钙化组织被切除(2)
利用等候的时间,我开始观察手术室的秘书。一顶绿帽子盖住了她的头发。她的绿色手术罩衣前面系着一个小气的蝴蝶结。偶尔,她抬头看看我,但她什么都没说。我努力使自己看上去比较干练并沉着冷静,好像我在这里仅仅是为了参观手术。 “你的医生马上就到,”另一个女人从拐角出现,浅棕色眼镜,红头发,“我是你的麻醉医生,我现在要给你做静脉注射。” 她的名字说得太快,我根本就无法听清楚。 “我只做局部的,无知觉麻醉,”我回答,提醒自己尽量用恰当的词语,那些专业术语。 她的眉毛,也是同样的浅棕色,扬起在她的眼镜上方。“哦?”她说,“这么说我不必在这个屋子里喽?”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回答。 一个护士来到担架的另一侧。她没有做自我介绍,只是说:“我联系过你的医生,他说无论如何都要你做静脉注射,以便于手术顺利进行。” 我的心脏开始猛烈撞击,“怦、怦、怦、怦”。瞬间,我丧失了一直紧紧抓住的对良好感觉的支配。如果我能设法坚持下去,如果所有病人都能这样做,那么我们将与医护组保持平等,而不是成为他们的牺牲品或被动的接受者。我们将有能力和权力去告诉他们,我们能够忍受什么,我们不能忍受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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