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自拟方对18例HIV感染者近期疗效的初步观察
作者：康来仪 潘孝彰 潘启超 李关汉 金子辰 薛以乐 翁心华
单位：康来仪、潘启超、李关汉、金子辰、薛以乐 200031 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潘孝彰、翁心华 上海医科大学华山医院
关键词：中药疗法；人类免疫缺陷病毒；病毒载量
中华传染病杂志990113 【摘要】 目的 探讨中药对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感染者及患者的作用。方法 体外测定中药的保护浓度，临床治疗HIV携带者及艾滋病患者，考核指标为CD4+计数及病毒核酸载量。结果 体外试验显示50%细胞保护平均浓度为0.225mg/ ml，治疗后，CD4+上升11%～50%者4例，>51%者8例，<10%者4例。病毒载量有3例服药后完全降至正常，2例下降90%以上。结论 中药可能成为一种有潜力的抗艾滋病药物。
Preliminary study of Chinese herbs in the treatment of 18 cases of HIV carriers and AIDS patients
, 百拇医药
KANG Laiyi, PAN Xiaozhang, PAN Qichao, et al.
Shanghai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Shanghai 200031
【Abstract】 Objective In order to study anti-HIV effect of Chinese traditional herbs. Methods We detected the Chinese herbs concentration of protected MT4 cells from HIV-1 infection in vitro and clinical trial for carriers and patients with CD4+ count and viral load. Results The concentration of Chinese herbs of protected 50% MT4 cells from HIV was 0.225mg/ml in vitro and CD4+ counsts in 8 cases increased by more than 51%, 4 cases increased between 11%～15%, 4 cases less than 10% after treatment. Viral load in all cases reduced. 3 cases attained to normal and 2 cases fell to near normal.Conclusion Chinese herbs seems to be a very potential anti-HIV drug.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Pharmacotherapy HIV Viral load
联合应用抗逆转录酶药物和蛋白酶抑制剂治疗艾滋病已取得一定疗效[1-3]，但这种联合疗法出现的毒副反应和耐药问题已引起人们的关注，世界范围内正在从传统医学中寻找治疗方法[4-5]。
中药是中国传统医药，有些具有提高动物和人类免疫功能的作用，而且无明显毒性作用。最近从体外试验或临床应用中均发现有些中草药对HIV有抑制作用[5-8]。本组患者应用上海中医药大学杨雄琪教授提供的处方，经上海医药工业研究院对其理化特性及免疫功能与急慢性毒作用的检测，结果表明药物符合卫生部颁布的中草药管理条例的规定[6]。自1994年起，我们对该药抗HIV的作用及临床疗效进行研究。
材料和方法
, 百拇医药
一、HIV携带者和艾滋病患者
15携带者和3例患者的HIV抗体均经确诊试验(免疫印迹法)证实，符合1997年卫生部颁布的诊断标准，依该标准15例符合无症状HIV感染，3例为艾滋病患者。其中男13例，女5例。年龄22～45岁。所有对象均为本市病例。
二、药物
为中医杨雄琪提供的中药方(杨氏方)，含大黄、黄柏、黄连、昆布、海藻、水牛角、川芎、干姜等。经8.24倍浓缩，提纯加工成粉末，置于胶囊中，每粒胶囊含生药3.798克。每次服7粒(27克)，每日4次，15天为一疗程，两次疗程间隔时间为15天。服药持续时间自3个月至12个月不等。要求服药期内不能服用其他抗病毒类药物。
三、体外试验
将生药以1640营养液配制成8mg/ ml，然后对倍稀释至0.03125mg/ ml备用。采用96孔微量细胞培养板，试验板中每孔加150μl上述稀释备用药物，对照板中每孔加150μl 1640，然后于试验板中每孔加50μl 100 TCID50 HIV(由美国实验室提供)，对照板乃加50μl 1640，最后加入2×104MT4细胞(由日本实验室提供)至试验板及对照板中，每孔50μl。温育后第3天起每天观察细胞变化，直至第6天，于每孔加入20μl甲基噻唑基四唑(MTT)7.5mg/ ml，置30°C温育2小时，移出后从每孔中弃去150μl液体，再向每孔中加入10%TritonX-100 100μl终止反应，最后在LP400酶标中取光波550nm读出A值，计算50%保护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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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携带者和患者的实验室检测
(一) CD4+测定 采用细胞流速仪(FACS calibur型)检测，于服药前及服药后每一个月或一个半月检测一次，共13例携带者，3例患者(另2例携带者未能检测)。
(二) HIV-1核酸测定 由加拿大多伦多安特利诺省卫生部HIV实验室采用bDNA微量法检测，正常值为<10 000HIV RNA拷贝/ml，共检测5例，3例患者，2例为无症状携带者(该2例携带者尚无CD4+记录)。
五、副反应观察
观察13例携带者食欲、体力状况、睡眠及副反应。3例患者则观察体重、发热、腹泻等变化情况，以及真菌、疱疹病毒感染的好转情况、有肝脏及淋巴结肿大者观察其变化。
结果
, 百拇医药
一、中药对HIV体外作用
体外试验于1994～1997年间共进行10次试验，50%细胞保护浓度自0.147～0.617mg/ ml不等，平均0.225mg/ ml。50%细胞毒性浓度自2.609～4.159mg/ ml不等，平均2.50mg/ ml。
二、服药后细胞免疫功能变化
13例携带者及3例艾滋病患者中，12例于治疗后1～3月CD4+计数开始升高，以升高数<10%为无效，升高11%～50%为有效，>51%者为显效，结果显效8例，有效4例，无效4例，详见表1。
表1 服用中药前后CD4+淋巴细胞数变化 对象
编号
服用
, 百拇医药
期限
CD4+计数
增加
%
服药前
服药后
患者
015
2.0
190
325
71.3
患者
, 百拇医药
016
3.0
285
827
190.1
患者
017
3.0
390
542
38.9
携带者
004
, 百拇医药
2.5
394
773
96.1
携带者
005
2.5
394
292
—
携带者
006
2.5
, http://www.100md.com
394
424
7.6
携带者
007
2.5
350
452
29.1
携带者
008
2.5
350
, http://www.100md.com
525
50.0
携带者
009
2.5
229
408
78.1
携带者
010
2.5
394
949
, 百拇医药
140.1
携带者
011
2.5
365
277
—
携带者
018
1.0
120
284
136.6
, http://www.100md.com
携带者
019
2.5
110
400
353.6
携带者
014
2.5
263
306
16.3
携带者
, http://www.100md.com
013
2.5
321
277
—
携带者
012
2.5
350
817
133.4
t值=3.56,P<0.01
三、服药前后HIV核酸载量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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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例随访HIV核酸含量，其中3例服药后完全降至正常值以下，即1例从原来的184 200经3个月治疗后已达正常值以下，且在以后一年的治疗期，核酸始终稳定在正常值范围，另外2例原来核酸含量分别为12 240和18 240，经2个月治疗后已降至正常值以下；有2例分别减少90.2%(由226 800降至22 140，且已维持在9个月以上)，及93.5%(由184 200降至12 060接近正常值，且已维持达10个月左右。)这5例CD4+细胞变化，其中2例即表1中的015、016、017的CD4+细胞变化均属有效及显效，另外2例则未及总结CD4+变化。
四、服药后临床和自我感觉状态
13例无症状感染者的食欲、体力状况均有增加及增强，8例诉有睡眠好转，全部无副作用出现，其中4例CD4+增加不显著，但自觉状况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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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5例患者除食欲、体力情况好转外，体重均有不同程度增加、真菌及疱疹病毒感染均有好转、肿大淋巴结及肝脏均明显缩小，发热及腹泻终止。
讨论
本试验自拟中药方对MT细胞有保护作用。目前于患者服药前测定药物的保护浓度，以保护浓度小于0.3mg/ ml为准，低于该值者才应用于临床。HIV无症状携带者及患者的治疗均应重视，我们认为无症状携带者的治疗尤其重要，现力图寻找一种中药方能延缓发病时间甚至阻止其发病。而研究中药过程中，选择观察指标是成败的关键。CD4+淋巴细胞计数在艾滋病中的地位已无争议，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的艾滋病分类标准中，CD4+计数是关键[9]。在发病机制中，该细胞首当其冲，受到病毒攻击。所以我们选择CD4+计数作为观察指标。结果中有效与显效者占75%，部分患者体能的改变、肿大淋巴结的消失、发热及腹泻的终止均与之有关。
, 百拇医药
目前考核艾滋病治疗效果中，核酸浓度测定乃为公认的指标[10，11]。我们参照加拿大实验室的标准以核酸载量<10000为观察指标，今后自行建立该技术后，将更方便观察，观察病毒载量的变化将可更细微，可以3000、6000及10000作为考核指标。从本组部分病例的检测结果可见，原病毒载量大于180000或200000万者，用药后均可达正常或接近正常。发展中药的前景在于采用国际公认的疗效考核指标，不然则难以让国际所接受，也不利于发展中国的传统医学，本试验对此进行初步探索。值得指出的是，本组观察的病例不多，虽然显示了初步疗效，但其确切疗效还待以后继续观察。
由于目前我国艾滋病的增长速度在加快，但医疗部门掌握的携带者及患者数量仍为少数，而能与我们长期合作，并观察疗效者，则更少。因此本文作者尚不能用双盲法来研究，随着上海市临床基地的建立，将进一步作深入全面的研究。
参考文献
, http://www.100md.com 1 Deminic CA, Bechtold CM, Stock D, et al. Evaluation of reverse transcriptase and protease inhibitors in twodrug combinations against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replication. Antimicrob Agents Chemother, 1996, 40:13461351.
2 Ho DD. Viral counts count in HIV infection. Science, 1996, 272: 11241125.
3 Prelson AS, Neumann AU, Markowitz M, et al. HIV1 Dynamics in vivo: Viron clearance rate, infected cell lifespan, and viral generation time. Science, 1996,272:15821586.
, 百拇医药
4 O'Brien WA, Hartigan PM, Martin D, et al. Changes in plasma HIV1 RNA and CD4+ lymphocyte counts and the risk of progression to AIDS. New Engl Med, 1996, 334: 426431.
5 Piot P. Speech given to Opening Ceremony, 11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AIDS. July, 1996, Vancouver, Transcontinental Printing Inc(Vancouver Division), 1996.
6 KANG LY. Chinese herbal treatment claims success. AIDS Analysis Asia, 1996, 2:15.
, http://www.100md.com
7 康来仪，潘孝彰，陈一平，等.中药治疗艾滋病病人一例.中华传染病杂志，1996，4:236.
8 吕维柏,吴伯平,关崇芬,等.艾滋病中西医防治学.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第1版，1994：141170.
9 王宝林，潘孝彰.艾滋病.见：翁心华、潘孝彰、王岱明主编.现代感染病学.上海医科大学出版社，1998.669691.
10 Ho DD, Neumann U, Perelson AS, et al. Rapid turnover of plasma virions and CD4 lymphocytes in HIV1 infection. Nature, 1995， 373:123126.
11 Saag MS, Holodniy M, Kuritzkes DR, et al. HIV viral load markers in clinical practice. Nature Science, 1996， 2:625629.
(收稿：19971006 修回：19980903), 百拇医药
单位：康来仪、潘启超、李关汉、金子辰、薛以乐 200031 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潘孝彰、翁心华 上海医科大学华山医院
关键词：中药疗法；人类免疫缺陷病毒；病毒载量
中华传染病杂志990113 【摘要】 目的 探讨中药对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感染者及患者的作用。方法 体外测定中药的保护浓度，临床治疗HIV携带者及艾滋病患者，考核指标为CD4+计数及病毒核酸载量。结果 体外试验显示50%细胞保护平均浓度为0.225mg/ ml，治疗后，CD4+上升11%～50%者4例，>51%者8例，<10%者4例。病毒载量有3例服药后完全降至正常，2例下降90%以上。结论 中药可能成为一种有潜力的抗艾滋病药物。
Preliminary study of Chinese herbs in the treatment of 18 cases of HIV carriers and AIDS patients
, 百拇医药
KANG Laiyi, PAN Xiaozhang, PAN Qichao, et al.
Shanghai 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Shanghai 200031
【Abstract】 Objective In order to study anti-HIV effect of Chinese traditional herbs. Methods We detected the Chinese herbs concentration of protected MT4 cells from HIV-1 infection in vitro and clinical trial for carriers and patients with CD4+ count and viral load. Results The concentration of Chinese herbs of protected 50% MT4 cells from HIV was 0.225mg/ml in vitro and CD4+ counsts in 8 cases increased by more than 51%, 4 cases increased between 11%～15%, 4 cases less than 10% after treatment. Viral load in all cases reduced. 3 cases attained to normal and 2 cases fell to near normal.Conclusion Chinese herbs seems to be a very potential anti-HIV drug.
, 百拇医药
【Key words】 Pharmacotherapy HIV Viral load
联合应用抗逆转录酶药物和蛋白酶抑制剂治疗艾滋病已取得一定疗效[1-3]，但这种联合疗法出现的毒副反应和耐药问题已引起人们的关注，世界范围内正在从传统医学中寻找治疗方法[4-5]。
中药是中国传统医药，有些具有提高动物和人类免疫功能的作用，而且无明显毒性作用。最近从体外试验或临床应用中均发现有些中草药对HIV有抑制作用[5-8]。本组患者应用上海中医药大学杨雄琪教授提供的处方，经上海医药工业研究院对其理化特性及免疫功能与急慢性毒作用的检测，结果表明药物符合卫生部颁布的中草药管理条例的规定[6]。自1994年起，我们对该药抗HIV的作用及临床疗效进行研究。
材料和方法
, 百拇医药
一、HIV携带者和艾滋病患者
15携带者和3例患者的HIV抗体均经确诊试验(免疫印迹法)证实，符合1997年卫生部颁布的诊断标准，依该标准15例符合无症状HIV感染，3例为艾滋病患者。其中男13例，女5例。年龄22～45岁。所有对象均为本市病例。
二、药物
为中医杨雄琪提供的中药方(杨氏方)，含大黄、黄柏、黄连、昆布、海藻、水牛角、川芎、干姜等。经8.24倍浓缩，提纯加工成粉末，置于胶囊中，每粒胶囊含生药3.798克。每次服7粒(27克)，每日4次，15天为一疗程，两次疗程间隔时间为15天。服药持续时间自3个月至12个月不等。要求服药期内不能服用其他抗病毒类药物。
三、体外试验
将生药以1640营养液配制成8mg/ ml，然后对倍稀释至0.03125mg/ ml备用。采用96孔微量细胞培养板，试验板中每孔加150μl上述稀释备用药物，对照板中每孔加150μl 1640，然后于试验板中每孔加50μl 100 TCID50 HIV(由美国实验室提供)，对照板乃加50μl 1640，最后加入2×104MT4细胞(由日本实验室提供)至试验板及对照板中，每孔50μl。温育后第3天起每天观察细胞变化，直至第6天，于每孔加入20μl甲基噻唑基四唑(MTT)7.5mg/ ml，置30°C温育2小时，移出后从每孔中弃去150μl液体，再向每孔中加入10%TritonX-100 100μl终止反应，最后在LP400酶标中取光波550nm读出A值，计算50%保护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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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携带者和患者的实验室检测
(一) CD4+测定 采用细胞流速仪(FACS calibur型)检测，于服药前及服药后每一个月或一个半月检测一次，共13例携带者，3例患者(另2例携带者未能检测)。
(二) HIV-1核酸测定 由加拿大多伦多安特利诺省卫生部HIV实验室采用bDNA微量法检测，正常值为<10 000HIV RNA拷贝/ml，共检测5例，3例患者，2例为无症状携带者(该2例携带者尚无CD4+记录)。
五、副反应观察
观察13例携带者食欲、体力状况、睡眠及副反应。3例患者则观察体重、发热、腹泻等变化情况，以及真菌、疱疹病毒感染的好转情况、有肝脏及淋巴结肿大者观察其变化。
结果
, 百拇医药
一、中药对HIV体外作用
体外试验于1994～1997年间共进行10次试验，50%细胞保护浓度自0.147～0.617mg/ ml不等，平均0.225mg/ ml。50%细胞毒性浓度自2.609～4.159mg/ ml不等，平均2.50mg/ ml。
二、服药后细胞免疫功能变化
13例携带者及3例艾滋病患者中，12例于治疗后1～3月CD4+计数开始升高，以升高数<10%为无效，升高11%～50%为有效，>51%者为显效，结果显效8例，有效4例，无效4例，详见表1。
表1 服用中药前后CD4+淋巴细胞数变化 对象
编号
服用
, 百拇医药
期限
CD4+计数
增加
%
服药前
服药后
患者
015
2.0
190
325
71.3
患者
, 百拇医药
016
3.0
285
827
190.1
患者
017
3.0
390
542
38.9
携带者
004
, 百拇医药
2.5
394
773
96.1
携带者
005
2.5
394
292
—
携带者
006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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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
424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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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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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452
29.1
携带者
008
2.5
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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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
50.0
携带者
009
2.5
229
408
78.1
携带者
010
2.5
394
949
, 百拇医药
140.1
携带者
011
2.5
365
277
—
携带者
018
1.0
120
284
1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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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带者
019
2.5
110
400
353.6
携带者
014
2.5
263
306
16.3
携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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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2.5
321
277
—
携带者
012
2.5
350
817
133.4
t值=3.56,P<0.01
三、服药前后HIV核酸载量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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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例随访HIV核酸含量，其中3例服药后完全降至正常值以下，即1例从原来的184 200经3个月治疗后已达正常值以下，且在以后一年的治疗期，核酸始终稳定在正常值范围，另外2例原来核酸含量分别为12 240和18 240，经2个月治疗后已降至正常值以下；有2例分别减少90.2%(由226 800降至22 140，且已维持在9个月以上)，及93.5%(由184 200降至12 060接近正常值，且已维持达10个月左右。)这5例CD4+细胞变化，其中2例即表1中的015、016、017的CD4+细胞变化均属有效及显效，另外2例则未及总结CD4+变化。
四、服药后临床和自我感觉状态
13例无症状感染者的食欲、体力状况均有增加及增强，8例诉有睡眠好转，全部无副作用出现，其中4例CD4+增加不显著，但自觉状况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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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5例患者除食欲、体力情况好转外，体重均有不同程度增加、真菌及疱疹病毒感染均有好转、肿大淋巴结及肝脏均明显缩小，发热及腹泻终止。
讨论
本试验自拟中药方对MT细胞有保护作用。目前于患者服药前测定药物的保护浓度，以保护浓度小于0.3mg/ ml为准，低于该值者才应用于临床。HIV无症状携带者及患者的治疗均应重视，我们认为无症状携带者的治疗尤其重要，现力图寻找一种中药方能延缓发病时间甚至阻止其发病。而研究中药过程中，选择观察指标是成败的关键。CD4+淋巴细胞计数在艾滋病中的地位已无争议，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的艾滋病分类标准中，CD4+计数是关键[9]。在发病机制中，该细胞首当其冲，受到病毒攻击。所以我们选择CD4+计数作为观察指标。结果中有效与显效者占75%，部分患者体能的改变、肿大淋巴结的消失、发热及腹泻的终止均与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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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考核艾滋病治疗效果中，核酸浓度测定乃为公认的指标[10，11]。我们参照加拿大实验室的标准以核酸载量<10000为观察指标，今后自行建立该技术后，将更方便观察，观察病毒载量的变化将可更细微，可以3000、6000及10000作为考核指标。从本组部分病例的检测结果可见，原病毒载量大于180000或200000万者，用药后均可达正常或接近正常。发展中药的前景在于采用国际公认的疗效考核指标，不然则难以让国际所接受，也不利于发展中国的传统医学，本试验对此进行初步探索。值得指出的是，本组观察的病例不多，虽然显示了初步疗效，但其确切疗效还待以后继续观察。
由于目前我国艾滋病的增长速度在加快，但医疗部门掌握的携带者及患者数量仍为少数，而能与我们长期合作，并观察疗效者，则更少。因此本文作者尚不能用双盲法来研究，随着上海市临床基地的建立，将进一步作深入全面的研究。
参考文献
, http://www.100md.com 1 Deminic CA, Bechtold CM, Stock D, et al. Evaluation of reverse transcriptase and protease inhibitors in twodrug combinations against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replication. Antimicrob Agents Chemother, 1996, 40:13461351.
2 Ho DD. Viral counts count in HIV infection. Science, 1996, 272: 11241125.
3 Prelson AS, Neumann AU, Markowitz M, et al. HIV1 Dynamics in vivo: Viron clearance rate, infected cell lifespan, and viral generation time. Science, 1996,272:15821586.
, 百拇医药
4 O'Brien WA, Hartigan PM, Martin D, et al. Changes in plasma HIV1 RNA and CD4+ lymphocyte counts and the risk of progression to AIDS. New Engl Med, 1996, 334: 426431.
5 Piot P. Speech given to Opening Ceremony, 11th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AIDS. July, 1996, Vancouver, Transcontinental Printing Inc(Vancouver Division), 1996.
6 KANG LY. Chinese herbal treatment claims success. AIDS Analysis Asia, 1996, 2:15.
, http://www.100md.com
7 康来仪，潘孝彰，陈一平，等.中药治疗艾滋病病人一例.中华传染病杂志，1996，4:236.
8 吕维柏,吴伯平,关崇芬,等.艾滋病中西医防治学.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第1版，1994：141170.
9 王宝林，潘孝彰.艾滋病.见：翁心华、潘孝彰、王岱明主编.现代感染病学.上海医科大学出版社，1998.669691.
10 Ho DD, Neumann U, Perelson AS, et al. Rapid turnover of plasma virions and CD4 lymphocytes in HIV1 infection. Nature, 1995， 373:123126.
11 Saag MS, Holodniy M, Kuritzkes DR, et al. HIV viral load markers in clinical practice. Nature Science, 1996， 2:625629.
(收稿：19971006 修回：19980903),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