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两棵相亲相伴的树(1)
一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金秋天气。父母下田,把只有1岁的我交给了8岁的哥哥看护。
8岁的男孩子。正是猫儿狗儿都嫌的顽皮年纪。父母嘱咐他回家看着正在睡觉的我时,他正在屋外同小伙伴们玩儿得起兴。因为不想败了自己的兴致,又怕我在屋里醒来跌下床。哥哥便自作主张,进屋把熟睡中的我抱到了屋外。将我的小包被轻轻地放在了院子里的石头桌上……
我在院子里的石头桌上受了风寒。那天晚上。我突然发起了高烧,扰乱了一家人的清梦。半夜里,母亲抱起我就往村头赤脚医生家里赶。睡意未消的乡间医生摸索着一针打下去。就把我的健康给交待了。那一针。恰巧打在我的坐骨神经上。此后,父母背着我辗转在各大医院间,苦药汤子不知给我喝下多少。我却再也没能站起来……
自从我被医院宣判永远失去站立行走的能力。家里就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哥哥成了我的腿。我要到外面玩儿、要去村外的集市看新鲜……只要我一开口,无论哥哥有多忙。都要放下手头的事来满足我的要求。在那条延伸向村外的小路上,哥哥背着我的身影成了乡村一道固定的风景。
我的脾气随着年龄一天天增长。因为我越来越懂得了这个背着我的哥哥在我命运中充当了怎样的角色。母亲常常无端地看着我们这一双儿女叹气,哥哥则无限制地宠爱我。忍耐着我的坏脾气。我已读得懂他眼睛里不时流露出的忧伤与疼惜,可我却不领情。那只会让我变本加厉。我一次又一次在哥哥面前哭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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