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学问的时间 全给放牛放掉了
一不小心成了“右派元帅”旧社会的知识分子,特别是孔孟的书读得多,就比较单纯。反右开始以后,说是大鸣大放,言者无罪。我当时的确是想要帮党整风,大家畅所欲言,就讲了很多犯忌讳的话。
比如说有一年暑假,我同一些人上庐山去,沈祖棻(程千帆妻)和程丽则(程千帆女儿)也都去了。当时武汉市的一个宣传部长也带孩子去了。那个孩子大概五六岁吧,就在程丽则面前说:“我们家看电影都是内部电影,你们看不到的。”诸如此类的话。我却把这个事情记住了,觉得当时党的高层内部生活不对外公开。
再有就是向苏联学习的问题,一个复员军人,断了一条膀子,在大学不知读了一年还是两年,作为文艺学专家派来,要大家都去听他上课。我当时的确年轻气盛,我说:“他要来听我的课,我还要考虑接不接受他,我怎么会去听他的课?”这些地方都非常触忌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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