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龟子飞来
去北京,见一老朋友,聊至午饭时间,朋友一拍桌子:走,吃烤鸭去。烤鸭有什么吃头,还不如在家里随便吃点,吃完了咱哥俩接着聊。于是像老北京一样,我们呼噜呼噜地吃开了打卤面。老北京的打卤面经由唐鲁孙、梁实秋、汪曾祺等老前辈的宣扬,早已名声在外,但在我的嘴里,没法跟苏州杭州的宽汤面相比。北方人实在,面也实在,打卤面就是一砣面盛在大碗里,浇上自家调和的卤,卤里有豆芽、黄瓜丝和金花菜等,若再拌些鸡丝肉丝什么的,吃时剥几头蒜,算是待客的高档材料了。汤不宽,鲜味也就差多了。唯一让我称许的是卤汁,有酱香味。朋友说了,拌卤汁需要放一定比例的面酱和黄酱,酱好不好,决定了卤汁的质量。“现在,好的黄酱也难买了。”
黄酱我是听说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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