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加拿大当[助产士]
1998年10月22日晚,我的朋友丽出现临产征兆。她丈夫纯在19点30分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陪他们一起去医院。我马上赶到她家,30分钟后我们驱车到达不列颠哥仑比亚省最大的妇产医院。
接诊护士看到丽由于阵痛而不断呻吟,立即安顿她在舒适的椅子上坐好。首先询问她的医疗保险号和家庭医生的电话号码,并立即通知该医生。随后从计算机中查出丽的病历,一边安慰她,一边简要而详尽地询问有关情况,甚至问到皮肤是否对胶带过敏。
丽被安排进入3号产房。这间产房带卫生间,墙上贴着碎花墙纸。在我看来,如果不是中间安置着产床和仪表,它不像病房或手术室,倒更像一个温馨的卧室。我知道在这里,丈夫可以在妻子分娩的时候一直守护在身边,但我担心我会不被允许在场。那位助产护士得知我是丽大学时代的同学,非常赞赏我在这个特殊的时候能来陪伴她。她告诉我们,家庭成员和好友的在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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