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赵美娜回忆说：老人病重以后，护士们每次来为她服务，她都会先礼貌地和护士打声招呼，之后又歉意地说上一声“谢谢”。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她已经不能说话，可每次护士进来时她都会伸出手向护士致意。

    有一次，由于小便失禁，她弄脏了床单。当护士们来给她更换床单时，她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内疚地说：“你看，我弄得太脏了。”护士们给她换好床单后，她又向护士们再三道谢。护士们赶忙回应说：“您不用说‘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可是大家万万没想到，老人竟然说：“不对，你们不应该说你们的工作是应该的。如果不是怀着感情，这些事情你们是做不来的。”听了这席话，在场的护士都感到很惊讶，因为在病房工作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病人对她们说过这样的话，这句话使她们感到一种崇高的职业荣誉油然而生。从那以后，大家的工作干劲更足了。护士们都说：这句话既是对她们的教育，更是冯老自己忠于医学事业、倾其一生为之奋斗的最好总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