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蛰伏未名湖畔,儿子上北大为疯娘采撷“药引”(2)
苦,真的苦。郑球洋每天都感觉自己刚睡着,就会被闹铃闹醒。学习一天,再工作到半夜,他常常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2002年11月的一个深夜,他居然在自行车上睡着了,连车带人摔在了路边的沟里,索性就窝在沟里睡着了……郑球洋将时间排得密密麻麻,只有每个周六下午,他会挤出一个小时,雷打不动去邮局给父亲汇钱。父亲会提前带着母亲赶到一个有电话的邻居家守着。“妈,儿子今天学习又进步了,照这样下去考上北大应该没问题。”“妈,听我爸说,你今天吃了两碗饭,好样的。”……母子俩每次都通话在半个小时以上……在母亲的遥望里,郑球洋更加拼命。他在北大风雨无阻的旁听,也引起了北大著名教授曹文轩的关注,他对郑球洋比对别的学生更加用心地指点着。郑球洋把这些好消息及时汇报给了母亲:“妈,儿子今天的作文被老师表扬了,老师要我好好努力,一定能考上北大。”“考上北大!”这一次,母亲居然说了一句这样完整清晰的话。父亲抢过了话筒:“儿子你听到没?你寄来的钱有效果了,你妈吃了药有用了。”郑球洋流泪满面,那是药物的作用,更因了母亲对北大的希冀啊!
尽管母亲随即病情又反复了,但郑球洋却没有灰心。2003年春节前一天,他给家里寄完钱,口袋里还剩下了15元。他照例拨通了邻居家的电话:“妈,儿子要在学校复习,不能回家过年了。”除夕,他特别想家,想母亲,便又拨通了邻居家的电话,让他们喊来父亲通了话。父亲说,刚刚在他祭祖时,母亲躲在一旁不停地念叨着:“儿子……北大。”郑球洋笑了,又哭了……实际上,郑球洋打工的餐馆早已放假,要大年初七才上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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