应和追求特殊心理效应，现已被定为邪教。
本组资料患者平均发病年龄较大，女性多于男性，可能与女性的心理素质易接受暗示有关。本组资料中71%患者练功过度可能是重要的诱发因素，67%为急性起病。29例练功初期出现不同程度的心理反应，指练功者从相信法轮功并接受练习，至精神障碍出现之前的反应，此期如果不注意控制，容易诱发精神障碍。心理应激可能是发生精神障碍的基础，这些患者练功前是否存在潜在的心理应激或心理障碍的易感性，本研究无法确定。法轮功也可以作为一种应激，而使患者进入练功状态可能诱发精神病发作。如果将法轮功作为一种心理应激，我们可以假设法轮功诱发的精神障碍是一种心因性精神障碍。作者认为，引导练功者追求不正确的心理动机和练功者的心理易感性可能是法轮功诱发精神障碍的主要原因。
本组24例(58%)患者表现以类分裂症样发作为主，症状内容以幻觉、妄想和行为障碍为多。精神症状内容与法轮功的内容密切相关。95%为精神病性发作，BPRS评分显示严重的精神病性障碍的程度，而与练功相关的躯体症状发生率不高。本组患者练功初期的心理反应是过分迷恋法轮功出现的超价观念，是精神异常的先兆，此阶段如不加以正确引导和阻止练功，会进一步形成妄想观念和妄想，并诱发幻觉等精神障碍。超价观念的内容不是每个患者都相同，但是，都与法轮功宣传的内容近似，具有一定的文化特征。例如幻听、幻视体验大多数属于假性幻觉，往往与思维联想和意识清醒状态相关，不同于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幻听。妄想内容与病人社会文化背景密切相关。本组24%患者附体感与法轮功内容相一致，可能与患者过度相信法轮功的效应相关。但是，也有个别患者相信鬼神附体，可能与法轮功宣传的内容具有迷信内容所致。作者推测，法轮功与迷信是不同的诱发因素，而从症状上不能区别精神障碍的性质。
参考文献
1，单怀海，沈文龙，饶顺曾，等.法轮功之类伪气功所致精神障碍.临床精神医学杂志，1999，9：286
2，林雅谷主编.中国医学百科全书，气功学.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8:1～2
(收稿：2000-03-02 修回：2000-06-26), 百拇医药
单位：单怀海 沈文龙(200233 上海徐汇区精神卫生中心)；陶明毅 徐一峰 虞一萍 宋立升(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李诚(江苏扬州市五台山医院)；瞿正万 李亚明(上海浦东新区精神卫生中心)；陈圣祺 韩鹤松(上海杨浦区精神卫生中心)；吴利民 自孝海(山东枣庄矿业集团枣庄医院东郊专科医院)；邵辉(山东枣庄矿业集团枣庄医院东郊专科医院)；于开军 李世利(辽河油田第二职工医院)
关键词：法轮功；文化相关综合征；精神障碍
临床精神医学杂志000611 【摘要】 目的：探讨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的临床特征和相关因素。 方法：对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患者42例进行临床分析。 结果：男性12例，女性30例。平均发病年龄(44.07±13.28)岁，67%急性起病。95%表现精神病性发作，精神症状内容与法轮功密切相关。简明精神病评定量表(25例)总分均值(38.96±5.86)。 结论：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的临床特征与法轮功的内容密切相关，发病原因与患者过度片面追求法轮功的心理效应和练功者的心理基础有关。法轮功已被我国政府定为邪教，不能诊断为气功相关精神障碍，建议诊断为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或其他与文化相关的精神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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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clinical study on mental disorder associated with “Falungong”
Shan Huaihai Tao Mingyi Yu Yiping,et al.
(Mental Health Center of Xuhui Area,Shanghai 200233)
【Abstract】 Objective：To analysis the clinical features of mental disorder caused by Falungong and the relative factors. Method：42 patients who were diagnosed as mental disorders associated with Falungong were reviewed. Results：Among the 42 patients,male and female were 12 and 30 respectively,and their average age was (44.07±13.28).95%(40/42) had psychotic symptoms which were correlated with Falungong. Conclusion：Falungong has been forbidden to practice in China.Once the practioners are over-doing Falungong,they migh suffer from mental disorders or culture-bound-syndrome.Especially,it is not suitable for vulnerable individua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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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Words】 Falungong Culture-bound-syndrome Mental disorder
法轮功相关精神障碍的病例已有报道[1]。现对练法轮功诱发精神障碍在精神科诊治的患者进行临床分析，报道如下。
1 临床资料
选择国内7所精神卫生中心1997～1999年首次精神障碍发作的门诊和住院患者共42例。其中门诊9例，住院33例。男性12例，女性30例。发病年龄：19～64岁，平均(44.07±13.28)岁。婚姻状况：在婚30例，离婚4例，丧偶3例，未婚5例。职业：工人19例，教师3例，商业人员7例，农民4例，会计2例，医护3例，科技人员2例，学生和无业者各1例。文化程度：大专以上11例，高中12例，初中12例，小学5例，文盲2例。精神疾病家族史：阳性3例。病前性格：内向型21例，外向型20例，中间型1例。信仰佛教9例，相信迷信5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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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结果
2.1 一般资料
2.1.1 起病形式：急性起病28例(67%)，亚急性12例(27%)，慢性起病2例(5%)。练功至发病时间为7天～4年，平均(9.0±11.6)月。
2.1.2 练功目的：健身15例，治病15例，其他12例(如受到环境和宣传的影响，对法轮功的好奇和心理应激而练功)。18例练功前患各种躯体疾病，其中患2种以上疾病者4例，2例患神经性抑郁症。
2.1.3 练功方式：在社区和公园的法轮功辅导站接受集体训练7例，买书和音带自学自练31例，接受个别辅导练功4例。
2.1.4 练功初期反应：练功初期出现不同程度的心理反应29例，主要表现练功后自感原有的疾病好转，有病不服从治疗。有的认为“天目”已开，能见到特殊的光线、光环，并为人治病。过分相信功法而一味练功和崇拜“大师”，向人叙述练功体会并动员他人练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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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诱发因素：练功过度30例(71%)，(指练功者达痴迷程度，或同时练2种以上功法和练功时间过长)。练功不当6例(14%)，(指练功时受到环境干扰，或他人的诱导)。发病前12个月存在心理应激4例(婚姻挫折、失业、亲人亡故和阻止练功各1例)。
2.2 精神检查与症状频度
2.2.1 发作时主要精神状态：根据精神检查发现，分裂样状态24例，幻觉1例，躁狂状态8例，抑郁状态4例，缄默3例，其他2例(指不能分类的特殊练功状态和与练法轮功相关的行为障碍)。精神病性障碍40例，非精神病性障碍2例。
2.2.2 精神症状频数：意识障碍12例，人格转换或自我意识障碍14例(自称是魔鬼3例,成仙成佛11例)。幻视5例(见内脏、金光、光环、死人、菩萨等)。言语性幻听28例，其中假性幻听6例，命令性5例和评论性1例；内容为听到“大师”声音11例，神仙魔鬼声音4例，“功友”声音1例。幻味1例，幻嗅1例，内脏幻觉3例，感知综合障碍4例，附体感10例(“大师”附体5例，菩萨附体3例，鬼神附体和动物附体各1例)。言语增多10例，超价观念21例，被控制感8例，被害妄想6例，关系妄想2例，“信息”妄想1例(指已从“大师”得到信息，并影响自己的言语和行为)，夸大观念与妄想5例，嫉妒妄想1例，罪恶妄想3例。自言自语18例，自笑5例，思维散漫2例。情感高涨12例，情绪不稳5例，焦虑18例，抑郁10例。做作5例，行为不能自主6例，动作增多8例，手舞足蹈4例，冲动10例，伤人1例，自伤8例，自杀观念6例，自杀行为4例，练功行为或练功状态23例，行为怪异18例，行为紊乱28例，“辟谷”与拒食9例，躯体症状8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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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超价观念与文化特征
“法轮转”11例，升天堂4例，开“天目”7例，崇拜大师13例，地球爆炸4例，消业度人、做宇宙人、偿还罪过及磁电感应各2例，真善忍、善积德、去霉气、“蘑菇命”各1例，见金光“世界末日”，创造世界、接受信息及圆满成仙各1例。
2.4 治疗方法与疗效
7例曾求助气功纠偏治疗无效。33例(79%)住院使用精神药物治疗：如氯丙嗪、氯氮平、奋乃静、利培酮、舒必利、氟哌啶醇和安定等。平均住院(48.9±30.4)天。3例脑CT检查阴性。27例脑电图检查9例轻度至中度弥漫性异常。25例精神障碍发作时初次简明精神病评定量表(BPRS)18项评估：总分30～50分，平均(38.96±5.86)分。出院疗效：痊愈14例(43%)，显效11例(34%)，进步4例(13%)，3例未治疗(9%)。
3 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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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不符合中国医学百科全书《气功学》关于气功的定义和范围[2]。作者认为，法轮功缺乏传统中医理论，强调神秘效应和追求特殊心理效应，现已被定为邪教。
本组资料患者平均发病年龄较大，女性多于男性，可能与女性的心理素质易接受暗示有关。本组资料中71%患者练功过度可能是重要的诱发因素，67%为急性起病。29例练功初期出现不同程度的心理反应，指练功者从相信法轮功并接受练习，至精神障碍出现之前的反应，此期如果不注意控制，容易诱发精神障碍。心理应激可能是发生精神障碍的基础，这些患者练功前是否存在潜在的心理应激或心理障碍的易感性，本研究无法确定。法轮功也可以作为一种应激，而使患者进入练功状态可能诱发精神病发作。如果将法轮功作为一种心理应激，我们可以假设法轮功诱发的精神障碍是一种心因性精神障碍。作者认为，引导练功者追求不正确的心理动机和练功者的心理易感性可能是法轮功诱发精神障碍的主要原因。
本组24例(58%)患者表现以类分裂症样发作为主，症状内容以幻觉、妄想和行为障碍为多。精神症状内容与法轮功的内容密切相关。95%为精神病性发作，BPRS评分显示严重的精神病性障碍的程度，而与练功相关的躯体症状发生率不高。本组患者练功初期的心理反应是过分迷恋法轮功出现的超价观念，是精神异常的先兆，此阶段如不加以正确引导和阻止练功，会进一步形成妄想观念和妄想，并诱发幻觉等精神障碍。超价观念的内容不是每个患者都相同，但是，都与法轮功宣传的内容近似，具有一定的文化特征。例如幻听、幻视体验大多数属于假性幻觉，往往与思维联想和意识清醒状态相关，不同于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幻听。妄想内容与病人社会文化背景密切相关。本组24%患者附体感与法轮功内容相一致，可能与患者过度相信法轮功的效应相关。但是，也有个别患者相信鬼神附体，可能与法轮功宣传的内容具有迷信内容所致。作者推测，法轮功与迷信是不同的诱发因素，而从症状上不能区别精神障碍的性质。
参考文献
1，单怀海，沈文龙，饶顺曾，等.法轮功之类伪气功所致精神障碍.临床精神医学杂志，1999，9：286
2，林雅谷主编.中国医学百科全书，气功学.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8:1～2
(收稿：2000-03-02 修回：2000-06-26), 百拇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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