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秋，首尔后岩洞，贵金属界的巨头——K病倒了。因为K平时对周围的人十分厚道、慷慨，得知他病倒的消息后，受过他的恩惠的五百多名后辈商人们到处寻访名医和特效药。我就是这样被请到了K的宅里。

    到K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的家属十分焦急地把我引向K躺着的房间。有人给我打开了房门，但是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望着躺在房间里的K。

    K已经失去意识，却一直在打嗝儿。比起快要接近花甲的K，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夫人正守候在旁边。夫人看见我一直站在房间门口没有进来，表情突然变得十分不安。

    “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不进来呢？”

    “不，不是的。来得太急了，想先喘口气后再进去。患者虽然已经失去意识，但依然可以感觉到周围的动态。所以把呼吸和脉象调稳定后再接近患者比较好。这样也可以更加准确地诊断患者的病情。”

    夫人点了点头后让到了旁边。其实，我当时是想确认患者得的是不是绝症。

    在稍微远一点的距离，能更加准确地观察出患者的脸色和润泽。脸色是患者的状态，即可以看出患病的严重程度，是非常重要的诊病资料。

    《黄帝内经?素问?五脏生成篇》中是这么写脸色的：

    “脸像草一样发绿的是绝症，像翠鸟的翅膀一样的可以救活。像枸橘一样发黄的是绝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