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炖牛娃
随便问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武汉人,年轻时,有谁没有吃过烧克马(青蛙,武汉方言管青蛙叫克马)呢?回答的人应该是点头的多,摇头的少吧。上世纪80年代以前,我们这座被世人称为“大武汉”的城市,比现今城市的块头少说要小两三个,更没有现在这么多让人喘气不匀的高楼大厦,城市周边被农田、荷塘、菜地紧紧包裹着,一年之中,田畈山峦,菜地野丘、湖塘水田,该绿时绿,该黄时黄,该红时红,四季风光从不同样。离中心城区走不出三五公里的路程,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生机勃勃的农村图画。
我虽是正经八百的城里生城里长的孩子,却对武汉周边农村生活一点也不陌生,甚至与城市周边农村接触还较紧密。
我们这代人有一个集体的幸福记忆,那就是我们的青葱岁月,真是过得无忧无虑。从上小学到上高中,我们的日子过得没心没肺,玩占据了生活的很大比例。我们诸多的玩法之一,便是骑上自行车,用不了半小时就到了城市周边的乡里,粘知丫(知了)、捞鱼虫、摘莲蓬、捉鱼虾,抠蟮鱼,逮克马。偶尔碰到有农村小孩从我们身边走过,就不怀好意地撩拨人家,一齐起哄念道:
乡里伢,喝糖茶;
打臭屁,屙克马……
那时我们怎么就有那么多的精力呢,只要去了郊区农村,不玩得浑身成为泥猴,不到太阳西斜,不饿得前胸贴了后背,我们就不会骑车往回行。
我们最喜欢不冷不热春末夏初的乡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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