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旁和声旁在形声字识别中的作用*
1引言,2实验1行为实验,1方法,1.1被试,1.2实验设计和材料,1.3实验程序,2结果与分析,3实验2脑电实验,1.4脑电数据记录与分析,2.1P200,2.2N400,2.3时程分析,4讨论,5结论
王协顺 吴 岩 赵思敏 倪 超 张 明(1东北师范大学心理学院, 长春 130024) (2苏州大学教育学院心理学系, 苏州 215123)
1 引言
汉字的亚词汇信息(如, 部件)在心理词典中是如何表征的?这个问题一直是心理语言学研究中十分关注的问题(Hsu, Tsai, Lee, & Tzeng, 2009; Lee,Tsai, Huang, Hung & Tzeng, 2006; Zhou, Peng, Zheng,Su, & Wang, 2013)。在中文中, 绝大多数汉字都是由两个或两个以上部件组成的合体字, 而在合体字中又有 80%的字为形声字(Honorof & Feldman,2006)。形声字是由表示意义范畴的义符(形旁)和表示发音信息的声符(声旁)组合而成, 二者分别为形声字提供语义和语音线索, 如形声字“桐”的形旁“木”表示植物, 声旁“同”表示发音“tong 2”。正因为形声字在汉字中的比例如此之高, 也因为形声字中形旁和声旁的特殊功能, 形声字识别中形旁和声旁的加工机制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心理语言学家所关注的重点问题。
总的来说, 在形声字识别中, 对声旁的研究较为充分, 研究较多, 结果相对清楚(Hsu et al., 2009;Lee et al., 2006; 迟慧等, 2014; Zhou & Marslen-Wilson, 1999a, 1999b; Zhang, Zhang, & Kong, 2009),而形旁的作用相对模糊, 研究较少, 争议性较大(Hung, Hung, Tzeng, & Wu, 2014; Williams & Bever,2010; Williams, 2012)。这可能与声旁的一些特性有关, 导致操控声旁属性更方便进行研究:一方面,大部分声旁都是独体字, 具有自己的读音和语义,而很多形旁都不是独体字(例如, “氵”、“扌”); 另一方面, 声旁在数量上远大于形旁, 大约为 10 : 1(Harbaugh, 1998)。然而, 也正是因为形旁和声旁在很多特性上存在差异, 声旁的研究结果不能简单地推论到形旁的加工中。因此, 一些研究也开始比较形旁和声旁在形声字识别中的不同作用机制, 但是遗憾的是目前的研究不仅少而且结果相对混乱。一些研究发现, 相对于形旁, 声旁在形声字识别中的作用更为突出, 并且声旁激活的时间也要早于形旁(Hung et al., 2014; 张积家, 王娟, 印丛, 2014)。而另一些研究发现形旁才是形声字识别中起决定作用的亚词汇信息(Williams & Bever, 2010; Williams,2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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