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吉亚里罗训练中心外照射事故初步报告
作者：叶根耀
单位：100039 北京，北京北太平路医院
关键词：
中华放射医学与防护杂志980436 位于格鲁吉亚共和国首府梯比利斯以东20km处的里罗(Lilo)训练中心，有11名年青边防战士受到一个或数个中等强度(估算最大值为150GBg或4Ci)137Cs源的照射。这些战士从1996年年中到1997年4月受以约达1年的照射。诊断于1997年8月底确立。每个受照者均患有一处或多处的不同严重程度的急性局限性放射病变。
1 事件的发现
1.1 事件的情节：为边防战士而设的里罗训练中心位于前苏军的核生化(核、生物、化学)训练营地。目前职能要追溯至1992年格鲁吉亚独立之日起，征募来的新兵在派往边防警卫前，要在那里接受3个月的训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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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首名受害者(伤员号10)：这位新兵于1996年7月2日在腹部皮肤出现反应和发热症状，2天前他接受过抗日喉和抗破伤风预防注射，因而被误诊为“预防注射的过敏反应”，然而不久在他的双手和双腿，病变接踵而来并伴有全身症状，于是在7月10日住入医院，1周后又转入梯比利斯的俄罗斯医院。这些病变接连发生，并多次住院，1996年7月后未再返回里罗中心。
1.3 其他受害者：在1996年秋有2名患脑、脊膜炎后，所有新兵在1996年11月和1997年3月1～31日有两次全部遣散回家，以免该病在训练营流行扩散。在1996年12月和1996年1月间，两名新兵在双手的指部出现水肿，伴有刺激，但他们未报告有病。到1997年4月21日其他新兵也出现肢体部位的刺激。5月5日编号8的伤员双腿部刺激和炎症去找中心的医生看病，认为是过敏，在他的一侧乳头之上有发红。编号9的伤员于5月4日休假回来，5日报告说在他大腿的上1/3有约4cm长的溃疡，已有1周以上，到5月6日，这两名伤员都送往边防战士医院。5月6日，伤员号6，获悉他的两名同伴住院，向中心医务室报告其右大腿外侧也出现约长3cm的一个溃疡。这3名伤均住入梯比利斯的皮肤性病诊所，误诊为“葡萄球菌性皮炎”，以抗生素治疗。由于该诊所未能提供膳食，而被转往梯比利斯的俄罗斯医院。5月16日训练中心的医生把编号2和4的伤员直接送往俄罗斯医院。8月12日伤员号1因右大腿严重而广泛的病变住入大学1号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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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4名受照者，即编号3，5，7和11的伤员在遣往边防之前，于里罗中心接受过6个月的训练课程，在那里他们报告发病，均被送往梯比利斯。
8月26日国家边防战士部的一名卫生学家、军医中尉向一位了解里罗中心过去为核化生历史者的同事咨询后 ，提出了放射损伤的可能性。
9月12日一组梯比利斯生物物理研究所的调查人员到里罗去寻找可能的放射源。9月13日他们找到三个放射源：一个位于离指挥部22米之遥的足球场；一个靠近公共吸烟场区；一个在贮于废物室的一件长罩衣左手口袋里找到。9月17日，经过对基地及其周围系统的来回扫描搜索后，发现8个中等强度的放射源和另外4个活性很低的放射源。
2 事件情节调查结果
放射源：找到的放射源有两类。其中一类有11个137Cs源，用于训练当时的苏联民防专家(训练探测搜索室外放射源)，另一类有4个活性低一些的校准用源。在正常情况下137Cs源装有把柄，便于操作。带有把柄的一个或两个放射源贮存在容器中，后者装有金属盒中。进行探测练习时，源的把柄用玻璃纸包裹，埋入地下，以免在训练完后再行清洁。容器及其运载盒或箱均密封。然而有9个源在容器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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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足球场地下25cm深处的放射源，经推土机挖掘后才找到，靠近吸烟区找到的一个放射源也是如此。在靠近基地的垃圾桶内找到一个完整的容器。其他放射源在基地外地面或靠近地面处找到。
从废弃物中的那件外衣口袋中找到的放射源，经物理学家用能谱法(shectrometry)以及在格鲁吉亚原子研究中心测定，其强度在20cm处为每小时35R(90.3×10-4C*Kg-1*h-1)。这个137Cs放射源直径为6mm，12mm长的圆柱状。强度测算为100GBg(4.3Ci)。
重建11名伤员的照射史及病史：由于一些人不太合作，资料不准确。一个容器似由编号10的伤员找开，他是第一个显示双手病变的。放射源一定留在把柄上有一段时间。铯源被以后取走，可能是该伤员离开后选择，这样可以解释他与其后几名伤员的症状之间有一段时间间隔。似乎这个源又被这一群战士中的某一位找回来而放到伤员8号的外衣口袋中。伤员8号经常披用这件外衣，因而其左大腿靠近髋部受照。他和伤员6和9号同住一屋，有时候用它在晚上盖在床上。另外8个伤员在公共屋看电视时也用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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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国际援助
1996年10月1日美国送一名核物理学家去基地。接着从莫斯科派出两名曾治疗过切尔诺贝利事故病人的医生检查了伤病员并确立了放射性病变的诊断。10月5日国际原子能机构代表团到达梯比利期。随后格鲁吉亚卫生部通过WHO向能处理放射损伤的国家寻求国家援助。经多次磋商，对4名最重的伤员，分别送往巴黎两所医院。另7名送往德国治疗。
4 病史询问与事件的范围或规模
4.1 病史询问：离基地最远处的放射源在距最近一个村落几百米处找到，以后搜索放射源暂停，怕惊动居民。然而中心内的战士们提醒了地区的居民，间接的探索通过对居住在村落里的战士进行生物学检验仍在继续，至今只诊断有中度白细胞增多和淋巴细胞变化。此外凡是1992年以来在基地服役过的所有战士都召回来检查，查过的178名战士中没有一个出现与外照射有关的症状。
4.2 事件的范围或规模：除伤病员外，有几个人肯定地受照。伤员8号的母亲承认洗过她儿子的外衣，但儿子却否认曾把外衣带回家，也否认检起过任何象放射源那样的物品并拒绝与军事询查部作任何合作。此外，至今还不能说所有的源都已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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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病情摘要(以自格鲁吉亚医院病案，以临床病变出现先后为序)
5.1 伤员10号，21岁，出现病变的第一名伤员，可能是他拿过放射源并把它卸下来。1996年7月曾描述有双手挛缩、手指肿胀和皮肤起皱，腹部有一病变，诊断为厌氧菌感染所致峰窝织类。1996年12月25日至1997年5月30日间在家。1997年5月份其坏死病变溃破、愈合、再溃破，在5月15日植皮。一般症状有恶心、呕吐、无力、纳差、头痛、剧痛及感染症侯群。血象：淋巴细胞减少至0.49×106/L，镜检30个分裂象、因分裂数少，难以分析。
5.2 伤员6号，21岁，1997年4月起有不适，5月6日才报告有病，右大腿有广泛的深度病变，直径8cm，很可能由于化脓性继发感染。主诉恶心、呕吐、无力、纳差、剧裂疼痛。1997年10月2日查淋巴细胞减少至0.50×106/L，单核细胞增多为19%，血清纤溶活性减低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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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伤员8号，23岁，是装有放射源外衣的主人。4月15日起不适，在躯干及双大腿有多达33处病变，需用奴夫卡因注射止痛。主诉恶心、呕吐、无力、纳差、头痛。淋巴细胞减少至0.54×106/L。
5.4 伤员9号，19岁，1997年4月15日起不适，开始在双手(第1，2，3指节肿胀，充血及刺激)，后在双侧大腿显示病变；右大腿的前及外侧有很广泛病变，需用奴优卡因注射止痛。申诉恶心、呕吐、无力、拒食、头痛。淋巴细胞减少至540/ml。1997年7月清创及敷裹效果差。
5.5 伤员1号，23岁，1997年5月起不适，右大腿有中等程度病变，10月12日起进行性坏死，诉无力，纳差。血象无异常，骨穿；所有三个系列均有再生征象，中性粒细胞无颗粒。10月13日(1997)作60个以上间接分裂相的血液核型分析：7个双着丝烊、3个环、5个断片。免疫学指标无异常(T4/T8略倒，但仍正常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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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伤员1号，19岁，1997年5月起不适，出现三处病变：左腓骨内前侧有一处病变。1997年10月12日深度12mm；左■骨处有一小溃疡；右踝部有一结疤病变。诉无力、局部疼痛。血象初为淋巴细胞减少，继而增多。进行10个分裂相以上的血细胞核型分析：几个断片少数端粒体。免疫学正常，仅T4/T8为1.4。
5.7 伤员3号，20岁，1997年5月起不适，右臂有一小病变(2cm直径，0.5cm深)无申诉，无血象等变化。
5.8 伤员4号，22岁，1997年5月起不适，右膝外侧面靠近处有3个病变：其中一处明显坏死；右大腿前内侧面有一疤痕病变；左大腿有一处直径2.5cm的病变。申诉恶心、呕吐、无力、纳差、头痛、剧痛、低热及肿胀，淋巴细胞减少。
5.9 伤员5号，19岁，1997年5月起不适，6月5日起住院，认为已愈(7月底)。8月13日起又复发，在左大腿出现3cm直径一处病变。主诉呕吐、无力、头晕。淋巴细胞减少0.60×106/L，血清纤溶活性减低。牙釉测了ESR。骨穿示粒细胞缺乏症。作了20分裂相以上的核型分析：3个间接分裂相中有断片、一个间接分裂相中有两个双着丝粒。
5.10 伤员7号，18岁，1997年5月起不适，6月10日住院，7月22日认为治愈，但8月15日又复发。在背部、胸部、腹部及右髋部有14处很浅的病变。诉恶心、无力、头晕，血象为淋巴细胞减少(0.47×106/L)及白细胞总数减低。作了牙釉ESR，拒作骨穿。
5.11 伤员11号，19岁，1997年9月8日起有主诉，在左大腿下1/3前侧有一处约为直径5cm的病变，诉无力、头晕。血象显示白细胞总数升高至10 100，淋巴细胞22%，浆细胞1%，中性粒细胞中有中毒性颗粒。牙釉作ESR，拒骨穿。
(收稿：1998-01-04 修回：1998-02-19), 百拇医药
单位：100039 北京，北京北太平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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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放射医学与防护杂志980436 位于格鲁吉亚共和国首府梯比利斯以东20km处的里罗(Lilo)训练中心，有11名年青边防战士受到一个或数个中等强度(估算最大值为150GBg或4Ci)137Cs源的照射。这些战士从1996年年中到1997年4月受以约达1年的照射。诊断于1997年8月底确立。每个受照者均患有一处或多处的不同严重程度的急性局限性放射病变。
1 事件的发现
1.1 事件的情节：为边防战士而设的里罗训练中心位于前苏军的核生化(核、生物、化学)训练营地。目前职能要追溯至1992年格鲁吉亚独立之日起，征募来的新兵在派往边防警卫前，要在那里接受3个月的训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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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首名受害者(伤员号10)：这位新兵于1996年7月2日在腹部皮肤出现反应和发热症状，2天前他接受过抗日喉和抗破伤风预防注射，因而被误诊为“预防注射的过敏反应”，然而不久在他的双手和双腿，病变接踵而来并伴有全身症状，于是在7月10日住入医院，1周后又转入梯比利斯的俄罗斯医院。这些病变接连发生，并多次住院，1996年7月后未再返回里罗中心。
1.3 其他受害者：在1996年秋有2名患脑、脊膜炎后，所有新兵在1996年11月和1997年3月1～31日有两次全部遣散回家，以免该病在训练营流行扩散。在1996年12月和1996年1月间，两名新兵在双手的指部出现水肿，伴有刺激，但他们未报告有病。到1997年4月21日其他新兵也出现肢体部位的刺激。5月5日编号8的伤员双腿部刺激和炎症去找中心的医生看病，认为是过敏，在他的一侧乳头之上有发红。编号9的伤员于5月4日休假回来，5日报告说在他大腿的上1/3有约4cm长的溃疡，已有1周以上，到5月6日，这两名伤员都送往边防战士医院。5月6日，伤员号6，获悉他的两名同伴住院，向中心医务室报告其右大腿外侧也出现约长3cm的一个溃疡。这3名伤均住入梯比利斯的皮肤性病诊所，误诊为“葡萄球菌性皮炎”，以抗生素治疗。由于该诊所未能提供膳食，而被转往梯比利斯的俄罗斯医院。5月16日训练中心的医生把编号2和4的伤员直接送往俄罗斯医院。8月12日伤员号1因右大腿严重而广泛的病变住入大学1号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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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4名受照者，即编号3，5，7和11的伤员在遣往边防之前，于里罗中心接受过6个月的训练课程，在那里他们报告发病，均被送往梯比利斯。
8月26日国家边防战士部的一名卫生学家、军医中尉向一位了解里罗中心过去为核化生历史者的同事咨询后 ，提出了放射损伤的可能性。
9月12日一组梯比利斯生物物理研究所的调查人员到里罗去寻找可能的放射源。9月13日他们找到三个放射源：一个位于离指挥部22米之遥的足球场；一个靠近公共吸烟场区；一个在贮于废物室的一件长罩衣左手口袋里找到。9月17日，经过对基地及其周围系统的来回扫描搜索后，发现8个中等强度的放射源和另外4个活性很低的放射源。
2 事件情节调查结果
放射源：找到的放射源有两类。其中一类有11个137Cs源，用于训练当时的苏联民防专家(训练探测搜索室外放射源)，另一类有4个活性低一些的校准用源。在正常情况下137Cs源装有把柄，便于操作。带有把柄的一个或两个放射源贮存在容器中，后者装有金属盒中。进行探测练习时，源的把柄用玻璃纸包裹，埋入地下，以免在训练完后再行清洁。容器及其运载盒或箱均密封。然而有9个源在容器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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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足球场地下25cm深处的放射源，经推土机挖掘后才找到，靠近吸烟区找到的一个放射源也是如此。在靠近基地的垃圾桶内找到一个完整的容器。其他放射源在基地外地面或靠近地面处找到。
从废弃物中的那件外衣口袋中找到的放射源，经物理学家用能谱法(shectrometry)以及在格鲁吉亚原子研究中心测定，其强度在20cm处为每小时35R(90.3×10-4C*Kg-1*h-1)。这个137Cs放射源直径为6mm，12mm长的圆柱状。强度测算为100GBg(4.3Ci)。
重建11名伤员的照射史及病史：由于一些人不太合作，资料不准确。一个容器似由编号10的伤员找开，他是第一个显示双手病变的。放射源一定留在把柄上有一段时间。铯源被以后取走，可能是该伤员离开后选择，这样可以解释他与其后几名伤员的症状之间有一段时间间隔。似乎这个源又被这一群战士中的某一位找回来而放到伤员8号的外衣口袋中。伤员8号经常披用这件外衣，因而其左大腿靠近髋部受照。他和伤员6和9号同住一屋，有时候用它在晚上盖在床上。另外8个伤员在公共屋看电视时也用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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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国际援助
1996年10月1日美国送一名核物理学家去基地。接着从莫斯科派出两名曾治疗过切尔诺贝利事故病人的医生检查了伤病员并确立了放射性病变的诊断。10月5日国际原子能机构代表团到达梯比利期。随后格鲁吉亚卫生部通过WHO向能处理放射损伤的国家寻求国家援助。经多次磋商，对4名最重的伤员，分别送往巴黎两所医院。另7名送往德国治疗。
4 病史询问与事件的范围或规模
4.1 病史询问：离基地最远处的放射源在距最近一个村落几百米处找到，以后搜索放射源暂停，怕惊动居民。然而中心内的战士们提醒了地区的居民，间接的探索通过对居住在村落里的战士进行生物学检验仍在继续，至今只诊断有中度白细胞增多和淋巴细胞变化。此外凡是1992年以来在基地服役过的所有战士都召回来检查，查过的178名战士中没有一个出现与外照射有关的症状。
4.2 事件的范围或规模：除伤病员外，有几个人肯定地受照。伤员8号的母亲承认洗过她儿子的外衣，但儿子却否认曾把外衣带回家，也否认检起过任何象放射源那样的物品并拒绝与军事询查部作任何合作。此外，至今还不能说所有的源都已找全。
, http://www.100md.com
5 病情摘要(以自格鲁吉亚医院病案，以临床病变出现先后为序)
5.1 伤员10号，21岁，出现病变的第一名伤员，可能是他拿过放射源并把它卸下来。1996年7月曾描述有双手挛缩、手指肿胀和皮肤起皱，腹部有一病变，诊断为厌氧菌感染所致峰窝织类。1996年12月25日至1997年5月30日间在家。1997年5月份其坏死病变溃破、愈合、再溃破，在5月15日植皮。一般症状有恶心、呕吐、无力、纳差、头痛、剧痛及感染症侯群。血象：淋巴细胞减少至0.49×106/L，镜检30个分裂象、因分裂数少，难以分析。
5.2 伤员6号，21岁，1997年4月起有不适，5月6日才报告有病，右大腿有广泛的深度病变，直径8cm，很可能由于化脓性继发感染。主诉恶心、呕吐、无力、纳差、剧裂疼痛。1997年10月2日查淋巴细胞减少至0.50×106/L，单核细胞增多为19%，血清纤溶活性减低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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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伤员8号，23岁，是装有放射源外衣的主人。4月15日起不适，在躯干及双大腿有多达33处病变，需用奴夫卡因注射止痛。主诉恶心、呕吐、无力、纳差、头痛。淋巴细胞减少至0.54×106/L。
5.4 伤员9号，19岁，1997年4月15日起不适，开始在双手(第1，2，3指节肿胀，充血及刺激)，后在双侧大腿显示病变；右大腿的前及外侧有很广泛病变，需用奴优卡因注射止痛。申诉恶心、呕吐、无力、拒食、头痛。淋巴细胞减少至540/ml。1997年7月清创及敷裹效果差。
5.5 伤员1号，23岁，1997年5月起不适，右大腿有中等程度病变，10月12日起进行性坏死，诉无力，纳差。血象无异常，骨穿；所有三个系列均有再生征象，中性粒细胞无颗粒。10月13日(1997)作60个以上间接分裂相的血液核型分析：7个双着丝烊、3个环、5个断片。免疫学指标无异常(T4/T8略倒，但仍正常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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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伤员1号，19岁，1997年5月起不适，出现三处病变：左腓骨内前侧有一处病变。1997年10月12日深度12mm；左■骨处有一小溃疡；右踝部有一结疤病变。诉无力、局部疼痛。血象初为淋巴细胞减少，继而增多。进行10个分裂相以上的血细胞核型分析：几个断片少数端粒体。免疫学正常，仅T4/T8为1.4。
5.7 伤员3号，20岁，1997年5月起不适，右臂有一小病变(2cm直径，0.5cm深)无申诉，无血象等变化。
5.8 伤员4号，22岁，1997年5月起不适，右膝外侧面靠近处有3个病变：其中一处明显坏死；右大腿前内侧面有一疤痕病变；左大腿有一处直径2.5cm的病变。申诉恶心、呕吐、无力、纳差、头痛、剧痛、低热及肿胀，淋巴细胞减少。
5.9 伤员5号，19岁，1997年5月起不适，6月5日起住院，认为已愈(7月底)。8月13日起又复发，在左大腿出现3cm直径一处病变。主诉呕吐、无力、头晕。淋巴细胞减少0.60×106/L，血清纤溶活性减低。牙釉测了ESR。骨穿示粒细胞缺乏症。作了20分裂相以上的核型分析：3个间接分裂相中有断片、一个间接分裂相中有两个双着丝粒。
5.10 伤员7号，18岁，1997年5月起不适，6月10日住院，7月22日认为治愈，但8月15日又复发。在背部、胸部、腹部及右髋部有14处很浅的病变。诉恶心、无力、头晕，血象为淋巴细胞减少(0.47×106/L)及白细胞总数减低。作了牙釉ESR，拒作骨穿。
5.11 伤员11号，19岁，1997年9月8日起有主诉，在左大腿下1/3前侧有一处约为直径5cm的病变，诉无力、头晕。血象显示白细胞总数升高至10 100，淋巴细胞22%，浆细胞1%，中性粒细胞中有中毒性颗粒。牙釉作ESR，拒骨穿。
(收稿：1998-01-04 修回：1998-02-19),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