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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女子凌叔华与徐志摩的一段情缘
http://www.100md.com 2010年2月1日 《幸福·婚姻版》 20102
     徐志摩一生为四位女性所困:张幼仪、林徽因、凌叔华和陆小曼。

    徐志摩与张幼仪奉父命而结合,以离婚告终;与林徽因相见恨晚,是一厢情愿;陆小曼与徐志摩终成眷属后,却又悲剧收场。因此,《不容青史尽成灰》作者刘绍唐认为,“仅有凌叔华本最有资格做徐的妻子、徐家媳妇的”。

    1924年泰戈尔访华,徐志摩侍奉大诗人左右。凌叔华是作为燕京大学学生代表去欢迎泰戈尔的,由此同时认识了徐志摩和后来成为其丈夫的陈西滢。

    据说,泰戈尔曾对徐志摩说,凌叔华比林徽因“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北京欧美留学生及部分文教人士每月有一次聚餐会。后将聚餐会扩大为固定的新月社,由徐志摩主持。上世纪20年代社交公开已蔚然成风,林徽因、凌叔华和陆小曼夫妇都入盟成为新月社的常客。

    这时,徐志摩自然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接近当时最富盛名的三位女人。林徽因当时已有婚约在身,因此对徐志摩自然是以礼相待,而凌叔华和陆小曼却都因欣赏徐志摩的才气,而与他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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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志摩与陆小曼、凌叔华同时交往并通信。但毕竟,陆小曼是已婚之人,徐志摩多少有些顾忌。而凌叔华是自由之身,加之徐志摩对凌叔华的才貌很欣赏,他为凌叔华的第一部小说《花之寺》作序,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为人作序。他的处女诗集《徐志摩的诗》出版扉页上的题词“献给爸爸”,就是出自凌叔华的手笔。于是二人的交往便越来越密切了,相识半年光通信就有七八十封,差不多两天一封,再加上聚会,可以说这显然超出了一般的友谊。这恰恰表明凌徐二人相知极深。

    徐志摩称凌叔华为“中国的曼殊菲尔”。然而徐志摩对凌叔华的感情,却又是雾里看花,一种比朋友更亲、比恋人略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凌叔华也很豁达,在对徐志摩嘘寒问暖的同时,也与陈西滢来往密切。

    当陆小曼活跃于徐志摩的视线后,徐志摩渐为陆小曼的艳丽、热情所融化。在那段时间内,徐志摩同时在两个女人中周旋,喜剧,或曰悲剧也就开场了。

    1924年8月,徐志摩由印度回国,住在上海新新旅馆,同时接到了凌叔华、陆小曼的两封信。第二日早晨,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前去看望徐志摩,陆小曼的丈夫王赓同往。徐志摩深知其父喜欢凌叔华,因此当徐申如来的时候,他说:“叔华有信。”然后就把放在枕边的一封信拿给父亲看。徐申如打开信来阅读,站在徐申如身边的王赓也跟着看。这时,徐志摩发现王赓的脸色大变,于是忙看了看自己的枕边。这才发现,凌叔华的信仍在,他拿给父亲看的是陆小曼的信,徐志摩当下知道自己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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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幕一拉开,以后的故事逼得角色们将剧情发展下去,很快便进入了高潮。不久后,陆小曼与王赓离婚并回到北京。自此,徐、陆的关系急转直上,不久就结婚了。谁也难否认,这封“阴错阳差”的信把徐、陆逼到墙角,他们不得不快刀斩乱麻做出抉择。

    后来,徐志摩亲口对好友蒋复璁说:“看信这一件事是‘阴错阳差’。”他总认为王赓与陆小曼离婚是因他而起,他有责任。徐志摩也无愧男子汉,敢做敢当,娶了陆小曼。1926年10月,徐、陆结婚,给王赓发一喜帖,王赓竟还送一份礼品,不失君子之风。

    凌叔华后来也曾公开澄清“拿错信”事件,她说:“说真话,我对徐志摩向来没有动过感情,原因很简单,我已计划同陈西滢结婚,陆小曼又是我的知己朋友。”

    1926年6月,凌叔华从燕京大学外文系毕业,以优异成绩获该校金钥匙奖,任职北京故宫博物院书法绘画部门。7月,她与陈西滢结婚。凌叔华在婚前写给胡适的信中特别讲了这件事,信中写道:“在这麻木污恶的环境中,有一事还是告慰,想通伯已经跟你说了吧?适之,我们该好好谢你才是……这原只是在生活上着了另一种色彩,或者有了安慰,有了同情与勉励,在艺术道路上扶了根拐杖,虽然要跌跤也躲不了,不过心境少些恐惧而已。”凌叔华很明白地表达出自己对这桩婚事的期望与满意之情,对陈西滢的信赖与满意之情。

    摘自《民国十大奇女子》, 百拇医药(肖素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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