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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秀波未娶初恋:感谢那12年纯情岁月(1)
http://www.100md.com 2016年10月1日 《幸福·婚姻版》 2016年第10期
     一部《北京遇上西雅图》,让已是中年的吴秀波一夜爆红。加上他先后主演的《黎明之前》、《赵氏孤儿》、《心术》更奠定了他一线明星的地位。有人说,每个成功男人背后,都有一个愿意默默为他付出的女生。高维那,就是那个陪伴吴秀波走过最幽暗岁月的初恋女孩……

    爱上白衬衫的他

    漫山遍野都是今天

    1973年6月,我出生于北京一个工人家庭。13岁那年,我代表学校参加市里的歌咏比赛,比赛地点在北京市少年宫主殿。大殿里阴冷潮湿,我正想着起身去殿外晒太阳。这时,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孩出现在大殿门口。阳光满满,毫不吝啬地洒在他的身上。他微笑着走到一个人的身边,聊了起来。我就这么静静看着,不再觉得冷。我无法放下少女的矜持去打听他的消息,忍痛将这份青涩的爱埋藏心底。

    1990年,17岁的我应邀去北京最有名的和平HOUSE唱歌。据说这家歌厅的头牌叫吴秀波,人帅,歌也唱得好。我不服气地想:哼,有什么了不起!

    第一天,我在后台,听着场子里传来吴秀波唱歌的声音,真是好听。我惴惴不安地踩着观众给他的掌声登场,与他擦肩而过,并未看清他的长相。

    第二天,老板找到我说:“明晚你和秀波来首对唱吧,下午过来彩排。”爸妈虽默许我去歌厅唱歌,但规定晚上12点之前必须回家。此时,已临近午夜12点,我头也不抬地答应着,迅速冲出歌厅。

    第三天,我头一次在下午时分来到和平HOUSE,服务员都还在睡觉。我来到音响师小侯身边,轻声告诉他我想唱的歌。一个人忽然出现在我的身边,眨巴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我是吴秀波。”我的眼睛第一次与他对视,我的心却如同四年前一样,再次汹涌澎湃——竟然是白衬衫的他!原来他叫吴秀波!我努力按捺住情绪开始练歌,正唱着,突然背后一个声音说:“女孩子唱歌别叉着腿。”我一转头,看他正对我笑眯眯地眨眼,我轻轻嗯了一声,心里满是暖意。晚上的演出很成功。我像往常一样抓起包就急着走。他笑着问:“你怎么走?有人接吗?”我答:“我爸接我。”随后冲出门上了黑车。

    第四天,谢幕后回到后台,我刚要急着走,却被他拉住了。“打黑车不安全,我送你吧。”他拉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出后台,搭上一辆出租车。

    从那天起,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我不再害怕夜归,我也终于知道什么是张爱玲笔下的“漫山遍野都是今天”。此时,我才得知,他也是北京人,比我大五岁,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现在铁路文工团话剧团工作,时常会出来唱歌赚点外快。

    我的17岁到19岁是忙着在全国演出的两年。同为歌手的他,也是如此。所以我们一直聚少离多。

    1992年,我忽然接到日本NHK电视台(日本最大的广播电视机构)的电话,告诉我可以留学的方式去日本演出。我兴高采烈地告诉他:“我要去日本演出了!”他说:“疯了吧,你。”被喜讯冲昏了头的我,只记得他当时说的这句话,一句并没有任何挽留之意的话。在办理好手续之后,我坐上了飞往日本的航班。

    我去日本后,我们联系并不多。因为我的时间全被学习和演出填满。我必须努力,因为我身上只带了2万日元,合当时2000元人民币。慢慢地,我的薪水水涨船高,同时演出机会也越来越多。我将所有收入都存起来,想着存够了钱就回国内。

    1995年1月17日,凌晨五点。阪神大地震。当我吓得惊惶失措,仅穿着睡衣跑到马路上时,才发现,整条街上空无一人。后来我才知道那场地震只有4.5级,这对于日本人来说,太小意思了。那夜,我在床上久久无眠——我特别想他。如果我不在了,他会哭吗?那刻,我回家的感觉万分强烈。

    正在这时,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他温柔问:“你还好吗?”我说:“还行,就是很想你。这么晚了,你在哪儿打电话啊?”他说:“我到西单电话局打的,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他顿了顿又说:“你回来,我们结婚吧。”“好啊!”“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后天!”没有一丝矜持,我仿佛这辈子都在等他向我求婚。

    挂上电话,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当时,我已经在日本名古屋的铃鹿国际大学学国际关系,读二年级,还与公司还签了一份百万合约。我爱音乐,前途也一片光明,但我更在乎他,他需要我,他说要娶我。

    我连夜整理行李,第二天订机票,空运十几箱衣服,给学校老师打电话申请休学。给父母打电话,告诉他们我要回去结婚,其他我没有多解释。我不敢跟公司打电话,怕公司留我,怕他们给出的条件令我有一丝犹豫或心动。就这样,第三天,我答应他的“后天”,我回国了。

    梦想与现实间挣扎

    爱有多浓痛有多深

    首都机场,阔别三年的他,穿了件紫色夹克,看着有点颓废。他手里抱着一大捧红色玫瑰。我笑着钻进他的怀里,他紧紧地搂着我。我终于知道,我去日本时,他那句“疯了吧,你”其实是在挽留我。

    我回国前,父母已经搬到了新的大房子里了。我带着他,回到了我儿时的筒子楼。我们把房子重新折腾了一周,一个属于我们的新家呈现在眼前。

    几天后,他腿上长了一个小粉瘤,不得不去医院做手术,缝了很多针,医嘱静养。那天晚上我又发起了高烧。那时我们还没买车,夜里又打不到车,最后他拖着未拆线的腿伤,把我背到了医院。打完针后,又坚持把我背回来。我知道他腿伤未好,想下来自己走,可他就是不同意,还说:“乖,你别闹,我唱歌给你听。”那一瞬间,我忘了病痛,双臂紧搂着他,只想融化在他坚实的后背上,融化在他的歌声里。回到家,我才发现他的腿,缝针的地方,已全部绷开,露出红红的肉,还不停地向外渗血。这一刻,让我再度坚信,为他,无论舍弃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两人都痊愈后,我们就开始畅想婚礼。我们相互见了家长和朋友,他们都很满意我们的结合。决定去领证的前一天,我在街道开了介绍信。第二天,他去话剧团里,正赶上排戏,人都在。团长脾气大,见面就数落他说:“你还知道来啊?我以为我们团早就没你这个人了!你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就辞职!”他怒了:“对,我就是来辞职的!”结果,证明没开成,他却辞职了,领证的事也就此搁浅。我安慰他,没事,有爱,那一张纸并不重要。, http://www.100md.com(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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