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火罐 享受健康
我对于火罐的最初印象,是非常可怕,那是我还小,眼瞅着父母将点着火的纸屑扔进玻璃罐子里,然后狠狠地拔在我身上,总有些害怕被火点着,而火罐一上身。那种皮肉吸进罐子之后火烧火燎的感觉简直比关云长“刮骨疗毒”还令人难以忍受。年幼的我,一提“拔火罐”三个宇,便以哭声加泪珠相抗议,可这种孩子式的抗议往往以徒劳而告终,“治病压倒一切”,大人一句话就摆平。再大些后,对生病又有了一些新的认识。病这个东西,往往是“痛”与“苦”交织在一起的组合体。论痛:打针痛,打点滴痛,拔火罐也痛——既有长痛,又有短痛;若论“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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