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132)
靠江屯,临江有几排高大的白杨树,它们像卫士似的守护着有几分传奇色彩的小屯。听小罗说,不远处有个废用的飞机场,是小日本当年侵略中国的罪证,无数劳工惨死在这里。起早我去那儿蹓哒,望着一个个隆起的飞机掩体,虚幻着当年硝烟弥漫的情景。联想到风起云涌的这场*。不知要把中国引向何处!?
我见一个小女孩和小罗比比划划的,不知干什么。她见到我扑的跪下了,我吓了一跳。她抱住我的双腿,怎么也拽不开,我只好问:“小罗,咋回事?”小罗拉起这个小女孩;“这是个小哑巴。”
这女孩长得挺俊俏的,看上去不到十岁,一双求助的眼光,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小罗解释说:“可怜这小哑巴,五岁时打链霉素打聋了耳朵。不久,又就没了娘,爹又病恹恹的。她想说话啊!”我摇摇头;“哑巴说话,铁树开花,难啊。”小哑巴比比划划的说起来,我也没弄懂什么意思。她吱吱呀呀的哭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我接过来一看,报上有一张照片,登载着某解放军医疗队,勇闯新路,用针炙治疗聋哑的事迹。
我明白了小哑巴的来意,就和小裘商量:“能试试吗?”小裘瞥了一眼报纸,有些为难的说:“针炙治聋哑,我早就听说了。可‘哑门穴’这个禁区,我可从来没扎过呀。”“既然有了先例,那你就试一试吧。”“出了事怎么办?”“只要我们小心谨慎,就不会出事。”小裘故意拿出那根最长、最粗的针炙针,在小哑巴跟前晃了晃,小哑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咧开嘴笑了。
小裘先后给他扎了六个穴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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