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1)
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女友的一侧卵巢上长了个“水袋”,术语叫囊肿。因为长的太大了,医生说必须切除。长在那样“暧昧”的深度,再加上医生对女友专业的安慰:最坏的可能也不过是切去一侧卵巢而已,还剩下一个呢,不碍事。轻飘的语气,好像只是切下一个烂蘑菇,小事一桩。但女友听后,却是脸色发青,看上去随时有晕倒的可能。任何一个不曾面对过这种情况的男人或女人,大概都很难理解她的恐惧,她将面对的,不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小手术,而是失去一侧卵巢。
记得著名的知性美女代表西蒙娜?德?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有这样一句话:“女人吗?这也太简单了!热衷于搞简单公式的人说:她就是子宫,就是卵巢。她是个雌性(female)——用这个词给她下定义就足够了。”虽然波大姐这样说,是对把女人物化的一种极大讽刺,从情感上我们却不能完全否认这样的“哲学谬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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