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症病人归因与记忆的研究
作者：郭蓄芳 樊作澍 姚付新 王秋 朱滢
单位：郭蓄芳(北京回龙观医院，北京，100096)；樊作澍(北京回龙观医院，北京，100096)；姚付新(北京回龙观医院，北京，100096)；王秋(北京大学，北京，100871)；朱滢(北京大学，北京，100871)
关键词：精神分裂症；归因；记忆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000108 摘 要：目的：研究精神分裂症病人记忆和知觉归因模式的文化倾向。方法：选择恢复期精神分裂症病人48名，对中国和美国社会动型的两类鱼群游动卡通片进行知觉归因与记忆测试。结果：精神分裂症病人同正常人一样，对中国动型图片倾向于向外归因，对美国动型图片倾向于内归因，但回忆成绩与归因倾向无关。归因与性别之间以及性别、图片与归因之间存在显著交互作用。结论：精神分裂症病人的归因模式和常人基本相同。男女病人知觉后认知加工损伤存在差异，女性受损可能更严重。
, 百拇医药
分类号：R395.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3611(2000)01-0029-03
A Study of Attribution and Memory of Schizophrenics
GUO Xufang FAN Zuoshu YAO Fuxin
(Hui Long Guan Hospital, Beijing)
Abstract：Objective：To study the cultural schema of Chinese schizophrenic's memory model and attributional tendency. Methods：Forty-eight remission-stage schizophrenic patients' attributional model and memory to Chinese and American social dynamic cartoons of fish swimming were examined. Results：Schizophrenics tended to make outside attribution to Chinese cartoons and inside attribution to American cartoons, but showed equivalent scores in memory tests for both types of cartoons. Significant interaction between attribution and gender, and between gender, cartoon types, and attribution were found. Conclusion：The attribution model of schizophrenics was the same as nonschizophrenics. There existed differences in postsensory cognitive processing impairment between males and females, with more serious impairment in the female group.
, 百拇医药
Keywords：Schizophrenia, Attribution, Memory▲
近年来，对精神分裂症病人的认知操作研究十分活跃。有研究表明[1]认知损害与症状类型无关，且未发现性别差异。病人的认知加工模式有似正常人信息超载时的情形。
Heider对行为知觉的研究表明[2]，个体对行为的归因有两种类型：一是归因于个人本身的特性，二是归因于外部环境。对于行为知觉的归因存在社会文化差异。在东方文化中，更多地归因于外；而在西方文化中，更多地归因于内[3]。当然，在文化内部(亚文化)和性别方面还存在着差异。有研究认为美国的女性体现出东方文化的特征；而男性则体现的是西方文化的特征[4]。克雷克认为，记忆是知觉经验的拷贝。人们知觉到什么就记忆什么。在看一幅图片时，不同文化中的人对图片所表现的事件归因不同，产生的知觉也不同，回忆的结果就有可能不同。这也从另一角度表明了文化差异的存在。Morris等人制作了不同性质的鱼群游动的卡通片：一类鱼群游动类似于中国社会关系动型——鱼群游动受外力左右；另一类鱼群游动类似于美国社会关系动型——鱼群游动由内部原因引起。跨文化的研究发现对于两类社会动型图片的归因存在文化差异[5]。朱滢等人所做的正常人的研究也发现中国被试对中国动型图片更多地归因于外，而且此类图片的记忆也优于美国图片[6]。本研究以Morris的研究为基础，并与朱滢等的研究对比，试图研究精神分裂症病人对两类社会动型图片的归因趋势，是否仍然保持了原有东方文化图式，其记忆与他们的知觉模式是否一致。
, 百拇医药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48名恢复期病人均来自北京回龙观医院，年龄18～59岁，符合CCMD-Ⅱ-R精神分裂症诊断标准。其中男性26人，初中8人，高中11人，大专以上7人，平均年龄39.92±9.49岁，平均住院时间5.31±4.99年；女性22人，初中9人，高中11人，大学2人，平均年龄38.27±7.56岁，平均住院时间2.27±4.29年。
1.2 研究方法
实验材料为卡通片和彩色电视机。卡通片共8幅，每一幅均是由5条鱼组成的鱼群。所有鱼大小(约6 cm长)、特征及游动方式类似，但每条鱼的颜色不同。蓝色鱼(目标鱼)的游动轨迹与其它四条鱼不同。在8幅卡通片中，有4幅为中国图片，即图片的内容与中国的社会动型相似，蓝色鱼和其余四条鱼最后是在一起游动的，这符合中国人和谐性的、集体化的社会关系；另4幅为美国图片，其内容与美国的社会动型相似，蓝色鱼和其余四条鱼最后是分离的，这更符合美国人独立、自由的社会关系。
, 百拇医药
实验指示语如下：
“下面将要向您播放一些鱼在湖里游动的卡通片。请您注意观察蓝色鱼与其它鱼的关系，以及这种关系对蓝色鱼和一群鱼游动的影响。每播放完一组鱼群卡通片，间隔30秒，这期间请您根据您的观察，在三种选项中挑一个最能代表鱼群游动情况的句子，在相应的编号1、2、3上打‘√’即可。您的选择无所谓正确与错误，我们仅仅想了解人们是怎样知觉鱼群游动的。由于回答问题只有30秒的时间，所以请您根据您观察鱼群游动后的第一印象迅速挑一答案。如果有不清楚的问题，欢迎提问。”
被试完全理解指导语后，开始放卡通片。被试看完所有卡通片并完成回答后，做划消测验以防止复述，时间为10分钟。10分钟后，让被试回忆并画出刚才看到过的图片，标出哪条鱼是蓝色鱼，鱼群是怎样游动的。对于绘画有困难或不明白应该怎样表示鱼群动态的病人可指导其用简图表示。被试画出的图画由3位实验心理学工作者分析判定是否正确、所画为哪一幅，归因与记忆的结果按其次数输入计算机，用SPSS软件包处理，进行多因素方差分析。
, 百拇医药
2 结 果
精神分裂症病人对中国图片和美国图片归因的比较结果显示(表1)，图片性质和归因有交互作用(F=19.08,P=0.00)，即对中国图片倾向于向外归因(F=7.26,P=0.01)，对美国图片更多地向内归因(F=15.77,P=0.00)。
表1 48名精神分裂症病人归因的平均数
内因
外因
中国图片
1.542
2.208
美国图片
2.396
, 百拇医药
1.375
注：分数范围为0～4
精神分裂症病人对中国图片和美国图片回忆的比较显示(表2)，对中国图片回忆率高于美国图片的回忆率(F=14.55,P=0.00)；归因于内回忆出的图片女性要多于男性，而归于外的图片回忆的结果男性高于女性，表明归因与性别间有交互作用(F=6.92,P=0.01)；另外，性别、图片和归因对回忆有显著的交互作用(F=4.48,P=0.04)。
表2 48名精神分裂症病人回忆的平均数
内因
外因
男
女
总计
, 百拇医药
男
女
总计
中国图片
0.462
1.000
0.708
0.885
0.500
0.708
美国图片
0.423
0.409
, 百拇医药
0.417
0.308
0.273
0.292
注：分数范围为0～43 讨 论
精神分裂症病人对中国动型图片倾向于向外归因，而对美国动型图片更多地向内归因，与正常人的归因模式基本相同[6]，表明归因反映了个体文化图式对外界行为信息选择的倾向。知觉对信息的选择加工，可能内隐或自动地、更多地选择符合自己文化背景下或种族经验中有意义的信息，并对其进行深度加工，从而体现出生态学的特点来，在病人身上文化图式的作用依然存在，保持了文化的特点。病人的认知损伤反映的并非广泛意义上的文化图式的作用，可能涉及知觉后或更高层次上的认知操作的损伤。
回忆的结果出现归因和性别之间的交互作用，即归因于内的图片女性的回忆好于男性。而归因于外的图片男性的回忆好于女性，女性自身对归因于内的图片的回忆显著高得多。这种结果与朱滢等的研究结果不同[6]，可能说明男女精神分裂症病人知觉后认知加工存在差异。回忆的结果还发现有理由证明与图片提取有关的认知机能女性受损更严重，反映出与常人截然相反的加工图景。回忆结果还发现性别和图片及归因之间的显著交互作用。女性在归因时同男性一样，对中国图片更多地向外归因，但回忆出来的却是归于内的图片更多，而男性的回忆则保持了原有的归因模式的特点，这同样说明病人的高级认知加工不利的性别差异。
, 百拇医药
从以上的结果可以说明文化归因和记忆之间的关系：文化通过归因(知觉)发生作用，是一个串型的加工。文化对知觉的影响有“基本文化差异”(即亚文化内的一致性)，反映出两种文化不同的归因图景；归因对记忆的影响有“疾病差异”，即病人和常人的认知加工不同。文化对归因没有病人和常人之分，而归因对记忆的影响则不存在亚文化内的一致性。知觉既是一个内隐选择器又可能起放大器的作用，对于环境中的有利于生存的信息，通过文化图式自动的启动，而对环境作出解释；同时放大或维持这种信息的特点，进一步加工和贮存，体现出记忆和知觉的一致性。对于中国的精神分裂症病人认知机能损伤表现出性别差异，女性受损可能更严重。■
参考文献：
[1] Hyde TM, Nawroz S, Goldberg TE et al. Is there cognitive decline in schizophrenia? A cross-sectional study. Br J Psychiatry, 1994,164：494-500
, http://www.100md.com
[2] Heider F, Simmer M. An experimental study of apparent behavior. Publication, 1994,13：243-259
[3] Hsu FLK. The self in cross-cultural perspective. Culture and Self. London：Tavistock. 1981
[4] Cross SE, Madson L. Models of the self：self-construals and gender. Psychological Bulletin, 1997,122(1)：5-13
[5] Morris MW, Peng KP. Culture and cause：American and Chinese attributions for social and physical events.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1994,67(6)：949-971
[6] 朱 滢，张清芳，李甫涓.一项归因知觉与记忆的实验.第二届华人心理学家大会论文集，香港中文大学，1999
收稿日期：1999年8月, 百拇医药
单位：郭蓄芳(北京回龙观医院，北京，100096)；樊作澍(北京回龙观医院，北京，100096)；姚付新(北京回龙观医院，北京，100096)；王秋(北京大学，北京，100871)；朱滢(北京大学，北京，100871)
关键词：精神分裂症；归因；记忆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000108 摘 要：目的：研究精神分裂症病人记忆和知觉归因模式的文化倾向。方法：选择恢复期精神分裂症病人48名，对中国和美国社会动型的两类鱼群游动卡通片进行知觉归因与记忆测试。结果：精神分裂症病人同正常人一样，对中国动型图片倾向于向外归因，对美国动型图片倾向于内归因，但回忆成绩与归因倾向无关。归因与性别之间以及性别、图片与归因之间存在显著交互作用。结论：精神分裂症病人的归因模式和常人基本相同。男女病人知觉后认知加工损伤存在差异，女性受损可能更严重。
, 百拇医药
分类号：R395.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3611(2000)01-0029-03
A Study of Attribution and Memory of Schizophrenics
GUO Xufang FAN Zuoshu YAO Fuxin
(Hui Long Guan Hospital, Beijing)
Abstract：Objective：To study the cultural schema of Chinese schizophrenic's memory model and attributional tendency. Methods：Forty-eight remission-stage schizophrenic patients' attributional model and memory to Chinese and American social dynamic cartoons of fish swimming were examined. Results：Schizophrenics tended to make outside attribution to Chinese cartoons and inside attribution to American cartoons, but showed equivalent scores in memory tests for both types of cartoons. Significant interaction between attribution and gender, and between gender, cartoon types, and attribution were found. Conclusion：The attribution model of schizophrenics was the same as nonschizophrenics. There existed differences in postsensory cognitive processing impairment between males and females, with more serious impairment in the female group.
, 百拇医药
Keywords：Schizophrenia, Attribution, Memory▲
近年来，对精神分裂症病人的认知操作研究十分活跃。有研究表明[1]认知损害与症状类型无关，且未发现性别差异。病人的认知加工模式有似正常人信息超载时的情形。
Heider对行为知觉的研究表明[2]，个体对行为的归因有两种类型：一是归因于个人本身的特性，二是归因于外部环境。对于行为知觉的归因存在社会文化差异。在东方文化中，更多地归因于外；而在西方文化中，更多地归因于内[3]。当然，在文化内部(亚文化)和性别方面还存在着差异。有研究认为美国的女性体现出东方文化的特征；而男性则体现的是西方文化的特征[4]。克雷克认为，记忆是知觉经验的拷贝。人们知觉到什么就记忆什么。在看一幅图片时，不同文化中的人对图片所表现的事件归因不同，产生的知觉也不同，回忆的结果就有可能不同。这也从另一角度表明了文化差异的存在。Morris等人制作了不同性质的鱼群游动的卡通片：一类鱼群游动类似于中国社会关系动型——鱼群游动受外力左右；另一类鱼群游动类似于美国社会关系动型——鱼群游动由内部原因引起。跨文化的研究发现对于两类社会动型图片的归因存在文化差异[5]。朱滢等人所做的正常人的研究也发现中国被试对中国动型图片更多地归因于外，而且此类图片的记忆也优于美国图片[6]。本研究以Morris的研究为基础，并与朱滢等的研究对比，试图研究精神分裂症病人对两类社会动型图片的归因趋势，是否仍然保持了原有东方文化图式，其记忆与他们的知觉模式是否一致。
, 百拇医药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48名恢复期病人均来自北京回龙观医院，年龄18～59岁，符合CCMD-Ⅱ-R精神分裂症诊断标准。其中男性26人，初中8人，高中11人，大专以上7人，平均年龄39.92±9.49岁，平均住院时间5.31±4.99年；女性22人，初中9人，高中11人，大学2人，平均年龄38.27±7.56岁，平均住院时间2.27±4.29年。
1.2 研究方法
实验材料为卡通片和彩色电视机。卡通片共8幅，每一幅均是由5条鱼组成的鱼群。所有鱼大小(约6 cm长)、特征及游动方式类似，但每条鱼的颜色不同。蓝色鱼(目标鱼)的游动轨迹与其它四条鱼不同。在8幅卡通片中，有4幅为中国图片，即图片的内容与中国的社会动型相似，蓝色鱼和其余四条鱼最后是在一起游动的，这符合中国人和谐性的、集体化的社会关系；另4幅为美国图片，其内容与美国的社会动型相似，蓝色鱼和其余四条鱼最后是分离的，这更符合美国人独立、自由的社会关系。
, 百拇医药
实验指示语如下：
“下面将要向您播放一些鱼在湖里游动的卡通片。请您注意观察蓝色鱼与其它鱼的关系，以及这种关系对蓝色鱼和一群鱼游动的影响。每播放完一组鱼群卡通片，间隔30秒，这期间请您根据您的观察，在三种选项中挑一个最能代表鱼群游动情况的句子，在相应的编号1、2、3上打‘√’即可。您的选择无所谓正确与错误，我们仅仅想了解人们是怎样知觉鱼群游动的。由于回答问题只有30秒的时间，所以请您根据您观察鱼群游动后的第一印象迅速挑一答案。如果有不清楚的问题，欢迎提问。”
被试完全理解指导语后，开始放卡通片。被试看完所有卡通片并完成回答后，做划消测验以防止复述，时间为10分钟。10分钟后，让被试回忆并画出刚才看到过的图片，标出哪条鱼是蓝色鱼，鱼群是怎样游动的。对于绘画有困难或不明白应该怎样表示鱼群动态的病人可指导其用简图表示。被试画出的图画由3位实验心理学工作者分析判定是否正确、所画为哪一幅，归因与记忆的结果按其次数输入计算机，用SPSS软件包处理，进行多因素方差分析。
, 百拇医药
2 结 果
精神分裂症病人对中国图片和美国图片归因的比较结果显示(表1)，图片性质和归因有交互作用(F=19.08,P=0.00)，即对中国图片倾向于向外归因(F=7.26,P=0.01)，对美国图片更多地向内归因(F=15.77,P=0.00)。
表1 48名精神分裂症病人归因的平均数
内因
外因
中国图片
1.542
2.208
美国图片
2.396
, 百拇医药
1.375
注：分数范围为0～4
精神分裂症病人对中国图片和美国图片回忆的比较显示(表2)，对中国图片回忆率高于美国图片的回忆率(F=14.55,P=0.00)；归因于内回忆出的图片女性要多于男性，而归于外的图片回忆的结果男性高于女性，表明归因与性别间有交互作用(F=6.92,P=0.01)；另外，性别、图片和归因对回忆有显著的交互作用(F=4.48,P=0.04)。
表2 48名精神分裂症病人回忆的平均数
内因
外因
男
女
总计
, 百拇医药
男
女
总计
中国图片
0.462
1.000
0.708
0.885
0.500
0.708
美国图片
0.423
0.409
, 百拇医药
0.417
0.308
0.273
0.292
注：分数范围为0～43 讨 论
精神分裂症病人对中国动型图片倾向于向外归因，而对美国动型图片更多地向内归因，与正常人的归因模式基本相同[6]，表明归因反映了个体文化图式对外界行为信息选择的倾向。知觉对信息的选择加工，可能内隐或自动地、更多地选择符合自己文化背景下或种族经验中有意义的信息，并对其进行深度加工，从而体现出生态学的特点来，在病人身上文化图式的作用依然存在，保持了文化的特点。病人的认知损伤反映的并非广泛意义上的文化图式的作用，可能涉及知觉后或更高层次上的认知操作的损伤。
回忆的结果出现归因和性别之间的交互作用，即归因于内的图片女性的回忆好于男性。而归因于外的图片男性的回忆好于女性，女性自身对归因于内的图片的回忆显著高得多。这种结果与朱滢等的研究结果不同[6]，可能说明男女精神分裂症病人知觉后认知加工存在差异。回忆的结果还发现有理由证明与图片提取有关的认知机能女性受损更严重，反映出与常人截然相反的加工图景。回忆结果还发现性别和图片及归因之间的显著交互作用。女性在归因时同男性一样，对中国图片更多地向外归因，但回忆出来的却是归于内的图片更多，而男性的回忆则保持了原有的归因模式的特点，这同样说明病人的高级认知加工不利的性别差异。
, 百拇医药
从以上的结果可以说明文化归因和记忆之间的关系：文化通过归因(知觉)发生作用，是一个串型的加工。文化对知觉的影响有“基本文化差异”(即亚文化内的一致性)，反映出两种文化不同的归因图景；归因对记忆的影响有“疾病差异”，即病人和常人的认知加工不同。文化对归因没有病人和常人之分，而归因对记忆的影响则不存在亚文化内的一致性。知觉既是一个内隐选择器又可能起放大器的作用，对于环境中的有利于生存的信息，通过文化图式自动的启动，而对环境作出解释；同时放大或维持这种信息的特点，进一步加工和贮存，体现出记忆和知觉的一致性。对于中国的精神分裂症病人认知机能损伤表现出性别差异，女性受损可能更严重。■
参考文献：
[1] Hyde TM, Nawroz S, Goldberg TE et al. Is there cognitive decline in schizophrenia? A cross-sectional study. Br J Psychiatry, 1994,164：494-500
, http://www.100md.com
[2] Heider F, Simmer M. An experimental study of apparent behavior. Publication, 1994,13：243-259
[3] Hsu FLK. The self in cross-cultural perspective. Culture and Self. London：Tavistock. 1981
[4] Cross SE, Madson L. Models of the self：self-construals and gender. Psychological Bulletin, 1997,122(1)：5-13
[5] Morris MW, Peng KP. Culture and cause：American and Chinese attributions for social and physical events.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1994,67(6)：949-971
[6] 朱 滢，张清芳，李甫涓.一项归因知觉与记忆的实验.第二届华人心理学家大会论文集，香港中文大学，1999
收稿日期：1999年8月,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