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疫情控制看中庸行动我的应急灵活性*
思维,1前言,1研究背景,2走出跨文化研究进路,3进入本土研究进路,2灵活性的传统心理资源,1阴阳思维,2全息思维,3“我观”,4疫情中的“我”,5小结,3中庸行动我,1“行动我”的定位机制,2中庸的协调机制,4中庸行动我
杨中芳·“中国人应对历史危机的心理特征与行为表现”专栏·
“中国人应对历史危机的心理特征与行为表现”专栏征稿(2019年底)截止后, 2020年初暴发的新冠肺炎将全世界置于历史危机之中, 这便有了杨中芳提出一条探研中国人“我”的新构想——中庸行动我。以“我”为纲, 王辉等人讲述的是:辩证思維的我在企业领导者行为中的表现及对企业创新能力和绩效的影响; 张建新、张妙清等人讲述的是:中国人“外圆内方”的我, 其方圆间的变化是西方人复现不出来的; 王俊秀分析公平感在时间上的变化, 讲述了中国居民公平感的时代变化; 纪丽君等人用多年研究的众多实验讲述:中国人宽广的时间知觉, 在一定程度上造就了中国人的自我连续性和社会变化观, 从而帮助中国人有效应对各种灾难和挑战; 李纾等人用疫情中收集的18个国家的数据讲述:历史危机时善于变通(权变的跨期选择)的特长抑或成就了中华民族特有的竞争优势。
组成本专栏的6篇文章用心理“科学共通语言”, 不约而同地尝试讲一个中国人“我之为我, 我之变化”的故事, 冀学报读者能从中收获一二, 引发更多后续的研究兴趣。
专栏特邀编委:张侃、李纾、刘力、张建新、王俊秀、王辉、许燕、蔡华俭、陈欣银
从疫情控制看中庸行动我的应急灵活性*
杨中芳
(北京大学人格与社会心理研究中心, 北京 100871)
本文撰写的目的是, 藉助分析COVID-19疫情控制的应急心理机制, 提出一个思考中国人“自我”的新架构, 希望未来它能成为研究这一热门研究领域的新进路。沿用中国传统流传下来、但却一直被沿用至今的中庸思维, 以及其内涵的“阴阳思维”及“全息思维”作为立论基础, 提出“中庸行动我”的构念。它是指个体在选择及执行解决问题之具体行动方案时, 依现实“情境需求”, 灵活地“协调”出一个最恰当的“行动我”, 以配合集体战疫的需要及功效。“中庸行动我”这一构念的提出, 不仅只是为了解释战疫的成效, 更重要的是它欲反映出中国人思维“灵活性”的根源, 从而可以作为研究“中国人自我”的另类进路, 不再只是以跨文化研究进路所关注的“本质自我”为主要立论基础, 从而丰富了该领域现有的知识内涵。
我, 行动我, 中庸行动我, 中庸实践思维, 阴阳思维, 全息思维
1 前言
1.1 研究背景
(1)一张试卷考全球
自从2020年COVID-19疫情爆发以来, 由于此新冠病毒散布迅速, 全球各地几乎没有意外地都同时被波及, 也几乎没有容许太多“谁向谁”学习的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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